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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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氣死老娘了, ”molly邊跺腳邊罵罵咧咧的,“要不是這活動必須得找自己的家里人,我才不舔著臉把你拉來!” “molly小朋友,”他可算是加快了點步伐,“一發(fā)火, 可是要多十條皺紋的?!?/br> “我不管!”molly不斷地翻白眼。 進了教室,一幫年輕的女孩子一看到他, 眼睛就像亮起來的燈泡似的,立刻不約而同地放下手里的手工藝作品, 全部都簇擁到了他的身邊。 “chase哥你好!” “chase,我是molly的好朋友liz,很高興認識你呢!” “chase, 你中午有空一起吃飯嗎?” …… 他本來就最反感吵鬧的環(huán)境,這一刻簡直煩得頭都要炸了,而molly也很搞笑,直接拉著他的胳膊遠離花癡的人群,走到了最角落的一個桌子前面。 “真是惡心死我了,”molly邊擺弄手工藝活動的剪紙,邊搖頭,“這個叫l(wèi)iz的大概一個學期只和我說了十句話都不到,還好朋友我的老天爺……” 他忍俊不禁,笑了一聲。 “哥你真的太能吸女人了,你也就我剛開學的時候來送過我一次,怎么感覺你比我們學校校草還受人歡迎啊……” molly所在的社團日的主旨是讓全體社員和自己的家人一起合作完成手工藝品,最后評選出全場最佳的一組可以拿到一個精致大獎,瞿溪昂原本對這種活動從來沒有任何興趣,可因為他實在是寵愛這個meimei,在她的軟磨硬泡之下還是硬生生排出了一天休假,答應來她的學校一趟。 果不其然,在他們兩兄妹的高超智商和絕佳配合之下,別人才做到二分之一時他們就已經(jīng)完成了整個作品,到最后評選的時候,也當之無愧地拿到了大獎。 “哥,” 教室里亂哄哄的一片,molly要上去領獎之前,朝他拼命擠眉弄眼,示意他趕緊趁亂溜走,“你現(xiàn)在假裝你要去上廁所,然后從后門逃走去車里等我,不然等會結束之后肯定有你受的。” 他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 molly在臺上吸引住其他人的注意力,他便動作迅速地出了教室的后門,朝教學樓外走。 走著走著,他忽然停下了腳步。 離他不遠處的網(wǎng)球場上,他注意到了一個身材姣好、穿著粉色運動服的短發(fā)女孩子,她和對面的人正在對戰(zhàn),擊球的姿勢標準,且招招兇狠,一點兒都不像大多數(shù)女生那樣柔弱,球技也是他所見過的人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這么停在原地多看了一會。 沒過多久,那女孩子忽然間停下了擊球。 她朝他的方向轉過頭來,也讓他清楚地看到了她的全部臉龐——精致好看的五官,以及滿臉的明媚笑容。 只見她把球拍往地上一扔,直接跑了起來,然后迎面跳在了一個高大男人的身上,像只樹袋熊一樣緊緊地抱住了那個人,還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對他撒嬌,高大男人也立刻穩(wěn)穩(wěn)地抱住了她,溫柔地親親她的臉頰,和她低聲耳語起來。 他的目光閃了閃,轉身往校門外走去。 這是他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到她。 ** 他第二次見到她,還是在h大的校園里。 molly周末要和朋友去e市旅行,而家里的司機正好有事在其他地方一時半會趕不回來,他那天休假,便提出由他來h大接molly她們?nèi)C場。 他到了學校的時候,molly還在宿舍里理行李,說是讓他在校園里四處逛逛等她,他也沒對她置氣,就當放松散步。 一路走到大禮堂的時候,他看了眼門外的告示欄,發(fā)現(xiàn)大禮堂里似乎正好在進行一場辯論賽決賽,他便悄悄地從側門進到禮堂,想看看大學生的辯論賽質(zhì)量如何。 而只一眼,他便又立刻認出了她來。 之前在網(wǎng)球場上穿著運動裝的女孩子今天穿著端莊的黑色西服和裙子,及耳的短發(fā)讓她看起來氣場更加逼人,她在長桌后以流利且強勢的語言攻擊著對方的辯手,看得出來,有些話甚至是她脫口就信手拈來的,直接反應出了她的知識面和見解。 她真算不上是個溫柔的女孩子,應該說,她真是個挺“兇悍”的女孩子。 這么多年來,他見過無數(shù)的女人,可當面對他時,那些所謂的聰明和強勢的女人也都變得溫柔順從起來,這讓他瞬間就覺得乏而無味,而這個女孩子,每次見到她,她的眼睛里都充滿著野獸般的兇狠和對勝利的渴望。 沒錯,就是這種渴望,是她身上最閃耀的東西,也讓他對她提起了興趣。 對一個女人提起興趣?這讓他對自己感到很意外。 沒過多久,對方辯手就在她所帶領的辯手團體的攻勢下,一路節(jié)節(jié)敗退,她最后一段的發(fā)言更是在結束后得到了全場的熱烈掌聲。 結果顯而易見,他看到她站起來,向?qū)Ψ睫q手以及臺下的評委和觀眾深深鞠躬,她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讓他晃了眼。 他低頭拿出手機,也沒細想這個行為意味著什么,舉起手機,對著她輕輕按下了“拍攝”鍵。 而這一次,他也知道了她的名字,rene ling。 他想,雖然他們從來沒有說過一句話,可他卻已經(jīng)記住了她。 ** 第三次的見面,距離第一次見面已經(jīng)時隔兩年了,而且是相當戲劇性的。 他那一晚去一個最近和他走得比較近的女人家里過夜,解決生理需求之后他自然是準備直接走人的,可誰知道對方卻突然情緒激動地糾纏起他來,想讓他給自己一個“名分”。 他最不喜女人糾纏,更不喜和任何女人確定“關系和名分”,和他有過關系的絕大多數(shù)女人都聰明地信守著這個條件——在他需要時出現(xiàn),在他不需要時離開,不接受這個條件就不要來接近他,他也并不需要對她們有任何超出物質(zhì)的關心和在意。 他不喜歡與任何除家人外的女性親密,更不喜歡去依賴一個人,在他一貫的觀念里,依賴與愛情使人脆弱,使人有了軟肋和把柄,而他,絕不需要這些會讓他變得弱小的東西。 從女人的家里一路吵到樓下,眼見那女人的情緒越來越崩潰,他也煩躁不已,想摸出手機打電話叫穆靖來解決問題。 可誰知道,他卻在這時看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