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99度愛戀:陸少的掌中寶妻、紅樓之降服賈璉、我把你當(dāng)貓你卻、盛世寵妃(作者:花青雪)、重生六零空間紀(jì)事、重生玩轉(zhuǎn)八零年代、初初見你、最強寵婚:老公放肆寵、你肯定是喜歡我、論我如何渣掉你們[快穿]
“沒出事就好?!壁w氏微微抿嘴,雖是笑臉,神情卻有些凝重,“昨日我也與你說過了,咱們孟公府同國舅府終歸只能是這面上的客氣,你……” “太太放心,毓媗分的親里外的!”孟毓曉開口打斷了趙氏的話,淡笑著說:“毓媗再不懂事,斷然沒有胳膊肘往外拐的理,何況太太和娘娘對毓媗有恩,毓媗并不是那般不知道知恩圖報的人。” “你知道這么想就好了。”趙氏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又伸伸手,朝著身后的翠竹示意了一下,翠竹趕緊遞上來幾個拜帖。 “你今兒才出門去國舅府,后腳就來了不少下帖的,都是請你和毓嫻過府一聚的,我為你們挑了一些,還剩著這些,你自己選選,可有私下交往密切的?”趙氏說著將手里的帖子放到桌面上,推到孟毓曉面前。 孟毓曉低頭看了一眼桌上的三個帖子,稍作遲疑,便笑著將帖子推開了一些,“這幾日熱得很,我一熱身上便乏得很,便哪里也不愿意去了,煩請?zhí)珜⑦@些都替我推了吧?!?/br> “我倒是忘了你這毛病了,最是怕熱,既如此,我便都替你回了。”趙氏微微點頭,十分寵溺地看了一眼孟毓曉“索性你在府里再養(yǎng)幾日,這天也就涼了,八月十五你佳寧表姐大喜,我們定是要過去賀喜的,公主府里頤和郡主又單獨給你和毓嫻下了帖子,這個怕是推不過?!?/br> “這個自然,佳寧表姐大喜,我們理應(yīng)前往祝賀,別說中秋佳節(jié)的時候天已經(jīng)不這么熱了,即便是酷熱,毓媗也會去的?!?/br> “嗯,出府的首飾衣服這幾日我會叫人為你們準(zhǔn)備著,你二人這些日子便不要出府了,沒事多在一起讀讀詩書、撫撫琴什么的。”趙氏臨了又叮囑了幾句,才放孟毓曉離去。 從趙氏院子里出來,孟毓曉長舒了一口氣。 每次跟趙氏周旋一番,就好似經(jīng)歷了一場大考一般,渾身虛脫。 孟毓曉老實本分地帶著身邊的人在翠竹園里宅了兩日,才在一個散了熱氣的傍晚,帶著巧云去了惜墨堂。 惜墨堂里十分的熱鬧,這些白日里熱得不愿意動的丫鬟們這會子倒是精力十分的充沛,見了孟毓曉過來,連忙擁著進了屋。 “我正尋思著晚上往你那去一趟,你倒是先過來了?!泵箱J見了孟毓曉便直接開了口,隨即又甩甩手,叫那些不相干的丫鬟們先退下去,“先前你叫我查的事情,我倒是查到了一些眉目,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事情,你肯定感興趣!” 孟毓曉剛剛坐下,聽了孟銳的話雙眼一亮,自己今日過來本來是想來打聽一下肖姨娘的事情的,卻沒想到孟銳好似有更有趣的事情同自己說,既如此,孟毓曉便將自己內(nèi)心里關(guān)于肖姨娘的疑惑暫且先壓了壓,側(cè)身看向孟銳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孟銳抿嘴賣了一個關(guān)子,“我找到了翰郡王名下的那幾間鋪子了,然而這幾家鋪子卻不是掛在他的名下經(jīng)營的,幫他打理鋪子的人你我都認(rèn)識?!?/br> 孟銳說到這,丟給了孟毓曉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孟毓曉怔了一下,腦海中立馬跳出一個人,呆呆地望著孟銳看了好一會兒,才輕聲說:“周牧澤?” 孟銳抿嘴一笑,得意地點了點頭,“沒錯,正是他!我們一直在想他背后的人到底是誰,竟能將糧食生意做的順風(fēng)順?biāo)缃?,可算是叫我們查清楚了!?/br> 正文 第四百二十六章蹊蹺 孟毓曉怔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木木地看向孟銳,隨即將后背重重地倒進椅子里,輕聲說:“這也就能解釋得通了,給他撐腰的人是翰郡王,所以他才能將生意做得如魚得水。” 孟銳大概是已經(jīng)驚訝過了,此時倒顯得極其淡然,側(cè)身得意地朝著孟毓曉挑了挑眉,“這也就證實了我之前的猜測!” “什么猜測?”孟毓曉狐疑地看向孟銳,暗想著他什么時候?qū)χ苣翝傻膩砺纷鲞^猜測。 孟銳似乎看出了孟毓曉的疑惑,微微搖頭說:“我并不是說周的來路,只是說他最初的目的,如果他的靠山是翰郡王,當(dāng)初他初到京城,想要站穩(wěn)腳跟顯然不需要巴結(jié)我,而且我調(diào)查過了,那幾家鋪子早在他來京城之前便在了,所以,他當(dāng)初便是沖著你來的!” 孟銳稍作停頓,右手食指清脆地在木桌上敲了三四下,抿嘴一笑,對著孟毓曉說:“這難道不算是我猜對了?” 孟毓曉的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其實泰州一行之后孟毓曉便知道了周牧澤接近孟銳的目的是自己,但是當(dāng)面被孟銳拆穿,多少還是有些尷尬。 “你們在泰州發(fā)生了什么?”孟銳忽地變得認(rèn)真嚴(yán)肅起來,目光直直地盯著孟毓曉,“瑾軒說他遇到你的時候,你好似跟周牧澤吵架了,后來周牧澤又將你接走了,而且,在安溪的樂平坊,周牧澤直接將你抱走了!” 孟毓曉微微皺了皺眉頭,將身子往后縮了縮,雖說大多時候孟毓曉都覺得孟銳不過是個沒什么社會經(jīng)歷的毛小孩,但是他每次以這種神態(tài)逼問自己的時候,孟毓曉還是會心慌。 泰州的事情,人多眼雜,孟毓曉心里也清楚瞞不了多久,只不過面對孟銳的追問,孟毓曉沒有打算全盤托出。 “沒什么,不過是生意上的糾紛而已。”孟毓曉穩(wěn)住氣息,平靜地說,“后來談攏了,我便跟他回去了。” “談生意需要摟摟抱抱?”孟銳不相信地問,看向孟毓曉的目光更加銳利,似乎還帶了些怒意,“你們單獨相處的時間太多了!” 孟毓曉一怔,暗想孟銳連這個都知道了!可是仔細一想,不應(yīng)該啊,瑾軒也沒和自己呆多長時間,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的,忽地,腦海中閃出了一個身影來,孟毓曉詫異地看向孟銳道:“你審問麗娟了!” 孟銳失落地嘆了一口氣,似乎對孟毓曉有些失望,隨即輕輕點了點頭,站起身,往窗邊走了幾步,“我說過,我會一直保護你,所以,我決不能讓你有任何的閃失,當(dāng)初麗娟跟著你去的時候,我便交代過她,要好好看著你的,竟沒想到,還是叫這個周牧澤鉆了空子!” “鉆什么空子了!你別說的我好似被人占了便宜一般好不好!”孟毓曉不是很怪孟銳審問麗娟,畢竟他做那么多,確實是為自己好,只不過有些看不慣孟銳現(xiàn)在的說話語氣,儼然一副自己受了欺負(fù)的樣子。 “不過是生意上的交易罷了,瞧你緊張的!”孟毓曉說完還笑了笑。 孟銳回身瞧著孟毓曉這般完全不在意的樣子,更是火急火燎,三步兩步地便到了孟毓曉面前,神情嚴(yán)肅地說:“當(dāng)初我便同你說了,你若是要出府,大不了我?guī)е阋黄鹛恿?,原是覺得你喜歡經(jīng)商,我便任由你去做的,可你若是因為這個,而貼上自己的清白,我……” “你!你什么你!”孟毓曉抬起一根手指頭,直直地指著孟銳,硬生生地將他的話給掐斷了,“你別一臉委屈地好像我被潛規(guī)則了一般好不,你情我愿的,又不是見不得人!” “你情我愿!”孟銳頓時炸了毛,忽地又降下了氣焰,小聲嘀咕一句:“你情我愿?” “你的意思是說你自愿的?”孟銳詫異地看向孟毓曉,趕緊歪身在孟毓曉旁邊坐下,急切地望著孟毓曉說。 “是啊?!泵县箷缘坏攸c點頭,為了不讓事情鬧大,孟毓曉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著謊,反正自己現(xiàn)在和周牧澤已經(jīng)斷得徹徹底底了,怎么編也不會有人能看出破綻來。 孟銳得到孟毓曉的答案之后,便徹底地死了心,傻傻地倒在椅子里愣了好一會兒,才輕聲問:“你們到哪一步了?” “什么哪一步?”孟毓曉無語地白了一眼孟銳。 “我是說親親沒?”孟銳小心翼翼地問。 “沒有!”孟毓曉立馬否認(rèn)了,腦海里立馬想起周牧澤那個痞子一次又一次偷襲。 這些都是他耍流氓,絕不算親親!孟毓曉搖搖頭,將這些奇怪的畫面一一從自己的腦子里搖出去。 “哦。”孟銳應(yīng)了一聲,長舒了一口氣,放心了不少,好一會兒才側(cè)身問:“你既然對這個周老板也有感覺,為什么還要跟王爺糾纏不清?” 孟毓曉聽著孟銳的問題,頓時覺得頭疼不已,這個孟銳,問題還真多,自己從一個坑爬起來就立馬掉入了另一個坑里,照這樣說下去,今天一天都別想回答完所有的問題了。 “這里面的關(guān)系比較復(fù)雜,你若實在想不通,那就當(dāng)作是我變心了吧,反正,我現(xiàn)在和周牧澤沒有任何關(guān)系,和王爺……應(yīng)該,還會合作一段時間!”孟毓曉草草幾句打發(fā)了孟銳,不再給他任何提問的機會,趕緊換了話題,“我今日來找你,是關(guān)于肖姨娘的事情,你可知道她是怎么瘋的?” “你已經(jīng)知道了?”孟銳驚訝地看向孟毓曉,他因為整天在府外調(diào)查孟毓曉交代的事情,還沒聽說孟毓曉撞上肖姨娘的事情,“府里下令不能傳她的事,我也不太想讓你知道,所以沒有說?!?/br> “我倒不是在乎她,只是隱隱覺得這其中的蹊蹺應(yīng)該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所以問問?!泵县箷云届o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