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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陳事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陳致問:“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容韻說:“他忘了,這世上的財神爺不止他一個。他到明州不到一年,私底下的生意就鋪得極開,需要大量人手。人多口雜,一個撬不開,難道十個百個還撬不開嗎?”

    陳致說:“不到一年,就將生意鋪得這么開,難道還不是不小心?”

    容韻笑了笑。

    陳致覺得他笑容里大有文章,忍不住詢問。

    容韻說:“我在明州為他創(chuàng)造了那么多機(jī)會,他若是不抓住,就枉為胡家之后?!?/br>
    所以,說穿了,還是容韻一開始就設(shè)了各種各樣的陷阱讓胡念心跳下去,然后再滿世界的抓把柄。陳致忍不住摸著那顆才長了十四年的腦袋,感慨道:“你哪來那么多的鬼主意?”

    容韻嘆氣道:“為了這鬼主意,我往里填了不少錢?!?/br>
    什么是好的機(jī)會?賺錢的機(jī)會。

    找不到好的機(jī)會怎么辦?虧錢創(chuàng)造。

    所以,容韻一開始就丟了不少錢進(jìn)去,剛開始胡念心沒有上鉤,一板一眼地經(jīng)營著容家產(chǎn)業(yè)。但容韻心狠,用極低的價格丟了塊大地皮下去。這是一個不需要太多資金,卻一定能拿到高額回報的投資。胡念心果然心動。在他用旁人的名義拿下地皮的那一刻起,體內(nèi)的狼子野心就再也藏不住了。

    陳致問:“既然如此,你還讓他和親?”豈不是如虎添翼?

    容韻微笑道:“狼與狽不關(guān)在一起,如何看得到‘jian’呢?”

    陳致問:“什么意思?”

    容韻有些郁悶地嘆氣:“師父,你現(xiàn)在都問完了,豈不是沒有了我發(fā)揮的余地?!?/br>
    “你想怎么發(fā)揮?”

    容韻興致勃勃地說:“婚事當(dāng)然不能成真。不然,我豈不是又送聘禮又送賓客入虎口?我本打算送聘禮的前夕,‘突然’發(fā)現(xiàn)他做假賬的勾當(dāng),宣布與其斷絕關(guān)系,并要求江西將他押送回來,作為賠償,我愿意贈送胡家的一半家當(dāng)?!?/br>
    陳致聽得目瞪口呆:“他若是真的被送回來了呢?”

    容韻笑瞇瞇地說:“那我只好又‘突然’發(fā)現(xiàn),江西太守早在福建之前,就歸順了西南王。被欺騙的我傷心欲絕,胡家的那一半家當(dāng)只好留下來補(bǔ)償我了?!?/br>
    陳致無語地看著他:“這么戲耍他們有什么意思?”

    容韻說:“不是我想戲耍他們,而是他們想戲耍我,我主動配合。我若是不配合,也不知西南王又會整出什么幺蛾子來?!?/br>
    陳致潑冷水:“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陳軒襄與容韻的梁子,大概就是真正的陳應(yīng)恪與崔嫣的梁子,至死方休。

    容韻笑了笑:“一時就夠了?!?/br>
    陳致雖然知道容韻必然又在打什么算盤,只是,剛才的兩條消息已經(jīng)令他消化不良:“對了,你還沒說你怎么知道江西先一步歸順西南王?!?/br>
    容韻說:“師父記得嗎?我們一到南昌府,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br>
    陳致點頭:“說明他們早就知道我們要來?”

    容韻說:“不僅知道我們要來,還知道我們坐了怎么樣的馬車,是什么打扮,或許,還有長什么樣。”

    陳致立刻聯(lián)想到掛在陳軒襄臥室里的畫像。

    “當(dāng)然,這僅僅是猜測,真正讓我起疑的,是福建歸順西南王之后,江西的態(tài)度。明明是獅子大開口的機(jī)會,多少實質(zhì)利益可圖,居然要一個男人……還不是給他自己,實在很可疑?!?/br>
    “如果江西一開始就投靠了西南王,為何不在一開始就拿下我們?”不等容韻回答,陳致就自言自語地接下去,“因為我們只有兩個人,就算死了,對江浙的動蕩也不會很大。所以,他們這次要借聯(lián)姻,將半壁江南都邀請過去?!比缓笠痪W(wǎng)打盡。

    容韻“恍然”道:“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被師父一說,就茅塞頓開?!?/br>
    陳致拍他腦袋:“你拍馬屁不如胡念心的一成功力。”

    容韻嘆氣道:“因為我以前說的都是真心話?!?/br>
    陳致表示聽不下去,催促他去辦正事兒,自己找個地方睡覺去了。

    知道了容韻的全盤計劃,陳致對胡念心的婚事就更加期待了,每天都在等反轉(zhuǎn)。等了十天,在聘禮運(yùn)送前,容韻揭開了第一個傷疤——胡念心在明州兩套生意的賬簿被公諸于眾。

    其后,他就取消了這場婚禮,并且寫信向江西太守道歉,聲稱只要將胡念心押送回來,他愿意奉送胡家半數(shù)家產(chǎn)。

    財帛動人,幾乎所有人都認(rèn)為太守不會拒絕,包括容韻在內(nèi)。

    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拒絕了。

    江西太守寫信斥責(zé)容韻鄙視胡越,霸占胡家,排擠胡念心……一副為女婿出頭的老丈人的形象。

    陳致知道后,跑去嘲笑容韻:“沒想到容神算還有算差的時候啊?!?/br>
    容韻噘嘴:“師父,我好難過,快來安慰我。”

    陳致說:“難得有江西太守這樣不貪財?shù)娜?,我們?yīng)該為這個清廉的世界高興?!?/br>
    容韻:“……”

    陳致受不住他憂郁的小眼神,跑去找譚倏。

    譚倏正對著池塘發(fā)呆。

    陳致丟了塊大石頭下去,水花濺了他一臉。

    譚倏猛地站起,茫然地看向陳致。

    陳致一臉嚴(yán)肅地說:“你在想什么?”

    譚倏憂愁地說:“小小不肯見我。第一次見面之后,我們一直書信往來,我?guī)状我笸娒?,都被拒絕了?!?/br>
    陳致說:“姑娘家總有姑娘家的矜持?!?/br>
    譚倏說:“我想晚上去看看她?!?/br>
    “夜訪香閨,孤男寡女,瓜田李下……”

    “你陪我去。”

    “……好啊。”

    第一次陪人竊玉偷香,陳致十分重視,不但換了一身夜行衣,還蒙上了臉。相較之下,譚倏的打扮唯有“花枝招展”可以形容。一身亮閃閃的湖藍(lán)色錦緞長衫,腰纏鑲嵌碩大紅寶石的玉帶,走到哪兒都是引人注目的樣子。

    陳致評價:“略高調(diào)?!?/br>
    譚倏害羞地轉(zhuǎn)了個圈:“小小會喜歡嗎?”

    陳致中肯地說:“取決于她是否愛財?!?/br>
    兩人偷偷摸摸地摸到小小家,譚倏熟門熟路地往小小的閨房走。陳致取笑道:“老馬識途,看樣子,你不是頭一回了吧。”

    譚倏說:“來之前,我問了土地公的。”

    陳致說:“……土地公連這個都管?”

    “本來是不管的,我送了他一瓶曇花玉露?!?/br>
    陳致:“……”神仙也腐敗啊。

    兩人到了閨房門口,卻發(fā)現(xiàn)門敞開著,小小正與他的父親爭吵。

    譚倏見小小病怏怏地躺在床上,心中著急,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沖出去,但那對父女接下來對話,讓他呆在原地。

    從小小家出來,譚倏就像枯萎了一樣,垂頭喪氣地打不起精神。

    陳致看不過去,就請他去酒坊喝酒。

    譚倏說:“我酒量不好?!?/br>
    ……

    然后坐在酒坊里,一口氣喝掉了兩壇。

    陳致看他去提第三壇,忙伸手去攔:“你不是酒量不好嗎?”

    譚倏想了想道:“的確是,可是醉解千愁?!?/br>
    “醒來以后愁更愁?!标愔聦⒕茐訐屵^來,放到自己的身后。

    譚倏呆呆地說:“小小已經(jīng)和她的表哥好了,還有了孩子?!?/br>
    陳致提醒他:“沒有孩子了?!?/br>
    譚倏點點頭,難過地要哭:“她那時候該有多難過啊?!?/br>
    陳致覺得差點戴綠帽子的他看上去更難過:“你打算怎么處理這樁婚事?”小小與表哥珠胎暗結(jié),被父親棒打鴛鴦,拉譚倏當(dāng)接盤俠——事情來龍去脈十分簡單,只是譚倏已經(jīng)下了聘,處理起來卻有些麻煩了。

    他不知道草木對這種事情怎么看,不敢自作主張,畢竟,花草樹木都愛綠。

    譚倏說:“她不喜歡我,勉強(qiáng)是沒有幸福的。我會撮合她和她的表哥在一起。”

    陳致不免有些感動:“怎么撮合?”

    小小的表哥收到以小小爹名義發(fā)出的書信,說他與小小的事情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讓速來府中商議婚事。小小表哥知道自己是個窮秀才,配不上表妹,知道她訂給了林之源少爺,也只能暗暗垂淚,如今見信,自然欣喜若狂,當(dāng)下穿了最體面的衣服,買了一些禮品登門拜訪。

    小小爹全然不知此事,聽說他的來意立刻就要將人打出去,這時候,林府的老管家到了,親自遞還婚書。

    有些事,不用撕破臉說得太明白,彼此也能知道對方的意思。

    小小爹羞愧得無地自容,一聲不吭地收下婚書,還要將人恭恭敬敬地送出去。

    老管家臨走前,轉(zhuǎn)達(dá)譚倏的話:“少爺說了,螻蟻尚且偷生,何況骨rou?”

    小小爹腿一軟,差點摔在地上,回府之后,再看秀才不順眼,也只能忍氣吞聲地與他商議婚事。

    陳致與譚倏一起在林家等老管家的消息。

    聽完之后,陳致?lián)牡乜粗T倏,生怕他想不開。

    譚倏說:“其實,林之源與小小的確不是命中注定的一對?!?/br>
    陳致驚訝。在他心目中,譚倏一直謹(jǐn)遵天道,沒想到竟有這么一出。

    譚倏不好意思地說:“因為黃圭沒有記載林之源的婚事,一筆都沒有提到,所以我才想試試?!?/br>
    陳致說:“那胡念心呢?”

    譚倏說:“有的,是容韻母族的一位表姐?!?/br>
    陳致問:“那現(xiàn)在怎么辦?”難道要去破壞胡念心與那位太守千金的婚禮?

    譚倏說:“那是蒼天衙的事?!?/br>
    ……

    陳致點頭:“那我就放心了?!?/br>
    一個月前,林之源與胡念心還是杭州城里人人艷羨的新郎官,一眨眼,兩樁婚事就相繼吹了。城中頓時有流言,說容韻命硬,克父克母克朋友,普天之下,只有陳悲離這樣的活神仙才能在他身邊安然無恙。

    陳致聽到流言,立刻去找容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