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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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逐溪:“……” 謝星垂道:“感覺像其他人玩的?!?/br> 安逐溪只得道:“選手狀態(tài)不穩(wěn)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謝星垂道:“那你就好好幫他調(diào)節(jié)下。” 他在調(diào)節(jié),調(diào)節(jié)得自己心態(tài)都快崩了。 談完正事,謝星垂又八卦道:“撩得怎么樣了?” 安逐溪:“崩了。” 謝星垂詫異道:“這就崩了?” 安逐溪:“嗯?!?/br> 謝星垂道:“你是不是太冒進(jìn),嚇著人家小姑娘了?” 安逐溪不想說話并且很想掛電話。 謝星垂又道:“你要循循漸進(jìn),不能急,猥瑣發(fā)育別浪懂嗎?” 安逐溪:“像你這樣,猥瑣發(fā)育兩年多?” 謝星垂被戳到痛點。 安逐溪道:“算了,本來也不該喜歡,斷了也好?!?/br> 謝星垂不樂意聽了:“什么叫不該喜歡?” 安逐溪不敢說出來。 謝星垂又道:“喜歡這事,沒有應(yīng)不應(yīng)該,不過我勸你一句,喜歡來得容易去得難,尤其是故意斷,只會難上加難?!?/br> 他說的含蓄了,哪里是難上加難,根本是做不到。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越是想算了越是算不了,越是想不喜歡反而越是喜歡。 不說話又怎樣,離得遠(yuǎn)又如何?哪怕看不到,該想這個人的時候就一定會想,不會偷工減料。 安逐溪嘆口氣道:“再說吧?!?/br> 之后幾天,韓君竹多次找安逐溪說話,安逐溪都故意避開了,可惜越是避開,心里越是難受,想要回到像之前那樣,又覺得做不到。 眼看著韓君竹的狀態(tài)很不穩(wěn),他也很揪心,可卻不知道該怎么辦。 與他和好?然后呢…… 安逐溪心里亂七八糟的。 周六是大區(qū)賽第二場,至關(guān)重要的八進(jìn)四。 這一場他們遭遇的是個“老熟人”,mg的青訓(xùn)營隊,名叫天月。 mg的一隊在秋季賽戰(zhàn)績很糟糕,紅狼當(dāng)初囂張地挑釁安逐溪,鬧得風(fēng)風(fēng)雨雨,同時也戳了很多人的心。 安逐溪脾氣好,人緣好,kpl交際花的頭銜名不虛傳。 紅狼那樣侮辱kpl第一法神,讓很多人都心中窩著火。 火氣一燃燒,mg就被燒得慘不忍睹。 天月這邊的新人倒不至于聽紅狼的話,只不過當(dāng)時鬧得那么大,og和mg不合是誰都懂的事,他們也是不得不擁護(hù)自家俱樂部。 如今在四強(qiáng)賽遇上了og,mg青訓(xùn)營的這群小伙都覺得很尷尬。 粉絲們卻熱情得很,知道新仇舊怨的嚷嚷著:“og加油!og必勝,錘爆囂張的后輩!” “求安神上場,求安神戰(zhàn)場上教育這幫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 天月五人面面相對,一臉苦瓜相:慘啊,一人作死,數(shù)人背鍋。 安逐溪當(dāng)然不會上場,即便沒有紅狼那事,他現(xiàn)在也還沒到上場的時候。 去會場的時候,安逐溪和韓君竹依舊是一連沉默。 最后頭的星鳥小聲道:“我看今天怕是要輸?!?/br> 子蜂掐他腿:“閉嘴?!?/br> 星鳥握住他的手,一邊玩一邊道:“你看老韓那狀態(tài),能贏?” 子蜂想抽手可惜抽不回來,他只好任他捏來摸去的,小聲問道:“他到底怎么了?” 星鳥道:“誰知道呢?!?/br> 子蜂聲音更低了些:“是因為安哥嗎?” 星鳥斜他一眼:“安哥?” 子蜂臉一紅道:“安、安神?!?/br> 星鳥在他腰上捏了下道:“只準(zhǔn)叫我哥?!?/br> 子蜂都想踹他了:“你老實點兒。” 星鳥道:“你別亂動就沒人看得到?!?/br> 子蜂氣結(jié):“我和你說正經(jīng)事呢!” 他這話聲音抬高了些,坐在他們前頭的米樂轉(zhuǎn)頭:“你倆咋了?” 子蜂:“……” 星鳥又癱在椅子上了:“小峰說讓今天想讓我打野?!?/br> 米樂猶豫了一下。 韓君竹那狀態(tài)…… 安逐溪說:“行,今天星鳥打野吧。” 韓君竹猛地抬頭看他。 安逐溪別開視線道:“也練了很久了,可以上場試試了?!?/br> 韓君竹什么都沒說。 到了會場,大家陸續(xù)下車,韓君竹一直沒動。 他不走,安逐溪也下不了車,他看向他。 韓君竹開口道:“星鳥更適合這個隊伍是吧?” 安逐溪愣了下。 韓君竹平靜地說道:“你和展輝都是c位,最需要的是一個藍(lán)領(lǐng)型打野,如果星鳥能夠擔(dān)任,就不需要我了是嗎?” 安逐溪皺了皺眉:“你在說什么?” 韓君竹猛地抬頭看他:“就因為那么一句話,你就判我死刑了對嗎?” 安逐溪整個呆住,真的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什么。 韓君竹不想忍了,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說與不說也沒什么區(qū)別了,他道:“抱歉,一直喜歡你是我不對。” 什么?! 安逐溪整個僵住,以為自己這些天想了太久,所以幻聽了。 韓君竹徹底說出來后,反而冷靜了,他道:“你覺得不舒服的話,我可以搬出去,隊伍里……” “你喜歡我?”安逐溪的音調(diào)都變了。 韓君竹心口窩里像插了刀子一樣難受:“是。” 安逐溪忍不住想確認(rèn):“是戀人那種?” 韓君竹自嘲地勾了勾嘴角:“難道喜歡還有很多種?” 安逐溪還是不敢相信:“可是那天……” 韓君竹神色一暗。 安逐溪又問他:“那天你說你在開玩笑。” 韓君竹道:“我說了開玩笑,你不也還是沒信嗎?” 安逐溪:“我信了啊!” 這下輪到韓君竹愣住了。 安逐溪說:“你說你想……要的獎勵只是開玩笑,我……我就當(dāng)真了啊?!?/br> 韓君竹的腦袋在空白了一秒鐘后,瞬間轉(zhuǎn)過彎來了。 “你……” 安逐溪道:“我……我……”他很害羞,但還是硬著頭皮說出來,“我那天差點兒就親你了?!?/br> 韓君竹倒吸一口氣,這一秒的感覺,用錯失一個億來形容最恰當(dāng)。 “你想親我?”韓君竹的聲音里全是不可思議。 安逐溪臉都紅透了,他囁嚅著,實在說不出話。 這時米樂的聲音遠(yuǎn)遠(yuǎn)響起:“你倆快點兒啊,要遲到了!” 安逐溪回神,催促他道:“快走了,比賽要開始了!” 韓君竹一下子握住他的手。 安逐溪心里又甜又酸的,他輕聲道:“賽后我們……我們再談。” 韓君竹低聲道:“好?!?/br> 時間耽誤不起,他倆下了車一起走進(jìn)會場,三也他們已經(jīng)在等著韓君竹一起入場了。 如果說兩分鐘前的韓君竹是生無可戀,那現(xiàn)在他就是朝氣蓬勃,狀態(tài)好到能懟天懟地。 星鳥道:“看來不用我受累了。”打野什么的,真的很麻煩。 子蜂也察覺到了:“他和安神和好了?” 星鳥:準(zhǔn)確點說應(yīng)該是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