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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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東在電梯里,看著她糟糕的狀態(tài),感到很擔(dān)心。 自從上次聽她說完重生一事之后,他一直想找個合適的時機(jī),跟她談?wù)?。談?wù)勊慕?jīng)歷,談?wù)勊麄冎g的關(guān)系。 可惜工作一忙起來,根本就停不下來。今天難得沒那么多事情,耿東看著她蓋都蓋不住的黑眼圈,不想再等了。他開口叫道:“阮心。” 阮心回頭看他,“嗯?” “我們……”耿東剛要說話,電梯就發(fā)出“叮咚”一聲,接著電梯門打開。阮心看看樓層,笑著對耿東說:“電梯到了,我們走吧?!?/br> 回到總裁辦公室后,耿東站在沙發(fā)旁,對阮心說:“你過來?!?/br> 阮心怔怔地點點頭,走了過去。 耿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嚇得阮心下意識地?fù)ё∷牟弊?,接著耿東把阮心放到沙發(fā)上,命令道:“睡覺。”說完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蓋到她身上,怕她等會睡著了容易冷。 阮心乖乖地躺在沙發(fā)上,縮在他的外套里,不客氣地睡覺了?!凑习嘁彩裁词聝骸O胫麑ψ约旱暮?,她睡夢中,臉上都掛著笑。 傍晚在祁光山跑完步之后,耿東直接帶著阮心去了云頂大廈100層新開的酒吧。酒吧不是唱歌跳舞鬧個不停地那種??腿藗兟犞F(xiàn)場演奏的百轉(zhuǎn)千折地薩克斯,斯文地喝酒聊天。因為每桌相隔的距離很遠(yuǎn),所以談話內(nèi)容不會打擾到別人,也不用擔(dān)心會被別人打擾。 阮心坐在浮夸地沙發(fā)里,看著身旁100層高的落地窗,喝著果汁。因為耿東不讓她喝酒…… 耿東坐在她對面,喝著酒,卻無心看風(fēng)景,眼里只有阮心。 他放下酒杯,身子微微向前傾,喚道:“阮心?!?/br> 阮心回過頭看著他,笑得溫柔。 耿東說:“我不想再跟你原地踏步了,不如我們都坦誠一些吧?!?/br> 阮心抓過一個抱枕,抱在胸前,低著頭,略顯委屈地說:“我上次都告訴你了,你不信?!?/br> 重生什么的……耿東實在是接受不了。 耿東想握住她的手,但兩張沙發(fā)之間的距離太遠(yuǎn),他往前伸了一下,發(fā)現(xiàn)夠不著。于是他站起來,走到阮心的沙發(fā)邊上,坐到她身旁。 他摟著阮心的肩膀,阮心沒有躲,讓他摟著。 耿東問:“不如先說說你跟夏易的事兒。” 阮心是商業(yè)間諜,耿東都不怕。工作上的事兒,他有信心能應(yīng)付。但感情上的事兒,誰都說不準(zhǔn)。何況阮心還稱夏易是她前男友…… 但阮心想:如果你不相信我是重生回來的,那么我說再多都沒用,因為一切都不成立。 所以阮心選擇退而求其次,“我那天晚上說錯了,夏易不是我前男友,是我前男友跟他很像。他們倆是差不多的人?!贝蟾啪瓦@么個意思了,阮心無所謂地想。但一提到夏易,她就忍不住從耿東懷里掙開點。 這個小動作,讓耿東有點別扭。但讓他更別扭的是阮心真的有前男友…… 耿東收拾好心情,繼續(xù)問:“那你在夏氏工作的事兒呢?” 這個阮心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她往耿東懷里一靠,看著窗外,說:“說不出清楚……” 耿東透過落地窗看到阮心無可奈何的表情,將她摟緊,親吻她的臉側(cè),深情地說:“即使你是夏氏集團(tuán)的商業(yè)間諜,我也不介意。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邊,我什么都可以原諒?!?/br> 什么鬼? 阮心坐起來,回頭詫異地看著耿東,問:“你說我是商業(yè)間諜?”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的劇情,轉(zhuǎn)折得不夠細(xì)膩。 所以我把2123章重新寫了一遍。 麻煩大家再看一下……謝謝! ☆、chapter 23 重寫 阮心問:“你說我是商業(yè)間諜?” 耿東看著她的反應(yīng),也不知是她演技好,還是真的冤枉了她。 此時此刻真是難熬,他嘆口氣,坦誠地說:“對,從你進(jìn)耿氏集團(tuán)的第一天起,我就懷疑你是商業(yè)間諜。” 阮心目瞪口呆,仿佛在聽天方夜譚,就像耿東聽到她重生的言論一樣。 她覺得好笑,笑了一下,問:“為什么?” 耿東說:“因為你入職前發(fā)給藍(lán)釉的《行業(yè)發(fā)展計劃書》。那份計劃數(shù)的水準(zhǔn),不是毫無工作經(jīng)驗的應(yīng)屆畢業(yè)生能做出來的。最主要的還是里面的內(nèi)容,一看就是出自夏氏內(nèi)部精英之手?!?/br> 能被耿東夸獎為精英,是莫大的榮幸,但阮心現(xiàn)在高興不起來。 她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繼續(xù)問:“所以我的集團(tuán)賬號一直被限制了權(quán)限,就是因為這個?” 耿東點頭。 阮心傷自尊了,“我以為我能進(jìn)耿氏集團(tuán)是因為你們覺得我優(yōu)秀呢?!?/br> 耿東說:“確實是因為你的計劃書做的好,藍(lán)釉才讓你來面試的。只不過她也給我發(fā)了一份,是我疑心重?!?/br> 阮心莫名地想哭,“你把我留在身邊當(dāng)秘書,是為了監(jiān)視我嗎?” 耿東拉著她的手說:“把你安排在身邊工作,確實是為了方面觀察你的一舉一動。但一直留在身邊,是因為喜歡你?!?/br> 突然被表白,讓阮心一下子生不起氣來。但一想到原來一直以為的安全感,居然把自己當(dāng)壞人,她就真的好想哭。 耿東看她這副樣子,把她抱住,“如果我冤枉你了,我跟你道歉” 阮心委屈地說:“你真的冤枉我了。”她喘口氣,仰起頭,讓眼淚別流出來,無奈地說:“但有夏氏集團(tuán)工作經(jīng)驗的事兒,我解釋不清楚?!?/br> 耿東說:“沒關(guān)系。” 阮心緩了一會兒,在他肩旁上蹭蹭眼淚,然后推開他,認(rèn)真地問:“如果我辭職,能洗脫嫌疑嗎?” 耿東氣了,“你只要否認(rèn),我就一定相信。哪怕你承認(rèn)了,我也可以選擇忽略。但我絕對不會讓你離開我!” 阮心推開他握住自己的手,“原來我們之間竟然有這么多問題?!?/br> 耿東也不勉強(qiáng),他伸手拿起酒杯,一飲而盡,接著說:“是呀,不然早就在一起了?!?/br> 阮心看著窗外,低落地想:想不到重活一世,我竟然還是如此坎坷。如果是前世的自己,接下來會怎么樣呢?大概會羞憤欲絕,然后狠心離去,最后跟耿東一刀兩斷吧。 耿東從身后抱住她,讓她靠在自己懷里。 阮心身子僵了一下,想了想,卻沒反抗。她現(xiàn)在需要他溫暖的懷抱…… 耿東問:“你就沒想過,為什么我寧愿這么大風(fēng)險,卻仍然想跟你更進(jìn)一步嗎?” 阮心看著落地窗里的耿東,搖搖頭。 耿東也看著落地窗里的阮心,虔誠地說:“因為我愛你?!?/br> 阮心熱淚盈眶。 她轉(zhuǎn)過身,輕輕撫上耿東英俊的臉龐,傷感地說:“給我點時間,讓我想想?!彼亲?,控制自己不要哭,“我現(xiàn)在有點亂?!?/br> 耿東點點頭。 對阮心,他有足夠的耐心。 * 耿東把阮心送回家之后,在門口道別時,氣氛很微妙。 他們倆此刻都不想離開對方,但似乎又不得不離開。心里頭總有一種揮之不去的別扭…… 阮心關(guān)上門,洗完澡,換上睡衣,準(zhǔn)備睡覺。 但一個人坐在床上,恐懼再次襲來。她縮卷在房間的角落里,不敢看四周,總怕傅玲會拿著把刀,不知從哪里走出來。但是一閉上眼,腦海里又全是自己被刀割得血rou模糊的畫面。她控制不住地又哭又抖,最后實在沒辦法,又給耿東打了電話。 “喂……大東……” 耿東聽她說話又帶著哭腔,忙問:“怎么了?” 阮心握緊了電話,“你能再陪陪我嗎?” 耿東毫不猶豫地答應(yīng):“好?!?/br> 車子立馬掉頭,又開回阮心家里。 阮心縮在角落里,聽到門鈴聲響起,立刻跑到門口,打開門,果然是高大的耿東站在門前,猶如守護(hù)神一般。 阮心心里一暖,情不自禁地上前抱住他,抱得很緊,舍不得放開。 耿東“受寵若驚”,看了眼隔壁剛回來的鄰居,一臉探究地看著他們,于是對阮心提議道:“我們要不要先進(jìn)去?” 阮心點點頭,拉著他坐到了沙發(fā)上。兩人中間本來還隔著一個人的距離,阮心自動地靠近耿東。耿東很喜歡她粘著自己,手放開,搭在沙發(fā)靠背上,以便她更靠近自己。 阮心心領(lǐng)神會地往他身上更靠近了一些,雙手抓住他的衣服,問:“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死于一百二十一刀之下的事兒嗎?” 耿東當(dāng)然記得,但是剛才在酒吧談話時,他自動把這段給忽略了,因為太扯。阮心身上連刀疤都沒有。 阮心說:“那其實是我的一個噩夢。”她不得不用一個耿東能夠接受的說法,把自己的經(jīng)歷告訴他。 阮心繼續(xù)說:“我一直以來睡不好覺,就是因為那個夢?!彼龢侵魉牟弊?,讓彼此更靠近,接著說道:“我只要一閉眼,腦海里就全是自己被殺的畫面,她用很殘忍的方法,讓我死的很慘。” 耿東覺得匪夷所思,這是心理問題嗎?他拉開阮心,剛想問她要不要去看心理醫(yī)生,就看到她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用手抹干凈她臉上的眼淚,責(zé)備自己竟然忽略了她一直以來的失眠問題。 阮心推開他的手,自己擦干凈眼淚。 “我知道我跟你說這些,你會當(dāng)我是神經(jīng)病。但……這些都不重要了?!彼粗|說:“我只有在你身邊時,才不會感到害怕。”接著低下頭,又說:“我也知道我的要求很無禮,但我真的不想再活在恐懼之中了……”她再次抬起頭,用乞求的目光,問耿東:“你可以搬來跟我一起住嗎?” 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的劇情,轉(zhuǎn)折得不夠細(xì)膩。 所以我把2123章重新寫了一遍。 麻煩大家再看一下……謝謝! ☆、chapter 24 阮心問:“你可以搬來跟我一起住嗎?” 耿東正愁自己跟阮心的關(guān)系難以更進(jìn)一步,聽到她的要求,當(dāng)然一口答應(yīng)。 但阮心家里不大,睡一個人足夠,睡兩個人太擠,耿東問:“我打地鋪?” 阮心搖搖頭,害羞地說:“我想跟你一起睡?!?/br> 耿東喉結(jié)一滾,問:“怎么睡?”劇烈運(yùn)動的那種嗎? 阮心補(bǔ)充道:“就是正常的睡覺?!彼熘|胳膊說:“你離我近一點,我就能更安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