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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破妄師在線閱讀 - 第115節(jié)

第115節(jié)

    白源嗤了聲:“是老丈人?!?/br>
    “反正都一樣。”衛(wèi)霖手上又翻過一頁,“我只是不甘心,關(guān)于那個進行實驗的地下基地,難道一點線索也沒留下來?許木在里面受訓(xùn)過,后來為了救我爸還多次試圖潛入,他難道真的不希望將來有人揭穿黑幕,救出那些實驗者?”

    “他只是不希望,去冒這個險的人是你?!卑自凑f,伸手抽走了快要翻爛的筆記本。

    衛(wèi)霖托著腮嘆口氣:“那就得另外找一個突破點了。摧毀明面上的腦域研究所不難,不過是炸藥數(shù)量多少的問題,我也不在乎被世人當做恐怖分子,但我更想做的,是把深藏在地底的那些證據(jù)挖出來,晾曬在陽光下,讓牽涉其中的個人、機構(gòu),甚至官方部門,一并接受公眾的審判?!?/br>
    白源揉了揉衛(wèi)霖的短發(fā)。

    螺旋槳吃飽了罐頭,喵喵地跳過來求撫摸。白源難得沒有心思擼它,只是提起來放在桌面,讓它去咬吳總監(jiān)的鍵盤清潔刷玩兒。

    “還有個突破點。”白源沉聲道,“‘蓋亞女士’?!?/br>
    “你小媽?既然她已經(jīng)在你面前暴露了身份,就不會輕易讓你找到?!?/br>
    “但她還有個兒子,白遠。我知道能在哪兒找到他。”

    衛(wèi)霖看他,假裝抽了口冷氣:“夠狠的啊白先森,那可是你弟,你要拿他當餌釣魚?”

    白源面無表情地繼續(xù)揉:“他也是白家人。而我早已不是?!?/br>
          

    安亦心站在休息室外,抬手敲了敲紫檀木門。

    過了幾分鐘,房門才打開,一個五十來歲的男人出現(xiàn)在門口,穿著襯衫西褲,外貌普通、眼神肅利,鼻邊兩道法令紋深如溝壑。

    “呂所長?!卑惨嘈墓Ь吹?,“逃逸的實驗?zāi)繕艘鸦貧w13人,其他仍在抓捕中,相信很快就會全部落網(wǎng)?!?/br>
    呂所長點頭,問:“下屬治療中心的大樓怎么樣?”

    “倒塌大半,好在機房沒事,‘天極’和大部分電極艙已經(jīng)安全轉(zhuǎn)移。已向相關(guān)部門提交了地表下沉導(dǎo)致樓體崩塌的報告,新聞媒體那邊也擺平了,不會引起什么輿論關(guān)注?!?/br>
    “很好?,F(xiàn)在當務(wù)之急的,是盡快把0號和1號捉回來,不論死活?!眳嗡L說,“你辦事一向精明謹慎,別讓我失望,蓋亞?!?/br>
    安亦心點頭:“您放心?!?/br>
    在呂所長背后,寬敞的套房深處,有一間布置奢靡的臥室。中央一架大尺寸的圓形水床,衾被凌亂,實木地板上四處散落著性感內(nèi)衣和各種情趣用品。

    顏雨久翻了個身,從被下露出溫香軟玉似的赤裸肩臂,長卷發(fā)嫵媚地鋪在枕上。

    此刻她嘴唇豐艷,臉頰透著潮紅的余韻,宛如油畫中的愛神,剛從慵懶的午睡中轉(zhuǎn)醒,而后遠遠地向呂所長背影的方向瞥了一眼。

    這一眼,森冷刻毒如蛇。

    第149章 風(fēng)暴

    這是一個普通的周六下午, f市中心街道上車輛穿梭、人流熙攘, 購物中心與百貨大樓的巨型液晶屏幕上滾動播放著廣告。更多悠閑休假的人們在家中看著電視。

    突然之間,屏幕上的節(jié)目, 無論是影視劇、新聞還是娛樂節(jié)目, 都在同一時刻切換了畫面。

    一開始并沒有人在意, 以為插播了則廣告——它也的確是一則廣告,拍攝了腦域開發(fā)研究所以及下屬治療中心的頂尖科技和專家團隊、先進的儀器設(shè)備、那些接受腦域開發(fā)成功并進化出超強精神力的“精英者”, 還有一群化腐朽為神奇的精神治療師。畫面充滿未來感, 語言極具煽動力,“精英者”的能力展示令人怦然心動, 當然, 昂貴的費用和可能產(chǎn)生的后遺癥也令人咋舌。

    好在他們有精神治療師, 可以很大程度上對未成功者進行治療,預(yù)后效果良好。

    到此為止一切都很正常,頂多就是電視臺的編導(dǎo)們暗自嘀咕:“之前有安排這個廣告嗎?”“估計是臨時插進來的,也不知道給上頭砸了多少錢, 腦研所真是財大氣粗?!?/br>
    接下來畫風(fēng)陡轉(zhuǎn), 精神治療師現(xiàn)身說法——非常帥氣的兩個小伙子, 一出場就吸引了不少眼球——所說的內(nèi)容,卻讓屏幕前的所有人感到震驚。

    街頭路過的行人停在櫥窗前,商場購物的顧客駐足電器區(qū),在客廳里邊看電視打發(fā)時間的家庭主婦也放下了手中的拖把,齊齊注視屏幕——

    “……真的假的,原來所謂的腦域開發(fā), 是在腦中植入什么生物芯片,讓人受控于開發(fā)所的超級光腦?”

    “擦,腦域開發(fā)所這么胡搞,官方知不知道?人權(quán)呢?”

    “這些受雇的精神治療師也是受害者,體內(nèi)還被安裝了追蹤器!”

    “什么?腦域開發(fā)的代價是消耗染色體端粒,大幅減少壽命?!完了,我三個月前參加了這個實驗,媽的這不是謀財害命嗎!”

    “我靠,爆炸性新聞!要擼一串人下來……不是,搞不好要死一堆人!”

    “這里面肯定有更大的陰謀!你想啊,一個腦域開發(fā)所為什么要搞這種人體實驗?誰給他們的權(quán)限?他們想控制那些‘精英者’做什么?這是要搞出個進化者軍團,為誰服務(wù)?”

    “外星人啊!我早跟你說了你還不信,不止咱們國家,整個世界的政治高層都被外星人滲透了!看到了吧,這就是證據(jù)!我們?nèi)祟愖詈蠖紩S為實驗品、奴隸和飼料,就像電影《異星降臨》里那樣……”

    民眾嘩然了。

    電視臺錄播室里人人目瞪口呆。直到有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大叫:“切掉!快切掉!信號被劫持了!”

    然而已經(jīng)來不及了,新媒體時代,信息以光速在網(wǎng)絡(luò)上輻射傳播,各大社交平臺瞬間輿論爆炸,隨著數(shù)據(jù)流量急速攀升,各種各樣的推測、爭辯、叫罵、觀望潮涌,陰謀論鋪天蓋地而來。官方甚至來不及應(yīng)對,不少大型平臺的網(wǎng)絡(luò)服務(wù)器就已經(jīng)負荷不起,崩了。

    這一天,全市絕大部分手機用戶都陸續(xù)收到了運營商推送的短信——“逃脫羅網(wǎng)的破妄師們,立刻想辦法摘除你體內(nèi)的追蹤器,腦研所的搜捕不會停止。”

    盡管片刻后運營商又密集地發(fā)送了幾條警示,提醒市民之前的那條是偽基站冒充發(fā)出的垃圾短信,但已經(jīng)于事無補。人們很自然地將短信與電視上播出的視頻聯(lián)系起來,為整件事的熱度火上澆油。

          

    地下室,吳景函坐在電腦前,看著已經(jīng)登錄不上的社交平臺,幾乎想要仰天狂笑。作為這一場輿論狂瀾的策劃者與cao縱者,他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激動,恨不得把更強大的武器一股腦兒砸過去。

    “不著急,”衛(wèi)霖站在后方拍了拍他的肩膀,“腦研所和官方機構(gòu)一定會第一時間辟謠?,F(xiàn)在情況完全不明朗,正是群魔亂舞的時刻,但用不了半天一天,輿論的風(fēng)頭就會倒向更具有公信力的對方。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一點一點地拋出證據(jù)。

    “就從我和白源體內(nèi)挖出的蜘蛛型追蹤器開始。

    “我的全套基因檢查單。

    “八個批次人體實驗的數(shù)據(jù)報告。

    “20年前實驗者的個人信息。

    “微電流技術(shù)神經(jīng)芯片的元件結(jié)構(gòu)圖。

    “許木日記本的關(guān)鍵段落。

    “還有李敏行的遺書、腦電波譯碼程序的一小部分代碼。

    “從當下,到二十年前,逐本溯源,一條一條證據(jù)給他們甩出來。

    “這些東西,只要晾出來,我們什么都不必解釋,自然會有無數(shù)的人去引申、去論證、去挖掘,甚至去補完。要知道,高手在民間?!?/br>
    衛(wèi)霖臉色有些蒼白,眼底卻像點起一團粹亮的火,與冷靜的語調(diào)毫不相稱地燃燒著,令轉(zhuǎn)頭注視他的吳景函忽然有些心驚,仿佛燃燒的其實是對方的精神與壽命一般。

    “你……”吳景函失聲道。

    衛(wèi)霖低頭看他:“怎么?”

    “不……沒什么?!眳蔷昂崎_目光。他不愿說出口,此刻的衛(wèi)霖讓他想起李敏行。

    在生命的最后時間,黑暗中的腳步聲逼近,那個原本膽小軟弱敏感的程序員,也是這么咬著牙、拼著命,不顧一切地直面危險、追逐真相嗎?

    ——朝聞道,夕死可矣。

    他的李敏行。

          

    白遠正在他最鐘愛的一家高級會所內(nèi),喝著咖啡,悠閑地翻著旅游雜志。

    兩人位的小圓桌,另一個位置空著。有個人毫不客氣地坐了上去。

    “服務(wù)生沒有告訴你,這個位置不坐人嗎?!卑走h頭也不抬地說。

    “說了,但在他眼里,我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那人回答。

    白遠吃驚地抬頭,看見他不算久違的兄長——上一次見面,是在幾天前的白家老宅,他們共同的父親生命垂危。他這位不為所動的兄長,和另有打算的母親發(fā)生了激烈沖突,導(dǎo)致雇傭的安保人員死傷不少。

    這種情勢下,他以為再也見不到白源了,沒想到對方竟然主動出現(xiàn)在他面前。

    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白源參加腦域開發(fā)實驗、成為破妄師的事,他是在事后才知道的,并為此嘆惋了很久。但母親利用父親的寵愛與信任,不斷抽取白氏集團的資金注入研究所,他一直都知情。在白競軒重病,對安亦心心生懷疑之后,出于親近與慣性,他再次遵照母親的要求,聯(lián)手對白競軒隱瞞和施壓。

    一直以來,他都對安亦心的“事業(yè)”內(nèi)幕隱約知曉,但拒絕去深入了解,仿佛只要不觸及,就能心安理得繼續(xù)當父母的孝順兒子、白氏集團的優(yōu)秀繼承人。

    與此同時,他對從小被放逐的、同父異母的兄長,也懷有著底線范圍內(nèi)的善意與憐憫——這個底線,就是他的家族和利益。

    在兄長坎坷而有限的人生里,白遠愿意分出一些時間氣力來關(guān)懷和幫助他,譬如現(xiàn)在。

    白遠招手叫來服務(wù)生,上了一杯最為昂貴的咖啡,推到白源面前:“半顆方糖,不放奶,按你口味調(diào)的?!?/br>
    白源沒有喝咖啡,而是淡淡問了句:“知道我為什么來找你?”

    白遠笑起來,側(cè)臉被窗外灑入的余暉鍍上一層光暈,俊秀而書卷氣,仿佛還是個剛出校門不久的大學(xué)生。

    “反正不是來和我共進晚餐的。有什么能幫得上你?”他反問。

    白源說:“腦研所的地下基地入口,和進入實驗室的權(quán)限?!?/br>
    白遠笑得更溫和了:“我的哥,換一個吧。我給你一筆移民費好不好,五億,或者再多一點,你出國定居吧,別再回來攪這攤渾水了?!?/br>
    白源譏誚地彎了彎嘴角:“你還真大方?!?/br>
    “應(yīng)該的,你是我哥嘛,我希望你能安安穩(wěn)穩(wěn)、衣食無憂地過一輩子?!?/br>
    “唯一能讓我安安穩(wěn)穩(wěn)的辦法,就是挖掉這顆毒瘤,”白源指了指自己的后腦勺,“并將背后的黑手徹底剁碎。”

    白遠嘆口氣:“那我就真的愛莫能助了。你要的,我根本就沒有,實在給不了?!?/br>
    “你沒有,安亦心有。我們要不要來證實一下,在她心目中,事業(yè)和兒子哪個更重要?”白源神情森冷地問。

    白遠從他的眼神中讀出了不懷好意的決絕,不禁心底一凜,站起身道:“冷靜點,白源。對我動手的話,你一定會后悔的。”

    “為什么?”白源冷笑,“因為每次你與我見面,表面上兄不友、弟卻恭,其實暗處始終有無數(shù)把武器指著我,隨時防備著我的輕舉妄動?”

    白遠臉色微變:“你……”

    “這真的很符合你的性格。揭開那層溫情脈脈的面紗,藏在下方的也不過是——”白源的手從桌下抽出,將一支槍擱在仍冒著熱氣的咖啡杯旁,“這個而已。”

    “他們已經(jīng)——”

    白遠盯著槍口一邊后退,一邊放聲高叫:“保安,我被人襲擊了!”

    在咖啡廳門口戒守的保安聞訊趕來的幾秒鐘內(nèi),白源的左眼綠光幽亮,周圍事物似乎都在視線中靜止,也包括拔腿狂奔的白遠。

    白源起身,繞過在半空中緩緩飛行的子彈,來到白遠身后,單手扼住了他的后頸。

    “你太低估我的狠心,也太高估自己的魅力?!卑自凑f著,一道血水從左眼角蜿蜒流下。

          

    深夜,天空云層厚重,透不出一點星光,仿佛在密云不雨中醞釀著一場兇猛的風(fēng)暴。

    城市逐漸安靜下來,人們再怎么群情洶洶,也抵不過睡眠的生理需求,然而在絕大多數(shù)人看不見的地方,形勢卻更加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