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也沒有真的是完全假裝受傷，他感覺到受傷的部位正處于火燒般的疼痛?？v然蝙蝠衣是防彈的，也無法完全承受近距離地正面攻擊，除此之外，敵人擁有的火力也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的腹部遭到雷彈的打擊，現(xiàn)在應(yīng)該因熱灼而起泡變紅，甚至有可能已經(jīng)露出鮮紅的皮下組織，他不敢確定，這里太黑了，以及，他聽到了馬靈瓏的腳步聲。

    很輕，但布魯斯能夠確定，他可以在黑暗中辨別不同的聲音，馬靈瓏的步履他很熟。

    黑暗騎士的行動失敗了，不是因為受傷造成的，更不是因為他沒能親手逮捕自己鎖定目標后的黑警這項。在此之前，蝙蝠俠的突襲非常奏效，盡管受了傷，但這點傷痛對于飽經(jīng)風霜的戰(zhàn)士來說不值一提，他可以忍受比這更嚴重的創(chuàng)傷。

    就在幾分鐘前，與他戰(zhàn)成一團的黑警還有跟他們一起的接頭人，蝙蝠俠本可以一網(wǎng)打盡，他不但掌握到黑警的交易證據(jù)，還十分清楚他們接下來的動向，他對這次的行動充滿自信。

    然而，目標最后全死了，不是蝙蝠俠殺的，即使他出手很重，一拳下去就廢了敵人的脊椎骨。但他沒有殺人，至少可以保證醫(yī)療隊趕來前沒人會死于大出血或是腦震蕩，至于今后生活方面，那些家伙可能需要依靠輪椅或是拐杖。

    但黑暗中有人朝他們的腦門兒放了冷槍，蝙蝠俠知道大廳突然陷入漆黑一片是馬靈瓏幫的忙，他看到她了，還看到她做的那個奇怪手勢，以及斯塔克，他也在，他們兩個躲在柱子后面。

    蝙蝠俠真是一點兒也不驚訝他們會走到一起，因為看起來他們就像早已認識，并且還很熟。

    不過蝙蝠俠沒有為此分心。

    冷槍不是沖著他去的，而是那些涉及人口販賣的黑警以及相關(guān)人員，狙擊手擁有精準的射擊與果斷的速度，那絕對是一名經(jīng)驗豐富的殺手，他連一絲供蝙蝠俠追擊的時間都沒有留便完完全全撤離了現(xiàn)場。

    布魯斯很清楚，接下來，所有的報紙和媒體，包括即將到來的警察（布魯斯自己打電話叫的）都會一致認為大廳內(nèi)的尸體是蝙蝠俠造成的，他們會把它的行為痛批一百次。只有戈登警長相信那些不是他干的，因為布魯斯從不用槍。但那位正義的警探依舊會艱難地宣布希望蝙蝠俠暫時不要再出現(xiàn)，直到風波平息。

    就好像有人蓄意而為，布魯斯心念電轉(zhuǎn)，有人想要限制蝙蝠俠的行動，而布魯斯不是第一次遇到類似的狀況。他很懊惱，他應(yīng)該部署得更周全，布魯斯完全沒料到真正的幕后黑手還留有玉石俱焚的損招。

    當然，最大的可能性是，死掉的這幾個沒有太多價值。

    其中一個在混亂中跑掉了，但對方依然沒有逃過制裁，布魯斯在酒會后巷找到了他的尸體，一槍爆頭。

    “布魯斯.韋恩。”馬靈瓏順利地找到了自己的老板，“還能走嗎？”

    “不容易，我試試。”布魯斯把胳膊搭在馬靈瓏的肩膀，“剛才發(fā)生了械斗，我受了點傷，你怎么樣？”

    “比你好?！?/br>
    布魯斯面對女孩兒冰冷地語氣，苦笑地回答：“真是令人欣慰的回答?！?/br>
    馬靈瓏可沒想過參加一場麻瓜的酒會這么累人，不單要應(yīng)付記者、面對槍戰(zhàn)，還得在老板遭遇襲擊后替他“收尸”。

    在警察到來以前，她由后門攙扶著布魯斯總算離開了大廳，馬靈瓏知道他不希望被警察發(fā)現(xiàn)，那樣明天的頭條將是韋恩集團的總裁和蝙蝠俠獨占鰲頭。馬靈瓏把布魯斯扶上后座，讓他平躺，松開他的西裝時，女孩兒的雙手沾滿了血跡：“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瘪R靈瓏說。

    “不，直接回莊園?！?/br>
    “我不會處理你的傷勢?！瘪R靈瓏連對方傷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布魯斯的西裝表面到處是血漬。

    “阿爾弗雷德會，相信我，回莊園，如果可以，希望你超速駕駛?！?/br>
    馬靈瓏滿足了布魯斯的愿望，她踩下油門的瞬間差點將后座的男人摔到地上。

    “抱歉，我想你一定餓壞了?！辈剪斔刮嬷鴤谧似饋恚麖谋淅锬贸鲆黄勘?zhèn)威士忌壓在傷處緩解灼痛，“你一整晚都空著肚子，是我的疏忽，我剛才已經(jīng)打電話給阿弗，他準備好了夜宵，聽說是中國菜，看來你已經(jīng)得到阿爾弗雷德的青睞了?！?/br>
    “省點力氣，別說話?！瘪R靈瓏朝后視鏡看了他一眼。

    “我的傷沒你想象得那么嚴重?！彼f，“不過是挺疼的?！?/br>
    “你怎么……”馬靈瓏本來打算問他為什么會在那個地方，又是什么使他受到了傷害，但女孩兒最終決定閉嘴，她猜想應(yīng)該是布魯斯和蝙蝠俠兩個人又做了共同的計劃。

    “我什么？”布魯斯問，“你想問我怎么受傷的對嗎，你可以問，為什么不繼續(xù)？”

    “員工守則?！瘪R靈瓏突然扭轉(zhuǎn)方向盤，將車子駛?cè)肷种小?/br>
    “你去哪兒？”布魯斯緊張了一下，他希望女巫小姐不是正打算將他丟進森林讓他自身自滅。

    馬靈瓏回道：“近路，有點顛，你還是系好安全帶吧?！?/br>
    “你和斯塔克……”

    “我和斯塔克認識很久了?！瘪R靈瓏道，一點兒猶豫都沒有，“我想你應(yīng)該看得出來?！?/br>
    “聽起來不像是好消息，但也不算壞消息。”布魯斯拉過安全帶，“那么，你們？”他可能已經(jīng)猜出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了，鑒于馬靈瓏是巫師而不是商業(yè)間諜那一類的，最有可能的情況是，馬靈瓏的男朋友就是斯塔克。

    花花公子與女巫，怪誕的組合。

    “我接近你的原因就是為了斯塔克?！瘪R靈瓏的車技使她即使行駛在顛簸的路面，穿越密林也沒有減速的跡象，“我得到一些消息，斯塔克數(shù)月前被綁架與你有關(guān)，準確來說，是與韋恩集團有關(guān)，我只是想要搞清楚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畢竟媒體說你們不和。”

    “你為什么不一直調(diào)查下去？”布魯斯的演技是渾然天成的，他能上一秒還停留在蝙蝠俠的正氣凜然上，下一秒就能變成布魯斯式的不可理喻，“我不是很介意你接近我是帶有目的性的，至少你剛才來救我了?！?。

    “明天一早我就會辭職?！瘪R靈瓏沒有回應(yīng)布魯斯的希望，“我很抱歉?！彼那敢饴犉饋砗芊笱埽瑢嶋H上，那已經(jīng)是馬靈瓏最真摯的表達了，她的確有些內(nèi)疚感，所以她沒有立刻跟著斯塔克回別墅，卻是為布魯斯充當臨時司機。

    “我們才簽了合同。”布魯斯道，他直了直腰，讓自己的身體貼近駕駛位的座椅靠背，“你連一星期都沒有做滿?！币饬现械氖聟s在布魯斯的表達下顯得他好像非常震驚，“我真的需要你，無論你在我身邊想做什么，它不能掩蓋你的工作成績?！?/br>
    “但愿你沒有愛上我?！瘪R靈瓏不加掩飾地說。

    “很難說。”布魯斯故意以他被媒體給予的“花花頭銜”的態(tài)度說。

    馬靈瓏無情地宣布：“那么，我想我還是越早離開你越好?！?/br>
    “你會中國功夫嗎？”布魯斯突然問，“如果你是來調(diào)查我的，你是中國的間諜？”

    “不?！瘪R靈瓏想了想，“我不是間諜，以及，這要看你如何定義功夫，中國功夫可不像好萊塢電影里的那樣，它很多元化。”她給了對方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

    中國的“魔法學校”不僅招收本來具有天賦的學生，也有專門針對沒有天賦，但是對術(shù)法執(zhí)著的“布衣”的訓練班，也有叫“素衣”的，跟麻瓜的意思差不多。術(shù)士們通過另一種特殊方式讓布衣學會如何控制自己身體的氣息，從而制造類似法術(shù)的效果，整個學習過程異常艱難用時也相當漫長，通常學業(yè)有成便已入耄耋之年，所以放棄者居多，但也有成功的例子。

    至少在這一群布衣眼中，他們學會的就是一門玄之又玄的中國功夫。

    馬靈瓏不排斥甚至接納麻瓜的原因就是這個，昆侖山的術(shù)士絕不會以宣揚“布衣”是傻瓜，站在昆侖山顛才是高人一等作為教學總綱時不時掛嘴邊，他們宣揚人人平等，教育學生要有保護眾生的觀念，不能有為非作歹之心。

    “的確如此?！辈剪斔沟?，他學過大量的來自東方的拳術(shù)和格斗技巧，所以他對馬靈瓏的回答給予了肯定。【注】

    馬靈瓏有點意外，百分之九十九的西方人都不可能認同她剛才的說辭，因為他們完全無法理解“中國功夫”到底是什么，也懶得去理解?？刹剪斔箙s給予肯定的回答，看他的表情可不像是為了討好或敷衍，完全是深有體會的有感而發(fā)。

    “我有幾個中國朋友，他們跟我說的?！辈剪斔癸@然察覺到剛才的失言，他明白這是由于自己了解馬靈瓏的底細從而對她放松警惕造成的。他的疑心病嚴重得像肺癌晚期，布魯斯也好，蝙蝠俠也好，他們很少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哪怕一丁點兒的真實。

    布魯斯.韋恩就是布魯斯.韋恩，花花公子，溫潤儒雅，也有人叫他哥譚敗類，因為他經(jīng)常做出符合這一稱謂的行為。比如隨手買下一棟正在營業(yè)中的五星級酒店，就因為他想站在大堂噴水池里跟女伴們激吻而遭到保安制止；蝙蝠俠就是蝙蝠俠，罪犯的噩夢，夜晚的魔鬼，他不會顯露出一點兒“布魯斯”的特征，即使面對心上人，他也會做到滴水不漏的冷眼相向。

    他天生就是戴著面具而活的人，或許貓女的離開就是因為他的反復(fù)無常，布魯斯無法確定，如今馬靈瓏也選擇離他而去，或多或少，布魯斯還是有點介懷的：“既然你已經(jīng)排除了我的嫌疑，那么我現(xiàn)在正式聘請你繼續(xù)做我的貼身助理，你愿意考慮嗎？”

    “我已經(jīng)有新工作了?！?/br>
    “那個幸運的公司叫什么？”

    “斯塔克工業(yè)?！?/br>
    回到韋恩莊園之后，馬靈瓏就與布魯斯分道揚鑣了，她沒有參與治療布魯斯的行動中，這本該是她作為最后一次貼身秘書的工作，但布魯斯拒絕她的加入。

    “阿弗，你能不能輕點兒？”

    “這句話你應(yīng)該對著酒精說，而不是我，布魯斯老爺?！卑柛ダ椎乱贿厼椴剪斔沟膫谙荆贿叺?，“你看起來別無選擇了?！?/br>
    “你想表達什么?！辈剪斔拐f。

    “我猜你應(yīng)該已經(jīng)想到辦法留下莉蓮了對嗎，鑒于你以前失去過貓女，我必須提醒你?！卑柛ダ椎碌恼Z氣像極了一個刻薄的英國老管家，“不是所有姑娘都吃你那一套，你應(yīng)該與時俱進?！?/br>
    “她和斯塔克是情侶，這誰能想得到?！辈剪斔怪腊柛ダ椎率窃诎凳舅蝗缢顾饲靶l(wèi)，“好了，阿弗，快替我包扎，我得再找她一次，黑警死了，我要從死者身上找到新線索。”

    阿爾弗雷德張了張嘴，他本想立刻接話，但他很快抿著嘴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和魔鬼做交易，這是不明智的，布魯斯老爺，如果你只剩下最后五年壽命，而你正好使用了它?！?/br>
    “會有人接替我的，阿弗?！辈剪斔乖谡f這句話的時候儼然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阿爾弗雷德不著痕跡地嘆息了一聲：“你知道我關(guān)心的永遠不是蝙蝠俠?！?/br>
    吃過夜宵，回到房間之后是凌晨一點，馬靈瓏有些疲倦，她走到窗戶邊看了一眼漆黑的莊園，心里想著為什么小蝙蝠出去兩天還不回來，也許交pei去了，畢竟是公的，但愿小蝙蝠別某天帶回幾只小小蝙蝠要求她替它養(yǎng)育。

    她吹了一聲口哨，那種聲音只有蝙蝠的聽覺才能感應(yīng)到，馬靈瓏走回床邊趴了上去，然后撥通斯塔克的電話。

    “怎么樣？”斯塔克在聽筒里問，他剛下自己的私人飛機，正準備回別墅，“布魯斯.韋恩還活著嗎？”

    “活著。馬靈瓏道，“但是受了傷?！?/br>
    “你在為此感到自責嗎，又不是你讓他受傷的。”斯塔克安慰道。

    馬靈瓏頓了一下后說：“我只是想告訴你，明天我會去你家，準備好一切吧?！?/br>
    “嘿，我可不會給你開門，我說過什么，等我解決完麻煩?！?/br>
    就在這時，馬靈瓏聽到敲擊臥室門的叩叩聲：“好了，就這樣，我不是來征得你同意的，只是告訴你一聲，有人找我，暫時不說了?！?/br>
    “等等，這種時候，布魯斯.韋恩不會是想跟你上床吧？”

    斯塔克沒有得到回復(fù)，馬靈瓏掛斷了他的電話，斯塔克立馬編輯了一段很長的信息過來，大意是說，他敢百分之百肯定布魯斯.韋恩是想解決下半身問題的，他十分了解像他那樣的男人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敲門聲有一下沒一下，又輕又緩，馬靈瓏慢慢靠近門口。在韋恩莊園總共只有三個人，她，布魯斯，老管家。幽靈是不需要敲門的，而且，她在自己的房間周圍設(shè)了屏障，現(xiàn)在沒有一只幽靈能進來。

    馬靈瓏思考了一下，便將門打開了，也許斯塔克的判斷準確，不過馬靈瓏自有辦法回絕。

    可當她開啟房門的一瞬間，就被夜訪者驚到了：“怎么是你？”

    “你叫我不要隨便進你的臥室?！彬饌b身著戰(zhàn)袍立于門外，他的身體相當挺擴，幾乎遮掩住了全部的進出口，“我想，敲門總可以?！?/br>
    作者有話要說：　　【注】：老爺一開始的師父是忍者大師。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更新晚點，昨天電腦硬盤燒壞，所有存稿都沒辦法使用，電腦也用不了，剛剛才找到可以幫忙發(fā)布更新的朋友。放心，作者不管怎樣都會保持日更的，如果出現(xiàn)兩點沒更的情況，肯定就是有突發(fā)狀況啦！愛你們??！

    第55章 身份泄露

    馬靈瓏詫異地盯著他看了好久, 不可否認蝙蝠俠擁有絕妙的身手能夠來去自如，但就這么直接站在外面堂而皇之的以敲門方式出現(xiàn)確實有些令人瞠目。莊園內(nèi)沒有開燈, 所以門外是一片深色, 蝙蝠俠像是與黑暗融合到了一起, 分不清虛實：“你怎么進來的，沒被發(fā)現(xiàn)嗎？”

    “被發(fā)現(xiàn)是遲早的事。”蝙蝠俠抄著他沙啞的嗓音說，“如果，我還繼續(xù)站在這里?！?/br>
    馬靈瓏讓到一邊, 示意對方進屋, 她探出頭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別人后便關(guān)門反鎖：“整個莊園都安裝了攝像頭, 你居然完全躲過了監(jiān)控？”

    “來之前我破壞了監(jiān)控裝置。”他慢慢踱到屋子中央, 冗長的披風劃起一陣微弱的冷風, 他看了一眼海豚水晶的擺臺，道, “更何況, 布魯斯.韋恩受了傷，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醫(yī)療室處理傷口。”

    “你救了他？”馬靈瓏看著他說, “我知道你當時在那兒?！?/br>
    “你當時也在。”蝙蝠俠道, “你還讓燈全熄了?！?/br>
    馬靈瓏沒有否認, 她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下：“你今天又想跟我談什么生意?！?/br>
    “我記得我說過，我會幫你調(diào)查布魯斯.韋恩?！彬饌b道，“我?guī)闳サ叵率遥憧隙ㄕ也坏? 那地方很隱秘，通常有錢人用來藏‘臟東西’的地方?！?/br>
    “不用了?！瘪R靈瓏說，她慵懶地把胳膊搭在扶手上撐著臉頰，“沒必要。”

    “為什么？”

    “勞煩你告訴布魯斯，韋恩集團的內(nèi)jian所交易的東西是斯塔克工業(yè)的武器，最新式的武器。如果他不想最后被人誣陷，他的動作要快，逮捕內(nèi)jian或是干掉他?！瘪R靈瓏停了一下，道，“明天一早我就會離開哥譚市，如果你想繼續(xù)合作，到洛杉磯來找我?！彼恼菩幕没龊诎咨膶倜暗刂吩谏厦?。”

    “我想布魯斯.韋恩會想盡一切辦法留你下來。”蝙蝠俠從馬靈瓏手里拿過名片后快速看了一眼，然后將它塞進腰帶里，“你才簽了合同?！?/br>
    “他知道我不是真的想給他打工?！?/br>
    “說說看?！彬饌b仿佛很有興趣，“你查到什么證明布魯斯.韋恩是清白的？”

    “這里有很多韋恩家族的幽靈?！瘪R靈瓏指了指門口的方向，“它們能夠證明布魯斯.韋恩的行為合理合法，我相信幽靈的話?！?/br>
    其實韋恩家的幽靈也不是什么都說的，起碼它們絕口不提布魯斯與蝙蝠俠究竟親密到什么程度。除此之外，它們確實愿意為馬靈瓏解答大部分的疑問，包括布魯斯的父母是如何死亡的，而當時年幼的小少爺又是多么無助可憐。不過，馬靈瓏發(fā)現(xiàn)它們說得最多的也就是這個，所有人一言一語，鬧鬧哄哄，從韋恩家族的祖上說起沒有停過。馬靈瓏被迫上了一堂歐洲簡史課程，韋恩家族的先輩還被封過很高的爵位，爵位一直世襲直到布魯斯.韋恩這一代結(jié)束，因為他還沒來得及繼承，父母便死于非命，而當時他不過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