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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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答應了,可事實是,他……沒有來?!蔽掖瓜卵垌?,極力克制自己的情緒,“這其中的緣由一時跟你也解釋不清楚,可是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既然已經(jīng)答應參加派對,不去的話會更讓人瞧不起!但是你放心,我會處理好一切!” 姚子愛怔怔的望著我,就像是枯萎的鮮花,低落到失去了表情。 過了許久,她才如回魂般緩緩的點了點頭。 我拉著姚子愛,坐上了去往桐城西區(qū)別墅的出租車。 一路上,姚子愛低著頭,頭發(fā)遮住了她的面容,一句話也沒有說。 而我,則在腦中飛快的思索著到了派對現(xiàn)場該如何解圍。 一小時后,我們來到了鄭安然所說的別墅門前。 這棟別墅看上去年代已久,墻面微微有些剝落的痕跡,可依然阻擋不住那傲人的奢侈感。 在桐城,普通人攢上一輩子的錢也只夠買一個衛(wèi)生間,很多人不得已背起沉重的房貸,才能夠勉強獲得一席之地。 透過門窗,從內(nèi)傳來的歡呼聲不絕于耳。 看來,派對已經(jīng)開始了! 我調(diào)整好狀態(tài),長長舒了一口氣,和姚子愛一起推開了那扇虛掩這的厚重大門。 大門發(fā)出咯吱咯吱的響聲,印證著它的古老。 打開門的一剎那,仿佛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們身上,而下一秒,我的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 正文 028 可怕的派對 別墅內(nèi)完全是另一個世界,房間被各種裝飾物包裝的五顏六色,已經(jīng)失去了它原本應該有的樣子。 穿著比基尼的美女,隨處噴灑的香檳,以及正在熱吻的男女。各種不堪入目的景色在剎那刺入眼簾,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來錯了,這種地方,怎么可能是我所能應付得了的? 旁邊的姚子愛已經(jīng)呆愣在原地,她側過頭不去看那低俗的場景,甚至還微微閉上了雙眼。 但是既然來了,就不能退縮,我將手掌捏成拳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呼出,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呦,這不是子愛嘛!你來晚了哦——”尖銳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來,接著一個男子吊兒郎當?shù)淖吡顺鰜?,他的衣服已?jīng)被香檳暈染的印記斑斑,彌留著一股子奢靡之氣。 他應該就是姚子愛所說的鄭安然了。 “怎么?還帶了一個美女?”鄭安然立在我面前,猥瑣的眼神在我身上肆意打量。 我被他盯得不自在,低咳一聲裝模作樣的對他說:“你好,鄭先生?!?/br> 他朝我擠來一個邪氣的笑容,然后轉頭看向姚子愛,歪著腦袋問:“你的言奕辰呢?” “我……”姚子愛深深低著頭,聲音輕如蚊蠅。 我見狀,連忙開口說:“鄭先生,我是言總的助理小聶,今天言總有要事在身無法前來,所以派我陪姚小姐參加這次的聚會?!?/br> 鄭安然的眼光再次向我投來,卻更銳利,似是想從我身上找出一絲的破綻來證明我所說的都是謊話。 我當然不會讓他發(fā)現(xiàn),雖然心跳的砰砰快,但面上還是仰頭挺胸,對上鄭安然的目光也沒有半分躲閃。 “言總還讓我?guī)Ь湓挘瑹o論鄭先生之前和姚小姐有什么過往,但從今往后一筆勾銷,還望鄭先生勿要有過多的為難?!?/br> 鄭安然沉默了片刻,噗的嗤笑出聲:“言奕辰的助理不是個男的嗎?怎么從來沒聽過他有這么一個美女助理???” 我的心突然收緊,這個鄭安然難道和言奕辰有什么交情,怎么會知道的這么清楚?如果是這樣,他當初或許已經(jīng)識破了姚子愛的謊話,今天是故意設局想讓姚子愛出丑! 可惡!這樣的男人簡直比糞坑里的蟲還要臭!可是,我已經(jīng)放出了話,就算死撐也不能怯懦,萬一他是炸我呢? 我暈開淡淡的輕笑,不緊不慢的說:“鄭先生很了解言總嗎?連言總有幾個助理都知道?如果您不信,等言總閑下,您大可找言總當面對峙。我看這聚會也不適合姚小姐參與,畢竟他是言總的女朋友。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們就抱歉先告辭了。姚小姐,走吧?!?/br> 我隨便找了一個臺階給我和姚子愛下,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迅速離開這里,多待一分鐘被鄭安然抓到把柄的幾率就大幾分,而且,這樣不知羞恥的派對,不參加最好! 姚子愛茫然的點了點頭,隨我轉身準備拉門。 “等等!” 手剛附上門把手,就被鄭安然急聲叫停。 我的身子微微一顫,轉頭朝他平靜的笑:“鄭先生,還有什么事嗎?” 鄭安然死死盯著我,眼中閃著陰險的冷光,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嘴角勾起邪惡的彎度,宛如看著一只獵物般,讓我不禁產(chǎn)生了些許恐懼。 “你說姚子愛是言奕辰的女人,好!那不玩也罷。但是你……總得陪我們玩玩吧!”鄭安然用力一拽,我的胳膊好似要脫臼,腳下不受控制的跟了過去,差點撞在鄭安然身上。 “小雅!”姚子愛慌亂的叫道。 “你們說是不是啊?”鄭安然卻得意的朝身后喊著,那些男人便吹起了口哨,跟著起哄。 心中雖然害怕,但此時憤怒卻占了上風,我抬頭惡狠狠的瞪著鄭安然,咬牙切齒的說:“鄭先生,請您自重!” “自重?是什么,好吃嗎?哈哈哈!”鄭安然不要臉的湊近我,發(fā)出譏諷的尖笑。 “鄭安然,你放開她!” 姚子愛突然沖了過來,想要推開他,可他卻猛地側身讓姚子愛撲了個空,差點摔倒在地。 “你不要臉!”姚子愛臉色脹紅,沖鄭安然罵道。 可鄭安然不怒反笑:“我當然不要臉了,我要臉的話,能睡到你嗎?” 我仿佛聽到轟隆隆的一陣巨響,愣著兩只眼睛望向姚子愛,而她驚慌的表情更給了我心頭一擊。 姚子愛和鄭安然……睡了。 我還以為她只是把心交給了他,卻沒想到她竟然傻到連自己的身體也葬送給了這個渣男! 我收回目光看向鄭安然,他得意洋洋的樣子就像在炫耀一件多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子愛,你看到了嗎?這個男人從來都沒有珍惜過你,他把與你的感情全部當做在人前賣弄的資本,而你不過是他玩物中的一個,這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你用心去愛! 我越想越氣,只覺一股子怒火無處發(fā)泄,于是揮起另一只手朝鄭安然面上就是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聲令場內(nèi)瞬時鴉雀無聲,一時間所有的人都朝我投來震驚的目光。 鄭安然捂著自己的臉,半天沒有回過神來。我不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但此時我的手非常酸痛麻木。 “媽的……” 鄭安然小聲低罵,倏然抬頭,瞪著我的眼中充滿了狠絕。 還不及反應,頭發(fā)就被他狠狠的揪起,頭皮處傳來的麻木感令我渾身發(fā)顫,借著那股力道,整個人不受控制的被向前一拉,腳下不穩(wěn),重重的摔倒在地! 與地面撞擊的痛感襲遍全身,胳膊肘也泛起一片淤青,我知道我一時沖動激怒了他,此刻他就如同一只暴走的惡犬,隨時能撲上來將我咬的體無完膚。 “敢打老子?!” 鄭安然捋起袖子過來又拽住我的頭發(fā),向后扯去,強行把我的臉對上了他的眼睛。 “鄭安然……你這么做,就不怕言總知道了……找你麻煩嗎?”我不屈服的勾起唇邊,做最后的掙扎。 “言奕辰算個屁!就算他今天來了,老子照樣會不留情面!而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助理,你以為他會為了你跟自己父親公司的合作對象鬧翻?老子今天還不信了,我就玩他的人了怎么樣?” 鄭安然捏起我的下巴,仰起脖子,咬著牙齒一字一句的說道,他的每一個字都陰毒的駭人心魄。 他jian邪一笑,揪著我的頭發(fā)就往房里拉去,我向后使勁反抗,可鉆心的疼痛瞬間就順著頭皮蔓延開來,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放開我!混蛋!人渣!”我用大罵來發(fā)泄自己的恐懼,可是卻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威脅。 “鄭安然,你干嘛?你放開她!”姚子愛焦急的聲音從背后傳來,“誒,你們別拉我!鄭安然,你要是敢做什么,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姚子愛應該被其他人控制住了,她嘶啞的吼叫聲漸漸遠去,慢慢的喊聲變成了若有若無的哭泣。 鄭安然拉著我來到一間屋子的前,屋門沒有上鎖,他拉著把手往下一按便打開了屋門。 他想干什么……心中不詳?shù)母杏X愈來愈濃,恐懼已經(jīng)侵占了我全部的思維! 鄭安然猛地發(fā)力,我不由得悶哼一聲,被他拖拽進了屋子里,狠狠扔在了床上。 我猛地坐起,朝屋門沖去,卻被他攔路擋下,使勁一推,我又跌倒在床榻之上,他轉身反鎖了房門,咔嚓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吼。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開始顫抖,冰冷的感覺由腳底延伸至頭頂,全身就如同一具尸體般沒了溫度。 他緩步走來,揚起狡黠的詭笑,他走一步,我便向后退一分,直到身體觸碰到了冰涼的墻面,我才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無路可退了。 “你要干什么?鄭安然我告訴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抖動嘴唇,抱著最后一點僥幸,對他奮力怒吼。 他走到床邊,將一只腿搭在床上,俯視我,嘲弄般的笑著,卻令我不寒而栗。 “干什么?當然是做一些有趣的事了?!?/br> 他說著又將另一只腿也放了上來,開始一點一點向我逼近。 “你別過來……別過來!”我驚恐的大叫,只覺自己身體里的血液都因為恐懼而冷卻凍結,我不顧一切掄起旁邊的枕頭就朝他砸去,趁他不備,我慌忙爬向床邊! 可還沒到床邊,腳踝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死死拽住! “啊!” 我又被他拽回原處,另一只手也被他一把拉過反扣在頭頂。 他望著我驚懼的眼神,咯咯的笑出聲,那笑聲似從地獄而來,陰冷的令人絕望。 “對,就是這個眼神……害怕了吧……別怕,小爺會好好疼你的?!?/br> “滾開!你這個人渣!流氓!你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身體已經(jīng)被他控制的動彈不得,僅剩下嘴巴還能發(fā)出強烈的吼叫聲。 可我越叫,他似乎越興奮,我感到身下被什么東西抵住了,只覺得惡心至極! “你喊啊,隨便喊,沒人能聽見!這里只有我……和你兩個人?!?/br> 他開始兇狠的撕扯我的衣服,我被放開的手抵死反抗,一陣狂拍亂抓,可迎面而來的是重重的一記巴掌! “老實點!臭娘們!”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像噩夢一樣,我的裙子被扯的破爛不堪,露出了潔白的文胸,我心中的最后一根稻草也隨之傾倒。 淚水劃過我如灰燼般絕望的面頰。 只剩下沙啞的嗓音在不斷的囈語:“不要……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