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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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畫素來相信人生有起必有落,有因必有有果,如今她就好似將將爬上一座絕頂,正是一覽眾山小的美好心境,可腳下卻是萬丈深淵。萬一一不小心掉下去,會摔得很粉身碎骨。 與蕭譽會做菜不同,眼前這人可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大燕貴族。沈畫一時間真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內心的感動。 “好了。趕緊吃飯。小心等下飯菜涼了?!辈耱E壓根兒懶得理會她,又夾了一口菜到她碗里,真如姜凱照顧她時一般,“景琳說你告訴她,要套牢一個男人,得先套牢他的胃。想法不錯,你這么饞嘴,往后記得別離開我?!?/br> 沈畫從未試過有這樣的感覺,其實知道自己素來活得都太過清醒了,除了老爹和姜凱,還從未試過放下理智去對一個人好過??蛇@一刻,她不由自主想這樣做。隨即抱住他的手臂,信誓旦旦道:“這輩子你別想逃出我五指山了。得天天給我做好吃的?!?/br> “好。”柴駿微微笑了一笑,“只要夫人愿意?!?/br> 含著復雜的心情,沈畫終于將桌上飯菜一掃而空。差點兒沒不顧形象地去舔盤子。哪怕只是剩下些湯汁,她也覺得是種浪費。 等人收拾妥當便硬生生將柴駿按回了床上躺著,“這幾日就讓我照顧你,你什么都不消做!來日方長,給我好好養(yǎng)著。太不像話了!” 生病還有精神讓她難堪。 柴駿眉目如畫的臉上,始終帶著一抹淺淡的笑容,很聽話很聽話地靠在床頭上,就這樣脈脈著目光看著她。仿佛這樣他已心滿意足。 良久,他沉沉道:“等過幾日再好些,帶你去后山走走。梅花開了。喜歡賞花么?” 沈畫終于忍不住問他:“柴駿,你老實交代,是不是欠了我什么?” 不然怎么會對她如此好?至少得給她個理由讓她心安理得。 柴駿凝著沈畫看了許久,眼里一抹黯然閃過,好似費盡思量終于找到一個,“橫刀奪愛算不算?” 盡管早已猜到許多事,沈畫還是愣了許久,回過神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點沒生氣的跡象,還覺得他忒英明,靠進他懷里說:“好吧!既然你知道錯了,往后只能對我一個人好。且必須很好很好,不許騙我,不許對不起我,我也就原諒你了?!?/br> 柴駿尚好的左手明明已抬了起來,卻凝滯了許久才輕輕落在她頭上輕撫,“好。許我一生一世,我用這輩子還你。” 沉沉的聲音略略帶著些許澀。 沈畫抬頭迎上他期許的目光,緩緩點了下頭。 他捧起她的臉,一點點地靠近,將他的唇輕輕印在她略顯干涸的唇瓣上。她不管不顧地將他摟著,回應。 頃刻之間便點燃了心中的那團火苗。還真是飽暖思□□??! 他呼吸沉重地用手撫過她頸背,停在她的腰間,別開臉透氣,“門?!?/br> 以免再次被人打擾,沈畫在他修美到極致的脖子上狠狠親了一口,使壞般留下一抹屬于她的痕跡,才戀戀不舍地起身去關房門。 上了門栓,便急不可耐地跑了回去。 不等柴駿自己寬衣,沈畫伸手解去了他的束縛。 燭光下,他一抹哭笑不得的淺笑異常妖孽,“你這是做什么?想將我吃了不成?” 沈畫這人向來要么不主動,主動上來便不是人。既然已對他有了情根,且名正言順,何必非要委屈他,委屈自己等到洞房花燭?必須盡快占為己有,以免自己虧本。 許是終于在她的撩撥下,放下最后的矜持,柴駿一把握住她不規(guī)矩的手,順勢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軀之下,袒胸露懷地對她說:“本末倒置!本侯尚無需你親自動手。沈畫,這是你自找的?!?/br> 呵!她倒忘了,他這么驕傲,怎會在她面前示弱,任人采摘? 說完,柴駿伏下丨身子與她糾纏,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脖子處。只覺身前衣衫被他一扯,頓時凌亂不少。 沈畫腦子里留戀的是他褻衣之下結實的胸膛,從前只道他精瘦,卻不曾想原來他精瘦得這么有線條感。想必壓根兒不是一個不注重鍛煉的文弱書生,倒是她看走了眼。 這線條撩得她呼吸困難,撩得她恨不得將他吞進肚子里,更撩得她渾身無力,滿腦子都是少兒不宜的念頭。原來他真不似看上去那般孱弱?;蛟S…… 都是裝出來的? 沈畫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著了魔,這輩子該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日更3000。第二十六天。o(n_n)o ☆、068 正所謂好事多磨。 他倆這番干柴烈火許是的確不和禮數(shù),意識太過超前,以至于連天都看不過去了。因此二人坦誠相待,臨門一腳前便被外間急促的敲門聲打斷。 柴駿欲丨火焚身,十分火大,惱怒地揚聲問:“誰?” 敲門之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回道:“少主,屬下有急事稟告?!?/br> “等著?!彼莺莅櫫讼聞γ?,扯過錦被將沈畫蓋住。取來將將脫下的褻衣穿好,在她唇上留下一抹輕吻,低沉著嗓子說:“等我?!?/br> 今日來別院之前,柴駿早已將府里的事情安排妥當。想來若沒有緊急的大事,他爹應該不會命人過來打擾。 沈畫雖有些欲求不滿,卻懂事地點了點頭,叮囑他不要太著急,小心身子。柴駿這才整整衣衫轉身過去開門,直接將人堵在門外,掩上房門。 他們交談的聲音極小,沈畫隔著一段距離和一堵墻聽得不是那么清晰,只聽見來人提起了銅礦。 沒一會兒柴駿推門進來,走到床邊勉強擠出一絲略帶抱歉的微笑,“你先睡。我去書房。” 說完不等沈畫回答,取來被他弄得一團亂的衣衫穿好。 沈畫很想問他事情重要么?卻懂事地忍住了。來人既稱他為少主,想來應該是柴氏的密探,要談的事恐怕也是機密,她如今的身份尚不便打聽什么。以免她的真心被他誤解,以為她不惜清白故意接近。 待柴駿走后,沈畫方穿上衣衫,擁著留有他余溫和氣味的錦被獨自在夜里坐了許久??傆X得這事定然十分要緊,恐怕他一時半會兒處理不完,因此等著等著,最終還是不小心睡著了。 而此時別院的書房內。 “少主,一切已按兩位主上和您的意思準備妥當。您看……” 柴駿漠然地看了一眼外間幽深的夜色,沉沉呼出一口氣。 前來別院接他的密探小心地看他一眼,問:“少主真決定不告訴寧陽君么?若被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