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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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后,來接王曄的人就已經(jīng)到達了他住所的大門口,一共三輛雷王軍團的軍用懸浮車,站在最前面最顯眼的就是宜人,看來宜人應(yīng)該專門負責(zé)自己在東域的行動。除了五名看起來身手應(yīng)該很不俗的軍人擔(dān)當護衛(wèi)外,最吸引王曄注意的就是站在最后一輛車旁邊的兩個男人。 這兩個男人之所以吸引王曄的注意力,是因為他們都看起來面黃肌瘦的,很沒有精神,雖然身上穿著軍裝,但是露出的手和頭就像是被薄薄的一層皮直接包裹了骨頭一樣,格外的猙獰。除此以外,這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王曄有印象,就是不久前他在那處軍營里唱歌,站起來和他對話的一名連長。 見王曄落在自己的身上,兩個看起來很瘦弱的男人卻眼中爆發(fā)出明亮的光芒,神采奕奕地大聲說道:“業(yè)正平,來報到!” “戚飛航,來報到!” 真的很難相信那種爆炸般的聲音是從這兩個風(fēng)吹著就會倒下的男人口中發(fā)出來,王曄倒是耳朵震動呆了一下。 宜人走上前,正色介紹道:“這兩位可是前線的大英雄,上個月底華夏方面組織了一次突襲行動,持續(xù)了一天一夜的戰(zhàn)爭結(jié)束后,他們的小隊分別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他們用生命和鮮血擋住了敵人前進的道路,拯救了位于通道后方星球上億人的生命?!?/br> 王曄光是聽著就能夠想象當時戰(zhàn)爭的艱難,而現(xiàn)實只能更加的殘酷。王曄一直沒當過兵,但是敬佩這些哪怕放棄一切也要戰(zhàn)斗的軍人。 他走上前,握住他們的手說:“有你們,才有國家,你們在前方的付出,才有我們的安穩(wěn)。你們是真正的英雄?!?/br> 業(yè)正平和戚飛航都被王曄的歌曲打動,聽見王曄這么一說,眼眶頓時都紅了,握著王曄的手,緊緊地,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業(yè)正平終于克制住的自己的情緒說:“曄師,我們需要你,他們也需要你。” 王曄淺笑,擁抱這兩名老兵,說道:“謝謝你們相信我,我會努力去治愈每個戰(zhàn)士,我們不能讓戰(zhàn)士的血白流,淚白淌?!?/br> 然后王曄轉(zhuǎn)身:“走,出發(fā)?!?/br> 坐在懸浮車上,王曄覺得肩膀上有些沉重。 戰(zhàn)爭并不是一個讓人快樂的名詞,總是伴隨著鮮血和死亡。王曄知道自己就算去歌唱,那些戰(zhàn)士們依舊要上戰(zhàn)場,唯一的差別就是開心的去戰(zhàn)場和難過的去戰(zhàn)場??墒沁@就是軍人的使命,國家的邊界線總得有人去駐守,他甚至愿意自己駕駛機甲去前線殺敵。然而比起他親自上戰(zhàn)場造成的影響,顯然遠遠不及他唱歌的影響大。至少高昂的士氣可以減少死亡的人數(shù),哪怕死,至少讓那些戰(zhàn)士們心中還有信仰。 懸浮車最后開到了星際海港,王曄在這里改乘坐星艦出發(fā),他們第一站要去似水星,那里屬于一個醫(yī)護星球,從前線退下來的戰(zhàn)士有一部分在那里進行休整。戰(zhàn)士們的情緒波動最大,急需要王曄精神力的安撫。 宜人一直跟在王曄的身邊,說道:“你直播開了嗎?” “直播?”王曄愣了一下,但是沒等宜人解釋,身后就傳來聲音,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王曄和宜人轉(zhuǎn)頭看過去,就見郭宗師急急忙忙地跑過來,沒幾步路的距離卻跑的氣喘吁吁,來到王曄面前后說道:“我和你一起去?!?/br> “郭宗師,您……” 沒等王曄說話,稍微緩過點兒氣的郭宗師說道:“等不及了,反正你在星艦上沒事,我和你聊聊理論上的東西,我們可以沿途做一下推論,再實際cao作的時候成功的幾率就更大?!?/br> 王曄看向宜人。宜人已經(jīng)轉(zhuǎn)頭在詢問了,很快宜人轉(zhuǎn)頭過來,說道:“郭宗師請登艦吧?!?/br> 登陸星艦后,到達似水星還需要一天的時間,王曄果然被郭宗師纏著討論,兩人有問有答,時間過得倒是很快。只是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郭宗師還是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王曄不得不好言勸著,讓老人家睡覺去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稍微整理了一下,王曄給天勛去了一個通訊請求。 通訊接通,天勛著裝整齊,看起來還在忙碌,臉上也難掩有些憔悴,卻對王曄笑道:“抱歉,沒有去送你,都還好嗎?” “很好,有你的特別照顧,我很好?!蓖鯐虾芮宄约涸跂|域的特殊待遇不光是自己的能力,更多還是因為天勛,讓他擁有了足夠的自由性和選擇權(quán),否則他就會像郭宗師一樣,被東域軍團以各種的理由約束。 “準備睡覺了嗎?”天勛發(fā)現(xiàn)王曄身上還有沒能完全揮發(fā)的洗澡粉,金色的洗澡粉在揮發(fā)的過程中會有淡淡的金色煙霧,看著王曄的發(fā)絲一點點松軟下來,臉頰更加的白皙,他的眼睛也漸漸變得柔和了,“真可惜,沒能在身邊陪著你。” “別和我說這些,我不是小女孩,不需要沒有意義浪費時間的陪伴?!蓖鯐系靡獾負P起下巴。比起兩個人在一起膩歪,他現(xiàn)在特別高興自己可以提升軍團的士氣,這樣也相當于在幫天勛的忙,可比呆在一起說情話有意義多了。 “可是我想讓你陪著我,我真的恨不得和你永遠不要離開?!碧靹讌s幽怨地說著,一雙漂亮的鳳眼似怨似泣,竟在短短時間彌滿出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再配上那美艷無雙的容貌,簡直讓人心碎。 王曄閃了一下腰,在心里暗暗念叨,這個妖孽,果然敵不過。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然后王曄看見陀螺進入了屏幕里,低聲對天勛說了什么,天勛的臉沉下來,不太高興。 “怎么了?”王曄問。 “就在剛剛,華夏一只特種小隊成功突破防線潛入,追蹤他們的軍方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他們的蹤跡。我現(xiàn)在要去處理這件事,為了預(yù)防萬一,我會給你加派一個艦隊的人護航,你自己也要小心?!?/br> “不會是斬首吧……”王曄有些憂慮。 天勛失笑:“一個小隊的特種兵闖天王星斬首,他們有什么憑仗,是來找死的嗎?” 王曄想想也是,交代了一句:“要小心?!?/br> “知道了,你也是,每天都要聯(lián)系我,知道嗎?別讓我擔(dān)心?!碧靹渍f到最后,聲音很溫柔,眼底還有著掩蓋不住的擔(dān)憂。 王曄點了一下頭,鄭重的。 結(jié)束了通訊,王曄就睡下了,只是為了保險起見,王曄讓小花悄悄潛入這艘星艦的控制系統(tǒng),只是監(jiān)控,保證自己隨時可以得到最新的消息。 但是他的擔(dān)憂完全沒用。 一天時間的太空航行很順利,第二天的晚餐前他們就到達了似水星。 似水星是一顆藍色的星球,而且藍的很漂亮,就像一些水系星球一樣好似一顆璀璨的寶石。但是真正登陸了星球才知道,這顆星球竟然是一顆石頭星球,星球沒有值得開采的礦物,但是那些藍色的石頭有著平復(fù)精神力的特殊作用,所以這里就成為了一顆醫(yī)護星球。 在戰(zhàn)爭開始前,這個星球的醫(yī)護水平就很高,東域有點錢的人都會到這顆星球上看病,甚至有來自華夏的有錢人不遠萬里來這里,那些藍色石頭尤其對精神風(fēng)暴有顯著的舒緩作用,在華夏很有名。戰(zhàn)爭開始后,軍方征用了這顆星球,上面如今住著的基本都是軍方的人。只有少量無法離開星球的普通人被隔離開,住在了單獨的一片區(qū)域里。聽說那里如今也會接待一些必須要在似水星治療的病人。 王曄登陸星球的時候,似水星的陽星已經(jīng)落下了,月星正冉冉升起。 在似水星的似水廣場早就搭起了舞臺,從舞臺射出的燈光照亮了半個天空,王曄從懸浮車往下看的時候,本以為會看見一群激動興奮的人群。可是沒想到,燈光一晃而過后,他看見的卻只有不足三分之一的上座率。 宜人有些尷尬地解釋:“戰(zhàn)士們平時訓(xùn)練忙,沒空上天網(wǎng),而且因為不是強制性的,很多戰(zhàn)士離開了戰(zhàn)場更喜歡喝酒睡覺,所以……咳……我會通知下去的,要求他們必須過來?!?/br> 王曄點頭,倒是不以為意,沒人規(guī)定他是星際級的名人,全華夏的人就要認識他,東域的戰(zhàn)士對他不熟,或者對他不感冒,是很正常的。 不過宜人還有一點沒說。 東域的戰(zhàn)士對古源曲大師有很大的抵觸心理。因為古源曲大師太稀少了,物以稀為貴,那些古源曲大師一個個高高在上的,平時也大多都在為一些高官富商治療。如今發(fā)生戰(zhàn)爭,軍方就強制性讓古源曲大師對普通士兵進行治療,導(dǎo)致雙方都看不上對方,幾次沖突之后,古源曲大師在軍隊里的名聲臭極了。 這話不說,不是想要瞞著王曄這里的真實情況,而是在他看來,實在沒有說的必要。王曄的大面積治療雖然沒辦法徹底治愈每個人精神上的毛病,但是確實起到了很好的舒緩作用,而且又不用和每個人一對一面對面的交流,屬于掃一波就走的方式,戰(zhàn)士們以后自然也會知道王曄的好。 懸浮車在舞臺上方懸停了下來,王曄低頭看著舞臺的下方說道:“那我下去了?!?/br> “祝您演出成功。”宜人笑道。 王曄打開懸浮車門,一手抱著吉他,腳上踩著懸浮板,從十米高的懸浮車上一躍而下,旋轉(zhuǎn)一圈,落在了舞臺上,舞臺的燈光霎時間大亮。 王曄在七彩璀璨的燈光中,閃亮登場! 第237章 似水廣場的演唱會 莊衡天在半年前被東域的天王星大學(xué)邀請到東域進行了一次學(xué)術(shù)交流, 沒想到卻再也沒能離開。雷王宣布獨立后,自己就被變相地被軟禁了下來, 雖然最開始還很猶豫,但是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為東域工作。東域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優(yōu)越了, 他無法不動心。 作為稀缺的古源曲大師,莊衡天一直以來都在為華夏的高層人員工作, 結(jié)交的也都是達官貴人, 就連黃氏企業(yè)的小輩都拜他為師, 如今更是在他的幫助下成為了黃氏的真正繼承人。他的身份不斷的被抬高,接觸的人越來越顯貴,他從來都在往上看,沒想到有那么一天卻突然就從云端上了掉下來。 東域確實為他開出了優(yōu)渥的條件, 然而他沒想到,他的工作竟然是為一群粗魯?shù)土芋a臟的基層士兵治療。那些人總是不修邊幅的喜歡說些葷話,身上總是有些奇怪的味道, 沒有禮貌更沒有遠大的志氣, 為他們治療,不但得不到好處,甚至連一個多的銅板都沒有。而且他每天最少要看十二名這樣沒有教養(yǎng)的士兵, 這讓他一直很累, 要知道原先還在華夏的時候,他十天都不一定看一個病人, 他的收入比現(xiàn)也少不了多少。 他真的很后悔, 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東域開出的條件, 都是那個該死的杜柏騙了他,一開始簽約的時候,那家伙根本沒有告訴他真正需要做的工作。 現(xiàn)在嘛,戰(zhàn)爭大規(guī)模爆發(fā)后,東域的古源曲大師又那么的少,他知道自己應(yīng)該不可能離開了,所以每天的工作都讓他生不如死,糟糕極了。 又一天早晨來臨,莊衡天雖然沒有睡懶覺的習(xí)慣,但是卻非常的不想離開自己的房間。這樣的工作讓他覺得沒有未來,而且太疲憊了,他需要一個悠長的假期,他需要去旅游星上沒有顧忌的玩樂,大把的花錢,更需要美女安撫他受傷的心靈,他真的不想上班。 可惜拖到了最后一刻,名為勤務(wù)兵,實際上就是監(jiān)守的男人沒有敲門就闖進了他的房間,皮笑rou不笑地說:“莊大師,您就快要遲到了?!?/br> 莊衡天知道自己用什么手段都沒有用,除非自己真的病得下不了床,在這個強壯的男人面前,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能力。 他被對方幾乎是半押著的走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坐在了椅子上,他知道接下來又是忙碌的一天。 他每天最少要看十二個病人,這些魔鬼總是壓榨他的極限,過度的唱歌,每天下班的時候他的腦袋都像是被人錘了幾十拳一樣,難受的想要暈倒。 這是精神力使用過度的后遺癥。 將他押到辦公室后,那個男人就走掉了,很快第一個病號就進來了。 莊衡天讓對方在沙發(fā)上躺好,然后點燃了薰衣草味道的熏香,感覺到對方放松下來后,他便輕輕地哼唱起了一首歌,也是他最擅長的歌,古源曲《明月幾時有》。 這首歌他都快唱吐了。 一首歌唱完,精神有些微微的委頓,他的精神力不高,唱一首歌后需要休息半個多小時,不過在這樣高強度的工作后,他倒是隱約發(fā)現(xiàn)自己的精神力有所增加,大約每天應(yīng)該可以看十五個病人了,不過他不會說的,這是秘密。 治療結(jié)束后的士兵神情似乎輕松了一下,笑著說謝謝。 莊衡天沉著張臉看了他一眼,就低頭繼續(xù)翻閱今天的天網(wǎng)新聞,這些社會底層的人,根本沒有結(jié)交的必要,如果不是自己如今逼不得已,他甚至不愿意和這些人同處一室。 那名士兵臉上的笑容收斂,但還是真誠地道了個別,離開了房間。 莊衡天由始至終沒有看對方一眼,他甚至不知道對方長什么模樣。他的注意力被天網(wǎng)上的新聞吸引。 因為身在東域,天網(wǎng)推送的新聞更多還是和東域有關(guān),今天東域新聞的頭條是今年的機甲師資格考試,并且公布了一部分人的成績。最值得注意的,今年東域增加了一名新的機甲大師。東域的新聞機構(gòu)基本都大篇幅的報道了這件事,莊衡天找到一家公信力最高的新聞網(wǎng)站看了起來。 機甲大師 姓名:王曄 分數(shù):300分。 【圖片】 王曄? 名字有點兒熟悉,但是看照片自己完全沒有印象,或許這個名字太常見了吧。 不過莊衡天已經(jīng)來不及去想這個名字為什么會熟悉了,因為他看見在匯報了這個名字后,下面的新聞竟然以大篇幅的內(nèi)容報道了這個分數(shù)。 滿分300分。 而這個人,竟然在理論上拿了300分的滿分! 哪怕莊衡天對機甲考試完全不了解,也知道大師級的考試一定會非常的難,能夠拿滿分的人,簡直就是天才。 再往下看,這家東域的媒體用非常興奮的語氣說道:“東域的機甲工業(yè)將會迎來一次新的騰飛。郭宗師和曄大師的聯(lián)手,我堅信可以解決當前東域的困境,sss級的機甲必將出現(xiàn)一次巨大的變革,我甚至期待著宇宙第一架獸形sss機甲的出現(xiàn)?!?/br> 莊衡天蹙眉,他很不滿意現(xiàn)在的生活,在內(nèi)心深處甚至期待著東域能夠戰(zhàn)敗,自己可以回到華夏,再次過著上等人那優(yōu)越而悠閑的生活。 解決困境?抗衡華夏軍團嗎?一群自以為是的家伙,以為憑借一個域的力量就能夠抗衡一個宇宙超級大國嗎?你們早晚會為你們的自大付出代價! 媒體在寫了一些關(guān)于新型機甲的猜想后,說道:“眾所周知,曄大師雖然只是一名才通過筆試的準·機甲大師,但是他的動手能力有目共睹,我相信他成為機甲大師并不是難事。作為宇宙最年輕的妖孽機甲大師,我們很難想象他竟然畢業(yè)于一所影視音樂傳媒學(xué)校。不過傳奇的人總會有不平凡的經(jīng)歷,他曾經(jīng)獲得了華夏高考第一名的優(yōu)秀成績,卻選擇了一所二級的影視音樂學(xué)院。最讓人驚訝的是,在他高考前兩年暴胖,四百多斤的體重并沒有影響他的學(xué)生生涯,在校期間他不但申請了圓桌仲裁,舌戰(zhàn)群雄,扭轉(zhuǎn)了影視學(xué)院學(xué)生對外貌的苛刻審美觀,更是成功地在xxx年的才藝大賽上拿下了冠軍,從此為自己打開了一條成名的大道……” 莊衡天錯愕極了。 xxx年拿下的冠軍,還是一個胖子,叫王曄! 不會吧? 是自己知道的那個王曄嗎? 可是簡歷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就是那個王曄。 他記得很清楚,自己當時為了幫自己的學(xué)生黃星星出力,順便也為了討好古源曲研究院,在比賽上確實為難過那個很胖的王曄。不過倒霉的結(jié)局他現(xiàn)在回憶都很糟糕,簡直不愿意再去想。 那個王曄,就是這個王曄嗎? 他怎么又跑去當機甲師了? 莊衡天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甚至忘記了時間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