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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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高冷的楊青月,還是江雪寒比較接地氣,所以林母與江雪寒處的不錯,對著楊青月卻有些客氣。 柳月杳趁機靠了過去詢問:“真的是你打跑的?” 江雪寒點頭。 柳月杳又問:“那以后是不是不用擔(dān)心了?”她有些高興。 江雪寒不客氣的大打擊她,“誰說的?據(jù)說他們要回去搬救兵了。到時候若是警幻來了,我們能否應(yīng)付也尚未可知?!?/br> 小姑娘性情不錯,聽她這樣說,沒有生氣也沒有著急,很淡定的說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總是與如海一道的。” 江雪寒有些欣賞她的性情,“不著急也不好奇?” 柳月杳搖頭,“這倒不是,只是我知道每個人都有秘密的,既然我自己的都不想告知他人,以己度人,又何必強求他人?” 江雪寒贊同的點頭,“不錯?!?/br> 這樣看來,破天還是有點水準的,知道把好的放在外面,不好的繼續(xù)在門派改造。 破天:廢話,好歹也吃過虧上過當(dāng)還活了好幾千年,自然知道該怎么辦。 另一邊,林母也心有戚戚,點頭應(yīng)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便早些把婚事辦了,如此也好早點安心,免得那歪門邪道又尋了過來?!?/br> 柳思賢說,“我看……” “小心?!苯┖嫔粍C,迅速取出腰間千機筆劃了一個圓,將在場幾人圈在其內(nèi)。 柳月杳:三打白骨精? 卻見一道黑光直擊她面龐,幸而被一道金光擋住,讓她心驚rou跳。 柳思賢嚇了一跳,“杳兒,你可有事?” 林如海更是一把將她拉到自己身后去,以身擋之。 柳月杳搖頭,“我沒事兒。” 柳月杳是沒事兒了,但是江雪寒與楊青月這邊卻有事兒了。 那團黑氣可能看出來不弄死江雪寒和楊青月,是無法對著柳月杳下手,所以干脆先攻擊江雪寒和楊青月。 楊青月盤坐在江雪寒身后,手撫在洞仙引的琴弦之上,每一個音符都化作一道攻擊,向著那黑氣而去。 江雪寒就更加直接,那位葬花的meimei(一)她手執(zhí)千機筆,筆點黑氣,千機筆陡然粉碎成無數(shù)片。 那黑氣中傳來一個陰測測的男聲,“凡物安能傷吾?” 江雪寒雙手合十,同時向兩邊拉去,便見一只虛擬的大筆緩緩出現(xiàn),“別裝了警幻,一個女的裝男的,你累不累?!?/br> 作者有話要說: 穿越人士有好也有壞,柳月杳算是好的,張婉月算是有點任性的,后面還會有那種特別讓人厭惡的。 24、那位葬花的meimei(四) 警幻大驚,沒有想到居然還有人能認出她,這更堅定了她殺江雪寒等人滅口的決心。 她的想法很簡單,先把攔路虎消滅了,到時候再消除這些凡人的記憶,不愁不能成事。 只是她到底低估了江雪寒和楊青月,他們而人雖然時有爭斗,但是關(guān)鍵時刻還是十分團結(jié)的。 一個在后方遠攻,一個在前方近戰(zhàn),配合的倒是極為默契。 “雕欄玉砌?!苯┖p撫大筆,便見大筆揮舞,如行云流水般畫出亭臺樓閣,小橋流水,畫筆落下,那些亭臺樓閣便爭先而后向著警幻而去,一層一層壓在她的身上。 警幻冷笑,“雕蟲小技。” 她手一揮,層層屋舍轟然倒塌,她笑得得意。 卻不想屋舍倒塌容易,建設(shè)也容易,不過頃刻之間,斷壁殘垣重新組合,竟然組成巍峨雄壯的皇宮一座。 “借皇氣一用?!苯┖膊恢趯φl說,筆尖竟然驀然出現(xiàn)一道黃氣,她一甩筆尖,黃氣撲向皇宮,皇宮金光大作,壓得警幻苦不堪言。 警幻咬牙切齒,“哪里來的黃毛丫頭?竟有如此的本事?” 江雪寒冷哼一聲,“我可不是什么黃毛丫頭,也不似你一般,害人利己?!?/br> 縱然她不知道警幻究竟想要做什么,但是想想便知,能令她如此積極的,不外乎是對自己有利的,而看看原著中林家賈家甄家的下場,便知這些有利的乃是對他人有害的。 警幻恨恨的看著她,“別以為你贏了?!?/br> “太虛幻境”她大聲呼喚,只見一面巨大的鏡子從天而落,帶給在場諸人巨大的壓力,包括楊青月和江雪寒。 她們在面對警幻的時候,都沒有這么大的壓力,可見這面太虛幻境是如何厲害。 太虛幻境一壓而下,江雪寒的皇宮就煙消云散,她喉頭一哽,便覺口有腥意。 “小丫頭片子,跟我斗,你還嫩著呢?!本媚弥摶镁常靡庋笱蟮恼f道。 江雪寒卻不服,“誰輸誰贏尚未可知,你先別急著下定論?!?/br> “萬象筆法。” 她雙手握拳,只見身后金光閃閃,無數(shù)筆只出現(xiàn)在金光內(nèi),大的小的,粗的細的,應(yīng)有盡有。 她手向警幻一指,她身后無數(shù)的筆就向著警幻而去。 警幻嗤笑,“這些便想傷我?” 江雪寒卻道,“你可不是我的目標?!?/br> 相比警幻,自然是太虛幻境給她的壓力更大,擒賊先擒王,她當(dāng)然是先攻擊太虛幻境,所以那些筆所向方向并不是警幻,而是太虛幻境,它們悍不畏死的向著太虛幻境撞去,直至化作粉塵,沾染在鏡面之上。 太虛幻境即使是一個厲害法寶,也禁不住這樣的撞擊,更不要說這些筆本就不是普通的筆,而是法力幻化而出的帶著攻擊的筆,所以當(dāng)警幻反應(yīng)過來,急急忙忙想要收起太虛幻境的時候,太虛幻境已然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 她慘叫一聲,“我的太虛幻境?!?/br> 再看江雪寒,含笑而立,“我猜,你與這太虛幻境定然關(guān)系匪淺,你說我若是將這太虛幻境撞碎了,你會如何?” 警幻咬咬牙,“小丫頭別高興的太早了,我還會再回來的。”說著便帶著太虛幻境一起離去,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根本就是強弩之末,若不離去恐怕也討不到什么好。 柳月杳見危險解除,松了一口氣,向著江雪寒道謝:“多謝?!?/br> 江雪寒一言不發(fā)。 柳月杳有些奇怪,她雖與江雪寒相識不久,但是從對方的行為不難看出,她不是一個傲慢的人。 “江姑娘……”她戳了戳江雪寒的肩膀,江雪寒轟然倒下,嚇了柳月杳一跳。 幸好楊青月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在懷中,才免去她跌落于地的下場。 只是楊青月看著昏迷不醒的江雪寒,眉頭緊緊皺著,神情頗為擔(dān)憂。 “jiejie。”林詩音著急的跑到江雪寒身邊。 柳月杳忙說,“我真的什么也沒做,只是碰了一下她?!?/br> 楊青月嘆氣,“她這是與警幻對戰(zhàn)之時受了傷?!?/br> “那怎么辦?”黃藥師追問,神情之中滿是擔(dān)憂。 林朝英圍在另一邊,神色也不好看。 楊青月想了想,回答說:“唯有找純陽宮的人試一試了?!奔冴枌m不是普通武俠門派,他們的祖師爺呂洞賓更是有飛仙而去的傳聞。 他既然這么說,林詩音和林朝英自然再顧不得什么親人團聚,就要告辭離去,畢竟她們雖然與林如海血脈相連,但是與江雪寒更情真意切。 林母有些愧疚,“都是因為我們林家?!彼橹舨皇且驗榱秩绾J橇殖⒑土衷娨舻奶眯值?,江雪寒如何會對付警幻? 柳思賢安慰她,“如今最重要的是為江姑娘醫(yī)治?!?/br> 林母點頭,向著上天祈禱,千萬別讓這么好的姑娘去了。 而楊青月等人則扶帶著江雪寒急急離去,臨走之前,他秉承著送佛送到西的原則,提醒林家人:“警幻必然不肯善罷甘休,但是她也受了傷,不能親自來,所以我猜測她會用些計謀,建議你們最好將計就計,以免打草驚蛇?!倍蟠掖译x去。 另一邊,太虛幻境出現(xiàn)裂縫,警幻本人本人也受傷頗重,一僧一道見了,都不敢出聲,只聽聞她惡狠狠的聲音:“該死的黃毛丫頭?!比糁皇莻€不妨,可是那女子傷的是太虛幻境,倒讓那女子將錯就錯了。 她厲聲對著一僧一道說,“我要閉關(guān)養(yǎng)傷,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br> 一僧一道顫顫巍巍的問道,“仙子尚且無法打敗他們,我們又能奈何?” 警幻無奈,“既然無法力敵,那便智取吧。” 一僧一道又問:“那如何智???” 警幻有些暴躁,“你們是榆木腦子嗎?算了算了,我早知你們是靠不住的,附耳過來?!?/br> 她對著一僧一道耳語,讓他們按照自己的安排行動,一僧一道自然是唯唯應(yīng)是,于是過了不多久,居然有人從京城來尋柳思賢,非說他是理國公家走失的二公子,如今要把他們父女接回理國公府去。 柳思賢想到楊青月的吩咐,便順水推舟讓閨女跟著他們走,自己卻推說要掌管徽山書院不能輕易離開,好在他們的目標本也是柳月杳,柳思賢如何便不太在意,也沒注意到他雖然讓閨女同去,卻沒有承認自己的理國公府二公子的身份。 與此同時,楊青月等人日夜兼程,終于趕到了純陽宮。 純陽宮的掌門人乃是呂洞賓的二弟子李忘生,他看在長歌門萬花和江家的份上,親自出來接待了楊青月等人。 林詩音等三人與他并不相熟,又不清楚情況,所以只得站立一旁,任由楊青月代為發(fā)言,“李觀主,江姑娘情況如何?” 李忘生搖了搖頭,“她的情況并不算好?!睆娦惺褂昧λ荒芗暗姆ㄐg(shù),結(jié)果造成筋脈丹田碎裂。 林朝英三人聞言皆是大驚失色,倒是楊青月,尚能維持理智,懇切請求:“還請觀主看在她是江家唯一后裔的份上,出手相助?!?/br> 李忘生道,“現(xiàn)在只有一個辦法,你帶著她去那邊的瓊?cè)A求上一求,看看有沒有機會?!?/br> 他們純陽宮在兩界交匯之處,雖然地位尊崇,但要論底蘊深厚,還要屬瓊?cè)A。 楊青月點頭,“都聽觀主的?!?/br> 李忘生便道,“我送你一程?!?/br> 說著,拂塵一揮,楊青月及其懷中的江雪寒全都不見了蹤影。 林詩音有些著急,“觀主,那我們呢?” 李忘生淡然,“以你們的水平,尚未達到去往那里的條件,都回吧。” “可是……”林詩音不甘心,jiejie重傷,她不親眼看著怎能安心,黃藥師拉了拉她的手,她只得偃旗息鼓。 李忘生彷佛沒看見他們之間的小動作,“回吧回吧,以你們?nèi)缃竦乃?,那里對你們是危機重重?!彼呎f著邊走了。 “為何我們?nèi)ゲ坏??”林詩音神情郁郁?/br> 黃藥師嘆氣,我們?nèi)チ艘仓粫o表姐拖后腿?!?/br> 雖然在楊青月的襯托下,他的存在感顯得不強,但是不要忘記了,他可是日后五絕之之一,足智多謀,他早已從李忘生只言片語之中猜出一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