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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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澤臉紅了紅,吻了吻她的發(fā):“我沒有那個意思。我知道你累了。” “那你干嘛ding我。”月見覺得自己的臉紅得能滴血了。 洛澤輕咳了聲,撇開了臉。 月見看見他一直紅到耳根。 他坐到了她的身旁。 “我抱你去洗澡吧?”看了看她, 欲言又止:“你一身的汗?!?/br> “不要。你走開?!痹乱娪X得,他這個人根本就是信譽度跌到負數(shù)以下了。 “你去把睡袍拿來?!痹乱姲雮?cè)過身來,抬眸斜了他一眼。 她是帶著原罪而生。 哪怕她什么也沒做,都叫他淪陷。 他的眼神暗啞,喉結(jié)滑動,終是什么也不敢做,站了起來。 洛澤離開了蒲葦,去臥室取她的睡袍。 房間里沒有燈,只靠庭院那一盞昏暗的石燈籠。 她看見他如大理石雕琢的完美的軀體。 雖然,只是背面,但已足夠令她迷醉。 他的身體,那么強壯,輕易地就能賦予她快樂。 想到這,她羞得將自己埋進了一堆烏黑濃密的發(fā)里,就伏在蒲葦上。 洛澤走近時,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副絕美的畫卷。 壓制了那些念頭,他悄無聲息地將絲滑的白色睡袍覆到了她的身上。 她呼吸均勻,已經(jīng)睡著了。 是太累了。 想起自己折騰得她太厲害,洛澤將她抱起,緊緊地摟在懷中,心里升起無限柔情蜜意。只要碰到她,他總覺饑渴,永遠不夠。 將她抱上二樓,放在溫暖輕柔的榻榻米上,他碰了碰她的額頭,低語:“我愛你。” 他擁著她,一同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次,他的夢境不再是灰暗的。是明亮的,溫暖的,他在夢里,頭一次觸摸到了陽光。 ===================================== 月見穿越層層疊疊的玻璃門,走到了最后一道門前。 是一道赫紅色的門。 她將最后一扇門打開,然后進入了一個房間。 是她熟悉的房間。是司玉致的臥室。 那一間,曾護她周全的,小小的,密閉的閣樓。 原來,她又回到了那個有大馬士革玫瑰花園的別墅。 她想起來了,司玉致是陳氏的不得寵的私生子,在他六歲時過來家里做客,與她投緣,所以,司玉致的mama將他留在了那里。 他一直客居于此,直到十八歲出國留學為止。 月見,又換上了那件十二、三歲的皮囊。 月見不能做聲,透過那對同樣的眼睛,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閣樓。 與在床上,被打得遍體鱗傷的十五歲少年。 “玉致?!毙〔菘薜煤軅?。 “別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跟著疼了?!彼居裰绿嫠ㄈI水。 小小的小草怕他疼,馬上不哭了。 那一晚上的事,最后發(fā)現(xiàn)不見的,除了金條,全是小草的那些肖像畫。 司玉致替她畫的,那些肖像畫。 那個賊人,在肖想她。 如果當晚不是司玉致…… 所有的人都不敢想象。 發(fā)生了那種事,小草害怕,夜里要司玉致陪她睡。 司玉致十分無奈:“小草,我的腿斷了,腦袋也被打破了。下不來床?。 ?/br> “那我過來和你睡!”小草握著他的手,一直搖:“好嘛,哥哥?!?/br> “可是傭人……”他的話被她打斷:“我等所有的人都睡著了,偷偷跑來你那里,你別把門反鎖。” “好?!彼居裰旅嗣陌l(fā),十分心疼她。這么小,就要擔驚受怕。 她每晚偷偷跑去司玉致那里,床是單人床,床小又窄,不過短短半年時間,司玉致已經(jīng)成長到了一米八五,是個高挑挺拔的青年。 他陪伴她的時光,是兩年。 那兩年,她習慣了與他,同床共枕。直到他去了巴黎。 后來,她也在那棵百年玉蘭樹下,遇到了心愛的人。 他說:“我是洛澤?!?/br> 她在夢境里穿梭。 也是一棵樹。 只是這棵樹是一棵倚在她窗臺邊上的榕樹。 榕樹枝葉繁茂,翠綠枝干伸到了她的露臺上來。 她已經(jīng)擁有了十六歲的皮囊。 也是在夜里,那個男人,為她踏夜而來。 他手執(zhí)一朵大馬士革玫瑰,看到了她,對她一笑,將花咬在了唇上,然后從容利索地爬上了榕樹,再從樹上跳進了她的露臺。 她嘖嘖笑:“這里又不是朱麗葉的露臺?!?/br> 洛澤答:“我也不要做什么羅密歐。我只是你男人?!?/br> 這句話,讓她臊紅了臉。畢竟還是個嬌嬌小小的少女,臉皮真的是薄,不禁逗,轉(zhuǎn)過了身去,只拿纖細單薄的背影對著他:“你,是我的洛澤。”什么叫是你的男人?真羞! 她說出那個名字。 洛澤。 她背對著他,沒有看到他臉上出現(xiàn)的裂痕。 這一夜與往常的夜有些不同,他執(zhí)著于一個稱謂。 他將她扳了過來,有些惡狠狠的味道?!拔沂悄愕哪腥恕2皇恰鳖D了頓又改口:“不僅僅是洛澤?!?/br> 她內(nèi)心有些害怕,可嘟起了嘴頂他:“不就是一個稱謂嗎?你是洛澤……將來……將來也會是我的男人……” 她是大膽熱情的,但說到這里,也覺得不能再說下去了。 洛澤漆黑的眼睛沉沉的,見不到底,卻因為她的那句話,再度燃起了光。 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所有的人都熟睡了。傭人在遙遠的傭人閣樓里,月露jiejie去了埃及尋找香料。保鏢此刻是巡邏到了放珠寶藝術(shù)品的主樓。 這里靜得只有彼此。 “你又為拿玫瑰花水過來了?”她放軟了聲音問他。 洛澤的眼神也放軟了下來,看著她時,全是柔情:“當然。不過嘛,我還以這里地處郊外,風光奇美為由,要小住幾天。我每個晚上都可以偷偷地來看你?!彼麑⒚倒暹f給了她。 “你……”熟識了之后,其實她就知道,真實的洛澤性子野,絕不是第一次見面時,在玉蘭樹下見到的溫文爾雅的樣子。 她的話沒有再能說出口,全然被他吻了去。他的唇沿著她的耳垂頸項摩挲,聲音似誘似哄:“你快十八了吧?” 月見臉一紅,其實是她騙了他。但是倆人相處的機會真的不多,所以他也從沒有想過要問清楚。 而且在人前,在jiejie面前,倆人都是裝作不認識的。 是她要求的。她曾說,寄人籬下,她實在不愿鬧出什么動靜。 他答應(yīng)了她。更許諾,再等幾年,一定帶她走。 她問:“為什么要等幾年,那么久?!?/br> 他許久不答話。 后來,她就不再問了。 此刻,她的臉很紅,繼續(xù)騙他:“下周我就滿十八了?!?/br> 他有些失望:“我等不了那么久。我三天后就要走了?!?/br> 她急了,抱著他的身體,任性驕縱的脾氣一上來,就對著他發(fā)起了火:“我不讓你走。不讓你走!要走一起走!你每次來,只停留三五天,一去時常好幾個月、甚至半年。我們相聚的時日,五個指頭數(shù)得過來。” “聲音小些!”洛澤被她搖得哭笑不得。 可她鬧起來了,哪肯。抱著他,掛在他身上撒嬌。 而她身材又惹火,在他身上磨蹭,他的那把火蹭的一下就被撩起來了,將她一提,推進了房間里,關(guān)上露臺的門,就將她壓在了墻壁上。他的胸膛貼著她玲瓏起伏的背部曲線。 真是火辣! 他動作有些粗魯,急切,本想扣住她肩膀,將她扳過來,好好說說話的??伞八弧钡囊宦暎瑓s是將她的黑色絲質(zhì)睡袍撕裂了一道長及臀部的口子。她完美的背部展現(xiàn)在他面前。 該死的,她又沒有穿內(nèi)衣。 “小草,難道你就沒有一點自覺嗎?” 她轉(zhuǎn)了過來,那道絲袍滑下,墜到了地上。她看著他,羞,但同時更是在對他做進一步的邀請:“什么自覺?!” 她已經(jīng)半知半解。 “該死的,你應(yīng)該穿內(nèi)衣!”洛澤第一次在她面前說了粗口:“你這樣,我會想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