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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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江牧還沒到家,就被烙餅的味道給吸引到了。 他心里既喜又驚:這……難道是咱們家的香味? 這個(gè)時(shí)代的人,基本都是用面粉做成糊糊,調(diào)成稀湯湯喝,因?yàn)槊娣圪F,可不舍得像慕安然這樣,做成瓷實(shí)的餅子吃。 那多浪費(fèi)??! 然而,慕安然在后世,經(jīng)常吃到這種烙餅,所以,在她看來,面粉的正確吃法,就是要烙成餅子才對(duì)??! 這香味實(shí)在是太誘人了,南江牧連忙加快了腳步,匆匆往家里趕。 離家越近,這香味越濃,南江牧確定了,這香味,就是從他們家飄出來的。 南江牧的心里高興極了。 一進(jìn)院子,南江牧就連忙放下背上背著的柴火,高聲喊道:“安然,我回來啦!” 慕安然正在廚房里忙活,聽到聲音,立刻甜甜應(yīng)了一聲。話音剛落,南江牧就鉆進(jìn)了廚房,口水咽的咕咚響。 南江牧;“安然,你做的是什么???這么香!” 慕安然連忙從一旁的碗里,拿起一塊兒已經(jīng)烙好了的餅子,遞給南江牧。 “我做的是烙餅子,你先嘗一個(gè),餓壞了吧?咦?” 見南江牧伸手便要來接,慕安然手一閃,避開了他伸過來的手,故意沉著臉說道:“還沒洗手呢,快去洗手,洗完了才能吃東西。” 現(xiàn)在古人的衛(wèi)生習(xí)慣,真是讓慕安然頭疼?。∵@南江牧,一不提醒,就想不起來要飯前洗手這件事情了。 南江牧訕訕一笑,臉色一紅,然后連忙說道:“好好好,我這就去洗手。” 說完,立刻從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嘩啦啦倒進(jìn)盆里子,三兩下將他的手洗干凈了。慕安然這才滿意地將手上的烙餅遞給他。 南江牧忙不迭地接過來,烙餅還非常燙,他在手上不停地?fù)Q了換手,等到不是太燙了,這才連忙咬了一口。 第34章暴打竇翠花 南江牧:“唔……好吃!真是太好吃了!我從來都沒有吃過這么好吃的東西!安然,你真是太厲害了,做出來的東西,不僅香,還特別好吃?!?/br> 南江牧激動(dòng)得,都有些語(yǔ)無(wú)倫次了。 慕安然一邊忙活著,一邊不停轉(zhuǎn)頭回去看南江牧,在看到南江牧這副樣子之后,心里又好笑又難受。 慕安然:他吃個(gè)烙餅,就像是吃到什么人間美味一樣,真是可憐啊! 一張烙餅,南江牧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然后,站在鍋邊上,眼巴巴地看著慕安然,那樣子,如果慕安然不讓他繼續(xù)吃的話,他是不敢再伸手拿的。 雖然,滿滿的一碗烙餅,就放在他的面前,可是,沒有慕安然的允許,南江牧絕對(duì)不會(huì)伸手拿。 那樣子,活像一個(gè)還沒長(zhǎng)大的孩子。 慕安然忍住笑,故意問道:“怎么了?還想吃嗎?” 南江牧忙不迭地點(diǎn)頭:“嗯,想吃??墒恰?/br> 可是,慕安然都還沒有忙活完呢,他就站在一旁,只顧著自己吃,這樣不好吧? 慕安然明白他的心思,連忙微笑著打消了他的顧慮:“你吃吧,只要給我留兩張烙餅就可以了,多了,我也吃不完。” 南江牧一喜,連忙留出兩張,然后,將剩下的,連碗一起端走了。 南江牧剛端著碗,從廚房里出來,就一愣。 南江牧:“竇……竇大姐,你怎么會(huì)在這里?” 只見,一身紅衣的竇翠花,正站在南江牧家的院子里,手里抱著一大摞青菜,然后,張口結(jié)舌地看著南江牧端在手里的那些烙餅子。 慕安然在廚房里聽到南江牧叫‘竇大姐’,心里一下子就不高興起來。 慕安然:這個(gè)女人又來干嘛! 于是,慕安然停下了手上的動(dòng)作,擦了擦手上的水,兩三步就跨到了廚房門口。 探頭往外一看,好嘛!那竇翠花手里抱著的青菜,不正是慕安然他們菜園子里的青菜嘛! 這是什么德行?自家的菜園子讓驢子給踏壞了還是咋地?天天就知道從別人的菜園子里摘菜,咋那么不要臉呢? 慕安然臉色很不好看:“竇大姐,你這菜,都是從咱們菜園子里摘的吧?” 竇翠花這才回過神來,先是咽了咽口水,然后,才瞪了慕安然一眼:“什么叫你們家菜園子,這是……這是江牧哥哥的菜園子。你來之前,我就每天在這個(gè)菜園子里摘菜了,江牧哥哥都沒說什么,哪里輪得到你說話了?” 說完,竇翠花還不識(shí)趣地沖南江牧飛了一個(gè)媚眼,那意思,她和南江牧才是一伙的,你慕安然就是一個(gè)突然出現(xiàn)的插足者。 南江牧皺起了眉頭:“竇大姐,你怎么說話呢?現(xiàn)在,我跟安然已經(jīng)成親了,我的菜園子,就是安然的菜園子。以后,我這個(gè)人,都是安然作主,更別說,這菜園子了。她要是不希望你來摘菜,你以后就別來了。” 幾句話說得相當(dāng)不客氣,竇翠花一下子傻在了原地。 慕安然心中大爽,可是,接下來竇翠花的反應(yīng),讓她一下子就不爽到了解放前。 竇翠花眼淚鼻涕地控訴:“江牧哥哥,你怎么能這樣呢?說變就變了???!你咋這么沒良心?我對(duì)你多好??!天天給你燒飯做菜,洗衣疊被,你倒好,轉(zhuǎn)頭就娶了這個(gè)小丫頭片子。我哪兒比不上她了?啊?你倒是說啊!” 慕安然一下子怒火中燒:怎么回事?我才是正室好嗎?你連個(gè)前任都算不上,在這里撒什么潑! 南江牧也是氣得不行,可是,他畢竟是個(gè)大男人,遇到女人撒潑,又不能和她對(duì)罵或者打她,所以,只能氣得臉色鐵青,卻還要強(qiáng)自壓住。 然而,慕安然可就不管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