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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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嬌鷹還是小時候的脾氣,想藏著的東西誰問都沒用,封征也不想再縱容她,總要叫喻嬌鷹知道,他也是有脾氣的。 “我看時間不早了,送你回去吧?!?/br> 喻嬌鷹看了看手表,笑著對封征這樣說。 “我先不回醫(yī)院,要回公司一趟,你正好把我送過去吧,就不用郭青云再將文件拿過來給我批復(fù)?!?/br> 喻嬌鷹想都沒想,直接拒絕:“不行,你傷口還沒完全愈合,怎么也要拆線掉痂以后才能回去。我偷偷帶你出來吃飯,已經(jīng)是冒著被醫(yī)生罵的危險,去公司批文件是萬萬不行的?!?/br> 封征瞥了她一眼,用手絹隨便擦擦嘴起身就走,喻嬌鷹現(xiàn)在什么都不跟他說,他當(dāng)然也什么都不聽喻嬌鷹的。 “你不送我去公司,那我就打車回去?!?/br> 喻嬌鷹愣了一下,封征就走出去了,她急忙小跑著跟上:“你等等我,你打車回去,你身上也沒帶錢啊,怎么打車?” 兩個人追著走到賓館門口,卻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下起瓢潑大雨,喻嬌鷹望著天上嘆口氣:“現(xiàn)在看來是你想走,上天也要留你,下雨天更打不到車了?!?/br> 封征望著天上的雨皺眉,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突然邁步就要往雨里沖,喻嬌鷹一把拉住他:“瘋了?!你的傷口不能沾水,我去把車開過來,在這兒等著。” 封征反手握住喻嬌鷹的胳膊,挑挑眉:“角色反了吧,我能讓你冒雨去開車,自己等在這里?” 喻嬌鷹聽他的話后突然覺得好笑,封征怎么說出來的話還像小時候似的,非要跟她爭,證明自己是可以獨當(dāng)一面的大男人似的:“你少來了。論男女,確實是該你去開車,但是我現(xiàn)在是健康人,你身上有傷,這樣論還是應(yīng)該我去開車?!?/br> 封征眉頭皺起兩個疙瘩,喻嬌鷹笑了笑,把封征的手扒開,然后自己沖進雨里。喻嬌鷹沒一會兒就將車開過來了,她車技好得很,車是貼邊兒停的,車門一開,封征直接進來,就半點雨星兒都濺不到他身上。 但是封征一坐進車里,就發(fā)現(xiàn)喻嬌鷹的不妥,天上下的傾盆大雨,她出去了也就幾秒鐘的功夫,但是已經(jīng)被淋透了,頭發(fā)直往下滴水,薄薄的真絲裙子緊緊貼在皮膚上,就算在車外面瞥一眼,都看得出她的狼狽。 “你都濕透了?!?/br> 喻嬌鷹打著方向盤轉(zhuǎn)個彎,瞥他一眼:“你好色哦。” 封征愣了一下,隨即皺起眉頭:“我說你身上濕透了,你是魔鬼嗎?” 喻嬌鷹噗嗤一聲笑出來,然后不在意地甩甩頭發(fā):“沒事兒,淋了一下而已,大夏天的,也不會感冒。” 雨刷“嘩嘩”地在擋風(fēng)玻璃上擺動著,封征緊皺的眉頭一點都沒松開,他看了前面的路一眼:“這里離我家也不遠,去我家一趟吧。” 喻嬌鷹挑挑眉:“干什么,你難道看自己沒辦法回公司,就采取迂回戰(zhàn)術(shù),讓我先送你回家,然后再逃到公司去辦公?” “我是看你渾身濕透,狼狽成這樣,就算送我回醫(yī)院,也沒辦法從車里走出來見人。不如先回我家洗個澡,換一身干燥的衣服?!?/br> 喻嬌鷹聽了他這話,心里倒是覺得舒服,封征一向這樣,明明是吃醋,嘴里卻不肯說一句好聽的話。 “好吧,那我就再冒一次被醫(yī)生罵的險,帶你回家一趟?!?/br> 不過封征家里怎么可能有適合她穿的衣服???還換一身干燥的衣服……這借口也太漏洞百出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淋了雨確實不好受,在熱水底下洗個澡,總比穿著濕衣服舒服。不過正像她想的那樣,封征家里沒有適合的女裝,只好再拿出之前她穿過的襯衫再給喻嬌鷹穿上。 喻嬌鷹撲在床上玩手機,卻聽到身后有衣衫摩擦的聲音,她一回頭,發(fā)現(xiàn)封征正在試圖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喻嬌鷹疑惑地問道:“你要做什么?” 封征沒回答,繼續(xù)往下脫衣服,喻嬌鷹只好走過去:“你要換衣服?我?guī)湍忝Π伞!?/br> 封征看了她一眼,搖搖頭:“我要洗澡。從受傷之后就沒好好洗過澡,身上都要餿了?!?/br> 喻嬌鷹突然湊過去,把臉埋在封征胸口嗅了嗅,然后抬起頭看向他:“我聞著還好,沒到餿了的地步。” 封征微微挑挑眉,手從喻嬌鷹腰后繞過去,似乎想抱她,但是轉(zhuǎn)念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手又收了回來:“離我遠點?!?/br> 喻嬌鷹突然伸手在他臉上拍了兩下:“不用這樣,我不會嫌棄你的。你的傷口還不能碰水呢,你如果實在想洗澡,我?guī)湍隳盟烈徊涟伞!?/br> “我不用,你笨手笨腳的,誰要你幫忙擦,說不定會直接給我擦到傷口里?!?/br> 封征嘴上絲毫不讓步,簡直像端了挺機關(guān)槍,篤篤篤地往喻嬌鷹臉上懟。也就是喻嬌鷹這種心大的能受得了,還笑嘻嘻的。 “你不用我啊,那你就別洗了,餿著吧,反正我今天是不會讓你碰水的。” 封征忍不住皺起眉頭:“這里是我家,你說不許就不許?” “不信你就試試?!?/br> “……” 最終封征還是妥協(xié)了,允許喻嬌鷹幫他“干洗”,喻嬌鷹為了不讓封征傷口沾水,還找了個塑料殼子給他綁在腰上,以免沖水的時候弄到傷口上,封征則坐在小凳子上讓她幫忙擦澡。他們兩個雖然也不止一次有過肌膚之親,但是像老夫老妻一樣正大光明讓喻嬌鷹給他搓澡,封征還是有些不習(xí)慣。 “你干嘛這么緊張?” 封征微微回頭:“誰緊張了?!” 喻嬌鷹幾乎快笑出聲了:“還說不緊張,你看你?!?/br> 她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順著封征后背輕輕滑下去,湊到他耳邊道:“繃這么緊?!?/br> “……” 喻嬌鷹調(diào)戲他也只調(diào)戲了一瞬間,馬上又去拿水盆里的毛巾,擰干了往他后背擦:“小的時候我就給你擦過,那時候你都沒這么緊張,現(xiàn)在緊張什么啊?!?/br> 封征被她幾句話撩撥得有些火了,他伸手將喻嬌鷹攬過來,按在自己膝蓋上狠狠打了她屁股一下:“你又要使壞!” 喻嬌鷹掙扎著從他懷里逃出來,拿起桶里的瓢舀了一瓢水就潑在封征腿上:“是誰使壞!你別動我!” 喻嬌鷹繞到封征身后繼續(xù)給他擦背,封征一直有健身的習(xí)慣,所以身材一直保持得不錯,但是這次躺了幾天,背上的肌rou就有些松了。喻嬌鷹在他背上戳了兩下,卻覺得現(xiàn)在手感很好,不像以前硬邦邦的,她忍不住多摸了幾把。 “你說,你把定位器放在哪兒,我找了好久都沒找到。” 封征裝傻:“什么定位器?” “給我裝的定位器啊,那天我被綁架,你那么快追出來,我可不信是因為心有靈犀。” 關(guān)于那天她被綁架,又被救出來的事情,封征再也沒有提過一句,但是喻嬌鷹心里畢竟有疑慮,她很想知道那天晚上封征到底是怎么找到她的。 封征看她一眼:“你好奇心這么重,那我就告訴你。那天你給我發(fā)了消息之后就沒了回音,我就按照那個酒吧的照片找你,長這樣,又有脫衣舞可以看的酒吧找起來不難,我打聽人之后,找到洗手間,找到你的手機,然后就一路問著找過去了?!?/br> “撒謊?!?/br> 喻嬌鷹撇撇嘴,洗一洗毛巾然后往封征身上擦:“你肯定在我身上放了什么東西……但是我想了半天,那天我?guī)г谏砩系臇|西就只有個小妝盒,但是妝盒里每一樣?xùn)|西我都檢查過,卻沒查到什么東西,你就告訴我,你到底把東西放在哪兒?” 封征還是不說,只往自己后背指一指:“給我擦擦這里?!?/br> 喻嬌鷹撇撇嘴,把毛巾展開用力搓他的肩胛骨:“你不說拉倒,我早晚能查出來?!?/br> 早晚,封征的秘密她都得給他查出來。 ☆、第53章 要經(jīng)常換口紅的顏色哦 封征家里有很多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的東西,尤其他的筆記本電腦,里面有很多秘密。喻嬌鷹幫他洗過澡之后,趴在床上玩電腦,然后發(fā)現(xiàn)他電腦里面居然有好幾個加密文件。 喻嬌鷹撇撇嘴,想著什么時候把劉一叫來,把他電腦直接偷出來然后破解一下看看。 “叮咚?!?/br> 方琪給她發(fā)了一條短信,讓喻嬌鷹立刻上網(wǎng)看她做的那支基金。 喻嬌鷹想了想,回道:現(xiàn)在看?我現(xiàn)在不方便上網(wǎng)。 方琪那邊又發(fā)過來了:又在跟封總約會?你可真行……總之你抽空看看吧,你那位二嬸好像瘋了。 喻嬌鷹把方琪的短信全部刪除,然后往身后浴室看了一眼。封征說要洗他的“下ban身”,把她從浴室里趕了出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洗完,先借用他的電腦上一下網(wǎng)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思忖片刻,喻嬌鷹還是偷偷摸摸地點開那個網(wǎng)站,然后登錄自己的用戶名,但是因為第一次登陸,進度條一直在加載,喻嬌鷹聽著身后浴室里的水聲,突然有種心急如焚的感覺。 她打算對喻博壽采用“經(jīng)濟制裁”,聽方琪的意思,二嬸好像做出了什么瘋狂的事情,她很好奇對方到底干了什么。 “叮,歡迎回來?!?/br> “嘩啦——” 登陸成功的提示音響起的同時,浴室門也被拉開了,喻嬌鷹條件反射地將電腦屏幕擋住,然后一回頭,封征就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她,一臉的冷漠。 “你……你洗完了?” “嗯,在做什么?” 喻嬌鷹吞了口口水,背對著他將剛打開的網(wǎng)頁迅速關(guān)閉,然后笑道:“沒什么,剛剛一個人待著無聊,看了下之前買的那支基金漲勢怎么樣。哦,對了,我還用了一下你的電腦,你不介意吧?” “我現(xiàn)在說介意有什么意義么?你都用完了。先上車再補票,你一向如此?!狈庹髡f得很不客氣,喻嬌鷹忍不住朝他翻個白眼。 “封總的比喻真讓人討厭,用一下電腦,把人家說得跟強jian犯似的?!?/br> “信息時代,隨便用別人的電腦跟強jian犯有什么區(qū)別,強jian我的**不算強嗎?” 喻嬌鷹在心里默默“呸”,如果她強成功了她也認了,封征這個變態(tài),居然在自己的私人電腦里還加密,她什么都沒看到好么?難不成里面有幾個g的x片? 剛這樣想完,喻嬌鷹便忍不住打個冷戰(zhàn)——崩人設(shè)啊,封征再悶sao也不至于sao成這樣。 封征一看喻嬌鷹的表情就知道她沒再想好事,直覺告訴他,這種時候還是別問出口比較好。他把頭上的毛巾往地板上一扔,朝客廳走去:“過來,幫我看一下傷口?!?/br> 喻嬌鷹愣了愣,急忙從床上爬起來:“你傷口怎么了?!” “碰到一點水。” 封征指著櫥柜告訴喻嬌鷹:“藥箱在最上面那層?!?/br> 喻嬌鷹跑到柜旁邊,踮著腳將藥箱拿下來,還好她身高夠用,手臂夠長,不然都不夠給封總使喚的。 “我不是不讓你沖水嗎?!你看看……邊上都泡到了?!?/br> 喻嬌鷹看著他側(cè)腰上剛長出來的一點粉紅色嫩rou被水泡得有些浮,看著怪嚇人的。喻嬌鷹拿出碘酒,用棉簽蘸了,然后對封征道:“你躺下,我?guī)湍阃恳稽c,雨停一停我就送你回醫(yī)院?!?/br> 封征乖乖地在沙發(fā)上躺好,喻嬌鷹仔細地給他涂上碘酒。碘酒滲進細小的傷口里產(chǎn)生了絲絲疼痛,他低下頭看過去,喻嬌鷹正彎著腰,他寬大的襯衫從她肩膀上滑下來,露出胸前一大片白膩的肌膚。 封征微微移開視線,喉結(jié)卻不由自主地上下滑動一下。 他猶豫了一下,轉(zhuǎn)移話題道:“下午吃飯的時候,看見的那個人是楚卿卿?” 喻嬌鷹抬眼瞥他一眼:“你也看見了?” “你別忘了,用餐的地方是旋轉(zhuǎn)玻璃墻。不過我看了個背影,覺得像,又覺得不太像。她貌似找到新的金主了。” 喻嬌鷹忍不住嗤笑一聲:“怎么啦?不舍得???也是,好歹算你曾經(jīng)的女人,封總又是個念舊情的人。” 喻嬌鷹勾著唇角朝他嫵媚一笑:“看你對我的態(tài)度就知道了,可長情呢?!?/br> 封征冷哼道:“她不是我的女人,我品味沒那么差,連綁架都做的出來,這個女人太狠毒了。”他看了喻嬌鷹一眼,很想幫她把掉下去的衣服扶上去,倒是沒否認自己長情這一點。 封征看著她出了神,這時,他聽喻嬌鷹說:“別這么說,我被綁架那件事,感覺不是楚卿卿一手策劃的?!?/br> 封征愣了愣,問道:“怎么?” “我今天才知道,她跟我那個……” 喻嬌鷹說到一半,突然頓了頓,改口道:“我在想,她也是個生長在大城市里的姑娘,怎么會做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兒,感覺不是很正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