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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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果不其然的,很快便看到了前面的亮光,待得出去之后,發(fā)現(xiàn)前面是一個非常巨大的廣場。 廣場上已經(jīng)有不少人了,卻不是之前見過的,而是自進(jìn)了秘境就聯(lián)系不到的白家的人。 還有…… 鄭家的也在。 第90章 相較于之前黑漆漆的地道迷宮來說, 這個廣場簡直算是華麗。地板是用白玉鋪成的,四周的點(diǎn)綴之物是靈石,天空之上飄著的云還是七彩色的,一看便是不知用什么手段織成的。 而白家和鄭家的人看著就更和諧,兩撥人馬一共三十九人,一個不少,且正在那里愉快的跳舞。 白沐瑤:“……” 她喃喃道:“我們白家的人, 沒有喜歡跳舞的?!?/br> 白槿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廣場上的一群,“但我現(xiàn)在看他們跳得挺好的, 完全不像個新手?!?/br> 白沐瑤:“……” 白槿補(bǔ)充,“而且這舞怪好看的,發(fā)明者挺有審美的……” “……”白沐瑤忍不住道:“我看你似乎特別喜歡這個秘境當(dāng)年的主人,舞我就不說什么了, 就剛剛那妖獸……你竟然都說好?!?/br> 白槿反問她,“難道你不覺得很有想法么?” 完全不覺得。 白沐瑤心道這亂蹦亂跳的都是什么舞, 完全沒有一點(diǎn)兒仙氣,穿的也像是破爛……“那都是些什么衣服?!?/br> 露腿露胸的,比合歡宮的人穿的還要大膽奔放。 白家和鄭家的弟子跳得極為認(rèn)真,等一曲跳完了, 就聽一個聲音道:“你跳得不錯,滾進(jìn)來吧!” 然后那弟子想也不想,直接躺地上就滾了進(jìn)去。 柳刀:“……” 白沐瑤:“……” “這成何體統(tǒng)?!卑足瀣幦滩蛔〕獾?。 她這一出聲,終于吸引到了那些弟子的目光。鄭家的人想到自己剛剛跳的東西, 臉色忽青忽白的。白家的當(dāng)然也不好,不過卻都涌了過來,“大師姐?!?/br> “大師姐,這不能怪我們,這秘境的主人他是個變態(tài)。” “就是?!币粋€小師妹委屈道,“師姐你不知道,不學(xué)跳這個要被丟進(jìn)糞坑里的,跳得不好也要被罰喝酒,一人高的酒缸,必須得喝完?!?/br> 白槿很感興趣的問,“那跳得好的呢?” 有人插話道:“當(dāng)然就像剛才那個人一樣,滾進(jìn)去……” 滾進(jìn)去干什么? 在柳刀和白沐瑤的目光下,那人嘆了口氣,“其實(shí)也不是什么壞事,反倒能學(xué)到本事,我們都挺想……” 這一問才知道,原來這不知姓名的秘境之主,在練丹和練器上都很有一手。只是他挑選繼承人的手段別出心栽,不看資質(zhì)靈根,也不看天賦如何,誰跳的好選誰…… “我們這些人中,有將近一半都進(jìn)去過,每個人都得了一些東西?!?/br> “那人十分粗暴,一向都直接將練器秘方丟進(jìn)腦子里面,然后讓我們出來自己研習(xí),還不讓問?!?/br> “我猜他自己也不會,所以教不了?!?/br> “胡說八道什么?!碑?dāng)即,有鄭家的人出來反駁,“那位前輩分明是懶得教導(dǎo),我上次進(jìn)去時恰好趕上他心情好,很是得了一部分心德。雖然……” 雖然最后被嘲諷一痛,說他實(shí)在太笨,若不是入了鄭家,實(shí)在不配得他的半點(diǎn)兒傳承。 經(jīng)他一提,白家的人也想起來: “哦,關(guān)于這個,也說是因?yàn)槲覀兪前准业娜?,所以能得些練器方面的東西?!?/br> 白槿‘呦’了一聲,“看來這位秘境之主,以前說不準(zhǔn)跟白家和鄭家有些關(guān)系,所以才隔外找上這兩家的?!?/br> “至于你……” 他一看向白沐瑤,后者便自己交待,“我自小不喜歡練器,并沒有學(xué)?!?/br> 白槿一攤手,“所以把你傳送開了。” “可也不對?!卑足瀣幷f:“這秘境開了許多次,第一次大概在八百年前。從那次起,我白家就一直有人次次進(jìn)來,鄭家亦是如此,之前怎么沒這一回事?!?/br> “那可能是之前沒這座大殿出現(xiàn)。”白槿一本正經(jīng)道。 但為什么如今這座大殿出現(xiàn)了呢? 是什么導(dǎo)致他出現(xiàn)的? 白沐瑤的腦子里閃出了一堆的問題,但顯然白槿也不可能知道。所以她也沒問,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柳刀,見這人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大聲道: “前輩可會用劍?” 白沐瑤:“……” 其他人:“……總覺得他這個樣子是會被打的?!?/br> 按照正常人的邏輯,這肯定是要被打的。 但白槿看著眼前這些被迫穿上奇怪服裝的少年,總覺得,“可能他不會被打?!币?yàn)檫@秘境的主人,不能以常理論之。 里面的人說:“不會,但我覺得劍法也挺有意思的?!?/br> 白槿一耳朵就聽得出來,里面哪有什么人啊……不過那也是肯定的,他要說里面有個人,也肯定沒人相信。 一般這種情況,都是些飛升大能,或者已經(jīng)殞落的大能留下的一道神念。這東西如若靜止,還能維持得久一點(diǎn)兒。一但像這樣開口說話,或者給人傳承,那就會很快消散,連渣都不剩。 這一道神念又有點(diǎn)兒不同,因?yàn)樗€給自己做了個容器,只能說話,旁人都看不到他,他也伸不了手,動不了。 簡而言之,就是被困在里面了。 白槿忍不住抿唇笑了,心說這位跟他審美脾氣都有點(diǎn)兒像的家伙,為了省點(diǎn)兒神念,竟把自己困在一個盒子里面。 然而可能就是他這一笑,惹到了里面的人,對方轉(zhuǎn)而就是一句, “不如你先練幾招給我瞧瞧,去,先跟那個穿白衣服的打打!” 柳刀:“……” 白沐瑤:“……” 里面的人轉(zhuǎn)頭又看向白槿,問,“給你找個了陪練,挺好吧!” “好你個鬼?!卑组劝阳~缸從抱著變成單手托著,另一只手不知打哪兒抽出把劍,唰唰的就往里闖: “本來看你還不錯,但竟然敢給老子找事,果然還是趕緊砍了算了。” 柳刀:“……” 白沐瑤:“……” 白沐瑤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就要拉白槿,“你冷靜點(diǎn)兒,那是前輩,打不過啊!” 哪怕就是一道神念,人家打你也是秒秒鐘的事好吧! 然而她速度慢了一點(diǎn)兒,白槿已經(jīng)沖到了門口。他的旁邊就是柳刀,后者直接橫劍在他面前要擋他。卻不料這位壓根不按常理出牌,沖他微微一笑,然后一彎腰就沖了進(jìn)去。 一開門就瞧見了那位剛剛滾進(jìn)來的白家修士,白槿瞧了一眼,估計剛得了點(diǎn)兒小東西的傳承,正在消化。 他也不說什么,干脆利落的一腳把人踹了出去,然后去砍桌上的玉盒。 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個說話欠抽的家伙,那道神念,就是在這里面。 白槿直接一劍砍上去,出人意料的,沒有砍碎。 “什么破玉這么結(jié)實(shí)?!?/br> 他嚷嚷著過去看,卻不知門外的柳刀和白沐瑤見他沖進(jìn)去表情瞬間一變。 修真界多的是人想要白槿死,進(jìn)而讓戚嶸也活不成,拉低帝國的實(shí)力。但他們兩人不屬于這個行列,劍修最喜歡的就是對手,從不懼怕敵人變強(qiáng)。白家的原因雖不像他們這般,但也不是那種激進(jìn)的不喜歡所有非修真星人的。 畢竟修真星上的人,不也不全是一門一派,大家都各有利益,既然如此,為什么偏偏要針對一個帝國。 如果他們看不到也就算了,在他們眼前,他們還真不希望白槿出事。 白槿出事,戚嶸勢必好不了,帝國那邊什么反應(yīng)還真不好說……雖說可能性不大,但他們也不希望開戰(zhàn)。 但人一進(jìn)去門就關(guān)了,任憑他們怎么敲都不敲不開,柳刀簡直都要動劍去砍了。 然而屋內(nèi)白槿已經(jīng)捧著玉盒仔細(xì)觀察,然后道:“怪不得,這玉盒是特制的,上面有符咒,可以困住神念?!?/br> “只是誰這么蠢,竟然把神念……” 咔嚓! 盒子就這么打開了,里面的神念直沖而出,沒入白槿腦門。 大意了。 一手玉盒一手魚缸的白槿,嘖嘖了兩聲,卻并不見擔(dān)憂。畢竟不管留下這道神念的人再強(qiáng),留下的神念卻只可能是一小部分。而白槿自己的神識連大乘期的修士都比不過,自然不會怕出什么意外。 他敢直接沖進(jìn)來跟這道神念打,也是因著這個原因。 里面要真有一位大能,白槿可不會這么暴躁,他能慫到對方指哪兒打哪,然后再找機(jī)會動手。 然而另他奇怪的是,這道神念到了他的腦海里,竟如魚入水,十分自在。 然后就這么消失了…… “不,是融合了?!?/br> 白槿訝然,緊接著就接收到了很多東西,全是練丹和練器方面的,還有一部分的記憶,不多,卻足夠讓他了解事情真相。 原來tm的這個說話欠抽,讓他沖進(jìn)來想打死的家伙就是他自己。 那就難怪了。 他說話一向很氣人。 白槿嘖嘖兩聲,心說氣別人時怪爽的,被氣果然不舒服。幸好他一向很少遇到對手,都是讓別人不爽。 被自己氣過一次的仙人掌精非但沒有反省,反而覺得自己干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