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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不好意思天下第一還是我[綜]在線閱讀 - 第81節(jié)

第81節(jié)

    段智興有點(diǎn)尷尬:“在下……”

    她擺擺手:“行啦,我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沒有怪你的意思?!?/br>
    他走后,燕流霜叫住同樣打算下山去的王重陽,道:“你等等!”

    王重陽:“燕姑娘還有事?”

    她嘖了一聲走上前去道:“我有什么事,有事的不是你嗎?”

    王重陽:“?”

    她神容平靜:“你的傷啊,順手幫你治了吧?!?/br>
    王重陽很驚訝:“可我并未拜燕姑娘為師,怎好勞煩燕姑娘出手?”

    這個男人大概是生怕欠了別人人情,所以算得格外清楚。

    但這話落在燕流霜耳里卻成了另一個意思,以至于她聽完后皺著眉認(rèn)真道:“我不會逼你拜我為師的,你放心吧?!?/br>
    說罷她就上前按住了他的肩膀,點(diǎn)住了他的xue道。

    這一系列動作快得王重陽根本沒能看清楚,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燕流霜已經(jīng)走到他身后坐下了。

    她給人調(diào)理真氣的手法非常獨(dú)特,至少王重陽從沒見過。

    他張了張口,好不容易才組織了語言開口道:“我沒有質(zhì)疑燕姑娘人品的意思,我只是受之有愧?!?/br>
    燕流霜沒理他,反而轉(zhuǎn)向還待在山巔沒動的黃藥師和洪七,“你們不走?”

    黃藥師挑了挑眉道:“王真人是我的朋友。”

    這話說得好像她會對王重陽不利似的,有點(diǎn)難聽,但她沒放在心上,只噢了一聲道:“那你等著吧?!?/br>
    說完這句后,她就繼續(xù)專注給王重陽調(diào)理真氣治舊傷去了。

    那傷多年不愈,一直在蠶食王重陽的身體,若她不出手,王重陽大約真的沒幾年好活了。

    王重陽被她這么按在那動彈不得,感受著自己身體里的變化,一邊覺得玄妙不已一邊又很過意不去:“這太麻煩燕姑娘了?!?/br>
    “你少說幾句話,就能少麻煩我一點(diǎn)?!毖嗔魉f。

    “……”他好像只能閉嘴了。

    她來的時候已是黃昏,和他們五個打了一架又說了好一會兒話,現(xiàn)在歐陽鋒和段智興已經(jīng)離開,懸在天際的夕陽也差不多散去了最后一絲光芒。

    夜色徹底籠罩華山之巔的時候,燕流霜才終于收手,她解開王重陽的xue道,有些無奈道:“你這舊傷當(dāng)初根本沒好好調(diào)養(yǎng)過吧,一時半會兒沒法全部治好?!?/br>
    王重陽:“……是,當(dāng)初——”

    她打斷他:“我對你沒好好養(yǎng)傷的理由沒興趣,之后我給你治的時候你好好配合就成了?!?/br>
    王重陽:“這如何好意思?!”

    他武功不及她,但眼力卻一點(diǎn)都不差,所以他很清楚方才她花了多少真氣來給他治舊傷。

    這已經(jīng)令他羞愧萬分不知如何報(bào)答,結(jié)果她卻說,她之后還要再給他治,讓他記得配合。

    “你我不過萍水相逢,貧道更是燕姑娘的刀下敗將,燕姑娘不必為貧道花這么多功夫。”王重陽道。

    “順手而已,沒多少功夫?!彼f得很輕巧。

    “可是……”

    “你到底在擔(dān)心什么?。俊彼X得這道士磨嘰得有點(diǎn)夸張,“我看起來很像那種會挾恩圖報(bào)的人嗎?”

    王重陽立刻搖頭說不是,他知道憑燕流霜的功夫如果真想逼他拜師,根本不用繞這么大一個彎子。

    可他行走江湖這么多年,的確從未承過別人這么重的情,這如何能不讓他坐立難安?

    同樣還沒下山的洪七見他如此糾結(jié),便湊過去建議他道:“王真人心中若是過意不去,不如幫燕姑娘找個合適的徒弟啊?!?/br>
    王重陽:“……”

    洪七繼續(xù)道:“反正你全真門下弟子眾多,總能有不適合修道更適合學(xué)刀的吧?”

    這話倒是提醒了王重陽。

    他有一個師弟,功夫是他一手教出來的,但心性太直太單純,就像洪七說的那樣,不適合修道。

    燕流霜其實(shí)也聽到了洪七的話,她挑了挑眉:“全真門下弟子眾多,那有沒有資質(zhì)比得上你們幾個的?”

    洪七:“……”你這要求是不是有點(diǎn)高了。

    王重陽:“……有?!?/br>
    此話一出,一旁的洪七和黃藥師就同時愣了。

    片刻后,他們一齊反應(yīng)過來,黃藥師甚至還勾起了唇角:“對,有?!?/br>
    燕流霜一臉狐疑:“真的?”

    洪七拍著胸脯跟她保證:“真的!燕姑娘去見了就知道!”

    ……

    懷著對他們?nèi)齻€口中那個資質(zhì)比得上他們的全真弟子的好奇,下了華山之后,燕流霜就跟著王重陽去了終南山。

    令她不解的是,黃藥師和洪七居然也跟著一道去了?

    像他們這樣的身份,不該很忙的嗎?

    燕流霜是個有什么問什么的人,她想不通,就直接問了。

    洪七一邊撕叫花雞一邊回答:“因?yàn)槲蚁胫滥切∽拥姆磻?yīng),一定好玩!”

    燕流霜:“……”

    你這個丐幫幫主是不是太閑了一點(diǎn)。

    洪七是純?yōu)楹猛?,那黃藥師呢?

    燕流霜問他的時候他沒有回答,還非常傲氣地表示他去哪她管不著。

    如此,她也懶得理會這人了,反正和他交流本來就很累,還不如和洪七一起吃雞來得高興。

    她沒想到的是,等他們到了終南山后,黃藥師竟會主動跟她說話。

    他指著終南山上的一座活死人墓對她說:“這座墓里住了一個人?!?/br>
    燕流霜:“……所以?”

    他掃了她一眼,好一會兒才繼續(xù)道:“她與王真人曾是戀人?!?/br>
    第六十五章 天下五絕04

    面對黃藥師這一派嚴(yán)肅的提醒, 燕流霜直接給了個白眼。

    她甚至懶得跟黃藥師解釋什么,她覺得和這個男人交流實(shí)在太累, 她活了這么多次, 面對徒弟和小孩可能還能勉強(qiáng)提起一點(diǎn)耐心,像黃藥師這樣的嘛……

    恕她精力有限, 實(shí)在是懶得和他掰扯太多。

    至于古墓里住了王重陽曾經(jīng)的戀人就更不關(guān)她的事了, 她來終南山只是為了見一下那個據(jù)說天資不弱于他們幾個的全真弟子看能不能收徒而已。

    王重陽說,那全真弟子其實(shí)是他的師弟。

    燕流霜覺得很奇怪:“全真教不是你創(chuàng)立的教派嗎?你也沒有師父, 哪來的師弟???”

    這個問題還真是問到了點(diǎn)子上。

    因?yàn)閺慕淌谖涔@個方面來說,王重陽能稱得上是他這師弟的師父, 但兩人年紀(jì)相差不大, 從來以平輩相稱, 因?yàn)槟菐资止Ψ蜃兂蓭熗?,著?shí)有些奇怪。

    “除此之外就是七兄說的了,伯通他不適合修道, 更不適合當(dāng)個出家人?!蓖踔仃柕馈?/br>
    燕流霜被他說得對這個周伯通充滿好奇,可她沒想到的是, 上了終南山后,她先見到的卻不是這個可能會成為她徒弟的周伯通,而是黃藥師口中那個住在古墓里的人。

    當(dāng)時他們正準(zhǔn)備進(jìn)全真派, 而全真派對面的古墓忽然發(fā)出轟的一聲響,一行人回頭望去,只見到一個穿白衣的女子滿臉憤怒地提劍朝他們飛來,身姿輕盈動作如電, 一看就是高手。

    燕流霜被這陣勢嚇了一跳,因?yàn)樗龓缀跏且谎劬涂闯鰜砹诉@白衣女子的劍是指著王重陽的,而且人身未至殺氣已先至。

    這樣濃烈的殺氣,就算見多識廣如燕流霜,也不由得震了一震。

    偏偏王重陽相當(dāng)冷靜,一直到那白衣女子的劍鋒指上他面門都沒有任何動作。

    他不動,其他人自然也不好越俎代庖地先動。

    一時之間,氣氛僵持到了頂點(diǎn)。

    白衣女子在他面前站定后先是掃了黃藥師和洪七一眼,大約是認(rèn)出了他們的身份,略有些驚訝。

    驚訝過后,她便恨聲道:“王重陽!你不是說你已看破紅塵潛心修道了嗎?!結(jié)果我家小姐才死了多久,你就和別的女人好上了?!”

    王重陽:“……”

    一旁的燕流霜:“???”等等,怎么好像和她想的不太一樣啊。

    同樣懵逼的還有黃藥師和洪七。黃藥師稍好一些,他從前來過終南山,也知道王重陽和古墓主人的事,現(xiàn)在聽到這白衣女子那句“我家小姐”,稍一想就明白了過來;洪七就真的一頭霧水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但聽到最后那句和別的女人好上,他便直接噴了。

    這一路上他和燕流霜一起撕了不少叫花雞,看在這份一道吃雞的交情上,他也忍不住要為燕流霜解釋一下,所以噴完他便正色道:“這位姑娘怕不是誤會了什么,我叫花子可以作證,王真人與燕姑娘之間可是清白得很哪?!?/br>
    王重陽聞言,也總算反應(yīng)過來道:“我知你因她怨我恨我,但我和她之間的事與旁人無關(guān),燕姑娘更是我的恩人,絕非你所想那般?!?/br>
    白衣女子聞言,不由得將目光移向了燕流霜。

    在她轉(zhuǎn)過臉來的這一剎,燕流霜才終于看清她別在另一側(cè)發(fā)間的那朵白花。

    那是還在服喪的意思。

    “恩人?”她冷哼一聲,面上還是一派不信之色,“恩人會在山下就勾肩搭背么?虧你王重陽還是個道士!真是不知廉恥為何物!”

    “勾肩搭背?”燕流霜聽到這個詞,忍不住挑了挑眉,“姑娘是說我給王真人治內(nèi)傷嗎?”

    從華山來終南山的這一路上,燕流霜每隔兩日便會給王重陽調(diào)理一次真氣,但他舊疾難愈,哪怕有她幫忙,這也是件急不得的事。

    而他們幾個抵達(dá)終南山山腳下之時,也正是燕流霜又要給他治療的日子和時辰,未免前功盡棄,他們干脆沒急著上山。

    現(xiàn)在想來,大概就是那會兒被人誤會了吧。

    燕流霜不知道王重陽和古墓里的人究竟有什么往事,但這樣一頂莫須有的帽子直接扣到她頭上,她還是得說說清楚的。

    只是對方好像并不信,聽她這么說之后,表情變得更難看了,還說:“你莫誆我了,他的內(nèi)傷根本治不好!”

    燕流霜:“……恕我直言,那是你見識少?!?/br>
    “……你!”白衣女子氣得胸口翻騰,原本指著王重陽的劍瞬間指向了她,“我今日就要用你們這對狗男女的血祭我家小姐在天之靈!”

    這話就說得很難聽了,饒是燕流霜已經(jīng)比以前平和許多,聽了也不可能半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