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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共建和諧本丸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鶴丸國永拿著酒杯轉(zhuǎn)過身看著沈笙, 目光在她身上,眼中大寫加粗的搞事二字。

    他朝前一步遞出酒杯,沈笙身邊的壓切長谷部立馬擋在她面前接過酒壺:“啊,鶴丸先生想要喝酒是么?來來來這邊這邊, 我們家日本號也很喜歡喝, 一起?。 ?/br>
    被壓切長谷部推到日本號面前的鶴丸國永還沒來得及就被喝的醉醺醺的日本號一把勾過來:“喲!別人家的鶴丸國永你也要來一起喝么!”

    沈笙默默的記下喝的最兇的那幾個(gè),決定明天的內(nèi)番就是他們了。

    拿出本子四周看了看, 發(fā)現(xiàn)喝醉的椎名椎試圖讓同桌的短刀們也喝幾口, 沈笙還沒來及上去制止就看到了一期一振上去拔刀威脅著對方:“請您不要對我弟弟做這種事?!?/br>
    一位一期一振?

    她疑惑的朝座位上看過去, 穿著內(nèi)番服的自家一期一振已經(jīng)醉倒,躺在鳴狐的腿上一臉痛苦:“不……不要拿走我的挖掘機(jī)……我還能挖……”

    所以那個(gè)舉著刀的是椎名椎家的一期一振?

    沈笙饒有興趣的看著被自家刀拔刀相向的椎名椎, 又看了看對方一期一振的臉——紅的像草莓。

    下一秒, 椎名椎家的一期一振手一松, 手中的刀滑落, 整個(gè)人往后倒去。

    身邊的藥研連忙接住, 有些無奈的看了看眼前的場景。

    椎名椎的刀都醉的差不多, 一旁的鶴丸國永還在被日本號灌著酒。椎名椎抱著酒杯蹭了蹭,一臉蕩漾的舉起來,大聲道:“桐谷美玲!我宣你!我的腦!汗我的心!汗有我全身上下的每一個(gè)細(xì)胞都在告訴著我!我宣你!”

    他家唯一清醒的刀——螢丸,面無表情的扭過頭去:“還說被須疼傷了心此生只愛石原里美和新桓結(jié)衣。渣男!”

    沈笙:“……”

    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宗三同志,去給椎名審神者他們安排下房間吧。長谷部同志你和長曾彌同志安排一下, 將喝醉的人送回房間吧。其他人過去幫一下長谷部同志和長曾彌同志。山姥切同志,你和也一起去吧?!?/br>
    被叫到的山姥切點(diǎn)了點(diǎn)頭,扯住身上的披風(fēng)低下頭:“我……么?”

    “是的?!?/br>
    “藥研同志帶短刀們?nèi)ハ词X吧。牙記得刷三分鐘。”她將桌上犯困的一直在揉眼睛的平野抱了下來,聲音放輕:“乖,和你哥哥去洗漱睡覺了?!?/br>
    平野牽手揉著眼睛看著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藥研點(diǎn)頭,牽過平野。沈笙看著一旁椎名椎的螢丸:“你不和短刀們一起去么?”

    螢丸楞了一下:“可我不是短刀啊?!?/br>
    螢丸從椅子上跳下來,站在沈笙面前抬著頭,指了指自己正打算解釋,就看到沈笙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那也該好好去睡覺知道么。乖,和藥研去洗漱,你會怕生么?如果不怕生的話和粟田口的刀住一起怎么樣?或者和我們家螢丸住一起?”

    螢丸看了看站在門口的藥研藤四郎,又看了看幫著愛染收拾著座椅的螢丸,掛起一個(gè)乖巧的笑容:“可以和沈笙大人一起睡么?”

    ……

    沈笙家的刀自然是不肯讓椎名椎的螢丸得逞的。

    來派的愛染和螢丸強(qiáng)行將他拖走。

    兩把刀合理拖走了椎名椎家的螢丸,沈笙家的螢丸還順帶一把撈過一旁喝醉的明石國行:“主公我們走了哦,請?jiān)琰c(diǎn)休息。”

    沈笙收拾著圓桌上的東西,點(diǎn)頭:“晚安?!?/br>
    燭臺切光忠看著趴在凳子上抱著酒瓶的椎名椎:“主公,椎名大人怎么辦?”

    “我送吧。長谷部同志安排的房間是哪邊?”

    歌仙兼定放下手中的抹布:“在手入室旁邊,那兩個(gè)空出來的房間都是?!?/br>
    燭臺切光忠蹲下身抱起椎名椎:“這種事我去就好了,主公請?jiān)琰c(diǎn)休息吧?!?/br>
    沈笙還沒來得及說話,燭臺切光忠就出了房間。

    她看著門口,低頭繼續(xù)收拾著桌面。

    歌仙兼定走過來拿過她手中的碗:“主公可以早點(diǎn)回去休息的。這種事情交給我和光忠就好了?!?/br>
    “沒事?!鄙蝮蠐u頭,看著面前的圓桌:“多一個(gè)人的話,收拾的快些?!?/br>
    話音剛落,她手一抬,熒綠色的靈力飛到桌面上將碗筷和菜盤托起。歌仙兼定看著她的行為:“主公很浪費(fèi)啊。”

    沈笙控制著靈力。將碗筷在一旁的推車上放置好:“浪費(fèi)?”

    “是的,靈力雖然可以再生,但是再生的過程很漫長,像主上上次也是休息了好多天才恢復(fù)回來已經(jīng)算是快的了。一般審神者都不會用靈力在進(jìn)行收拾晚宴這種事情的。”

    那些熒綠色的靈力聚在沈笙身邊浮上浮下的,她伸手碰了碰:“如果我的靈力突然不夠了,會對你們有影響么?”

    “平日掛在院子里的神樂鈴會自動(dòng)儲存主公的靈力來提供給我們的,如果主公突然供應(yīng)不上靈力的話,神樂鈴中儲存的靈力夠我們使用一段時(shí)間的。不過失去審神者的話就是另外一種后果了?!彼f完,轉(zhuǎn)過身手中的筷子揮了揮,有些生氣:“主公!這可是《審神者從業(yè)考試指南》上面寫著的,你這樣的話會考不過的?!?/br>
    聽著他的關(guān)心,沈笙揮了下手,身邊的靈力飛去歌仙身邊幫他收拾著殘局:“我會考過的,你放心?!?/br>
    “主公!”

    歌仙兼定驚訝的看著身邊的靈力,語氣既驚訝又有些責(zé)怪。

    “這樣會快一些吧。”沈笙看著熒綠的靈力分分鐘將餐廳收拾干凈,圓桌已經(jīng)被分開立在餐廳兩邊。她轉(zhuǎn)身對著歌仙兼定微微彎腰:“請?jiān)缧┬菹?,今天演練場和晚宴都辛苦你了?!?/br>
    ……

    餐廳收拾完畢,短刀們洗漱睡覺去了。

    太刀和椎名椎該睡的睡,該宿醉的宿醉。

    狐之助也去休息了。

    沈笙洗完澡穿著睡衣。從房間拿著材料的文件夾,打算去資源室核對資源的數(shù)量。

    本丸的景色可以由審神者來決定,沒有決定的話就按照四季輪流。

    夏季的夜晚有著徐風(fēng)和蟲鳴聲。

    她看著回廊里上下浮動(dòng)的綠色熒光試探性的伸出手,那綠色熒光飛到她手上——是只螢火蟲。

    螢火蟲這種從小到大只出現(xiàn)在電視劇、游戲以及各種各樣的言情小說中的蟲,沈笙從來沒見過。

    她有些好奇的看著指尖的螢火蟲,那小蟲顫了顫翅膀,飛走了。

    沈笙無趣的聳了聳肩,繼續(xù)朝資源室走去,路過新修好的鍛刀室時(shí),還看了一眼和之前的有什么不同。

    拉開樟子門,開燈。核對著文件上和資源室的材料數(shù)量。

    等她完成之后,看了眼手表上的時(shí)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gè)半小時(shí)。

    從資源室到她房間需要經(jīng)過許多刀派的房門口。

    她放輕腳步,走過一間間熄燈的房間。想了想腳步一轉(zhuǎn)去了放神樂鈴的院子。

    不知道是不是刀鈴放在那里的緣故,本丸的刀們很喜歡聚在那里。

    白天沒有內(nèi)番的刀會坐在神樂鈴下方。

    短刀會拿著她買回來的跳繩呼啦圈。

    三日月和鶯丸會坐在神樂鈴下方的回廊喝茶,小狐丸在一旁梳著頭發(fā)。

    一期一振會坐在一旁看著自家弟弟,偶爾和喝茶的三日月聊聊天。

    她的腳步停下來,看著眼前站在椅子上墊腳試圖掛上刀鈴的人。

    “鯰尾藤四郎?”

    “?。俊笔荏@嚇的鯰尾,扭過頭表情驚訝的看著她,重心沒控制好整個(gè)人連帶著椅子朝后倒去。

    沈笙邁著長腿三步并作兩步跨上去,將快摔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的鯰尾藤四郎撈起來,抱在懷中。她腳邊的椅子在回廊滾了一圈,最后發(fā)出‘啪’的一聲。

    鯰尾藤四郎抬頭,正好對上她的目光。里面的擔(dān)憂看的一清二楚。

    “沒傷到吧?”

    在她懷中的鯰尾有些懵的搖了搖頭。

    沈笙將懷中的鯰尾藤四郎放下,裝作不知道他大晚上不睡覺來掛刀鈴的事情:“怎么不睡?明天會起不來的?!?/br>
    鯰尾藤四郎舉起手中的刀鈴,畫著他刀紋的金色鈴鐺在脫手的那一瞬間發(fā)出清脆又悅耳的聲音:“來掛刀鈴的!主公呢?主公怎么不睡覺?”

    沈笙伸出文件夾托住他的刀鈴,聲音溫和:“剛剛檢查完資源室,正打算回去休息?!?/br>
    她握住文件夾上的刀鈴,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在夏季的夜晚格外突兀,她感受著手中的溫度,看著神樂鈴:“我?guī)湍???/br>
    鯰尾藤四郎楞了一下,隨后揉了揉鼻子笑得燦爛:“好!”

    沈笙走到神樂鈴面前抬起手,看著神樂鈴將手中的刀鈴放在了某個(gè)位置:“這個(gè)位置位置怎么樣?”

    鯰尾藤四郎搬著椅子走到她身邊:“嗯!只要是主公選的就好了?!?/br>
    沈笙掛著他的刀鈴:“刀劍付喪神都對審神者這么信任的么?”

    “畢竟我都把刀鈴給了主公嘛。”

    鯰尾藤四郎干脆坐在椅子上抱著椅背:“刀劍付喪神把刀鈴給了審神者之后就代表著絕對忠誠啦?!?/br>
    “我不是這個(gè)意思?!彼粗鴴煸谏駱封徤衔⑽⒒蝿?dòng)的刀鈴繼續(xù)解釋:“只是覺得有些沉重。我并不覺得我能夠背負(fù)那么多位付喪神的信任?!?/br>
    “哎,主公這話是意味著我可以隨時(shí)隨地取下刀鈴么?”

    沈笙點(diǎn)頭。

    鯰尾藤四郎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起身,將椅子搬開:“主公,前任審神者也說過這句話哦。”

    沈笙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說實(shí)話,我并不認(rèn)為前任審神者是為能說出這種話的人?!?/br>
    “雖然我也這么覺得,可她真的這么說過哦?!宾T尾藤四郎依舊掛著笑容,語速緩慢道:“審神者允許刀劍付喪神隨時(shí)隨地取下刀鈴本來就是件很不得了的事情。而且神樂鈴作為一個(gè)審神者和付喪神直接的靈力穩(wěn)定器。如果神樂鈴上的刀鈴?fù)蝗淮蠓葴p少,審神者也會有影響的。”

    “會靈力不穩(wěn)導(dǎo)致死亡的哦。”

    鯰尾藤四郎用手支撐著下巴,看著面色平靜的沈笙:“主公不怕么?”

    “那到時(shí)候再說吧?!?/br>
    鯰尾藤四郎看著她平靜的表情,神使鬼差的伸手戳了戳她。

    沈笙非條件反射的一抖,向后后退一步,腳下沒站穩(wěn)整個(gè)人向后摔去。

    鯰尾藤四郎嚇了一跳,連忙扶住她。

    確認(rèn)沈笙站穩(wěn)后,鯰尾藤四郎松開手,訕訕的開口:“抱歉抱歉。”

    “沒事?!鄙蝮险痉€(wěn)之后,哄短刀哄習(xí)慣一樣,揉了揉他的腦袋,彎下腰輕聲開口:“下次不要這樣了。”

    鯰尾藤四郎看著頭上的手,目光定在了她的臉上。

    “怎么了?”

    鯰尾藤四郎低頭裝作思考的樣子,抬手學(xué)著沈笙的動(dòng)作揉了揉她的腦袋,聲音溫柔帶著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