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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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被包暴君抓來的人哪有安然無恙的道理。 厲時御讓風(fēng)塵幫連奕坤松了綁,可連奕坤轉(zhuǎn)腳就想跑,風(fēng)塵一個帥酷的擒拿就把他給逮了回來,狠狠的摔在地毯上,“老實點!” 這一摔,連奕坤半天爬不起來。 安幕希有些心驚,訕訕的看了風(fēng)塵一眼,這廝平時平易近人的,沒想到狠起來還真是一點也不含糊。 也罷,誰讓他是變.態(tài)厲時御的人呢。 “安幕希,原來是你!”連奕坤困難的爬起來,指著安幕希怒目圓睜。 “風(fēng)塵,掌嘴!”坐在沙發(fā)上好整以暇的厲時御忽然幽幽開口。 風(fēng)塵點頭,安幕希還沒看清怎么回事,連奕坤又被一個拳頭揮倒在地。 厲時御唇角擒著冷笑,“記住了,跟我的女人說話要客氣點。” 安幕??粗旖且绯鲅倪B奕坤,惱怒的瞪了一眼厲時御,“行了你!你有什么資格打他?” 厲時御,“……” 又狗咬呂洞賓? “只要我想就有資格?!?/br> “你!” 風(fēng)塵訕訕的退到一旁,默不作聲。 夫人的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 “呵,什么意思?唱雙簧?”連奕坤碎了一口血,冷冷的諷刺,“安幕希,既然讓人把我抓回來,又何必在這里假好人?話說回來,你找我不就是想給方言言討公道?” 安幕希原本很想罵他,可想起他為言言殺了人,又暫時忍了下來。 事情沒搞清楚之前,她還是不要激怒他。 “厲時御,你能不能先出去?我和他有點話要談?!?/br> 六月飄雪的感覺洶涌而至。 厲大總裁一張俊臉頓時覆滿冰霜,“你們有什么是我聽不得的?” 那眼神,簡直冷的可以凍死人,連奕坤看了忍不住都驚了驚,這個男人的氣勢太過強大了。 不過,剛剛安幕希叫他……厲時御? 難道?連奕坤瞳仁一縮,他就是那個冷酷無情,殘暴不仁的活閻王,厲氏帝國的掌舵者,厲時御? “就是有你聽不得的,你先出去下行不行?”這男人怎么這么牛脾氣。 “不行!”厲時御怒吼回去,回頭就靠在沙發(fā)上,全然一副勞資就是不走,你能奈我何的猖獗。 安幕希無語的搖了搖頭。 算了,反正連奕坤這人他已經(jīng)了解了,讓他出去,只是不想被他知道言言那些事罷了。 不過想來他也不是一個八卦的人,由他吧,跟他對話簡直浪費時間。 也許是知道了厲時御的身份,又從中看出安幕希和他關(guān)系不淺,連奕坤的態(tài)度有了輕微的改善。 保命這種事他向來擅長。 “連奕坤,如果我問的問題你都能好好回答,我保證你很快就能離開這里?!卑材幌?粗?,冷淡疏離。 可誰知,在大學(xué)的那一段時光,他們也曾是經(jīng)常一起吃喝玩樂的好朋友。 時間,真的是殘忍呢,總能把原本美好的東西變得面目全非。 連奕坤咬牙瞪著她,不語。 “當(dāng)然你也不需要怎么回答,因為的你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只不過是來跟你確認(rèn)下而已。” 連奕坤一怔,眼底劃過一絲驚愕,隨即便是一絲恐慌,他攥了攥拳頭,冷沉的問,“你知道什么?” “你是怎么認(rèn)識……欺負(fù)言言的那個人渣的?他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那么做?” 果不其然,連奕坤的臉色微微一變,視線開始漂移,“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方言言的事跟我無關(guān),我更不可能相信她,你現(xiàn)在把這些事挑出來到底有什么意義?” 安幕希處變不驚,勾了勾唇,“我也很想來問你,你明明在乎言言,卻偏偏要做傷害她的事情,是為什么?” “呵,自以為是?!?/br> “你不承認(rèn)也沒有關(guān)系,因為有人動動手指就可以查得一清二楚?!?/br> 厲時御聽而不聞,繼續(xù)翻閱報刊。 呵呵,該死的女人,現(xiàn)在知道他的作用有多大了? 連奕坤是個聰明人,他下意識的看了眼沙發(fā)的男人,轉(zhuǎn)向安幕希的時候目光鄙夷,“呵,傍上大款了就是不一樣,安幕希,你的命比方言言可是好多了?!?/br> 厲時御動作一滯,嗯,這句話他喜歡聽,能和他厲時御搭上這么親密無間的關(guān)系,的確是她安幕希命好。 可安幕希卻皺了皺眉,語氣冷然,“連奕坤,如果你想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你大可繼續(xù)跟我胡扯?!?/br> 第128章 乖乖過來,我還能溫柔點 可安幕希卻皺了皺眉,語氣冷然,“連奕坤,如果你想一直被關(guān)在這里,你大可繼續(xù)跟我胡扯?!?/br> 厲時御,“……!”跟了他命好,是胡扯? “我沒什么好說的?!边B奕坤執(zhí)著的別過臉。 安幕希的耐性本來就被厲時御消磨的差不多了,偏偏連奕坤還要來挑戰(zhàn)她! 這下縱然是她在能忍都決不能忍下去了,否則會憋出內(nèi)傷。 于是下一刻,她走近連奕坤,揪起他的衣領(lǐng)突然怒吼,“告訴我,你殺的那個人是誰?言言那件事,到底誰是幕后主使?” 連奕坤拍開她的手,“安幕希,我看你是想幫方言言想出幻想癥了吧?我為她殺人?你以為我連奕坤瘋了??!” “在我眼里,你的確已經(jīng)瘋了!口口聲聲說不信任,暗地里卻去為她報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當(dāng)初沾上毒癮也是為了她吧?” “你想多了。” “是么?你敢不敢看著我回答?” 連奕坤拳頭不斷收緊,他的胸腔洶涌起伏,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過去的事情,他其實真的一點也不想再提,不管是誰傷害了言言,不管他是怎么殺死那個人,不管他是如何沾上毒癮,更不管他現(xiàn)在為什么又要綁架言言,對于他來說,真相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他傷害過她,他試圖彌補過,只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回頭。 “安幕希,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在提了行嗎?算我拜托你。” 連奕坤忽然疲憊的口吻,讓安幕希不免一怔。 “你就當(dāng)是我對不起言言,是我辜負(fù)了她,所以,你放我走行不行?” 安幕希秀眉一擰,眼瞅著他,眸底染霜,“什么叫就當(dāng)?連奕坤,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你的責(zé)任心呢?當(dāng)初你們明明那么相愛,你出事她是怎么不離不棄的?可輪到她出事了,你卻成了逃兵?你以為你為她殺了人你就很了不起了嗎?我告訴你,就算你為她殺盡天下,也都彌補不了你曾經(jīng)對她的傷害?!?/br> “你難道忘了,她方言言是為了誰才會變得開朗樂觀?是為你!對她來說,你就是她心中的陽光,是她唯一的信賴,可你呢?你的不信任,曾經(jīng)讓她幾次都想輕生,更可惡的事,時過五年,消失了五年的你,居然又回來勒索她,連奕坤,你的心呢?” 有些,作為旁觀者都會覺得心痛的事情,可想而知,當(dāng)事人該承受怎樣的痛苦。 她永遠(yuǎn)都忘不了言言那段時間是怎么放棄自己,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可連奕坤最終還是沒告訴她她想要的真相。 確切的說,是他不愿意承認(rèn)。 他走了。 是她讓厲時御放他走的,他既然不承認(rèn),留著也沒什么意義。 安幕??吭趬ι希痛怪垌?,神色憂郁。 有些事情,也許真的不適合去深究。 可言言的遭遇,一直都是她無法釋懷的,不管時間過去多久,她都想找出真相,想給言言討回一個公道。 但是連奕坤到底為什么死活不愿意承認(rèn)他為言言做過那些事情?看著他痛苦的表情,難道,她錯了嗎? 房間的氣氛很壓抑,安幕希沉思了好久都沒有頭緒,于是突然就抬眸看向厲時御,幽幽的問,“會不會是你調(diào)查錯了?” 厲時御,“……” 白天還艷陽高照的天空,晚上忽然下起了暴雨,風(fēng)雨交加,閃電雷鳴。 可思緒煩亂的安幕希沒感覺到害怕,她獨自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曲著腿,一臉憂郁,又無聊把玩著手里的遙控器。 手機在包里,包在言言那里,所有的工作資料也都在車?yán)?,所以她現(xiàn)在只能在這里發(fā)呆。 哦,問她為什么沒有回家?很簡單啊,她不是質(zhì)疑了下那個,高高在上,不可侵犯,不可質(zhì)疑,不可違抗的厲大變.態(tài)總裁么?連奕坤死活不承認(rèn),她就問他是不是他調(diào)查錯了。 她發(fā)誓她當(dāng)時真的是隨口一問的,那是疑問句,不是肯定句。 可厲時御蠻不講理啊,偏罰她在這里陪他一夜。 陪他一夜?這幾個暗藏的意思太多了,她表情強烈的不安。 禍從口出!從來沒那么深刻的體會過這四個字。 厲時御站在書房的門口,打開一點門縫看著樓下在沙發(fā)上發(fā)呆的女人,勾了勾唇。 他終于可以安安靜靜的和她獨處了,卻又突然不知道怎么去面對她。 他知道他們之間現(xiàn)在隔著的是什么樣的距離,所以那種距離,讓他期待又慌亂。 安幕希,到底我該怎么做?你才會重新接受我? 正發(fā)呆,一雙修長的手臂忽然從后面摟了過來,跟著傳來的,是男人熟悉的氣味,和強烈的何爾蒙氣息。 厲時御抱著安幕希,將臉埋進她的頸間,沙啞性.感的聲音如期而至,“你好香。” 安幕希一怔,繼而臉?biāo)⒌囊幌卤t,跟火燒屁股似的,猛地從沙發(fā)上跳了下來,退到保險距離。 “你!”她小臉紅撲撲的瞪著對面的男人,“說過不許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