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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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她不是趙文道的岳母,也是丞相夫人,這李荷花一副戒備的樣子,讓她實在不爽。她一把年紀(jì),還能對孩子怎么樣?真是鄉(xiāng)野村婦,上不得臺面。 蔣大夫人腹誹:剛剛你兇孩子,還當(dāng)人眼瞎是怎么著嗎? 她給蔣老夫人掖掖被子,道:“好,我聽母親的,母親且好好休息,要是有事就來前堂叫我?!彼膊桓翼樦戏蛉说脑捳f,否則被老夫人逮住機會,打開了話頭,她一時半會就走不了。尤其要是哭訴的話,她是聽還是不聽呢?如此為難的選擇,還不如裝作不知道。 蔣老夫人冷哼了一聲,等蔣大夫人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突然道:“大兒媳婦,你說這朱氏和李氏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李駙馬真是沒有娶過妻嗎?” 蔣大夫人搖搖頭,道:“媳婦愚鈍,看不出來。不過媳婦一會會好好留意的,也請母親多多指點?!笔Y家是堅定的□□,太子乃是圣人親封,占據(jù)道德大義,可賢王爺有長公主這個厲害的后盾,不到最后誰也不知道結(jié)果是什么樣了。 不過要是通過李駙馬打擊了長公主,讓她無力再插手賢王的大業(yè),那么他們就高枕無憂了。 這也是她給長公主府和朱氏發(fā)請?zhí)闹匾?。長公主自持身份不會來,可朱氏一向喜歡往京城富貴圈鉆,想以她鄉(xiāng)野的身份被勛貴誥命夫人接納,所以她肯定會來。 朱氏又和李駙馬有直接的關(guān)系,也許能找到突破口。 只是沒有想到她婆母竟然懷疑李荷花和朱氏是認(rèn)識的,這簡直就是充滿了想象力。李駙馬雖然出生涼州,但是卻是離李荷花故地望山縣幾百里遠(yuǎn)的桂山縣,坐著馬車都得三天三夜的走,這兩人怎么會有關(guān)系? 蔣老夫人瞇著眼睛,慢慢的說:“我也沒有證據(jù)證明,只是突然覺得李氏和李駙馬有些相像,且剛剛朱氏和李氏之間的氣氛也不對?!眲e以為她老了,就什么都不著調(diào)了。她也是做了這么多年的誥命夫人的人,好吧。 蔣大夫人聽了這話之后,仔細(xì)想了一下李駙馬的長相,不敢置信的說:“母親,我就說陸夫人的面向那么眼熟,她和李駙馬的確很像?!比缓笥中箽獾溃骸安贿^,母親,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人偶有相似,也是有很多例的,比如……” 蔣老夫人打斷她的話,道:“好了,你出去看看吧,我要休息了?!?/br> 蔣大夫人心里很有些不愉,于是很快的告退了。走到屏風(fēng)后來,她從縫隙里看了看兩個人的行為,不由得啞然失笑。 朱氏一直不停的說,李荷花卻充耳不聞,只顧哄著他的兩個孩子,看來是很不待見朱氏了。 她走了出去,笑道:“兩位夫人可是相談甚歡?” 朱氏翻著白眼道:“一個木頭,誰愿意和她討論?“ 囡囡看著她,突然道:“娘,我看這位夫人很面善,是不是像誰?“ 朱氏一哆嗦,她忘記了一件事,李荷花也許忘記她的長相,可是她卻偏偏和陸芙蓉長得很相像,聽說陸芙蓉被賢王休棄后回到了京城,被陸子銘安排在一個院子里了。那么陸家人是肯定見過了,她怎么辦?李荷花會不會亂想?要是聯(lián)想出她的身份,牽扯出舅舅,她小命就沒有了。 想到這里,她故意惡狠狠的說:“我還面善?陸大姑娘,你腦子莫不是有問題?”說完不等李荷花反駁,轉(zhuǎn)過身出了大廳,揚長而去。 蔣大夫人嘴角抽搐了一下,朱氏這樣的親戚,長公主真的不叫人去教導(dǎo)一下她嗎?實在丟臉。 她對李荷花,笑道:“陸夫人,您大人大量,不要和江夫人計較了。走吧,園子里的宴席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我們過去吧?!?/br> 李荷花笑呵呵的應(yīng)道:“放心,看在大夫人的面子上,我也會注意的。只是不知道我怎么得罪江夫人了,在我印象中我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江夫人?!?/br> 蔣大夫人也疑惑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碑?dāng)然她心里是明白的,前幾天悅來居的沖突早就傳遍京城上下了,朱氏一向橫行霸道,聽說當(dāng)時她可是灰溜溜的走了,肯定是想找回場子。 李荷花見她裝傻,笑了笑,也不挑明,跟著她向擺宴席的園子走過去。既然已經(jīng)肯定了,主動權(quán)就掌握在她的手里。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138章 她是炮灰 蔣家的宴會辦得很熱鬧, 賓至如歸。也許是看出李荷花和朱氏之間的暗流, 到了宴席上,蔣家將兩人分得遠(yuǎn)遠(yuǎn)的坐著。 其他同席的夫人都是京城的貴婦,即便撕逼也是優(yōu)雅而委婉的, 李荷花只要裝作聽不懂,太過分了, 直接懟回去, 兩三回后也沒有人敢惹了。 陸雋宇今天事情辦得很順,決定早點回家去陪陪他娘子,再說他娘子去蔣家, 他也有些擔(dān)心,總不能集中精力, 還不如早些回來。 當(dāng)他踏入荷花苑時,夕陽還有最后一縷金色,將陸家的屋脊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光芒, 光芒深處有一個窈窕的身影, 對著他的側(cè)臉線條柔和而溫柔,這幅場景就像是最好的畫家畫出來流傳千古的畫, 美得讓他幾乎看癡了。 他一直覺得不可思議, 其實荷花只算得上普通的美貌,賢王妃成妙才是傾城傾國貌, 但無論什么時候,只要他一看到她,他就覺得世上沒有比她更好看的女子了, 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心之所向之外再也看不到別人了。 他緩緩的走了過去,小心的擁他最愛的寶貝入懷。 李荷花正在想著朱氏的事情,冷不丁的被抱入了一個溫暖的懷里,這才反應(yīng)過來,頭索性直接靠了過去,懶洋洋的說:“夫君,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然后抬起頭,飛了一個媚眼:“難道夫君擔(dān)心我了?” 話音剛落,挺直的鼻子就被捏住了,不由得瞪著那個罪魁禍?zhǔn)?,這廝都朝廷重臣,竟然表現(xiàn)得像個色狼? 陸雋宇看見她圓瞪的眼睛,不由得低低的笑起來,果真只要見到他娘子,他就什么煩惱都沒有了,道:“嗯,擔(dān)心娘子了?!?/br> 李荷花毫不害羞的摟住他的蜂腰,道:“喲,這說明陸大人愛我愛得不可自拔了,陸大人覺得呢?”說完自己哈哈大笑起來,道:“夫君,人說夫妻倆會越來越像,瞧我現(xiàn)在都和你一樣厚臉皮了?!?/br> 陸雋宇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嗯,我愛你愛的無法自拔,沒有了你,我會活不下去的。所以娘子,你要記住,不要離開我,否則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了?!?/br> 李荷花以為他在開玩笑,半點不放在心上,兩人說笑了一會,陸雋宇才問:“剛剛娘子再想什么,連我進(jìn)來都不知道?!?/br> 李荷花本來就是決定和他坦白的,于是就把今天在蔣家發(fā)生的事情告訴了他。 陸雋宇聽完之后,眼光一閃,道:“南城伯,我知道。最近和吏部同僚聊起來過,他正在四處活動,想要讓朝廷同意將他的嫡子立為世子?!北緛硭菧?zhǔn)備袖手旁觀的,可沒有想到他的家人竟然敢欺負(fù)她娘子!他想也許是他太善良了,才不被人放在眼里。呵呵。 李荷花驚訝道:“南城伯的爵位不是逐代降等的?按照朝廷例律,到了南城伯下一代,爵位應(yīng)被收回吧。” 她今天見到朱氏之后,就讓玉紅出去打聽了南城伯的底細(xì)。南城伯遍地勛貴權(quán)臣的京城,實在不起眼。除了祖上傳下來的爵位,江家人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在朝廷占據(jù)一個重要位置。自然他的威信就不足了。 蔣大夫人直截了當(dāng)?shù)狞c名南城伯不足為懼,說明這一家子也就面子上好看,并不為權(quán)貴們放在眼里。 但朱氏也是尷尬的身份,出生鄉(xiāng)野卻又迫不及待的想擺脫以往的身份,一般人看不上她,她自己也看不上一般的人。兩相比較下,南城伯江家和她還真是天作之合。 陸雋宇冷笑道:“可是南城伯卻是不甘心,在想法子欺哄朝廷,求圣人留下他的爵位。”所以才用立世子來試探,也不照鏡子想想自己幾十年對朝廷沒有任何功勞和奉獻(xiàn),又參與了皇子奪嫡,圣人只怕心里早就有想法了。 “長公主和駙馬可有為他求情?那江夫人朱氏可是李駙馬的親外甥女?!崩詈苫ú粍勇暽膯?。 陸雋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才道:“李駙馬求了一次后應(yīng)是被長公主殿下攔住了,并沒有再為南城伯求情。想來長公主是明白了圣人的心意?!蹦铣遣詾榇钌像€馬的外甥女,爵位就十拿九穩(wěn)了嗎?長公主可不糊涂。 李荷花皺著眉頭,道:“夫君覺得李駙馬為人如何?” 陸雋宇拍拍她的手背,笑道:“娘子擔(dān)心李駙馬不死心嗎?你放心,長公主不發(fā)話,李駙馬也無可奈何?!蹦鞘枪鞲刹皇邱€馬府。 然后解釋道:“李駙馬雖然成了禁軍統(tǒng)領(lǐng),但是在圣人心里,長公主的話才是最重要的,而長公主是一個聰明人?!庇謽O為了解圣人,只怕李駙馬再如何求情,長公主都不會松口的。 李荷花搖搖頭,沉重道:“我覺得夫君最好不要小覷了李駙馬,被人壓制太久了,不再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br> 陸雋宇驚訝道:“為何娘子給李駙馬這么高的評價?你見過他我沒有聽你說過?!?/br> 李荷花看著他,緩緩道:“見過,十五年前見過很多次?!?/br> “什么?”陸雋宇疑惑道:“駙馬出生于涼州桂山縣,據(jù)我所知,也沒有什么親戚在李家村走動,你什么時候見過的?” 李荷花又想哭又想笑,道:“資料是可以造假的,現(xiàn)在只怕他從頭到尾連頭發(fā)絲都不是真的。”就是因為李駙馬的經(jīng)歷資料和她記憶中的人完全不一樣,她才沒有懷疑過。 陸雋宇覺得李荷花有些不對勁,眼神冷漠中帶有一絲憤恨,于是沉默的握住她的手,給與她有力的支持。 李荷花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李駙馬真名叫李福生?!?/br> 陸雋宇道:“這名字有些熟悉,是我在哪里見過?”他看著他娘子的臉,突然眼前浮現(xiàn)了李駙馬的臉,脫口而出,道:“娘子,你和李駙馬長得好似有些相像?!?/br> 然后一拍腦袋,瞠目結(jié)舌道:“難道他……我在牌位上見過這個名字?!辈粫?,要是她娘子沒有認(rèn)錯的話,那這也太離奇了! 李荷花苦笑道:“夫君想得沒有錯,大長公主的李駙馬應(yīng)該就是我的身生父親,朱氏是我姑姑的女兒,也是我二表姐?!?/br> 陸雋宇摸摸李荷花的頭,安撫道:“朱氏的舅舅不一定就你父親一個,據(jù)我所知,她在京城還認(rèn)了好幾個爹,多了舅舅也是正常的。再說娘子沒有見過李駙馬,說不定你認(rèn)錯人了?!币抢铖€馬真是他娘子的爹,那么他為了榮華富貴拋妻棄女,人品實在太讓人不齒了。 李荷花舔舔酸澀的嘴唇,搖搖頭,道:“李駙馬是我爹的概率至少在八成以上。”然后沉思了一會,道:“為以防萬一,夫君能不能幫我打聽一下李駙馬的行蹤,到時候我躲著看一看他,就知道是不是真的?!?/br> 陸雋宇忙點頭,道:“好,我去安排,到時候通知你?!?/br> 李荷花抿抿嘴,道:“多謝夫君。對了,夫君,李駙馬的家人都跟著來了京城吧,都有哪些人?” 陸雋宇道:“除了嫁出去的大外甥女,李駙馬的老娘和jiejie一家都過來了?!?/br> 果然,她祖母是被他爹偷偷接走了,枉她還擔(dān)心了一陣。李荷花起身,看著池塘冒出尖尖小荷,道:“李駙馬倒是孝子?!敝皇强上退锍闪伺诨摇?/br> 陸雋宇知道她心里不舒服,想緊著安慰她,轉(zhuǎn)移話題,道:“娘子,你說準(zhǔn)備送囡囡到正德學(xué)院去讀書,我今日遇到了歐山長,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我,可以隨時送囡囡過去測試?!?/br> 涉及到孩子教育,李荷花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驚喜道:“我已經(jīng)遞了拜帖到正德,還在等回信呢。有了山長的親口承諾,囡囡也許很快就能上學(xué)了?!比缓笥执蛉り戨h宇,道:“陸大人出馬,一個抵三了。”她寫了一封誠懇的拜帖,讓玉紅和陸顯分別送過去的,可他們都沒有見到山長或者督學(xué)?,F(xiàn)在她才知道,這是在等著陸雋宇的意思呢。 官場這彎彎繞繞讓她都有些頭疼了??申懽鱼戇@廝卻好似如魚得水。 陸雋宇笑道:“要是我不努力,豈不是要讓娘子一人cao心?我可于心有愧?!?/br> 李荷花拍拍陸雋宇的肩膀,正色道:“夫君,圣人應(yīng)該給你頒一塊匾,上面寫著:天下第一好丈夫?!比缓蠊笮ζ饋怼?/br> 陸雋宇無奈的搖搖頭,道:“娘子又頑皮了?!安贿^他娘子笑了,他也可以放心了。 蔣家的宴會過后,李荷花沒有等到陸雋宇的消息,于是又陸陸續(xù)續(xù)的參加了幾個宴會,卻再也沒有遇到朱氏,或者遇到其他的故人。 她想著上次朱氏去蔣家,應(yīng)該也有試探她的意思,不過她在朱氏面前應(yīng)該是沒有漏破綻的。小孩子本就忘性大,且殺死李虎之后,她到底有些害怕,說話顛三倒四,還丟失了很多記憶。這些事情,她那個親爹應(yīng)該是打聽得一清二楚了。那么朱氏的話應(yīng)該被他信任的,但朱氏偏偏不出現(xiàn)了,可見她渣爹的謹(jǐn)慎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139章 借題揮 和正德學(xué)院約好了日子, 陸雋宇特地告了假, 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去了正德學(xué)院。 正德學(xué)院坐落在京城郊外的霞山山頂上,此山是大齊開國tai祖親自賜名。據(jù)說tai祖第一次到霞山之時,正好遇見幾十年難得一遇的紅霞滿天景象, tai祖大喜,認(rèn)為乃是吉兆, 后來果然一路勢如破竹攻入了京城, 將舊朝埋葬,開創(chuàng)了大齊盛世。后來tai祖為表紀(jì)念,特地賜了霞山之名。 李荷花邊走邊贊嘆道:“霞山不愧是大齊馳名的風(fēng)景之地, 真是美得很。不過可惜,要是過兩個月再來, 一定更美?!毕忌秸麄€山上都種滿了楓樹,再過兩月,楓葉就都紅了。 陸雋宇笑著道:“有什么可惜?過兩個月, 我再陪娘子過來就是了?!?/br> 李荷花笑笑, 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小姑娘清脆的聲音想起道:“爹爹, 那時你肯定很忙, 到時候我陪娘過來玩,我們每個月底有兩天的假呢?!?/br> 正德學(xué)院是寄宿制的, 小姑娘入學(xué)之后,就要住在正德學(xué)院,隨身只準(zhǔn)帶一個小丫鬟, 其余都是由正德統(tǒng)一統(tǒng)籌,每個月底有兩天假期自由安排。 李荷花很快就接受了,在現(xiàn)代她也是讀的寄宿制的學(xué)校,且她身邊可沒有丫鬟伺候。倒是陸雋宇有些不舍,但他是理智派,在聯(lián)系學(xué)院這段時間,他漸漸的接受了。 小姑娘呢,完全沒有半分離別的傷感和忐忑,反而興奮得挑選小丫鬟,規(guī)劃自己以后的生活。 看得夫妻倆都有些無語凝噎了,心里都有些懷疑:這丫頭是不是太獨立了?讓他們都沒有什么成就感了? 幸好小丫頭也反應(yīng)過來了,熟練的賣賣萌,拍拍馬屁,很快就把她難搞的父母給哄住了。 只是她今天情緒過于興奮,以至于失去了往日的警惕。她說完之后,還搖著她娘的胳膊,撒嬌道:“娘,我覺得我這個主意很棒,您就經(jīng)常帶著彘兒過來看我嘛,反正爹爹總沒有空閑。”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輕笑,轉(zhuǎn)過頭就看到她爹俊美得好似神袛,溫暖和煦,可是她去無端端的感到脊背發(fā)涼,腦子快速的運轉(zhuǎn)起來。她剛剛是不是說了什么不得體的話,惹惱了她笑面虎的爹? 可還沒有等她想到,他爹直接祭出了殺招:“陸晴晴,你是來讀書的,不是玩耍的。正德學(xué)子才學(xué)可是大齊最頂尖的,你進(jìn)來已經(jīng)晚了,要是你不把心思完全放在讀書上,還不如我現(xiàn)在就帶你回去,免得進(jìn)去了打擊了你的自信,也會讓人覺得我陸家人不堪造就?!?/br> 囡囡噤如寒蟬,很快表白道:“爹爹,你不要生氣,我錯了,下不為例,我一定改正,會努力讀書的,請爹爹再給女兒一次機會?!?/br> 陸雋宇緩慢的說:“千金一諾,重于泰山?!?/br> 囡囡鄭重道:“是,爹爹,我知道了。事有輕重緩急,我只能對不起娘了?!比缓笥謱詈苫ㄐ辛艘粋€大禮,“娘,我食言了,還請娘責(zé)罰我,我甘愿受罰?!?/br> 李荷花嘴角抽搐了一下:明明是陸雋宇這廝因為囡囡駁了他的面子,他借題發(fā)揮,卻如此正經(jīng)的說出來嚇唬小姑娘,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她瞪了他一眼,卻也不好拆他的臺,只好安慰小姑娘,道:“囡囡,你也說事有輕重緩急,娘難道還不如你?哪用什么責(zé)罰?你好好念書,別想太多。只是在學(xué)院里,也不要光顧著念書,忘了自己身子。要是娘發(fā)現(xiàn)你身子有不妥,娘可真要罰你了?!?/br> 囡囡忙道:“是,娘,我都記住了,您放心。”還是娘好,爹爹好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