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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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 “身材真棒!” 因為謝一沒有胸,所以特意選的是那種不注重胸的款式,大裙擺,束著腰,謝一終于知道為什么要化的這么白了,不白能看么,一個糙老爺們穿著婚紗,這本書看封面肯定就把讀者嚇跑了。 商丘也換上了西裝,黑色的燕尾服,看起來優(yōu)雅又英俊,透露著一種說不出來的迷人氣質(zhì),目光看到謝一的時候,笑了一下,還稍微露出了一絲絲溫柔。 謝一差點被商丘的笑容電到,不過怎么想都覺得商丘那肯定是嘲笑,自己這樣子奇怪到了極點。 “好了好了,來開工!” 謝一拽著自己的大裙擺走過去,商丘也走過來,低聲說:“很好看?!?/br> 謝一真想狠狠踩一腳商丘,不過他這么大的裙擺,好像根本沒辦法踩人,搞不好還會自己摔一個跤。 準(zhǔn)備拍攝了,商丘的手摟在謝一的腰上,謝一頓時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兩個人離得太近了。 攝影師還在說:“靠近一點!靠近一點!” 謝一不由自主的垂下眼睛,商丘比他高半個多頭,正好摟著謝一,呼吸噴灑在謝一的耳朵邊,謝一感覺自己的耳朵肯定都紅了。 “對對對!就是這表情!” “好好,下一步!來個錯位吻,錯位吻會不會?” 謝一:“……”不會。 商丘輕笑了一聲,隨即就靠了過來,謝一下意識想躲,畢竟這里人這么多,實在覺得尷尬,商丘就摟住他的腰,將人往前一帶,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說不出來的曖昧。 謝一心想,錯位吻就錯位吻,又不是沒吻過,他抿了抿嘴唇,就看到商丘一點點的靠了過來,謝一眼睫顫抖著,慢慢閉上了眼睛,就在這個時候,嘴唇上一熱,帶起一股戰(zhàn)栗。 謝一驚訝不已,說好的是錯位吻呢,商丘竟然直接貼了上來。 那邊攝影師沒想到不是錯位吻,還在拍攝著,“嘩嘩嘩”的閃著閃光燈,說:“好好好!非常唯美!非常好!對對對,就這樣!” 除了錯位吻,還有額頭殺,然后商丘單膝下跪的求婚等等…… 總之拍完之后謝一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因為這組拍的太理想了,所以負(fù)責(zé)人就開恩沒讓他們拍攝圍裙裝,謝一已經(jīng)感激涕零了。 兩個人卸了妝,已經(jīng)差不多是晚飯時間,準(zhǔn)備出去找點吃的。 兩個人從拍攝棚走出來,就看到有人笑瞇瞇的抱臂靠在旁邊的走廊墻上,那人好像一只花孔雀一樣,今天竟然穿的是綠色絲綢面兒的西裝,整個人簡直就是一只大綠葉,而且閃閃發(fā)光,絲綢面兒上繡著花紋,看起來sao包到了極點。 領(lǐng)帶也是綠色的,鞋子也是綠色的…… 韓長??! 謝一心里偷偷的想著,你怎么不給自己加個綠帽子? 韓長恕靠著墻,抱臂站著,笑瞇瞇的看著他們,說:“兩位,辛苦了?!?/br> 謝一說:“韓先生您怎么在這里?” 韓長恕笑瞇瞇的說:“畢竟這是我旗下的公司。” 韓長恕又對謝一說:“你剛才的婚紗照,特別好看?!?/br> 謝一:“……”一點兒也不想要謝謝他的夸獎…… 商丘冷淡的看著韓長恕,說:“韓先生不是為了這句話,所以才特意守在這里這么長時間的吧?” 韓長恕笑了笑,說:“當(dāng)然不是,其實我這次呢……是專門來找你的?!?/br> 謝一頓時腦補了韓長恕突然喜歡上商丘的畫面,總覺十分“血腥”。 韓長恕說:“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換個地方?” 商丘沒說話,不過抬步往前走,韓長恕領(lǐng)著他們進(jìn)了電梯,是高層專用的電梯,然后一直到了頂樓,下了電梯很安靜,靜悄悄的,地上還鋪著地毯。 韓長恕走在前面,引著兩個人往里走,推開一間門,說:“請進(jìn)?!?/br> 兩個人走進(jìn)去,謝一頓時吃了一驚,震驚的看著眼前的辦公室。 好像被人洗劫了一樣,地上全都是文件,凌亂不堪,擺設(shè)的裝飾品扔了一地,碎的亂七八糟,就連頭上的吊燈都砸在地上,粉碎的一塌糊涂,旁邊的文件柜也敞開,里面的文件到處紛飛。 謝一眼皮直跳,說:“這是……” 韓長恕笑了笑,說:“請坐,隨便坐。” 他說著,自己邁進(jìn)去,隨便找個能下腳的地方坐下來,商丘也走進(jìn)去,謝一趕緊跟著走進(jìn)去。 韓長恕看了看四周,說:“如二位所見,其實我今天請二位過來,是想委托一下?!?/br> 他說著,看向商丘。 韓長恕又說:“我今天上午沒有事兒,就沒來公司,一直在家里呆著,中午到了公司,我平時不喜歡別人動我東西,所以這層跟一直沒有人,但是我今天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場景。” 像是被洗劫了一樣,但是什么東西都沒丟失,只是亂七八糟的扔了一地,仿佛有人在尋找什么似的。 韓長恕聳了聳肩膀,說:“我調(diào)取了樓層的監(jiān)控錄像,沒有任何人上了這層,監(jiān)控錄像也沒有跳幀,但是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br> 他說著,把桌上的筆記本打開,然后差了一個u盤進(jìn)去,是一段監(jiān)控錄像,想必就是韓長恕看的那段。 監(jiān)控錄像里這個房間還是完好的,一切井然有序,到處都擺放著名貴的古董或者裝飾品,突然窗戶開了。 先是開了一個縫隙,隨即越開越大,越開越大,然后整個房間被狂風(fēng)席卷了一樣,所有的東西先后被扔在地上,翻來翻去。 韓長恕猛的將畫面定格,指著畫面說:“你們看,這里有個黑影?!?/br> 商丘瞇了瞇眼睛,看著韓長恕指著的位置,的確有個黑影,看起來很縹緲。 商丘看了眼韓長恕,似乎有些探究。 韓長恕沒明白商丘的眼神,說:“怎么了?” 商丘說:“你找我是對的,因為你的辦公室的確鬧鬼,這個黑影是陰魂,而且是附了障眼法的陰魂,也就是一般人根本看不到,你卻能看到有黑影?!?/br> 謝一瞪大了眼睛,看著屏幕,驚訝的說:“那我……我也看到有黑影,模模糊糊的,好像沒什么形態(tài)似的?!?/br> 商丘倒是不驚訝這一點,淡淡的說:“畢竟你身體里有我的陽氣。” 他這么一說,韓長恕似乎誤會了,有些扼腕的表情。 謝一:“……”只是渡過氣,沒有其他的! 謝一趕緊打岔的說:“真的是鬼魂?” 商丘點了點頭,說:“你還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情?” 韓長恕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笑著說:“從昨天晚上到今天,太多了,我們從昨天晚上說起吧?!?/br>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們都知道了,費彤被帶走了,韓長恕作為主辦方,血玉的持有人,也跟著走了一趟,配合調(diào)查。 韓長恕是不相信費彤偷走血玉的,因此想再和費彤談?wù)劇?/br> 商丘說:“你這么信任她?” 韓長恕笑了笑,說:“因為在兩個月之前,我被人綁架了,是費小姐看到我,并且把我救下來的,當(dāng)時我和費小姐非親非故,她看到我被人綁架,并沒有不理會,那時候費小姐還受了一些傷?!?/br> 商丘淡淡的說:“所以你聘請她作為展覽的安全顧問。” 韓長恕點點頭,說:“費小姐很專業(yè),而且救過我的命,我這個人雖然不正經(jīng),但是倒也知恩圖報?!?/br> 韓長恕不相信費彤偷走了血玉,所以打算再和費彤談?wù)?,或許能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 費彤的情緒很激動,一直和韓長恕說不是自己偷走了血玉,韓長恕問她視頻里那個和她碰頭的男人是誰,費彤就是不說,剛開始很驚慌,后來干脆說自己那時候已經(jīng)暈過去了,根本不知道是誰,視頻里的人壓根不是自己。 費彤的話有些前后矛盾,所以韓長恕都有所懷疑了,就在這個時候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費彤突然大叫有人拽她。 她坐在椅子上,卻突然仰倒下去,動作很扭曲,好像真的有什么拽住她一樣,而在那一剎那間,韓長恕看到了一個黑色的影子。 “就好像是……半張人臉……” 韓長恕回憶的說:“那之后費彤得情緒更激動了,好像瘋了,誰也問不出話來,我就自己回家了,還以為是昨天太累了,所以才會眼花?!?/br> 之后韓長恕回了家,他在市中心有房子,是個復(fù)式兩層房子,交通相當(dāng)方便,每天都有鐘點工來定時打掃。 韓長恕回去之后,很快就睡了,第二天也就是今天,睡到中午,下午才來的公司。 韓長恕說:“我到了公司,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你們以為這樣就完了么?那一定要跟我回家去看看?!?/br> 韓長恕到公司發(fā)現(xiàn)亂七八糟的辦公室的時候,異常的驚訝,他還沒驚訝完,家里的鐘點工就給他打電話了,鐘點工每天下午過去,在韓長恕下班之前確保收拾好。 然而今天鐘點工到了之后,就發(fā)現(xiàn)韓長恕的家被翻的亂七八糟,趕緊給韓長恕打了電話。 韓長恕把手機拿出來,打開圖片,翻了幾張遞給他們,說:“我還沒回家,不過這是鐘點工給我發(fā)來的照片,我覺得和我辦公室一樣?!?/br> 商丘拿過手機看了看,皺了皺眉,說:“他們在找東西。” 韓長恕說:“找什么東西?” 商丘搖了搖頭,說:“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你確實惹上了不干凈的東西?!?/br> 商丘說著,將手機還給韓長恕,說:“不介意的話,我們要去你家里看看究竟。” 韓長恕當(dāng)然不介意,趕緊站起來,說:“我還沒回家,正好咱們一起回去。” 他們下了樓,韓長恕開車帶著商丘和謝一往自己的房子去,就在附近,很近,眾人坐電梯上了樓,鐘點工已經(jīng)走了,韓長恕打開房門,里面亂七八糟。 同樣,有一扇窗戶開著,地上全都是紙張,廚房里調(diào)味料灑了滿地都是,所有的柜子都清空了,看起來要把韓長恕的家翻了一個遍似的。 謝一迷茫的說:“這是在找東西么?他們要找什么?” 韓長恕聳了聳肩膀,說:“我怎么知道?不過我知道的是,我家里有不少值錢的東西,就比如那個……” 他指了指地上一個碎裂的瓶子,說:“正經(jīng)的元青花,絕對值錢,但是現(xiàn)在被砸的粉碎,所以應(yīng)該不是為了錢吧?” 謝一瞪著眼睛看著地上的瓶子,據(jù)說現(xiàn)在元青花已經(jīng)炒到了天價,不知道韓長恕這個瓶子值多少錢,看的謝一直心疼。 商丘在房間里走了一圈,說:“氣息很微弱,明顯掩飾了自己,用了障眼法?!?/br> 韓長恕坐下來,有些疲憊的說:“對了,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神經(jīng)太緊張了,我總覺得昨天晚上,我回家這一路上,有人一直跟著我,但是我回頭又看不到,當(dāng)時天還很黑,所以我也看不清楚,總之奇怪的事情很多,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br> 韓長恕說著,將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絲綢的西裝,里面是絲綢的襯衫,韓長恕把那sao包西裝外套直接扔在沙發(fā)背上,就聽到“嘩啦!”一聲,有什么東西從他的西裝口袋里滾了出來。 “骨碌……骨碌碌……” 那東西很小,一直滾過來,就撞在了謝一的鞋邊,謝一低頭一看,是一只金扣子,扣子還挺大,不像是衣服的扣子,應(yīng)該是袖扣一類的。 謝一把金扣子撿起來,總覺得有些眼熟,剛要遞還給韓長恕,商丘突然攔住了他,說:“等等?!?/br> 他說著,將那金扣子拿過去看,韓長恕也看到了那枚金扣子,咳嗽了一聲,說:“怎么了?” 商丘看了他一眼,說:“這金扣子不是你的吧?” 韓長恕又咳嗽了一聲,說:“啊,對啊,是畢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