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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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起的真的不算早,也就比平日早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而已。 青霜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是這樣。 “昨天二夫人和大小姐什么時候回來的?” “晚飯前回來的,奴婢看二夫人和大小姐好像都有點(diǎn)不對勁,眼睛都是紅紅的……”如意一邊往她頭上插著一支和她身上衣裳遙相呼應(yīng)的玉蘭花簪一邊帶著疑惑的說道。 “沒去祖母那邊嗎?” “去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被老爺給攔下了。”如意的語氣更困惑了。 青霜卻是已經(jīng)從青銅口中知道了昨日秦府中發(fā)生的事情,而青銅正是從暗處那四人口中得知的。 小姐身邊除了她和大哥之外暗處還有四個人,兩個是王爺派來的,另外兩個是皇上派來的。昨日小姐出事,兩撥人就各出來了一個。 她和青銅都很自責(zé),昨天不該留在府里沒有跟去,雖然小姐身邊還有別人護(hù)著,但那是王爺和西臨皇上的一片用心良苦,是為了以防萬一,輕易不暴露的。要是讓有心之人知道了小姐除了他們之外暗處還有人護(hù)著,真想對小姐不利肯定是準(zhǔn)備更多的人手的。 那葉傾也是自食惡果了,可是那個秦雨柔卻還好好的,怎么著她也不能讓她算計了小姐之后還跟個沒事人一樣! 景繡沒注意她的神色,待如意為自己梳好頭之后就站起了身子,直接走到后面的桌子旁坐了下去。 如意忙又去外面端早膳,小丫鬟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正放在鍋里的籠子上溫著呢,見她過來端還狠狠地詫異了一下,據(jù)她們估計應(yīng)該至少還要等小半個時辰小姐才差不多起來呢。 如意簡單的解釋了一句就用紋銀托盤將準(zhǔn)備好的雞絲粳米粥和rou松香蒜花卷以及兩個熱騰滕的rou包子一起端進(jìn)了景繡的房間。 景繡飛快的吃完之后就帶著青霜往老夫人的榮樂堂而來。 葉夫人也剛服侍老夫人用完早膳,婆媳二人正說笑著,就有丫鬟挑起厚厚的簾子笑盈盈的說道:“老夫人,繡兒小姐來了!” 婆媳二人立馬停下說話,一齊往門口看了過來,葉老夫人臉上笑意更濃褶子更多了一些。而葉夫人卻因為老夫人不再看著自己,面上的笑容漸漸消失不見,帶上了一絲愁苦。 景繡一進(jìn)來就先是注意到了葉夫人臉上的愁容,而后才看向葉老夫人滿臉慈愛的面容,看來義母已經(jīng)知道了實(shí)情而祖母還被蒙在骨子里。 “這一身我瞧著好看!”葉老夫人對她攤開手,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著,不住的點(diǎn)頭,說完看向了葉夫人,好像在尋求著共鳴一般。 葉夫人正出神,察覺到她詢問的視線,忙收起愁容,認(rèn)真地去看景繡,不住點(diǎn)頭,“我瞧著也好看,繡兒不管穿什么我都覺著好看?!?/br> 景繡微笑著將手放進(jìn)葉老夫人的手里,臉色微紅。 說了自己打算進(jìn)宮去,葉老夫人和葉夫人都不由自主的在心底里嘆息了一聲,葉老夫人緊了緊握著她的手,“你是該常常進(jìn)宮去瞧瞧皇上,皇上日理萬機(jī)身份所限即使想你了,也不能時常出宮來看你,只好你辛苦辛苦多進(jìn)宮去看他了?!?/br> 景繡點(diǎn)頭,“我知道。” 對她們福身一禮就離開了榮樂堂,婆媳二人一直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簾子后面才收回視線。 葉老夫人嘆息道:“皇上心里對繡兒的愧疚只怕尤在我們之上,巴不得日日看著她才好,只是偏偏淑妃這事做的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皇上就算有心要恢復(fù)繡兒的公主身份,也得查清楚了月兒的身份和當(dāng)年所有的細(xì)節(jié)才好讓文武百官無話可說無可置疑啊……” 葉夫人道:“母親說的是,只是委屈繡兒了?!?/br> “她是個懂事的孩子,也不在意那虛名,只是那公主尊榮本就是她應(yīng)該享受的,我不愿她受這委屈,可是月兒……” 葉夫人明白她的意思,“月兒雖不是娘娘生的,但是這么多年無論是皇上還是咱們都是真心疼愛的,這么多年下來的感情是沒有假的,就算繡兒恢復(fù)了公主的身份,我相信皇上也不會就虧待了月兒去的,母親就放心吧!” 葉老夫人想到皇上為人,放心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葉夫人見她沒有在這件事上多作糾結(jié)松了口氣,從一旁默默侍立的宋嬤嬤手里接過盛著參茶的青花瓷杯遞給她。葉老夫人接過來喝了一小口就放在了旁邊的矮幾上,忽然像想起來什么一樣,轉(zhuǎn)頭看著她問道:“傾兒她們母女兩個回來了嗎?” 葉夫人目光閃爍了一下,揪著帕子扯著嘴角道:“沒有,昨兒個秦府那邊來人傳話說老太爺身子不適就留她們母女兩個住幾天。” 葉老夫人不疑有他,點(diǎn)點(diǎn)頭,頗有些感慨地說道:“是該住幾天,老太爺年紀(jì)也大了,見一面就少一面了……” 話音剛落,外面忽然傳來吵吵嚷嚷的聲音。 葉夫人心頭一跳,見老夫人眉頭不悅地擰了起來,正朝門簾的方向看去,她忙扯著嘴角笑道:“媳婦出去看看,想必是小丫鬟不懂規(guī)矩為了什么小事吵嘴……” “老夫人——”葉夫人剛福了身,準(zhǔn)備快步出去,門簾就被人從外面一把挑開了。 秦氏眼睛紅腫,釵環(huán)散亂不顧下人阻攔地闖了進(jìn)來,撲到葉老夫人身前就跪了下去。 葉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卻面色鎮(zhèn)定地給了面面相覷的下人們一個眼色,除了老夫人身后的宋嬤嬤外,其余人全都快速的退了出去。 葉老夫人看著撲在自己腳前狼狽不堪的秦氏,眉頭深深地皺著,眼中厲光閃閃,語氣沉沉地說道:“你這是什么樣子,在下人面前成何體統(tǒng)!” 說著仿佛實(shí)在不愿看她這副樣子般,抬首去看臉色也不怎么好看的葉夫人,眼中充滿了探詢的意味。 不是說傾兒母女二人還在秦家嗎? 葉夫人一臉愧色,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將頭埋的越來越低。 葉老夫人心里浮出一絲不好的預(yù)感,耳邊傳來秦氏歇斯底里的哭泣聲,只覺得腦門一陣陣開始疼了起來,厭惡地瞪向秦氏,拿過一旁放著的拐杖在她面前的地上重重地敲了敲。 秦氏頓時嚇得停止了哭泣,抬眼怔怔地看著她,因為從未見過她這樣威嚴(yán)的面孔,頓時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葉老夫人也不說話,忍著頭上傳來的隱隱痛意,就那么睜著一雙渾濁卻閃爍著厲光的眸子看著她。 秦氏無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哽咽道:“老夫人您可要為傾兒做主啊,我們孤兒寡母,您不疼著我們點(diǎn),我們可救活不成了??!” 葉老夫人眉頭皺的更緊了,呵斥道:“你胡說八道說些什么晦氣話!” “老夫人您該不會還被蒙在骨子里吧?”秦氏定定的看了她一會兒,斜睨了旁邊站著的葉夫人一眼,試探地開口問道。 葉老夫人一頭霧水,見她有意無意的看了大兒媳一眼,又是這怪腔怪調(diào)的語氣,也看向大兒媳,語氣擔(dān)憂又帶著深深的疑惑:“這到底出了什么事?” 指望秦氏把事情說清楚估計能把她急死。 葉夫人一看事情都這樣了,知道瞞也肯定瞞不住了,只好實(shí)話實(shí)說,將葉國公轉(zhuǎn)述給她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邊說邊時刻注意著老夫人的臉色,生怕她有什么過激的反應(yīng)。 葉老夫人越聽臉色越沉,到最后已經(jīng)黑的仿佛能滴下墨來,胸口不住的起伏著,抓著拐杖的手也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葉夫人緊張的上前,和宋嬤嬤一個拍著她的后背一個拍著她的胸脯為她順氣,生怕她承受不住有個萬一。 秦氏聽著葉夫人的說辭,心里十分的不舒服,當(dāng)下反駁道:“傾兒從來潔身自好,怎么會沒羞沒臊做出這種事情來,肯定是秦煌那小子用強(qiáng),傾兒她也是倒霉,偏偏有這樣一個表親……到底是妾生的東西,上不得下面,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來……”說著又淚珠滾滾,嗚嗚咽咽起來。 葉夫人也不知聲,平心而論她也覺得葉傾不是那舉止輕浮的孩子,可是這重要嗎? 她如今的確是**了,還弄得人盡皆知,她自己的名聲和葉家的名聲都被她給毀了! 葉老夫人只覺得眼前陣陣發(fā)昏,心口就像是被人忽然放了塊大石進(jìn)去,悶的她喘不過氣來。 葉夫人和宋嬤嬤看著她這副樣子,既擔(dān)心又著急,可是又都不知道說些什么來勸慰她冷靜下來。耳邊傳來秦氏聒噪的聲音,葉夫人終于忍不住惱怒地瞪向她,“沒看到母親都?xì)獬蛇@樣了嗎,就不能消停一會兒?!” 這對向來溫聲細(xì)語的她來說是十分罕見的,除了上次葉傾落水,秦氏誣賴是景繡推的,她對秦氏紅過眼外,這是第二次。 兩個人做了這么多年的妯娌,不管秦氏怎么明爭暗諷她都沒有這般過,秦氏和上次一樣直接傻了。 葉夫人這才重新看向老夫人,端過旁邊矮幾上放著的還熱乎著的參茶,和宋嬤嬤合力喂葉老夫人喝了一口。 過了好一會兒,葉老夫人才緩過一口氣來。 這時門口傳來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葉國公和葉尋一下朝就往家里趕,就是擔(dān)心秦氏會鬧到榮樂堂這里。一進(jìn)府果然就聽專門派去看著秦氏和葉傾的下人稟報說二夫人以死相逼硬闖著進(jìn)了榮樂堂了。 父子二人也來不及換身衣服,直接穿著朝服就趕了過來。 看到自己的丈夫和兒子進(jìn)來,六神無主的葉夫人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心略略安定下來。 葉國公看著葉老夫人半歪在宋嬤嬤的身上,雖然有氣無力臉色不好,但目光清明神智清醒,心里稍微松了口氣。 低頭看了一眼地上形容狼狽的秦氏,深深的嘆了口氣就走到一旁的大椅上坐了下去。想到今天在朝上諸位同僚看著自己的那各色各樣的眼神,心頭就怒火叢生??墒瞧@葉傾不是自己生的,二老爺又發(fā)配了邊疆,他打不得也罵不得。秦氏的脾性他了解,若是他對葉傾責(zé)備重了兩句她都能哭天搶地起來,到時候傳出去,豈不是更讓人家笑話! 祖母氣息奄奄,父親臉色鐵青,母親唉聲嘆氣,葉尋看著眼里,對地上的秦氏就更沒有好臉色了。 他們都知道祖母年紀(jì)大了,受不得打擊,都在盡可能的瞞著祖母,想辦法委婉的告訴她,減少對她老人家的打擊,可是這個二嬸倒好,完全不顧祖母的身體,只顧著哭訴她女兒的委屈。 不錯,葉傾在這件事上是委屈,可還不是她咎由自取。 葉傾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完全就是二叔二嬸立身不正,其中二嬸要負(fù)主要責(zé)任!一味的溺愛,這才造就了葉傾跋扈囂張目中無人的性格,至于心思狹隘完全就是耳濡目染二嬸平日的作風(fēng)。 秦氏感受著屋內(nèi)幾個人落在自己身上不加掩飾的責(zé)備視線,心里既委屈又忿恨。老爺不在了,果然就沒人管她們孤兒寡母了,大伯大嫂也終于不再擺那副假惺惺的面孔了。 可縱然她心里再忿恨,此刻她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傾兒出嫁需要嫁妝啊,這嫁妝沒到手呢,她必須好言好語的把大房哄的好好的。 “母親,您好點(diǎn)沒有啊,是媳婦不好,媳婦不該這么莽撞,可您也是做母親的,娘娘走了這么多年了您心里也一直惦念著,如今傾兒出了這事,您讓我如何能不著急啊?”她放軟了語氣,看著葉老夫人情真意切地說道。 ☆、第299章:空白圣旨 “如今這樣只能將葉傾嫁去秦家,難不成二嬸還想為她另擇好人家?”不等葉老夫人開口,葉尋就語帶譏諷道。 秦氏如何聽不出來他話里的諷刺,只是此刻她只能忍著,說道:“我就是來和母親商量傾兒嫁去秦家的事的,可你們死活攔著我,不讓我過來,我如何能不急?”說著就看向塌上的葉老夫人,“母親,這婚事拖不得啊,說不定傾兒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秦煌的骨rou了……雖然那秦煌不堪,可誰叫我們傾兒命苦呢,老爺不在我們身邊,傾兒如今這樣只能嫁給他了……只希望他和傾兒成親之后能收收性子,求學(xué)上進(jìn),他若對傾兒不好,我這個做姑母和岳母的也說得他,再不濟(jì)我告訴哥哥去……母親放心,傾兒是斷不會受苦的……” 葉尋真恨不得掉頭走人,可又實(shí)在不忍心將這個爛攤子全交給祖母和父母來處理自己置身事外,說道:“二嬸既然這樣想,昨日就不該再把她帶回來!” 秦氏臉上的平和再也維持不住,從地上爬起來,橫眉冷目的看著他,“你這是什么意思?” 葉尋面色冷硬,嘴角微勾,不答反問道:“難不成二嬸還想著行納聘之禮,宴請賓客,鳳冠霞帔八抬大轎的將葉傾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抬去秦家?” 秦氏不說話了,她就是這個意思啊,她就葉傾一個女兒,又是葉家唯一嫡出的小姐,難道不應(yīng)該風(fēng)光出嫁嗎? 葉尋看著她臉上的神色,終于忍不住譏笑出聲,他一向溫潤,臉上的笑容也總是如三月春風(fēng)般和煦,這樣譏笑的神色幾乎不曾在他的臉上出現(xiàn)過。然而此時他看著自己二嬸這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真的是覺得可笑至極,產(chǎn)生了一種雞同鴨講對牛彈琴的無力感,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秦氏已經(jīng)領(lǐng)會了他臉上的神色,就轉(zhuǎn)過頭去,視線在葉國公、老夫人、葉夫人甚至宋嬤嬤臉上一一掃過,最后回到葉老夫人臉上,“老夫人,傾兒可是咱們?nèi)~家的大小姐啊,怎么就不應(yīng)該風(fēng)光出嫁了,她沒做錯什么啊,她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和傷害,原本以咱們?nèi)~家在平陽城的地位她就算是嫁給皇子也不算高攀,如今卻只能嫁給秦家的一個庶子……這孩子心里得有多苦,咱們應(yīng)該辦個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婚禮讓她開心開心啊……秦家家業(yè)不大,我哥哥又有好幾個兒子,能分給他們的實(shí)在有限,如果不多陪些嫁妝,傾兒過去豈不是要受苦……” 半天沒說話的葉老夫人終于忍不住罵道:“你是不是還嫌咱們家的臉丟的不夠,你若真是為她好,就不該起這個心思,大辦婚禮宴請賓客,你這是存心要讓她在大喜的日子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是不是?” 一句話將秦氏徹底問住了,張口結(jié)舌的說不出話來。 葉老夫人喘了口氣,又接著道:“你做娘的想給女兒多一些嫁妝也無可厚非,我們沒人攔著你,你就是把你二房所有的家底都讓她搬到秦家去我們也沒有意見,你到這里來說這么多做什么,難道就是為了存心氣我?” 大房二房雖然沒有分家,但是這些年二房已經(jīng)變著法兒的從公中拿去不少,雖然葉國公夫婦不說,葉老夫人心里卻是清清楚楚的。拿走的幾個莊子鋪?zhàn)右捕际亲顠赍X的,加上他們只進(jìn)不出,一概用項全從公中領(lǐng),這些年下來應(yīng)該也攢了不少了,把這些分出一半給葉傾做嫁妝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 “老、老夫人您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啊,我們二房有什么?這些年可都是仰人鼻息的生活,每個月領(lǐng)著那么點(diǎn)月例,以前還好還有老爺?shù)馁旱?,自從老爺發(fā)配了,我們二房人人捉禁見肘,日子可是苦不堪言啊,可是我千叮嚀萬囑咐下人們,千萬不能讓您知道,就是怕您心疼我們……我們自己都養(yǎng)不活了,還拿什么貼補(bǔ)傾兒?” 葉老夫人冷笑連連,根本不吃她這一套,“尋兒?!?/br> “孫兒在!” “你去查查你二嬸的名下有多少莊子,將那些莊子和銀錢分成四份若不夠的就從公中分過去,一份給傾兒做嫁妝,一份交給香姨娘留著給紫兒日后做嫁妝,還有兩份直接交給你兩位兄弟,他們也不小了,應(yīng)該有能力打理了。他們兄弟姐妹四個一人一份,至于各自的姨娘他們愿意養(yǎng)就養(yǎng),反正公中照例有月銀送過去,餓不死她們?!闭f完又看向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秦氏,“你也是如此,你當(dāng)年帶過來的嫁妝你自己一直收著,這些年你也應(yīng)該存了不少體己錢,公中照例每個月分文不少的給你月銀?!?/br> 吐字清晰,字正腔圓,分派的清清楚楚不失公允,葉尋和葉國公夫婦都是一臉敬佩的看著老夫人,這般果敢決斷,真是讓他們受教不少啊。 葉尋看了一眼旁邊的秦氏,對著葉老夫人拱了拱手就轉(zhuǎn)身大步去執(zhí)行了。 “等尋兒將事情都分派好,就和秦家商量出一個吉日將傾兒抬過去吧,秦家打算怎么辦我不管,但是葉家丟不起那個人,你若真想大辦,就將那拱門堵了,你別處開個府門迎賓客嫁女兒,我管不著?!?/br> 葉老夫人幾乎一口氣說完這么些話,頓時氣喘吁吁起來,無力地?fù)]了揮手,“我累了,都出去吧!” 說著由宋嬤嬤扶著艱難的起身往里屋去了。 葉夫人回過神來想上前扶上一把,也被她擺手拒絕了。 秦氏渾渾噩噩的出了榮樂堂,越想越不甘心,可是就算她將一口銀牙咬碎了,此刻也是黔驢技窮,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那么多的產(chǎn)業(yè)本來都應(yīng)該是她和傾兒的,現(xiàn)在倒好,她一份沒撈到,傾兒只得了一份,倒是便宜了那幾個小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