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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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良平叔叔你都快三十歲了啊,居然能憋這么久嗎?一直以來都靠雙手解決生理需求嗎?” 良平教授不說話了。他的女孩完全就是一只小惡魔,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害臊。 雨穗看著他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坐在副駕駛座上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趁著良平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喝了一點兒酒的緣故,導(dǎo)致有些太放松了,雨穗就是覺得莫名的開心,要愉快的笑出來非常容易。良平見她這樣,覺得她可愛得讓他心臟發(fā)軟,問她:“當(dāng)我女朋友?” “不要?!?/br> “那妻子?!?/br> “良平叔叔,才哄騙我跟你去參加同學(xué)聚會,現(xiàn)在又想哄騙我跟你結(jié)婚嗎?成年男人就是狡猾啊。在申請表交上去之前我才不會同意呢?!?/br> “什么申請表?” “不告訴你~” 良平先生不是很高興地閉上了嘴巴,不跟她說話了。雖然現(xiàn)在兩人除了差一個雨穗的口頭同意外,基本上跟同居的情侶沒有什么差別了,如果是一個渣男的話估計會很開心,跟一個女孩同居還不用負責(zé),因為他們既沒有夫妻名分也沒有情侶頭銜,然而良平教授還挺在意這件事的,不明白明明雨穗也很喜歡他,為什么就是不同意,他想把她并入自己家的戶口本想得都快瘋了。 把車停在停車場,牽著笑瞇瞇的少女上樓回家。 雨穗回到已經(jīng)塞滿了良平教授給她置辦的物品的客房,有些軟綿綿地往床上一倒,開心地左右翻滾了一下,看到床頭桌上她的小惡魔角發(fā)箍,拿過來戴上,然后給良平教授打電話。 就在隔壁房間的良平教授正準(zhǔn)備脫衣服洗澡,手機就響了起來,看到是雨穗,他往隔壁的方向看了一眼,接了起來,“什么?” “良平叔叔,過來幫你的寶寶洗澡。”少女軟軟的撒嬌的聲音傳了過來,這樣地使喚他。 良平教授一瞬間咽喉動了動,“你又醉了?” “清醒著呢,快點啦。”然后就掛上了電話。 良平看著手機,心想,這是真的暗示,還是她又開始耍壞了?又準(zhǔn)備逼他講那些羞恥的話了?還是又想看他因為她而變得狼狽的模樣?提出這種要求如果是準(zhǔn)備戲弄戲弄他而已,實在是太過分了,他怎么可能忍得住?完全不能忍啊。 深呼吸了一口氣,良平走出自己的臥室,來到了客房,推開門進去,就看到少女頂著紅色的小惡魔角懶洋洋地趴在床上,見他進來,朝他伸出手。 良平就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往浴室走去。 他一件件地脫掉了少女身上的全都是他買回來的衣物,無時無刻不讓他垂涎的美麗的酮體便毫無遮擋地出現(xiàn)在他眼前,良平教授眼眸黑得可怕,表情冷淡得好像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熱水打濕她的身體后,沐浴液在他手中揉開,在少女的身上細細地涂抹了起來。 雨穗被撫摸得覺得有些腿軟,抬起胳膊摟著他的脖子,靠進他的懷中,肌膚大面積地感受到了他僵硬緊繃的肌rou,被教授嚴(yán)厲地呵斥了一句,“你這樣把我的衣服弄濕了。” “那就脫掉嘛。反正本來也被你冒出來的汗打濕了啊,洗個澡都緊張成這樣,良平叔叔真是一點用都沒有呢?!庇晁肼曇糗涇浹哉Z惡劣,完全不愧于頭上那兩只小尖角。 這到底是誰導(dǎo)致的?已經(jīng)到極限了,完全沒辦法繼續(xù)忍下去了。 迅速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快速給自己和雨穗沖刷干凈,他用浴巾把人一裹,抱出去往床上一丟,整個人隨后壓了上去,炙熱地guntang的吻像狂風(fēng)驟雨般地落下,原本開著恰好適宜的暖氣的室內(nèi)一下子熱了很多,不同于第一次時少女醉醺醺軟綿綿的樣子,清醒的她熱情的回應(yīng)讓良平教授異常興奮,場面更加激烈,深入糾纏的舌頭,交融地guntang的喘息,這段時間以來并不是只有良平教授一個人在忍耐的。 時鐘一圈圈地轉(zhuǎn)過去,夜色越發(fā)深沉,城市都沉睡了下去,客房的床已經(jīng)一片狼藉,完全沒辦法睡人了。 良平抱著已經(jīng)連根手指都沒力氣動地累得睡過去的女孩回了主臥,給兩人清洗過后,抱著她上了床。他被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包圍,抱著她就像抱住了他未來的全部意義。他忍不住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發(fā)紅的眼角,柔嫩的面頰,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貼著他的心臟。 因為這一晚,不知不覺中客房里的雨穗的衣服漸漸都搬到了這里來占據(jù)了良平衣柜的另一半,雙方的內(nèi)衣褲都放在了同一個抽屜里,主臥里到處都是良平的另一半的氣息,任何人來造訪這個公寓,都會立刻意識到這里已經(jīng)有了女主人。 幸福甜蜜的日子讓人總是腦袋眩暈,雨穗都快忘了自己是個未來人這件事,也快忘了自己到這里來的目的是什么了,直到跟優(yōu)紀(jì)日常拌嘴的下班時間,她突然看到了一個人,一怔,立刻追了過去。 第48章 過去 那是一個十分消瘦的男子, 黑色的西裝套裝穿在身上空空蕩蕩,頭上戴著一頂白色的帽子,佝僂著背脊走路, 有一種看著就覺得十分寂寞的感覺。 他從面包店再過去的十字路口出現(xiàn), 過了斑馬線,又消失在了墻后, 雨穗眼睛都不眨,很快地追了過去。 剛剛好良平過來接她回家, 看到了這一幕, 喊了她一聲, 雨穗望過來,腳步卻絲毫不停,“你在這里等我, 我馬上回來?!?/br> 可是她這種急切又怪異的行為,良平怎么可能放任不管?立即也抬腳追了過去。 “前面那位先生,請等一下!”雨穗見他雖然兩條腿都瘦的像筷子一樣,卻還走得飛快, 擔(dān)心一不小心錯過了,連忙出聲。 筷子腿先生好像沒有聽到。 “光先生!請等一下!”雨穗又喊了一聲。 那個男人的腳步停了下來,轉(zhuǎn)過了頭。露出一張看起來十分陰郁難以相處的面孔。 果然是目標(biāo)人物, 名字和特征都對上了。雨穗走到他面前,二話不說地握住了他的手。 良平從路口拐過來,就看到雨穗握著一個陌生男子的手,目光誠摯地說:“……我愛你……” 腳步驀地頓住, 良平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請等我?!庇晁胝f完最后三個字,看著對方瞪大的雙眼,微微松了一口氣,總算完成啦,明明是超級簡單的一件事,誰知道會因為機器故障而到達錯誤時間,等了好幾個月才等到目標(biāo)人物的出現(xiàn)。 雨穗微微鞠躬,然后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家,就看到身后不遠處的良平教授,她倒是不怎么意外,小跑著過去挽他的胳膊,“走啦走啦,回家?!?/br> 良平的目光還落在那個男人的背影上,像是要牢牢記住他一樣,然后才看向雨穗,“那個人是誰?” “不認識,不過有人托我給他帶一句話。快點走啦,好冷啊,天氣預(yù)報說要下雪了?!?/br> 良平便和她往小區(qū)走,一邊走一邊很在意地繼續(xù)問:“我愛你?請等我?”完全沒辦法不在意,那一瞬間他就被嫉妒充斥,雨穗從來沒對他說過這句話,她對他說的是“我可能不會愛你”,卻對一個陌生男人說出了那三個字。 “什么啊,既然要偷聽就要從頭聽到尾,這種只聽一半的行為可是電視劇里導(dǎo)致多種誤會產(chǎn)生的狗血橋段,超煩人的?!北槐粌?yōu)紀(jì)強拉著她一起看的狗血連續(xù)劇荼毒了的雨穗發(fā)出了出自真心的吐槽。 “不是偷聽?!绷计叫睦镂⑽⑺闪艘豢跉猓€是很在意,就算只是替別人帶話,只要是她這張嘴里吐露出來的甜言蜜語,就都不應(yīng)該是屬于別的男人的。 “總之就是幫人帶了句表白的話而已啦,不用在意,以后應(yīng)該也不會再見到這位先生了?!比蝿?wù)已經(jīng)完成,她就不用再繼續(xù)守在面包店里的,這么冷的天,每天都只想要躲在被窩里,完全不想上班呢。不過這樣的話大概會很寂寞吧,學(xué)校還沒放假,良平教授要上課,習(xí)慣了優(yōu)紀(jì)和老板娘,還有那些每天到面包店看她的客人,有些超級有趣的啊,簡直跟搞笑藝人沒差了,每次都把她逗得很開心。 良平?jīng)]再說話。 接下去他都不太說話,雖然他本來就不是話多的人,但在雨穗面前和在別人面前差別還是很明顯的,就算不說話,他的眼睛也是注視著她,誰看了都會知道他有多愛她。 “你生氣啦?”見他從浴室出來,雨穗趴在床上問道。 良平擦著頭發(fā),沒說話。 “我不是已經(jīng)解釋過了嗎?不相信嗎?”雨穗以為他生氣的原因還是因為她去跟別人告白。 她這樣遲鈍,很明顯如果他自己不問,那她不知道得多久才能發(fā)現(xiàn)他在意的是什么。于是他問:“托你帶話的朋友,是誰?你呢?又是什么身份?” 良平之前并不在意雨穗是誰,有著什么樣的過去,其中的很重要的原因是雨穗一直待在他的身邊,從來沒見過她有什么人給她打電話或者她給誰打電話稍稍聯(lián)絡(luò)一下,看起來就是沒有父母沒有朋友的人。他想也許她的過去在她看來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所以他也就不多問,可是今晚,她卻告訴他她有朋友,那么,既然有朋友,為什么會沒有身份證明?為什么只字不提? 事到如今她一點兒也沒有提起過,他依然是只要她自己離開了就不知道該去哪里找她的可憐蟲。 在回來的路上他就想問的,可是這樣一有點什么事情就一直追問的行為,大概會惹人厭煩的吧,他的大腦也還沒有完全冷靜下來。 雨穗怔了一下,立刻張嘴,“那個——”驟然又沉默,申請書都還沒有填好,那些未來的事情不能跟過去的人說,“以后我再跟你解釋好嗎?” 可是良平還有更在意的事,他看著雨穗,“申請書是什么?跟我在一起,需要得到你的上級的允許?” 雨穗眼眸瞪大。她沒想到這不經(jīng)意說出來的字眼,被他記住了。 “如果他們不允許呢?你就離開?” “一般都是通過的,你……” “那就結(jié)婚?!彪p手撐在她的腦袋兩邊,將她壓制在身下,良平教授目光強硬地看著她。 太過突然,而且步驟與她一開始設(shè)想的不同,雨穗一時語塞,然后轉(zhuǎn)移開了視線,悶悶地說:“我考慮一下?!?/br> “好?!绷计秸酒鹕恚辉僬f話。吹干頭發(fā)后上床關(guān)燈睡覺。 雨穗看著背對著她的男人,有些不高興了,良平混蛋,這就是所謂的得寸進尺了吧!一點兒都不知道會給她帶來多少麻煩,整天就想著結(jié)婚,說真的他們現(xiàn)在這樣跟結(jié)婚有什么區(qū)別嗎?搞不懂這個年代人的思想啊,這就是代溝吧代溝,而且是跨越了幾千個世紀(jì)的代溝。 黑暗中只有呼吸聲存在,以往每天都抱在一起睡覺的人第一次各睡一邊。 雨穗有些睡不著,半個小時后也還是睡不著。她偷偷摸摸地從床上下來,繞過床尾來到床的另一邊,再爬上床,鉆進被子里,鉆進良平教授的懷里,貼著他的暖烘烘的身體,聽著他的心跳聲,雨穗安心舒適地閉上了眼睛。 生氣了也得繼續(xù)抱著她睡╭(╯^╰)╮ 聽著女孩漸漸平穩(wěn)綿長的呼吸聲,良平教授低頭看了她一眼,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嘆了一口氣,抱著她睡了。 怎么會這么愛一個人呢?無論如何,他都要把她娶回家才能稍微有些安心,她這樣隱瞞,讓他忍不住懷疑她在從事著什么見不得光的秘密工作,而這種工作,通常伴隨著危險的。 所以,今晚這事還沒完。為了不再對她一無所知,為了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良平教授打定主意不再處于被動狀態(tài)。所以第二天一早吃早餐的時候,良平教授說:“我這幾天去桐平那里住,你考慮好了我再回來。” 雨穗驚訝地看著他,她以為他是在開玩笑的,結(jié)果當(dāng)天晚上,良平真沒有回來睡覺。 什么啊,這叫什么???逼婚嗎?雨穗一個人躺在床上睡覺,非常不爽地想,良平混蛋,這完完全全就是得寸進尺!那個在兒童公園里乞求她留下的可憐兮兮的男人哪里去了?一對他好點,他就得意忘形了嗎?居然敢把她一個人丟下。有點矛盾就往娘家跑是不行的,稍微有點兒自覺吧,良平教授! 這么想著,卻是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起來在餐桌前坐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良平教授不在,沒有人給她做早餐,洗衣機里的衣服也沒有人晾,需要用手洗的內(nèi)褲也還扔在洗手臺上……良平教授用心險惡,大概是故意把她寵得生活不能自理,這樣他一離開,自己就活不下去了。 她怎么可能因為這種事就屈服?你要是以為這樣就可以讓她違反規(guī)定拋棄職業(yè)cao守就太天真了,她可是從百萬人中脫穎而出的天才。干脆就看看誰先忍不住好了。 雨穗開始善用手機的拍照功能,給良平教授發(fā)曖昧的充滿誘惑的圖片和視頻。良平教授被這些照片視頻撩撥得血脈僨張。 以前也有不知道從哪里得到他的私人手機號碼的女性給他發(fā)這種照片,他總是心如止水地刪掉,并且覺得一個有尊嚴(yán)的女性給一個與她毫無關(guān)系的男性發(fā)這種照片是丟棄了她的尊嚴(yán),自己都不要自己的尊嚴(yán)了,又怎么能夠讓別人尊重她?人又不是動物,怎么可能會這么經(jīng)不起誘惑? 現(xiàn)在雨穗讓他知道人真是很容易經(jīng)不起誘惑的。 “怎么?我看你才一天,就坐立不安想要回去了?!蓖┢揭娝牟辉谘蓵r不時往手機看的樣子,挑了挑眉梢。美芝跟他說過她覺得雨穗是個玩弄感情的高手的事,但不管是真是假,反正良平一頭栽下去了不是嗎?他是過來人,知道這種事外人沒辦法插手的,良平也不是小孩子了,這種事情就讓他自己去經(jīng)歷吧。 “沒有?!绷计降囊暰€從手機上移開。雖然他確實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去想要抱她,但是如果這樣的話,不就前功盡棄了嗎?其他事情,以后有大把的時間可以盡情的做。所以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會忍耐下去的。 “既然這樣,那你就回爸媽那邊去住吧?!蓖┢秸f,“陪陪他們老人家好了?!?/br> “嗯?!?/br> 于是等使盡了渾身解數(shù)卻毫無作用,再也保持不了微笑的雨穗氣呼呼地來桐平這里找人的時候,桐平就跟她說:“哎呀,他已經(jīng)不住我這里啦,大概有更舒適的去處了吧,可能是去了那里,我給你地址,你去看看吧?!?/br> 雨穗就繼續(xù)氣呼呼地往這個地址去了。 她按響了門鈴,火大地想著搞不好有個小妖精出來,卻沒想到出來開門的是一個非常有氣質(zhì)非常漂亮的夫人,而且一看就能看出來桐平和良平身上有對方的基因。 啊……這該不會是…… 看到漂亮陌生的小姑娘來敲門,她疑惑又和藹地問:“請問有什么事嗎?” “……請問良平先生在嗎?” “找良平嗎?是他的學(xué)生嗎?請進來吧。” 于是雨穗就進去了,進去的時候腦袋還有點兒懵,怎么就突然見到家長了呢?而且進客廳后,就看到沙發(fā)上坐著一位明顯良平和桐平身上也有他的基因的老先生,正在看報紙,看到她也同樣和藹地跟她打了招呼。 哎呀……雨穗想要告辭了,但是顯然為時已晚。 剛剛坐下,她就聽到這位夫人沖著樓上喊了一聲,不一會兒樓梯上就傳來了腳步聲。 “請喝茶。”老夫人手腳麻利地給她上了一杯茶。 雨穗有些不好意思,緊接著就看到從樓梯上走下來的良平教授,頓時那被寵得更壞了的壞脾氣就上來了,只見她轉(zhuǎn)頭看向這對老夫妻,露出了無辜又可憐的眼神,說:“我本來不想這樣的,可是良平先生實在太過分了,一段時間前,他把我誘拐回家,對我做了那種事,卻不打算負責(zé)。” 一瞬間客廳靜默無聲。 良平站在樓梯上。 直到良平爸爸把報紙一扔,重重地拍了下桌子,嚴(yán)厲地出聲:“良平!你給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