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節(jié)
當(dāng)然, 這里的“奇葩”是個褒義詞。 不僅, 以自身實力顛覆了資質(zhì)決定命運的常識認知, 給廣大資質(zhì)不佳的的修士給予了極大的信心和標(biāo)立了前進奮斗方向。 還同他們上演了一出反轉(zhuǎn)大戲! 道子竟是個女修! 而且,還是個世間少有的絕色! 被鐘彩的美貌震撼后,眾人只覺什么修真域四大美人,在道子鐘彩的美貌下,全都不值一提。 如何能相提并論呢? 且不說,其余三大修真域美人均是鐘彩的手下敗將。 雨畫生在筑基期時也沒奪下道子的名號。 不只是容貌的不及,在此階段, 實力更是無法企及。 負責(zé)記錄新一版點金冊修士, 當(dāng)下掏出靈筆靈簡揮毫記錄。 墨玉色的靈簡上,瞬時立起了幾個大字。 “鐘彩之后,再無四大美人?!?/br> *** 瑤聞的結(jié)果落了實處,就該解決阿虞的問題了。 此時, 鐘彩手里正拿著從元正長老那淘的龍骨去往歸無島。 在鐘彩自證容貌后,瑤聞到底是個散仙,哪能出爾反爾,而且對方還是這一屆道子。 他還是要面子的。 所以,也是松了口,讓鐘彩先帶著龍骨試上一試。 如若行的話, 便可以帶著阿虞離去。 鐘彩本以為元正長老會有一番審核, 但沒想到她把話一說, 元正長老很是痛快的便把龍骨交給了鐘彩。 鐘彩疑惑道—— “元老, 你不說得合你心意才行,那莫不是……” 鐘彩眼前一亮,莫不是阿虞合了元老的心意。 元老嗤笑了一聲—— “去去去,打住你的想象,我只是見他以身護你,這份救命之恩,便是拿龍骨還了,你可別傻乎乎的以身相許,還得再看看!” 當(dāng)然,元正長老不會承認,早在他知道是阿虞解了鐘彩第二關(guān)留下的寒滯時,心里已然對他開始改觀。 其后,見到阿虞一身禁制本領(lǐng),更是起了收徒之心,可惜啊,他竟是姬欽玉的孩子。 元正長老和姬欽玉,當(dāng)年分屬正魔兩道陣營的禁制大師,自然是交過手。 元正長老自恃禁制方面難逢敵手,但姬欽玉卻成了他此生最大的敵手。 姬欽玉的禁制確實略勝他一籌。 但這也正好激發(fā)了元正長老這些年,散漫外表下的奮發(fā)圖強。 雖說十幾年前,姬欽玉就沒了消息,但元正長老只當(dāng)她去閉關(guān)。 誰知,竟是這么個結(jié)果。 元正長老不由有些唏噓,是對對手的惺惺相惜。 可那阿虞,是他對手的孩子,元正長老的收徒之心加了道門檻,他有些過不去,此事還是容后再想吧。 雙方都搞定的異常順利,讓鐘彩心里像是在飄在云彩上一般的興高采烈。 眼下,只用把龍骨給阿虞就行了。 但事情往往總在關(guān)鍵時刻不順。 鐘彩看著阿虞手里完全沒有任何變化的晶亮龍骨,眼里有著明顯的失望和無措。 如果龍骨有效果,那它表象應(yīng)該會纏繞一縷黑絲,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晶亮異常。 所以,就連元正長老給的龍骨,也無法壓制阿虞體內(nèi)的魔道至尊的毒了嗎?! 這讓鐘彩無比的喪氣和失望。 瑤聞見狀,心下一松道—— “道子莫忘了我們先前的約定?!?/br> 鐘彩復(fù)雜地看了瑤聞一眼,沒有言語。 瑤聞也沒放在心上,既然阿虞不能走了,他倒也通情達理了一回,給鐘彩和阿虞留出了二人獨處的空間。 歸無島充滿貴氣卻無絲毫人氣的主廳里,只剩下阿虞和鐘彩兩人。 鐘彩臉色難看,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明明答應(yīng)了阿虞的。 答應(yīng)了的。 可她食言了,沒做到。 她低垂著頭,目露沮喪,不知該怎么面對阿虞。 但就在鐘彩心下煩悶、無措難受時,頭頂卻是傳來一片溫軟—— “阿彩,別喪著臉,我已經(jīng)研究出了壓縮龍氣,可以在外行走三日的禁制,再給我一些時日,定能將這時日拉長,屆時我再去尋你。” 是阿虞溫柔安慰的聲音。 可越是溫柔,鐘彩越發(fā)感覺鼻腔有股澀意,她拎了拎眉—— “可我答應(yīng)了你,要帶你出去?!?/br> 阿虞的星目微微彎曲—— “三日,現(xiàn)在我可以出去三日?!?/br> 然后他似乎是在一絲絲地捋著鐘彩的青絲,聲音有些低沉道—— “其實,不論是幾日,也不論是否可以出去,只要能同阿彩待在一起,那就是一件想想都讓我開心的事?!?/br> “再說,我相信阿彩,相信你總有一天,會真正帶我出去?!?/br> 阿虞沉穩(wěn)而帶有笑意的聲音,讓鐘彩澀然的內(nèi)心微微有些酥麻感。 兩人的立場仿佛調(diào)了過來。 明明該她安慰阿虞的。 阿虞戳了戳愁容滿布的鐘彩—— “開心點,我們好不容易能再見的?!?/br> “對了,你也許久沒來過歸無島了,我?guī)闳タ纯茨惝?dāng)年建的屋子吧?!?/br> 說罷,阿虞引著鐘彩去了當(dāng)年他們相遇的那片竹林。 路上,他們經(jīng)過了當(dāng)年鐘彩掉落的那片花圃。 一臉郁郁的鐘彩,神識里聽到了花花草草歡騰的聲音—— 【鐘jiejie回來了?。。?!】 【啊啊啊?。。。?!好美?。。。?!】 【公子又笑了!??!果然只有鐘jiejie才能讓公子笑!?。?!】 【咦?。?!他們牽手拉?。。?!】 【這是什么情況?。?!】 【比起他們的情況!?。∥腋胫溃。。$妀iejie身上的味道怎么這么好聞?。。。 ?/br> 【好想跟她永遠在一起的感覺是怎么回事????。。 ?/br> …… 鐘彩面上先是一紅,被花花草草的直言羞的,但聽到后面卻覺得越聽越有些不對。 “等等?!彼龁就A饲懊娴陌⒂?。 “怎么了?” “有些奇怪,你等等,我問問。”鐘彩凝了凝眉。 問問?阿虞眼里閃過一絲奇怪。 卻見鐘彩快步走向了那群花花草草。 以阿虞的角度來看,便是鐘彩同那一群花花草草大眼瞪小眼。 雖她先前說問,但卻沒有開口說話。 莫非是在同他養(yǎng)的花草交流? 阿虞腦海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 然而下一刻,他的臉色瞬時一紅。 那些無人得知的歲月里,他同自己花花草草吐露的靦腆心事。 這…… 等到鐘彩問清楚后,歡呼雀躍就想把這個好消息分享給阿虞。 可當(dāng)她轉(zhuǎn)頭同阿虞對眼時,卻見他臉色奇怪,甚至有些不敢同她對視。 不過,喜悅之意蓋過了這份詭異。 鐘彩也沒多想,興奮道—— “阿虞,我也許有辦法能帶你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