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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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懂。但是這和凌默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凌默就是那個獵人,關(guān)于路驍?shù)挠洃浭橇枘钕氯サ囊庵尽N覀內(nèi)绻米哌@段記憶,就是要把凌默推下去。除非我們把凌默的大腦完全清空,他所有的認(rèn)知、所有的邏輯都摧毀了重新來過,否則他永遠(yuǎn)不可能放下路驍。但如果摧毀他的一切,那么他對我們就沒有任何用處了?!睉阉固叵蚝箝]上眼睛。 “我不理解!一個人怎么可能對另一個人那么重要?”杜克不解地蹙著眉頭。 “如果你在最寒冷的冬日,看過開放的忍冬花,你就不會再覺得其他花朵是美的。如果你早就習(xí)慣了孤獨,忽然有人陪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你從此就會失去對孤獨的耐受能力。凌默也是一樣?!?/br> “我們該怎么辦?萬一有一天他被巨力集團救走,還不如在這里就了結(jié)他?!?/br> “別著急,杜克。羅馬并不是一天建成的。我們得有耐心?!睉阉固爻了贾氖种型嬷幻躲y幣,正面和背面交替變化著,“其實真正厲害的催眠,是讓他以為,自己又擁有了一個路驍。” “什么?” 懷斯特呼出一口氣,站起身來:“還有另一個和這個獵人的故事很相似的故事——有一個人溺水了,他一把抓住了岸邊的草,靠著意志力一直支撐著直到有人把他救上岸。但是得救之后,別人告訴他,雖然你的手中緊緊握著一把草,但那把草已經(jīng)被你從岸上拽下來了?!?/br> 聽到這里,杜克笑了。 “我懂了。我們可以給他一個讓他繼續(xù)執(zhí)著下去的理由。只是……先不說怎么把這個理由植入給凌默,選誰來代替路驍成為握在凌默手中的那個執(zhí)著,也是問題?!?/br> “我們來玩?zhèn)€游戲,好不好?”懷斯特側(cè)過臉來笑著說。 “老師,您的游戲雖然好玩,但我只想做看游戲的那一個。” 就在曲昀躺在單人床上翻來覆去的時候,他的房門開了,曲昀嘩啦一下就坐起身來,心中一陣緊張。 他還沒有想到怎么留下來,杜克就來了。 還沒到一周,難道他們要把他送走了? “嘿,嚴(yán)謹(jǐn)。有個游戲,我們打算請你一起玩?!?/br> “游戲?斗地主?還是cs?”曲昀歪著腦袋,一臉不屑,心里面卻緊張的要命。 就算要玩游戲,我也不要和你們這些穿著白大褂的神經(jīng)病玩,我想和凌默一起玩! ……等等,凌默的神經(jīng)病等級其實也不低啊! 作者有話要說: day 59 曲昀:我竟然要和你一起玩游戲! 凌默:什么游戲? 曲昀:好像是野戰(zhàn)??? 凌默:好。 曲昀:你壓倒我干什么!你扯我#¥¥%%干什么! 凌默:野戰(zhàn)。 曲昀:放p!是和別人戰(zhàn)斗!給小爺起開! 第60章 流放島05 “你不是想要離開這座島嗎?三天之后的正午十二點, 有一艘補給貨輪會停靠島南端的港口。如果你能帶著凌默按時到達(dá), 你們就能離開這里,以及你的賬戶里會多出三千萬美金。”杜克笑著說。 曲昀聽到那句“如果你能帶著凌默按時到達(dá)”,興奮的差點沒跳起來。 但是他立刻明白這件事沒有那么簡單。 “如果失敗了呢?”曲昀冷冷地問。 “失敗的話,可能把小命玩玩?!?/br> 杜克將一張“流放島”的地圖按到了曲昀的面前。 曲昀能夠看見這座島三分之一被建成了研究基地,但是另外的三分之二, 是叢林。如果接受這個任務(wù), 曲昀就必須帶著凌默穿過這片叢林。 “我相信, 這個任務(wù)絕對不僅僅是野外生存這么簡單。”曲昀抬起眼來看著杜克。 “對。因為這座叢林里有一整支守備隊, 人數(shù)不詳。你應(yīng)該知道他們每一個人的能力都不在你之下吧?”杜克笑著說。 “那我們能有什么?槍?” 杜克搖了搖頭:“你們可以自己搶?!?/br> “防彈衣?” “這個你們也可以自己搶。” “干糧和水?”曲昀又問。 “吃的喝的林子里有的是?!倍趴说男θ菰谇揽磥碚娴暮軔毫印?/br> “這個游戲我沒法兒陪你們玩。簡直被吊打?!?/br> 這時候, 杜克卻取出了一把槍,對準(zhǔn)了曲昀:“如果你沒辦法陪我們玩游戲的話,你活著也沒有價值了。” 曲昀涼涼地看了杜克一眼,回答說:“你的槍里沒有放子彈?!?/br> 杜克雖然驚訝, 但是臉上的表情卻維持的很好。 “你怎么知道我的槍里沒有子彈?”杜克沒有放下槍,背脊微微向后靠著椅背。 “第一, 你知道我的速度比你快, 在這個距離舉槍,你很可能被我奪槍。你是個小心謹(jǐn)慎的人, 杜克博士。所以你不會冒著被我奪槍成為我的人質(zhì)的風(fēng)險給槍上子彈?!?/br> “第二呢?”杜克又問。 “你舉槍的時候,手微微向上抬了一點,又壓了回來。這是因為這把槍的重量比平時你練習(xí)的時候要輕了一點,所以你才會因為慣性而向上抬了一下。” 杜克低下頭來笑了:“你真的很有意思,嚴(yán)謹(jǐn)。我調(diào)查過你, 你吃喝嫖賭樣樣都沾,是個為了錢和享受什么都肯干的家伙。我以為你是個亡命之徒,但沒想到,你的腦子其實很好使?!?/br> “只要不和數(shù)理化沾邊,我的腦子一向很好使?!?/br> “但是我得告訴你,這個游戲你必須要玩。如果你贏了,你可以繼續(xù)你吃喝嫖賭無盡揮霍的人生,而且我們承諾你,無論你在賭場里輸?shù)皆鯓拥牡夭?,我們都會給你買單。從此以后,你也絕不需要再接受其他的任務(wù)。但如果你不玩,你就是個死人了?!倍趴嘶卮?。 曲昀沉默了。 杜克也很有耐心地等待著他的答案,因為在他看來,曲昀所有的猶豫都是毫無意義的,因為他只有一條路可以選擇。 一分鐘之后,曲昀開口了:“我可以答應(yīng)你們玩這個游戲,但是需要滿足我三個條件。” “你還有條件?” “當(dāng)然有。不然廢了老鼻子勁兒,在叢林里把自己弄得又臟又臭又累,還是要嗝屁,那不如直接死在這里干干凈凈還不累?!?/br> “說來聽聽。”杜克的表情帶著一絲嘲弄,他是看不起曲昀的。 “第一,我要壓縮餅干和必備的藥品,我會列出清單給你們?!?/br> “這條可以考慮?!?/br> “第二,我要武器,包括望遠(yuǎn)鏡和夜視儀?!?/br> “你過分了。” “第三,我要你們拿走了的凌默的那塊手表?!?/br> “那塊表……”杜克的眉頭蹙起來,“你要它干什么?” “你們要我?guī)е枘┻^那片該死的林子,還要被你們的人狙殺,我不該想點辦法讓他聽話嗎?他看起來挺惦記那塊表的?!鼻缆柫寺柤绨颍皠e告訴我,你們把那塊表弄丟了。” “它還在。” “那就這樣吧,我知道你肯定要回去問問懷斯特。為了養(yǎng)精蓄銳,我要睡覺了?!?/br> 曲昀直接躺倒在了床上,一副不打算和杜克說話的意思。 杜克張了張嘴,仿佛被哽住了。 聽見杜克離開的聲音,曲昀呼出一口氣來。 他在心里盤算著,他很清楚這絕對不是什么鬼生存游戲,很可能是懷斯特他們無法掌控凌默而想出來的什么鬼主意。 但這對于自己來說是個極大的機會,一來可以和凌默相處,二來可以讓懷斯特他們看到自己的價值和能力。 如果是荷槍實彈的狙擊,曲昀認(rèn)為他們最有可能殺掉的是自己,從而孤立凌默。 如果自己提前陣亡了,那就回去向江城報道吧。 而杜克將曲昀的要求告訴了懷斯特。 懷斯特正在閱讀著格雷醫(yī)生的治療報告,一邊聽著,唇角一邊翹了起來。 “這個嚴(yán)謹(jǐn)是不是太囂張了?竟敢和我們談條件!”杜克不滿意地說。 “你說他在睡覺?” “是的。” “那么他對這個游戲是認(rèn)真的。這點我很滿意,因為我們需要一個會陪著凌默認(rèn)真做游戲的人。他的要求都滿足他吧?!?/br> “明白?!?/br> 第二天的早晨,曲昀享受了一頓豐盛的早餐,有牛排,有土豆泥,還有通心粉。 當(dāng)杜克來接他的時候,曲昀抬了抬手說:“等我把花菜和荷蘭豆吃完?!?/br> “你竟然還吃得下?進(jìn)入那片叢林你可能不到一個小時就掛了?!?/br> “如果這是最后一頓飯,我當(dāng)然要好好享受。如果我能活著,就要在叢林里嚼著沒有味道的壓縮餅干整整三天。你說我要不要把盤子里的東西都吃掉?” 杜克冷笑了一聲。 吃完了飯,曲昀換上了迷彩服,穿上了防彈衣,將補給背上肩膀,說了聲:“走吧?!?/br> 當(dāng)走廊盡頭的門被打開,明亮的日光照射進(jìn)來,曲昀有些睜不開眼。 濃烈的海風(fēng)之中,有一股清淡的氣息,曲昀看見了日光下一個挺拔而修長的身影。 ——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存在。 曲昀毫不懷疑無論是什么時候,自己都能第一眼就認(rèn)出他來。 這還是曲昀第一次見到凌默穿著迷彩服,他是真的和杜克還有懷斯特這種常年待在研究室里的人不同,周身上下都有一種利落的屬于男人的力度感,仿佛被削尖的懸崖,刺向高空。 “嘿,你好,我是你的搭檔嚴(yán)謹(jǐn)。這些天,我們得相依為命?!鼻莱吨旖切α诵?。 凌默只是“嗯”了一聲,如同曲昀所預(yù)料的那般冷淡。 “我知道你很聰明,數(shù)理化樣樣精通。但是進(jìn)入了那片林子,麻煩你聽我的?!鼻篮苷J(rèn)真地看向凌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