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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我可能不會愛你在線閱讀 - 第15節(jié)

第15節(jié)

    “說起來,良平,雨穗怎么還不來???”有人看向坐在一邊的良平問道。

    良平正看著手機(jī),手機(jī)里有兩條未看的短信,一條是今天早上發(fā)給桐平的,一條是不久前發(fā)給雨穗的。

    他正準(zhǔn)備給雨穗打電話,房間門就被打開了,雨穗美麗清新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頓時像飄進(jìn)來一陣清新的風(fēng),讓人覺得眼睛都非常舒服。

    “雨穗,你終于來啦!”美芝一下子撲過去抱住雨穗,“你快來幫我,這群家伙聯(lián)合起來欺負(fù)我!”

    良平看著美芝抱著雨穗腰的手,再看看她枕在雨穗胸口的頭,有些不太高興。

    然而雨穗只是溫和地笑了笑,摸了摸美芝的頭,走到了良平身邊,拉住了他的手,在朋友們疑惑的目光下將他拉出了這個房間。

    良平感到很愉快,也很疑惑,不明所以地跟著雨穗走出了房間,來到走廊上,然后被雨穗輕輕地推向墻壁,她的兩只手握著他的兩只手,踮起腳來輕輕地吻了他一下。

    那邊京石臥室門口疑惑地探出了一顆顆腦袋,卻不想突然間看到這一幕,被塞了一嘴的狗糧,頓時激動得一顆顆腦袋又縮了回去。

    “天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

    “雨穗真是超膽大的!”

    “和良平在一起果然是雨穗比較主動!良平被吃得死死的吧!”

    幾個女孩握著彼此的手激動得原地蹦跳小聲驚呼。

    “可惡!我也好想交女朋友!”

    “請fff團(tuán)出馬好了,燒死那對讓人嫉妒的異性戀!”男生們咬著手帕氣憤地說。

    “燒燒燒!”

    “哈哈哈哈哈……”

    相比于室內(nèi)的吵鬧,走廊上安靜許多。良平低頭看著雨穗,握緊了她的手,“怎么了?”

    “想你了?!庇晁氚涯樫N到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臟因她而跳動的聲音,閉著眼睛像是要睡著了,“我今天走了好遠(yuǎn)的路,好累?!?/br>
    良平垂眸,看著她長長的眼睫毛,捕捉到她臉上的一絲疲憊,眉頭皺了皺,沒有說話,伸手撫摸她柔順的長發(fā)。

    大約三分鐘后,雨穗睜開眼,又拉著良平回到房間,接受朋友們的視線的調(diào)侃。

    一群人在房間里聊了好一會兒,京石mama就把他們喊下去吃飯了,于是他們的聚集地就從臥室轉(zhuǎn)到了餐桌。

    豐盛的晚餐、朋友們的祝福,還有慶祝18歲的生日蛋糕,京石少年對這個溫馨又熱鬧的生日看起來感覺很滿意,戴著生日帽情緒很高漲,說話有趣得很,逗得有些沒力氣的雨穗都靠著良平連連發(fā)笑。

    良平本來想著吃完蛋糕就送雨穗回去休息的,沒想到雨穗看起來還挺開心的。她感到開心,他也就感到開心,盡管他心里那種顯得他過于敏感的奇怪感覺一直存在。

    八點(diǎn)多的時候,良平的手機(jī)就響了起來,來電的是母親。

    他起身到客廳的洗手間里去接電話,聽到母親問:“良平,你有沒有給你哥打電話?知道他在哪里嗎?”

    “不知道,怎么了?”

    “自稱是他警視廳的前輩的人打電話過來問桐平在不在,說他今天沒去上班。那個孩子雖然平時總一副不務(wù)正業(yè)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但至少在工作上不會這么不負(fù)責(zé)任,也不會不跟家里說一聲讓mama擔(dān)心的,他會不會出什么事了?”母親擔(dān)憂地說。

    良平眉頭皺了皺,說:“先別擔(dān)心,他是一個成年人,不會跑丟的,您先去桐平房間里找找電話簿,問一下他的朋友看看知不知道他在哪。”

    “好。”母親便掛了電話。

    手機(jī)抵著下巴,良平蹙眉沉思。

    桐平的前輩兼搭檔雖然因?yàn)橥┢降耐獗韺λ行┢?,曠工一個上午他可能會覺得生氣覺得桐平?jīng)]有責(zé)任感,但無故曠工一整天,電話也打不通,那么他就有些擔(dān)心和懷疑起來了,便輾轉(zhuǎn)找到了桐平家里的電話,問了問情況。

    “這家伙,昨天晚上就沒有回家睡覺,連家里人也不知道他的蹤影嗎?”前輩擰起眉頭,突然想到昨天桐平好像一天都怪怪的,這個部門那個部門的跑,好像在查什么東西。

    于是他打電話問了問,很輕易就問到了桐平昨天在查什么,他看著剛剛寫下來的這串身份證號碼,難道說……桐平今天的失蹤,跟這串號碼有關(guān)嗎?

    第28章 突發(fā)

    桐平覺得很不舒服。

    黑暗的地下室內(nèi)很陰冷,他被綁著手腳難以動彈,只能費(fèi)勁地挪動著翻滾著在這個空間里尋找能夠幫到自己的東西,所以他又出了一身的汗,現(xiàn)在是又冷又熱,衣服濕漉漉地貼在皮膚上,感覺非常不舒服。

    不過作為警校畢業(yè)的優(yōu)秀學(xué)生,這點(diǎn)不舒服還尚在忍耐的限度里。真正讓他覺得不舒服的是,他現(xiàn)在又餓又渴,汗水還滑到了眼睛里,如果把燈打開,一定能看到他渾身臟兮兮還被綁著手腳的狼狽模樣。

    桐平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他跟再兇狠的歹徒打斗的時候都不曾這般狼狽。這讓桐平感到很困惑,雨穗是用什么東西把他弄暈的?電擊棒?但是普通的防狼電擊棒是沒有這么大威力的,居然瞬間就把他電暈了。而且他也沒見到她手上有什么棍棒形狀的物體……

    桐平背靠著一張大概是桌子一樣的東西坐著,被綁在身后的手臂上下滑動,借著桌子腿的一點(diǎn)棱角磨著手上的繩子。

    這個辦法看起來挺老土的,但是也沒有別的辦法了,這個地下室非常寬敞,他費(fèi)了很大的勁兒才在這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這個,他只是一個警察,會點(diǎn)兒拳腳功夫,手腳被這樣捆綁,他也沒有什么神奇的法子能夠脫身。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里,他無法準(zhǔn)確感覺時間的流逝,但他想一定已經(jīng)是第二天了,搞不好都接近第三天了。雨穗說給她兩天時間,那么可能她冒用別人的身份信息要做的事,在這兩天里就會完成了。

    這讓桐平感到有些著急,他一邊磨著繩子,一邊不停地在思考雨穗到底要干什么。如果她的這種行為是針對某個人的,那么對象應(yīng)該是在嶺西高中里,畢竟她出現(xiàn)的這一年里,幾乎從不請假曠課,每天按時上下學(xué)。

    那么……既然要去學(xué)校,既然要租房子,反正有的是錢,為什么要租在離學(xué)校那么遠(yuǎn)的這里?這個小洋房一年的租金也可以在嶺西高校附近租一個不錯的單身公寓。那么這里有什么特殊的可能是她非要住在這里的理由呢?

    她一個人住,住這個房子也太大了點(diǎn),而且也會比較引人注目,以她這種情況,越低調(diào)越好,所以根本沒有必要。那么為什么要租這里?

    ——也許……是因?yàn)橛胁坏貌蛔≡谶@里的理由。會租這個小洋房,是因?yàn)樗齺淼臅r候附近沒有其他出租的房子了,她沒得選擇,只能租下這里。

    是什么呢?

    ……

    良平出來后,雨穗見他神情凝重,問他怎么回事,他說:“沒什么,我大哥的事?!?/br>
    雨穗垂下眼眸,心想發(fā)現(xiàn)得真快啊,不過這也在預(yù)料之中。

    她想過用桐平的手機(jī)給他家里和工作的地方請假,但桐平的通訊錄里電話號碼很多而且全都沒有備注姓名是一回事,桐平工作的地方是警視廳又是另外一回事。一個警察要請假不去工作,可不是學(xué)生向?qū)W校請假那么簡單,可以隨便一個自稱他家里人的人打個電話了事的,搞不好弄巧成拙,更早被發(fā)現(xiàn)。

    所以干脆就放著吧,成年人失蹤48小時才會立案,只失蹤一天,就算桐平本身是個警察,警方不會立刻就動員調(diào)查的。就算查到她的身份問題……

    看著良平有些擔(dān)憂的面孔,雨穗抱歉地垂下眼瞼。就算查到她的身份問題,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了。

    因?yàn)橛行?dān)心桐平,良平?jīng)Q定早點(diǎn)回家了,“我去跟京石說一聲,我們先走吧?!本┦谀沁吅团笥褌兺嬗螒蛲娴煤芡度搿?/br>
    “好?!庇晁胝f。

    京石mama端了一盤水果過來,說:“你們有人家住得很遠(yuǎn)嗎?如果得回家的話,要早點(diǎn)出發(fā)哦,我看外面這天,好像要下大雨了?!?/br>
    雨穗動作微微一頓。

    “欸?會下雨嗎?天氣預(yù)報不是說明天才會下雨嗎?”美芝接過水果拼盤奇怪地問。她倒是不用擔(dān)心,因?yàn)樗┦乔嗝分耨R,家距離這里就幾步遠(yuǎn)。

    “我看天氣預(yù)報也不是百分之百準(zhǔn)確,而且距離明天,不就只剩下三個小時左右了嗎?”

    京石mama剛剛說完,窗外就劈過了一道閃電,一聲驚雷驟然響起。

    雨穗瞬間僵在原地,眼睛大睜。她迅速將手機(jī)拿了出來,點(diǎn)開了監(jiān)控頁面,本市的地圖在屏幕上打開,上面的紅點(diǎn)正在朝著最遠(yuǎn)的黃點(diǎn)所在的方向緩緩移動。

    雨穗呼吸一窒,猛地站起身,跑了出去,甚至不小心將桌上的水果拼盤撞落在地,里面的水果撒了一地也沒有停頓。

    “雨穗!怎么——”美芝嚇了一跳,連忙追了出去,站在門口看著雨穗轉(zhuǎn)眼跑過了拐角,“這是怎么了……”

    “雨穗怎么了?”被雨穗突如其來的舉動搞得有些懵的少年少女們也趕了過來,看著只有孤零零幾盞路燈的路面面相覷,緊接著就看到良平追了出去。

    雨穗跑得非???,明明很疲憊的身體在此時已經(jīng)忘記了什么叫疲憊。剛剛好過了一個路口就看到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在一個住宅門口停下,一個中年男子從車上下來。

    雨穗立即跑過去鉆進(jìn)車內(nèi),催促司機(jī)快開車。她那急切到近乎可怕的表情讓司機(jī)還以為女孩子遇到了什么事,二話不說就把油門踩了下去,車子很快就開走了。

    所以等良平追過來的時候,只看到那輛開走的出租車的車尾,他只好一邊給雨穗打電話,一邊大步往大路上跑去,攔住一輛出租車鉆進(jìn)去。

    “要去哪里?”司機(jī)問道。

    要去哪里?現(xiàn)在根本無法知道雨穗是去哪里了,良平只能先選擇去雨穗家里看看。

    果然有什么事情發(fā)生了吧?看著連續(xù)被拒絕接聽的手機(jī),良平感到非常不安。實(shí)際上從雨穗來到京石家,將他拉出京石的臥室親吻他的時候,他就隱隱感覺到好像有什么不對勁。她那個吻又輕又溫柔,落在他的唇上,然后又輕輕地落在了他的額頭,然后她又靠在他的胸口。他覺得他的胸膛沒有血rou阻擋,她的面頰是直接就貼在了他的心臟上的,讓他心悸。

    他以為是自己過度敏感,畢竟他在三天以前都還是個偷偷摸摸尾隨在她身后,連她的貓都讓他嫉妒得面目全非的變態(tài),也許只是因?yàn)樘谝庥晁虢裉烊ツ漠a(chǎn)生的錯覺??墒乾F(xiàn)在……雨穗,到底出什么事了?

    ……

    繩子終于斷裂,桐平立即將雙手解放出來,同時他的腦中也閃過一抹靈光——

    ——“這個女人,你別看她這樣,其實(shí)她骨子里壞著呢!給我寫恐嚇信,還送我有定位器的項鏈,簡直就是個變態(tài)!”那個名為清乃的女孩子這樣說。

    恐嚇信……定位器……是了,清乃不僅是雨穗同個學(xué)校的學(xué)姐,還是……鄰居。

    清乃,或許就是雨穗住在這里和去嶺西高校就讀的目的。

    第29章 27號

    解開了雙手后,其他事情就簡單多了,桐平摸到了地下室燈的開關(guān),打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下室確實(shí)很大,但是幾乎沒有什么雜物,只有幾張座椅堆在一角,地面還有一床少女氣息非常明顯的棉被。

    桐平看了那棉被一眼,快步走上樓梯。然后發(fā)現(xiàn),地下室的門從外面鎖住了。

    該死。桐平暗罵。正愁著該怎么辦的時候,聽到了門鈴聲。他的動作猛地一頓,細(xì)細(xì)傾聽。

    “叮咚……叮咚……”

    真的是門鈴聲!

    “來人?。?!”桐平用盡了吃奶的力氣,發(fā)出了堪稱有生以來最大的喊叫,把地下室的門拍得哐哐作響,“快來人?。?!”

    良平見這房子安安靜靜毫無光亮的時候,就不抱雨穗在家的希望了,但他仍然有些不甘心地按了按門鈴,期望會有奇跡出現(xiàn)。他現(xiàn)在迫切地想要看到雨穗,想要確認(rèn)她的情況,可他對她會去哪里一無所知。他失落又有些驚慌地發(fā)現(xiàn),即便他像個變態(tài)一樣偷偷摸摸尾隨了她那么長時間,他卻對她還是一無所知。

    他按響了門鈴,希望能夠得到回應(yīng),卻沒有想到,回應(yīng)他的不是雨穗,而是另一個人——他失蹤了一天的哥哥桐平。

    良平的腦子處于一片空白之中。從他確定被鎖在地下室里的人的聲音屬于他的哥哥桐平,到他從雨穗房子的窗戶鉆進(jìn)去,翻找到鑰匙,打開鎖,看到桐平狼狽地走出來,他的世界都還處于空白和寂靜之中。他無法思考,他不知所措,如同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寧靜。

    桐平也沒有想到,放他出來的居然會是自己的親生弟弟,這樣正好。他快步走到冰箱,從里面拿出了一瓶瓶裝水,擰開咕嚕咕嚕地喝了半瓶,然后朝臉色蒼白的良平伸出手,“把你的手機(jī)給我一下?!?/br>
    “……你要干什么?”

    “當(dāng)然是通報上去……”

    通報上去……

    “不行!”良平觸電般的立即說。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起來,眼睛死死地盯著桐平,“一定是有什么誤會,雨穗不可能——”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難道哥哥我會騙你嗎?我是自己把自己鎖在地下室的嗎?你看看我手上腳上的痕跡,這些還不足以讓你看清她的真面目嗎?”桐平十分嚴(yán)肅。他也很不想遇到這種事,自己一直以來活得清心寡欲的弟弟難得喜歡上一個人,結(jié)果那個人居然從名字開始就是假的。可是事實(shí)就是如此,他也只能讓他趕緊看清楚,趁早從這場情感詐騙中解脫。

    然而良平無法接受,他不相信桐平的話,他用力地抓著桐平的手,懇求他不要把這件事告訴警視廳,用桐平從來沒有見過的脆弱姿態(tài)——那雙總是十分冷漠平靜的眼睛急得微微發(fā)紅,聲音都是顫抖的。

    “我求你了,一定有什么誤會,她一定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會這樣,先聽她解釋,她會解釋的……哥,我求求你……”

    他從小優(yōu)秀而驕傲的弟弟,從來沒有這樣求過他。桐平有些心痛,心情復(fù)雜地看著他,說:“手機(jī)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