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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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家家族是帝國最富有的十六個家族之最,其名下眾多公司之一路生制藥在這十年里給陸家?guī)砹瞬簧儇敻弧?/br> 美斯康定作為強效中樞性鎮(zhèn)痛藥,經(jīng)路生制藥推出后,因療效喜人,進入市場后很快得到了大眾的認可,路生制藥也因此名聲大漲。 帝國藥物總專利期限不超過14年,從申請日起算,還有不到兩年,美斯康定的專利保護期就到頭了,那時候,一定會有大量其他企業(yè)的美斯康定涌入市場,給路生制藥造成極大的經(jīng)濟損失。 而那在之前,研發(fā)出一款代替美斯康定,甚至強于美斯康定的藥品無疑是不二之計,這是六年前陸氏家族在開家族會議時一致同仁的想法。 藥物研究所的重點實驗室中,身高體長的男人穿著防護服靠在工作臺前,透過護目鏡,男人的睫毛微垂,注視著電腦上的實驗報告。 齊瑾州同樣穿著防護服,坐在電腦前一點一點給男人解釋實驗報告的細節(jié)。 兩人身后的工作臺上,布滿了化學(xué)器具和各種高科技設(shè)備,兩三款待定的藥品擺在齊瑾州手邊。 他給陸聿森大致講完后,陸聿森拿起其中一款說道:“你說,既然都是鎮(zhèn)痛藥,相比于重新研究一款新藥,為什么不在舊藥上做改動呢?!?/br> 齊瑾州掃了他一眼,盯著電腦屏幕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拍手興奮起來:“我的上帝,我他媽知道該怎么辦了!” “或許我們可以把獨家的緩釋專利 tin 部分保留,再將硫酸化嗎啡換成羥考酮試試看,羥考酮不僅合成技術(shù)簡單,成本低廉,而且吸收迅速見效快?!?/br> 陸聿森挑了挑眉看他:“那后面的實驗?zāi)憧粗k吧,有什么需要再說?!?/br> 齊瑾州想到,羥考酮是蒂巴因衍生物,而蒂巴因又是鴉片的一種次要成分,如果實驗一切順利,藥品成功上市,那么對于鴉片的需求將是一個不小的數(shù)目。 在帝國的七個州中,僅僅有兩個州通過了醫(yī)用大麻合法化提案,他們所待的庫里斯州,因為這一屆的州長,提案并沒有通過。 陸聿森看出了他的思慮,淡然道:“你放心,這次上任的新州長,將會全力支持醫(yī)用大麻合法化?!?/br> 齊瑾州了然的笑了笑,兩人接著話題又聊了幾十分鐘,陸聿森才離開。 * 兩天后。 結(jié)束會議時已將近中午,聞璋走在男人身后去往停車場。 陸聿森抬手看了看腕表,問道:“今天下午什么安排?!?/br> “下午有一個慈善酒宴?!甭勮暗?。 陸家是世界藝術(shù)慈善的重要推手,不僅帝國多家重量級博物館都刻有陸家的姓氏,維多利亞博物館館長更是聲稱“為得到陸家的支持而自豪”。 傍晚七點半,太陽早已落山,會館外的點燈人把走過三百年歷史的老路燈點亮,昏黃的燈光一片一片灑下,直至整條道路通明。 今天下午的酒宴還不算糟心,加上這兩天的工作比較順利,他心情一好便喝得有點多。 聞璋幫他關(guān)上后車門后,坐到駕駛位發(fā)動車子問道:“老大,今晚回哪?!?/br> 陸聿森松了松領(lǐng)帶,頂著微紅的俊臉看向一旁的路燈,“廢話,當然是回柏林公館?!?/br> “是?!?/br> 車子緩緩駛出去,噴池邊的大草坪上,一對孩童正在玩耍,看起來男孩是哥哥,女孩是meimei。 “哥哥哥哥,快過來,這里有一只蝴蝶!好漂亮!”稚嫩的童聲順著晚風吹到男人耳旁,他覺得有點聒噪,又莫名想起了兩天前被他扔在西林別墅的女孩。 “她怎么樣。”陸聿森抽出一只雪茄點上,昏暗的車廂里,看不太清他的表情。 “誰?”聞璋還沒等到男人回應(yīng),便迅速反應(yīng)過來了,立馬接上:“噢,愛瑪說,董小姐不愿意去抓蟲子,這兩天就靜靜待在屋內(nèi),也沒吵著要什么。” 陸聿森拿走雪茄呼出煙圈,垂睨想了想,“今晚回西林吧。” 聞璋不動聲色抬眼,透過后視鏡看向自己的老板,正好對上了男人的眼睛,他急忙收回視線。 陸聿森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說道:“怎么?以為我關(guān)心她?” “不是,老大?!甭勮皬那懊娴穆房诘纛^,開向了和柏林公館相反的郊區(qū)方向。 “到了之后順便查一下她的個人資料拿去書房給我。” “好的?!?/br> 兩人沒再說話,一個半小時后,一輛限量版的黑色賓利穩(wěn)穩(wěn)停在別墅大門。 陸聿森下車徑直走進去,愛瑪看見房子主人來了,打了個招呼:“陸先生你來啦,今晚要在這住嗎,房間一直干凈著呢?!?/br> 他“嗯”了一聲,沒回答愛瑪?shù)膯栴},反而開口:“她人呢。” “噢,董小姐在二樓衛(wèi)生間呢?!?/br> 說什么不抓蟲子就不能吃飯睡覺,她還不稀罕了呢。 董昭月從二樓書房出來,她輕輕關(guān)上房門防止弄出聲響。她這兩天借著隨便逛逛的名義查看了這棟別墅的所有房間,果然沒發(fā)現(xiàn)一部通訊工具。 女孩有些疲憊地走進衛(wèi)生間想洗個手,水龍頭剛打開,就聽到了身后門口關(guān)上的聲音。 她抬眼,看著鏡子里忽然出現(xiàn)的男人,瞬間嚇了一跳:“Oh my god……” 陸聿森抬手鎖上身后的門鎖,慢慢走向她,“蟲子抓完了?” 男人一走近,董昭月就聞到了他身上的淡淡酒氣,“沒抓,我又不是你家仆人,為什么要抓?” 她這兩天思來想去似乎弄出了點頭緒,不就是想拿她威脅哥哥換點什么東西嗎,量著他們也不敢動她,女孩瞪著鏡子里的人,膽子已然大了不少。 她穿著一條襯衫連衣裙,扎起高馬尾,露出一段潔白又細嫩的頸脖。想起之前他掐住的細膩感,陸聿森莫名其妙地看了好一會。 董昭月發(fā)現(xiàn)他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的脖子,覺得毛骨悚然,立馬想出去。 還沒動作,男人便一步上前把她圈在洗漱池間,他微微彎腰低頭,湊上她的頸邊輕輕吸了一口氣,嗯,是一股雨后橙子爆開的香味,甜美的剛剛好,很符合少女溫柔不張揚的氣質(zhì)。 陸聿森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但他確定,他似乎沒那么容易醉。 他左手環(huán)上女孩的細腰,抬起頭對上鏡子里她疑惑又恐慌的眼神:“既然沒抓蟲子,你說,我要怎么懲罰你這種不聽話的人呢?!?/br> 男人的桃花眼漂亮又邪氣,此刻還帶著一絲戲謔,董昭月扭身想走,可不僅動不了,偏偏還蹭了身后的人好多下。 身體比大腦先一步反應(yīng),陸聿森掃了一眼身下,某個東西已經(jīng)不爭氣地硬了…… “你到底多大了?!蹦腥说瓎査?/br>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倍言掠X得他簡直莫名其妙,困住她就為了問這個?她連他是誰都不知道,而且,他干嘛要抓著她不放?。?/br> 她聽見他輕輕笑了一聲,轉(zhuǎn)頭看過去。 男人抬起右手取出西服口袋里的東西,上一秒兩根修長的手指還夾著黑色的硬紙名片,下一秒指間的名片便迅速飛了出去,衛(wèi)生間的燈“啪”的關(guān)上,室內(nèi)瞬間黑暗一片。 “你——”到底要干嘛,后面幾個字還沒說完,她就聽見了褲子拉鏈拉開的聲音。 陸聿森站在女孩身后,把臉埋進了她頸脖間索取更多的香味:“既然不乖,那你就好好受罰吧?!?/br> 他抓起她的手撫上那根guntang的東西,女孩掌心細膩,撫慰著他經(jīng)久未解的欲望。 董昭月嚇得瞬間抽回手,瞪大眼睛捂住嘴巴,“你……我…我哥哥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闭f到后面,她已然沒了之前那股理直氣壯的勁。 陸聿森輕笑了一聲,噴在細頸處的氣息弄得她又熱又癢:“你哥算什么東西,對了,你是想要這種懲罰呢,”他向前微微頂了一下,“還是乖乖去把蟲子抓了?” “抓蟲子!我要抓蟲子!”女孩急忙答道。 但男人并沒有放開她,就著這個姿勢開始自我紓解,喘氣的聲音在寂靜的浴室里低啞又色情。 兩個小時前的慈善酒宴上。 前腳陸聿森剛走進衛(wèi)生間,后腳就有一個女人跟了上來。 “陸哥哥,今晚去我家坐坐吧,最近我學(xué)會了做小蛋糕,你幫我嘗嘗味道好不好?!眿汕稳崮伒穆曇粼诎察o的室內(nèi)響起,女人伸手環(huán)住水池前男人的腰,還不動聲色地拿胸部磨蹭他的手臂。 陸聿森收回水龍頭下的手,咬著煙看向鏡子里清純嫵媚的女人。 “周小姐,你這樣……要是被周總知道了不好吧?!蹦腥说恼Z氣慢悠悠的,也不急著推開她,但這意味深長的話語卻讓她頓時松開雙手退出半米遠。 陸聿森內(nèi)心一陣嗤笑,抬腳走了出去。 眾人只知道周越深很寵家里的龍鳳胎meimei,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來送她手上,可誰又知道這人把親妹寵到床上去了呢。 手上的動作愈來愈快,他咬上少女白嫩鮮甜的耳垂,她吃痛“?。 绷艘宦?,一股股白濁噴在男人的手心。 十幾秒后,陸聿森從她頸邊起身,順勢放開圈住她的手,白色的液體黏在男人修長性感的指尖,欲滴不滴。 他看著她一臉受辱的表情,戲謔的開口道:“我都沒碰你,這就接受不了了?” 她白嫩的臉早就爆紅一片,愣是沒敢回頭看身后的人,垂著頭一動不動地盯著洗手池喃喃道:“死變態(tài)……“ “嘀咕什么呢,再不去把蟲子抓了我不介意讓你體會更變態(tài)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