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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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醒過來,關(guān)靜萱的腦有一瞬間的打結(jié),然后滿滿地,全是‘敬茶’兩個字。敬茶?關(guān)靜萱透過窗戶看著外頭大亮的天光,只想一句,‘完了,睡過頭了?!?/br> 她狠狠拍了拍方謹言的臉,“方謹言,方謹言你給我醒醒,咱們睡過頭了。今天還要和公爹敬茶,給婆母上香的??炱饋怼!边t到,總不不到強吧? 然而,關(guān)靜萱打算利落翻身而起,不代表她就能利落翻身而起,她剛直起腰,繃了一下,就又倒了回去。不是她不努力,而是渾身都疼。 方謹言明明閉著眼睛,卻十分順手地接住了她,然后順勢把她摟緊了懷里,“困,繼續(xù)睡?!?/br> 身上所有的酸痛,都拜身邊這個人所賜,關(guān)靜萱伸出兩根手指,狠狠地在他腰上一掐,一轉(zhuǎn)。 ‘嗷’一聲,方謹言徹底張開了眼睛,“夫人,很痛的。” “你還知道痛,你知道我身上有多痛嗎?你看看我手臂這里,還有這里,你這是親嗎?你這是啃豬蹄。” 方謹言沒回應(yīng),關(guān)靜萱以為他是被她罵的心虛了,不敢還嘴,沒曾想,他緩緩伸手捂住了鼻。 順著目光往下一看,關(guān)靜萱趕緊一手拉住了被,一手拎住了他的耳朵,“非禮勿視,你不知道嗎?” “你是我娘,是我的人,我愛怎么看,就怎么看。” 呀,一個晚上就學(xué)會頂嘴了啊。關(guān)靜萱捏住他耳朵的手又用了點力道,“你什么?再一遍,風(fēng)太大,我沒聽清?!?/br> “我,你是我的人了。以后,我會好好待你的?!?/br> 關(guān)靜萱看了他一眼,緩緩松開了手,“行了,既然醒了,就起來吧。雖然遲了點,但咱們還是要和你爹他去敬茶。” “不用,我爹已經(jīng)出門了?!?/br> “出門?” “嗯,他了,等我們敬茶的功夫,能賺很多銀。反正我們給他敬茶,他也是給我們?nèi)y,不如直接把銀給咱們就行?!?/br> “這話,爹是什么時候的?”總不會,是她還睡著的時候吧? “早上啊,看咱們一直沒起,爹就過來了,我出去和他了兩句話,接了銀票,就又回來睡了。銀票在你的梳妝臺上,你一會兒收好吧?!?/br> 連敬茶都省了,直接把銀票送上門,她這位公爹,不是一般人啊,完全不在意規(guī)矩的樣。突然之間,關(guān)靜萱覺得,嫁進方家其實也挺好的。端著規(guī)矩做人,實在太累。 經(jīng)過昨晚,關(guān)靜萱看方謹言又順眼了很多。雖然那個方面他表現(xiàn)得很有些駑鈍,但是個女,都會為他這樣的駑鈍而高興,這證明,她暫時,是他唯一的女人。之前她管不了,之后她只能盡量管,但至少現(xiàn)在,她是開心的。 見方謹言一直站在不遠處看著她,心情好的關(guān)靜萱朝他招了招手。 “夫人?!?/br> 關(guān)靜萱把眉黛遞給方謹言,“會畫嗎?” 方謹言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然后…… 關(guān)靜萱單手撐顎,指著自己的眉毛問方謹言,“這就是你的會?”那么認真地在她臉上折騰了那么老半天,就讓她看這個? 粗細不均她也就忍了,給她畫的一上一下是怎么回事?她眉毛好好地長在那里,他怎么就能給她畫成這樣呢? 方謹言既不反駁,也不回應(yīng),只靜靜地回望她。襯得她就像個無理取鬧的潑婦。 關(guān)靜萱放軟了語氣,“你和我好好,你都會什么?”以后他不會的事,她是堅決不會讓他干了,太鬧心。 “我會……吃飯?” “好好!”吃飯誰不會啊?傻都會好嗎? “喝酒,我也會一點?!钡竭@里,方謹言住嘴了。 關(guān)靜萱:“......”明白了,吃喝玩樂都是會的。 “那你,最擅長什么?”關(guān)靜萱告訴自己,要有耐心,要冷靜,這就是個紈绔,會吃喝玩樂是很正常的。他要是會琴棋書畫,四書五經(jīng),那才是不正常的。 “最擅長?”方謹言想了很久,才猶猶豫豫地,“花……花銀票?” 用早膳的時候,關(guān)靜萱一句話都沒,完全不知道什么好。她嫁的夫君,告訴她,他最擅長的事是花銀票。關(guān)靜萱完全想象不出來,她這個還沒認真見過面的公爹究竟是怎么樣的一個人,才能把唯一的兒養(yǎng)成方謹言這副模樣,完全是在把他養(yǎng)廢吧? 一時沒忍住,關(guān)靜萱轉(zhuǎn)頭問了方謹言一句,“夫君,你該不會不是咱爹親生的吧?” 正文 第三十六章 方謹言的書房(一) 其實關(guān)靜萱這真就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話,的并不走心。 正常人聽到這樣的問題,第一時間也該回答,“怎么可能?”或者“我不是我爹生的,那我還能是誰生的?” 但方謹言的表現(xiàn)很奇怪,他愣了一下,然后開口問道,“你怎么會這么想?” 方謹言以為,這也許就是所謂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前一輩都沒能看出的事,關(guān)靜萱才剛嫁到他們家一天,就看出來了。 關(guān)靜萱本來都打算笑著圓場,她剛才是胡了,卻聽方謹言這樣認真地問她,一時間詫異莫名,總不會,真被她中了吧? 至親至疏夫妻,她和方謹言才不過做了一夜的夫妻,應(yīng)當屬‘疏’,這話題不適合他們談。 于是關(guān)靜萱故意‘哈哈’假笑了一聲,“這么認真做什么?你要不是咱爹親生的,他憑什么對你那么好,給你那么多銀花?。俊彪m然他的銀真的很多,但又不是憑空得來的。 聽了關(guān)靜萱的回答,方謹言有些失望。原來不過是無心插柳。 關(guān)靜萱懂得男女之情之后,曾經(jīng)設(shè)想過和夫君成親之后的日。那時候,她的‘夫君’還應(yīng)該是段瑞年,段瑞年當年是要走科舉路的,關(guān)靜萱十次去找他,他有七八次在書房埋首苦讀。 于是關(guān)靜萱就想了,以后她和段瑞年成親之后,若是段瑞年還沒能當上官,那么平日里他主要做的事,應(yīng)該還是讀書,若他做了官,就和他們的爹爹一樣,天天往衙門跑,隔幾天休沐在家。 她呢,則和娘親一樣,忙一忙家里的瑣事,偶爾替他熬湯做點心,大多數(shù)時候應(yīng)該是刺繡,做衣裳或者彈琵琶,定時看看家中鋪里的賬本。時間再久一點,生個孩,大多數(shù)時候圍著孩轉(zhuǎn),偶爾出去赴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