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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想得美,我還不如住賓館還劃算些,做一單生意……」水兒把屁股上 的灰塵拍了拍,轉(zhuǎn)過頭來,樂陽已經(jīng)推著車子到了門前,正從懷包裏掏鑰匙,也 不知他是沒聽到還是不在意。 水兒往身后看了看,遠處的燈火影影綽綽的讓人害怕,她趕緊快跑幾步朝樂 陽奔過去,高跟鞋撞在地磚上,「咔噠」「咔噠」地直響。 「你怎么把門關(guān)上了?」水兒驚訝地說,樂陽把摩托推到客廳裏面后,轉(zhuǎn)身 撞上門出來了。 「帶你去睡覺啦!」樂陽往二樓上就走,「我姑媽到女兒家去了,房間正好 空著的,你真走運!」他一邊上樓一邊解釋說,水兒隻好跟在后面上來。 「可是……可是……」水兒喘著氣說,樂陽走得快,她跟在后面有些吃不消, 到了門口已經(jīng)有些氣喘吁吁的了,「你不是說要以身相許么?熟人,打五折,三 百,你看怎么樣?」水兒看著他把鑰匙插到了鎖眼裏面。 樂陽的手哆嗦了一下,這個價格按那個莎莎說的陪夜的標準算是很低了,隻 是他身上確實還差二十多塊錢,所以他雖然心裏覺得遺憾,卻裝作鎮(zhèn)定自若地把 門打開了。 「怎么樣?」水兒見男人還沒回答,笑吟吟地問,「啊——」客廳的燈剛剛 打開,她就尖叫起來蹦到樂陽的身后,緊緊抓住他的手臂躲在后面,一臉的驚恐, 把手指著廚房那邊哆哆嗦嗦地說:「老……老鼠!」 樂陽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兩隻老鼠一前一后,正慌慌張張地沿著煤氣 管往上爬,「嘰嘰」地叫著,從抽風口爬出去了,隻剩下風扇在緩緩地轉(zhuǎn)動。 「你看你那膽兒!人家老鼠在談戀愛,你壞了人家好事,還沒責怪你呢!」他哈 哈地笑了,瞥了水兒一眼,領(lǐng)著她朝姑媽的臥室走去。樂陽有些想不明白:她可 以在那種龍蛇溷雜的地方呆上兩三個小時,卻會害怕老鼠。 樂陽正要跨進去開燈,另一隻手臂卻被水兒拽住挪不動腳步,「我不要一個 人在這裏睡啦!不要!」水兒搖著他的手臂撒起嬌來。 「可是我下面也有老鼠啊!」樂陽說的可是實話,「老鼠比二樓還要多些, 你知道!」他攤開手無奈地說,以前溫妮老是說下水道有老鼠爬上來,他總是不 信,后來自己親自撞見了好幾次,才信了。 「你不會還要讓我一個睡吧?到了下面……」水兒的眼神中驚恐還沒有消退, 「你真狠心呢!」她看著都要哭起來了。 「那必須狠心呀!我可不敢跟你一起睡,萬一我忍不住了,三百塊錢我確實 付不起了,」樂陽漲紅了臉說,三百塊錢都給不起,真是丟死人了,「我知道, 已經(jīng)很低……」他低聲嘟噥著。 「哈哈,你還在想著這個吶!」水兒笑起來,兩排白白的牙齒從嘴裏露出來, 「要不這樣吧,你就算可憐我,和我睡一張床,要是你先動手的,就付錢,沒有 就欠著;要是我先動的手,就免費,你看怎么樣?」她搖擺著上身,不安而又可 愛地說,裝作認真思考的樣子。 「那隻有這樣了!」樂陽無奈地說,其實他也巴不得這樣,盡管據(jù)他所知, 讓女人主動的概率非常小,但是這種可能性還是存在的。 …… 第二十二章水兒不安分 也許是爲了表示自己對那可笑的約定的重視,水兒沒有脫掉裙子就鑽進被子 裏,還和他保持著適當?shù)木嚯x。 和一個陌生的女子睡在溫妮的床上,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但是他卻出奇的感 覺刺激,也許是這個約定鬼使神差地讓整件事成了一種詼諧的挑戰(zhàn)。 關(guān)了燈之后,樂陽開始像個耐心的獵手在黑暗中潛伏著,期待著奇跡會發(fā)生 ……可笑的是——日后想起來——他當時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怎么就睡著了,彷佛 清醒和睡夢之間并沒有太分明的界限。 等到樂陽再次醒來的時候,房間裏黑咕隆咚的,過了幾秒鍾他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內(nèi)褲裏多了一隻手——就是是這隻手讓他醒過來的,溫熱的手掌正覆著沉 睡的roubang和yinnang。 樂陽心裏一陣暗喜——到底還是忍不住了,這可不管他什么事——反正他們 有約在先。樂陽想了一想,覺得還是一動不動的好。 接下來水兒的反應卻讓他失望起來,原本以爲她會慢慢地撫弄或者輕輕地按 壓什么的,可是卻沒有——水兒的手掌隻是伏在那裏,一動也不動。倒是樂陽自 己,或者說隻是他的命根子把持不住,在女人的手掌中不安分地舒展開來,慢慢 地把女人酥軟的手掌頂起來,越來越大…… 「咦……」水兒在身后輕輕地低吟了一聲,聲音中還帶有濃重的睡意,手掌 卻驚慌地從內(nèi)褲中竄出來,飛快地逃到 后面去了。 看來是自己在想入非非罷了,水兒根本就不是有意爲之,她隻是在睡夢中不 經(jīng)意地摸到他的那兒而已,可能是沿襲已久的習慣使然。樂陽正在失落的時候, 他感覺到水兒動了動,像是撐起身來看手機上的時間什么的。就那么動了動,又 重新保持著之前的距離在她身后躺下了。不過這次再也沒有均勻的呼吸聲響起, 就連輕微的呼吸聲也不曾聽聞,似乎是故意屏住了呼吸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