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此時的eg戰(zhàn)隊已經不是以殺人為目的,只要是時間拖得越久越好。 唐軒用著自己生平最妖嬈風sao的一次走位快速的射擊著敵方的水晶,點一下,走一下,點一下,走一下,繞過了超級兵的攻擊,繞過了無數(shù)的技能,最終在顧子星和付小海兩人合力的拖延之下,唐軒成功的點爆了敵方的水晶。 “牛批牛批!”祁沉一拍桌子站了起來,“sao得很!” “你剛才其實不用死的?!碧栖幷舳鷻C和祁沉念叨了一句,“開團的位置離輔助太遠了,救不到你?!?/br> “哇,緊張的一批?!陛o助何鑫忍不住搓了搓手,笑的臉都紅了,“我看沉哥死的時候還覺得自己這次肯定是得背鍋了,躥的太遠了也?!?/br> “不可能,前期祁沉都給咱們兩個帶崩了他到后期還敢讓你背鍋?!碧栖幮α?,伸手拍了拍何鑫的后背。 何鑫作為一個替補的新人,這一場的表現(xiàn)還算是可圈可點。 幾個人一邊說著一邊快步地走到了h5戰(zhàn)隊的戰(zhàn)隊席上,和h5戰(zhàn)隊的成員們一一握手鞠躬,之后還要再來到舞臺的正中央和觀眾們揮手鞠躬。 雖然說這一次世界邀請賽的主場是在韓國,但是舞臺下面舉著eg戰(zhàn)隊燈牌瘋狂揮舞吶喊的觀眾們卻也不在少數(shù),這種熱烈的氣氛仿佛有一種感染力,讓人無比享受身處其中的感覺。 嘖,要是小喬也能來看看…… 顧子星在給觀眾鞠躬的那一瞬間,心里面忽然萌生出了這個想法。 —— 回到了后臺之后,陳教練對他們的態(tài)度還算是不錯,也不像之前的世界賽那樣,不管贏了輸了總是有一堆茬要等著找,也就是輸了之后茬多一點,贏了之后茬少一點。 顧子星累的不行,盡管打了這么多年的職業(yè),但是不得不說他到現(xiàn)在為止還都是很接受不了bo5的比賽,費神費力,太容易倦怠,然而這對于一個團隊的指揮來說是萬萬不行的。 所以每一次的bo5比賽打完之后,顧子星就很想去看一看心理醫(yī)生。 “可嚇死我,我都以為要打加時賽了?!眴坛幹扌呛堑刈叩筋欁有敲媲埃咽掷锏囊黄匡嬃线f給了顧子星。 “這什么,”顧子星看了看,然而卻發(fā)現(xiàn)上面一個中國字都沒有完全看不懂,于是抬起頭又問道:“哪里來的飲料?” “剛剛工作人員進來給發(fā)的,聽說是這次世界邀請賽的贊助商?!眴坛幹拮谝巫由闲α诵?,“我喝了一口,類似于水果茶但是要比水果茶濃一點。” 顧子星嘗了嘗,果然是一股柚子葡萄百香果那種雜七雜八的味道,不過除了有點甜之外,居然意外的好喝。 看著顧子星喝完了飲料之后,只見喬硯洲忽然站起身趴在顧子星的耳邊壞笑著說了一句:“其實我在里面放了春藥你說你怕不怕?!?/br> “怕,”顧子星愣了一下,靠著身后的桌子忽然笑了:“那怎么辦呢?” “你叫我聲爸爸我就把解藥給你?!?/br> “太麻煩了,”顧子星皺起眉毛歪歪頭,忽然伸手拽住了喬硯洲的褲腰順勢壓低了聲音,“要不就地解決吧小喬。” “別別別別。”喬硯洲一下就慌了,“別鬧別鬧,有人呢。” “我不?!鳖欁有遣[起眼睛,壞笑著,并沒有要撒手的意思。 “陳教練叫你呢,哎哎!” 喬硯洲心里有點慌張,他只是想隨意和顧子星裝個逼,卻萬萬沒有想到被直接被顧子星反咬一口。 他和顧子星是在后臺的一個拐角處,雖說應該沒有人能看見,但是保不齊一會兒有誰就摸索過來了。 “你叫爸爸我就撒手。”顧子星說著,又伸手環(huán)住了喬硯洲的腰。 喬硯洲現(xiàn)在渾身熱的厲害,也不知道是因為后臺沒開空調還是因為顧子星這沒羞沒臊的舉動和有點撩人的聲線。 “爸爸爸爸,好爸爸,別鬧了。”喬硯洲壓著嗓門求饒。 “晚上去床上叫?!鳖欁有切α诵?。 “我靠,你居然還有這種特殊癖好?”顧子星這一句話就讓喬硯洲直接瞪大了眼睛,“知道你是個衣冠禽獸,沒想到你這么禽獸!” “小喬,你再大點聲隔壁戰(zhàn)隊都聽見了?!鳖欁有撬砷_了喬硯洲,手輕輕地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下。 “沒事,反正隔壁戰(zhàn)隊也聽不懂。”喬硯洲說完,傻笑了半天。 兩個人就和偷情似的在這拐角處偷偷摸摸了半天,后來聽到陳教練在叫人,這才走了出來收拾好東西和隊里的其他人一起回去了。 —— 在邀請賽結束之前,慶功宴是肯定不存在的,不過不僅如此,晚上的時候戰(zhàn)隊的六個人還被陳教練叫去練功房鍛煉了半天身體,結束了之后喬硯洲和顧子星又被輪到整理場地。 喬硯洲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是重返了高中,每一天都像是趕場子一樣趕來趕去,累的都喘不過氣來。 不過雖說是整理場地,但是也就只是把練功毯收起來放好就可以。于是空曠的練功房中,就只剩下了喬硯洲和顧子星兩個人,說話恨不得都帶著回音。 幾下就收拾完之后喬硯洲剛想叫顧子星走,卻沒想到被身后的顧子星直接給拽了回來。 “干嘛?”喬硯洲眨巴眨巴眼睛,“咋的了?” “怎么辦,”顧子星瞇起眼睛,笑瞇瞇地在喬硯洲的嘴唇上親了一下,“下的藥起作用了?!?/br> 第101章 “我跟你說,”喬硯洲一邊用顧子星遞給他的紙巾擦試著他某個不尷不尬的地方,一邊很理直氣壯地開口,“要是有天你死了,那就是活活給浪死的。” 顧子星聽完這話之后忍不住笑了半天,順手把衣服整理好了之后伸手摟了住了喬硯洲。 “練功房……虧你想的出來?!眴坛幹拚f著,把紙巾丟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然后把套在桶上的塑料袋拿起來系上了。 他可不想明天再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幫人在對著垃圾袋里面團成團的白色紙巾胡亂猜測…… 胡亂猜測就算了,最怕是有人猜準的話,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換好了練功房里面的燈之后,喬硯洲和顧子星兩個人就走了出來,坐上電梯準備回房間。 “嘖嘖嘖?!?/br> 兩個人正在往房間走的時候,顧子星忽然聽到喬硯洲在身邊砸了咂嘴,于是好奇地扭了扭頭:“怎么了?” “你說你好歹也是我崇拜了這么多年的偶像,”喬硯洲忽然站定,挑著眉頭托著下巴一臉不解地看著顧子星,“怎么就……怎么就這樣了呢!” “哪樣了?”顧子星一臉茫然,張開了雙手低頭掃了一眼自己之后還是沒明白。“沒缺胳膊沒少腿的……” “怎么脫了褲子就不是人呢?!眴坛幹抟荒樀你皭潱鲋X袋沉默了好幾秒,“禽獸啊禽獸,比賽的時候還人魔狗樣的?!?/br> “這樣不是正好,”顧子星沒忍住笑了出來,“你就有兩個男朋友了?!?/br> “那我還真是謝謝您啊。”喬硯洲靠在顧子星身上說道。 —— 今天的比賽結束了之后,eg在接下來的整整一天當中基本上就沒有任何比賽的項目了,就只需要在酒店里面安安心心訓練,等待著在第一場比賽中落敗的三支隊伍比賽之后選出一個勝利方來和在第一天比賽獲勝的三支隊伍抽簽,然后再進行半決賽。 msi雖說是世界級別的賽事,但其實賽程滿打滿算也就只有四天,時間仿佛一轉眼就過去了。 這幾天eg的隊員們訓練狀態(tài)還都不錯,似乎是絲毫都沒有受到環(huán)境和地域方面的影響,而且再加之他們幾個人在賽程的第三天半決賽上以3比0的巨大優(yōu)勢擊敗了近幾年來打的越發(fā)兇悍強勢的北美站隊,踏入了半決賽。 來到首爾后的一切,似乎都在朝著eg所有人心中所期望的方向發(fā)展著。 晚上九點半,幾個人又坐在訓練室里面rank,伴隨著首爾窗外璀璨輝煌的夜景,就連訓練都變得有種特別的氛圍。 喬硯洲這一次也終于不用再去做記錄,而是被叫到了其中,和祁沉唐軒兩個人開了一局三排。 喬硯洲很少玩韓服,但是偏偏隊內訓練的時候只能夠用韓服的賬號,看著那符文槽天賦槽里密密麻麻的韓文,喬硯洲覺得自己瞬間變成了一個頭兩個大的大頭娃娃。 說來慚愧,之前訓練的時候只要是rank,基本上都是有顧子星在旁邊一起的,符文全是顧子星幫忙配的,天賦值也全都是顧子星幫忙點的。要不就是被陳教練安排做一些很基礎的訓練,完全不需要用到天賦和符文這些東西。 喬硯洲抓了抓頭發(fā),天賦倒是好說,他多多少少憑借著自己的印象和頁面上的小圖畫能點個大概,可是符文就復雜了,除了顏色之外在喬硯洲的眼里幾乎啥啥都一樣。 “嘿呦抓瞎啦?”唐軒在旁邊托著臉看著抓耳撓腮的喬硯洲,笑了笑。 “要不我就隨便帶一個吧。”喬硯洲翻了翻著幾篇符文頁,心里實在是拿不太準,“幸福九選一?!?/br> “都行,反正也是要托后期的,”唐軒把視線移回自己的屏幕,選了一個瘟疫之源圖奇,“到了后期符文天賦沒什么用了?!?/br> “你說說你的周瑜大人一天到晚都在忙點什么,”祁沉在旁邊插了句話,“這么基礎的東西都不教教你,光教你點用不著的,不學好?!?/br> “秦向南去把祁沉網(wǎng)線拔一下。”正在和付小海以及何鑫兩個人三排的顧子星忽然從對面說了句話。 “我cao,你聽得見啊?!逼畛帘活欁有巧癯龉頉]的聲音給嚇了一跳,朝著顧子星探了探頭。 “又沒聾,”顧子星淡定的喝了口水,把耳機摘了下來,大概是帶的有點頭疼了,“小海去下收線,何鑫你去龍坑排一下視野。” “選巴德?”沒有理會顧子星那邊的事情,喬硯洲的鼠標在這幾個輔助英雄的頭像欄上掃了掃,“塔里克?還是風女?!?/br> “不要巴德,剩下隨便?!碧栖幣ゎ^看了一眼喬硯洲的屏幕,“你帶上單符文干嘛?!?/br> “???”喬硯洲瞬間覺得有些尷尬。“你咋知道是上單符文的。” “你先選,一會兒我?guī)湍阏??!碧栖幦滩蛔⌒Τ隽寺曇簟?/br> “好?!眴坛幹藜t著臉,猶豫了一會之后選了一個墮落天使莫甘娜?!斑@個可以嗎?” “行,”唐軒點了點頭,然后指了指喬硯洲的屏幕,“你把符文欄打開讓我看看?!?/br> 在進入游戲之前唐軒又十分耐心的陪著喬硯洲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終于算是讓喬硯洲把這九頁符文欄中哪幾個是輔助天賦符文,分別是什么類型的輔助符文給勉勉強強記了下來。 雖然知道這東西幾乎一天變一個樣,但是最起碼今晚是不用愁了。 “習慣就好了,剛開始誰都懵?!碧栖幷f了一句,算是對一臉尷尬的喬硯洲的一點安慰。 游戲開始之后,祁沉的酒桶直接來到了下路的野區(qū)。 本來這三個人剛才還在猶豫著這一把到底還要不要托后期,勞神費力的,不過當他們發(fā)現(xiàn)打野是盲僧上單是鱷魚之后便毅然決然的決定這個后期是拖定了。 “攻速怎么這么慢啊?!碧栖巵淼较侣费a了兩刀之后皺著眉頭念叨了一句,“我靠別是我光給你弄了天賦符文自己忘了弄吧!” “沒有哥,你正常攻速?!眴坛幹蘅戳艘谎劾鲜蟮墓ニ贁?shù)據(jù),“剛才那把寒冰玩到后期玩習慣了,現(xiàn)在看誰都覺得慢。” “哎難受?!碧栖庍七谱?,“媽的煩死。” 最近唐軒的情緒似乎一直都不是很好,喬硯洲這會都感覺到了。 雖然他表面上不怎么表現(xiàn)出來,也從來不會把這種情緒發(fā)在隊友的身上,對所有人依舊是樂呵呵的,但是據(jù)和他住在一個房間的付小海說,唐軒最近每天晚上訓練完回到房間之后都要給家里打上很長一段時間的電話,也不知道是在商量著什么,而且每次掛了電話之后都可以看出唐軒的心情不是很好。 不出意外的話,這應該是唐軒職業(yè)生涯當中最后一次世界賽,因為手傷和年齡的原因,唐軒本人似乎也沒有任何續(xù)約的意圖,所以可能這次的比賽結束回到隊里之后,唐軒再象征性的和幾個隊友們訓練個半個月,把和俱樂部的合同期熬到了就可以走人了。 “哎?對面的中單是不是蘇文之?”剛把下半?yún)^(qū)的野怪刷碗,就聽祁沉喊了一句。 蘇文之? 啊,就是wg那個總是被拿出來和顧子星做類比的天才中單。哇——這么晚rank都能遇到。 “嘖,厲害了,你們快看看對面輔助是誰?!?/br> 還不等喬硯洲回過味來,就聽祁沉又說了一句,而且還有點陰陽怪氣的。 一臉好奇地摁了一下tab鍵,看了一眼輔助的id,listener,這不是……姚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