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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唐探幽錄在線閱讀 - 第311節(jié)

第311節(jié)

    小丫頭道:“我不知道?!?/br>
    崔升回頭看一眼阿弦,因想來都來了,總不能空手而歸,和尚不在,至少可以逛廟。因道:“既然這樣,我們進(jìn)去等候片刻可好?”

    小丫頭仍有猶豫之色,崔升道:“我們是刑部來人,又不是壞人,你怕什么?再說哪里有同僚來訪,不給進(jìn)門的?你留神令史回來責(zé)罰你?!?/br>
    小丫頭聽了最后一句,才忙打開了門:“大人快請進(jìn)來吧。”

    崔升對阿弦使了個眼色,阿弦忍笑,兩人進(jìn)了陳家,卻見這院子還算寬闊,看著也頗為氣派,收拾的更極為干凈,只是偌大院落,沒什么人在,是以顯得有些空曠寂寥。

    崔升是來過的,無心細(xì)瞧,只看阿弦而已。誰知阿弦里外皆看了一遍,沖著崔升搖頭。

    崔升無奈,又見那丫頭倒茶之時神情畏縮,雙手發(fā)抖,似怕極了,便道:“你如何怕成這個模樣,我們又不會吃了你?!?/br>
    丫頭一驚,手中茶盞落在地上,跌了粉碎。

    崔升看出異樣:“你在怕什么?”

    小丫頭本要去撿那些茶杯碎片,聞言嚇得跳起來:“大、大人……”

    崔升道:“你們主母才新喪不久,為什么這家里沒有半點(diǎn)悼紀(jì)她的痕跡?”

    小丫頭連連搖頭,雙眼中透出畏懼之意,崔升試探著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那丫頭被逼問的步步后退,最后大叫一聲,轉(zhuǎn)身逃出門口。

    崔升皺眉:“是不是有些古怪?”

    阿弦道:“這女孩子像是被嚇壞了,只是不知道被什么嚇壞了?!?/br>
    她轉(zhuǎn)頭四看,懷疑自己是不是因?yàn)榇髁颂L的“護(hù)身符”,或者跟崔曄相處的時間太長,所以失去了“見鬼”的能力,不然怎會什么都沒看見?

    兩人出了陳家大門,沿路往回,崔升思忖方才那丫頭的舉止,忽然后悔道:“如果真的有什么古怪,我方才喝問那孩子,卻是打草驚蛇了,若是陳令史回去后知道,必然會對她不利……”

    阿弦道:“難道你懷疑,陳夫人的死,跟陳令史有關(guān)?你為何竟會這樣想?是不是哪里有何征兆?”

    崔升一頓,方道:“陳令史這人,有些生性兇殘,不瞞你說,我有這種猜測,的確是有原因的,記得有一次,我也是偶然經(jīng)過常安坊,心想他住在這里,正好過來一探,進(jìn)門之時,卻聽到里屋有女子的哀哭求饒的響動,我只當(dāng)有事,忙叫了聲,才要入內(nèi),陳令史卻從內(nèi)出來,攔住我說并沒什么?!?/br>
    阿弦凝神:“然后呢?”

    崔升道:“后來陳娘子來奉茶,我看見她臉上帶傷,行動不便……”

    “陳令史打了她?”

    崔升嘆了口氣:“我知道這是別人的家事,管不得。何況陳令史平常在刑部人緣最好……”

    阿弦道:“如果真的是陳令史殺害了陳娘子,只要驗(yàn)尸就知究竟?!?/br>
    “我豈不知?”崔升道:“為難的是沒有人覺著不對,只有我一個心有懷疑,而且若單單只從一次毆打而懷疑一個好人,未免輕率,若我貿(mào)然提起,恐成眾矢之的。這還是其次,最怕因我的貿(mào)然,傷害好人的名聲,但雖然種種顧忌,我仍是放不下……”

    阿弦若有所思地點(diǎn)頭:“所以你叫我來幫你看一看?!?/br>
    崔升咬牙道:“正是,你若是證實(shí)了我所懷疑的,我拼了得罪所有都好,一定要提告檢舉?!?/br>
    說話間經(jīng)過鬧市,崔升因無功而返,正自想事,忽然阿弦勒住馬兒,死死地盯著旁邊酒樓之中。

    崔升已經(jīng)走過,見狀叫了兩聲,又折回來:“怎么了?”

    阿弦道:“那個陳令史……是不是容長臉,鼠須,偏瘦?!?/br>
    崔升一驚,順著她目光看去,卻見在旁邊的酒樓之中,靠窗的位子,果然坐著一人,正是他方才尋訪不著之人,只見他面前放著數(shù)盤菜蔬,一壺酒,神采奕奕,哪里像是得病的?

    崔升正疑惑,又見陳令史對面還坐著一人,卻是個白胖臉刁鉆眼的婦人,通身一股渾然天成的走街串巷說媒拉纖氣質(zhì),兩人看似相談甚歡。

    崔升瞪眼:“這是怎么了,婦人新喪,立刻就要續(xù)弦么?三個月都不到,這也太心急火熱了?!?/br>
    阿弦不答,只仍盯著那邊兒看,雙眉擰緊,臉上全無笑意。

    崔升忽地回過味來:她怎會知道此人是陳令史?

    不料正此刻,里頭陳令史發(fā)現(xiàn)了崔升立在馬上,臉色一變,他忙起身從酒樓里轉(zhuǎn)了出來。

    將下臺階的時候,忽抬手在脖子上摸了一把,咳嗽了聲,才走到跟前兒。

    陳令史拱手道:“郎中怎會在此?”

    崔升對此人心生惡感,再笑不出來:“先前探望令史不見,原來在此消遣,并不是病了?”

    陳令史有些尷尬之色,卻笑道:“原本在家,只是這位嬤嬤非要同我說一件事,便出來了?!闭f到這里,又低了低頭,舉手摸了一把脖子,似乎忍痛。

    崔升心里明白,不愿再逗留下去,便隨意一聲“不打擾”,同他辭別。

    見陳令史回了酒樓,崔升調(diào)轉(zhuǎn)馬兒,冷笑:“真是人不可貌相?!?/br>
    驀然想到方才的疑惑,便問阿弦:“是了,你怎地知道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

    阿弦道:“有人告訴我的。”

    崔升詫異:“誰告訴你的?”

    “是他的娘子?!?/br>
    “他娘子?我怎么沒……”崔升正要接口,猛然噤聲,“你、你的意思是……”

    阿弦點(diǎn)頭:“就是那個意思?!?/br>
    崔升干咽下一口唾沫,情不自禁鬼鬼祟祟地左右張望,生恐一個蓬頭鬼臉跳出來似的。

    “放心,她不在這里?!卑⑾业馈?/br>
    “不在?”崔升疑惑,“不在這里,卻在哪里?”

    阿弦不答。

    “十八弟,到底在哪?”崔升著急間,忘了稱呼。

    阿弦悄聲道:“在陳令史的身上。”

    阿弦口中的“身上”,卻并非是附體的那種,而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字面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后面這一段,本有段具體描寫的場景,但是鑒于是這個時間了,我擔(dān)心會嚇到等待前章‘波動’變‘巨浪’(某只:哈?)的小伙伴們,于是先簡略化之,這樣受得驚嚇應(yīng)該會小很多,作為提示,在標(biāo)題跟內(nèi)容提要里都寫明了,大家注意

    ——來自手上又貼著止疼膏的某作者

    書記:什么巨浪!

    小桓:大概是浴桶里的##

    書記:這個可以有#3#

    某叔:天冷了,是時候再給逢生加餐了,一次投放兩頭→_→

    第183章 第一女官

    方才經(jīng)過酒館,忽覺有一股熟悉的陰冷氣息, 阿弦是自小嚇到大的, 本能地轉(zhuǎn)頭看去, 果然瞧了個正著。

    崔升所見, 是酒館窗戶邊上坐著的陳令史, 但在阿弦眼中, 陳令史的確坐在那, 可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只鬼。

    那鬼便伏在陳令史的背上,雙手環(huán)繞著他的脖子, 身形好似蛞蝓般一抹垂落, 仿佛跟陳令史的身體嚴(yán)絲合縫地連在一起。

    先前陳令史下臺階之時舉手撫摸脖子,便是因?yàn)槟枪砻腿焕站o的緣故。

    崔升并不太明白這話的意思:“身上?”

    阿弦不想說的太過詳細(xì),免得崔升受驚:“就像是陳令史背著、背著她一樣。”

    雖如此, 崔升細(xì)想那場景,仍是不寒而栗:“這、這……你當(dāng)真看見了?你確信那就是陳令史的娘子?”

    阿弦點(diǎn)頭:“她一直在陳令史耳畔叫夫君。”

    崔升又狠狠地打了個寒戰(zhàn),看阿弦的時候目光之中多了些許異樣。

    阿弦苦笑:“二公子, 你是不信我么?”

    “不, ”崔升嘆道:“我就算不信你, 但你是大哥所看重的人,他從不會出錯,所以我也對你深信不疑。我只是……”

    光天化日之下,崔升只是想象就已覺受不了的,他更加想不到, 親眼見了這一幕的阿弦是如何能夠做到這樣鎮(zhèn)定自若。

    “只是詫異,你難道、不怕么?”他忍不住問。

    原來他并不是懷疑自己,恰恰相反。

    阿弦笑了笑,道:“自然是怕的,只是見了太多……當(dāng)然不像是開始的時候那樣立刻轉(zhuǎn)身就逃。”

    崔升本正悚懼,聽了這句不免又想象起她受驚落荒而逃的場景,又覺著極為可樂。

    崔升道:“窺基法師曾多次同我談及玄虛之事,我敬他是佛門高人,自有道理,可心里卻有些不以為然,畢竟,如果這世上果然是妖鬼各存,有些事只怕大不同了?!?/br>
    阿弦問道:“你指的是什么?”

    崔升道:“比如若是鬼存于世間,就像是這次陳令史的娘子一樣,若她冤屈而死,她化為鬼,自可向陳令史討回公道,我也常見那些史傳記聞里‘厲鬼索命’或‘狐貍報(bào)恩’等傳奇,若鬼鬼如此,豈不是省了我們刑部的許多麻煩?!?/br>
    阿弦一笑道:“那你可聽說過‘人鬼有別’?所謂‘狐貍報(bào)恩’,或許有之,畢竟萬物有靈性。但‘厲鬼索命’的說法,卻多數(shù)是小說家們的私心所愿,想要更顯得天理昭彰,另外,也許叫世人寧可信其有,因此警悚自惕,少些作jian犯科的惡行?!?/br>
    崔升頻頻點(diǎn)頭,又道:“那么厲鬼索命是不能的?”

    阿弦道:“倒也不是完全沒有可能,但這其中涉及甚是復(fù)雜。就算是冤屈而亡的鬼魂,境遇也有不同,有人執(zhí)念或怨念不散,徘徊世間,雖知不可能卻仍伺機(jī)報(bào)恩或報(bào)仇,但大多數(shù)已輪回轉(zhuǎn)世或煙消云散了。”

    崔升嘆了口氣,忽道:“那么陳令史的娘子呢?她可是不是陳令史所害?”

    阿弦道:“她……有些古怪?!?/br>
    “如何古怪?”

    阿弦回想先前情形:“方才她明明知道我可以看見她,但她并沒理睬我。只是不停地呼喚陳令史,不知何故。”

    崔升又有些后心發(fā)涼:“難為你面不改色說這些,我聽著都覺心里冷。既然如此,這件事像是仍無頭緒?!?/br>
    “若執(zhí)意要查,自也有頭緒,”阿弦道,“正如你先前所說,妻子新喪就急著要續(xù)弦,這令史實(shí)在不像是面上這樣好人,而且陳家那小丫頭也是線索之一?!?/br>
    說到這里,阿弦見崔升仍有為難之色,便道:“你若是覺著這些不夠,那便不要輕舉妄動,等我再去一次陳家,見一見那陳娘子,尋機(jī)會問問她就是了。”

    崔升聽她說要跟鬼見面,卻輕描淡寫似要見尋常之人,苦笑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想一想就覺著受不得,委實(shí)不想你再去面對這種詭異可怖的情形,再者說,從來都只有避鬼,又怎會明知有鬼卻還撞上去的?若你有個萬一,哥哥那邊兒我可不知如何了?!?/br>
    阿弦聽到最后一句,仍是一笑:“不妨事,阿叔知道我做慣了這些,就算知道我們在查這件事,應(yīng)該也會同意我查個水落石出?!?/br>
    崔升見她從頭到此刻都如此冷靜堅(jiān)決,心中的欽佩滿溢:“我原先只當(dāng)你是個有些古怪的小孩子,但是越跟你相識,越覺著實(shí)在是……陛下升你為戶部主事,本朝第一位女官,可見的確是明見萬里,你也當(dāng)之無愧?!?/br>
    阿弦見他說的鄭重,反不好意思起來,抓了抓腦門道:“這你可叫我如何回話?”

    崔升笑道:“不用回,凡美言你都當(dāng)?shù)钠?,收著就是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