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節(jié)
現(xiàn)在野園沒了,她初步計劃還是先把它們帶回云家養(yǎng)著,聽說徐伯經(jīng)常對著她上次隨手讓邵東棋救下來的白鶴睹物思人。 她不?;丶?,過段時間更是會跟穆遲去帝都一趟,怕是更沒什么時間回來了,白鶴的傷已經(jīng)好了,前些日子徐伯便著下人把它放走了。把乖乖和小乖帶回去也剛好可以填補一下徐伯那失落的老年人的心。 “寶寶怎么知道我這身子骨彪悍的?我都還沒開始對你做什么呢~” 穆遲沒兩下那點毛病又犯了,長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片陰翳,他眸色微暗,盯著副駕駛上一副有恃無恐狂妄得一匹的女人無奈而放縱。 她如何說都是對的,誰讓自己就是欠她的呢,一段感情里總需要有人作為包容的那一方,而他,很樂意做那一方,像小時候那樣縱容她寵愛她,也是他渴求經(jīng)年的夢。 穆云羅沒想到這男人難得正經(jīng)兩秒,下一刻就直接暴露本性,有些無奈,但卻并沒有像從前那樣拒絕他,而是直接人湊到男人的身邊,輕吐冷薄氣息。 魅惑撩人的狐貍眼就算沒有煙熏妝的暈染依舊在轉(zhuǎn)眸間便孕育纏綿霧色,粉唇勾起湊到穆遲的脖根處忽然覆上。 軟嫩的觸感讓穆遲眸色一暗,不由分說便瞬間把副駕駛座上的女人給拉到了自己大腿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勾著他的脖子為所欲為。 她是個**裸的妖精,就算披上兔皮也改不了本性,一顰一笑皆是風情萬種,若是惹惱了她她便會露出利爪,妖嬈身段簡直比乖乖那蛇妖更能婉轉(zhuǎn)扭曲。 那兩只沒有鋒利高跟鞋修飾的大長腿直接嫵媚多姿地勾住男人堅毅的大長腿,廝磨間熱量在不斷增加。 坐在男人身上的妖精卻并沒有就此罷休,軟嫩的小舌頭學著他曾經(jīng)挑逗自己的模樣一點點落在他白皙的肌膚上,一點一點婉轉(zhuǎn)落下,勾得穆遲只想馬上把身上的小妖精給一把壓在身下。 “穆遲……我可比你彪悍多了……咱們,來日方長呢~” 穆云羅見他被她撩撥得眼底若被烈火灼燒一般,一雙大掌早就忍不住撫上她嬌柔的腰肢,一點點摩挲,纏綿悱惻地居然在她忽然咬上他喉結(jié)的時候低吟了一聲:“……嗯……寶寶……” 這一聲勾人的低吟讓在穆遲身上作亂的小妖精瞬間挑起張揚邪肆的眉梢,嬌軟的小手直接挑上男人的下巴,身子驀然支起。 按著有些迷離的男人眼底閃過狡黠張揚,驀然一笑,仿若一個掌控萬物生靈的女王,征服了身下的男人,也征服了蒼生萬物:“以后……我要在上面!” 真是可笑,溫恒也會有不忍心的時候? 按著有些迷離的男人眼底閃過狡黠張揚,驀然一笑,仿若一個掌控萬物生靈的女王,征服了身下的男人,也征服了蒼生萬物:“以后……我要在上面!” “依你……要不我們先演練演練?”穆梟覺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這小妖精的小臀剛好坐在他下腰那處,還總是不乖地東倒西歪,把他撩得渾身燥熱。 呼吸間盡是她清淺的香味,讓他更加控制不住地想要把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男人的大掌扶著小姑娘的腰枝就要翻轉(zhuǎn)而起把她壓在身下,但是云羅玩兒得正起勁兒怎么可能讓他在這個時候翻身,直接放開勾著他的脖子,身子往下一壓。 把想要作亂的男人嚴嚴實實地按在車座上,修長的腿勾到車座的按鈕,瞬間車座被她壓下去,讓穆梟有一種被這小妖精壓在床上正要為所欲為的錯覺。 當然,要是轉(zhuǎn)首間沒有那一蛇一蝎盯著他們煞風景就更好了。 云羅伏在穆遲的身上,扯著他的領(lǐng)口驀然扯開,然后躺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胸膛心臟不正常的心跳笑得跟一只得了巧的小狐貍。 “noway~”她嬌俏一笑,本來捏著男人下巴的指也是瞬間放開,一個翻身瞬間從車座上勾著車座回到了自己的副駕駛上。 一副云淡風輕模樣,根本不打算再管快要被她撩撥得yuhuo焚身的男人,冷薄的眸子一轉(zhuǎn),望向了車窗外漸行漸遠的男人背影…… 她剛才忽然勾著車座往下時就是感覺到了一抹冷漠而暗含毒辣的視線如一根刺飛過來,她轉(zhuǎn)眸……便見不遠處遲盡裹著那件之前被他棄如敝履的風衣,視線茫遠正好望向她這個方向。 她腦子還沒反應過來長腿便一勾,直接把車座壓下去,心臟到現(xiàn)在還突突作響……現(xiàn)在回過神來,卻莫名諷刺地勾起唇角,她怕什么?慌什么? 就算是讓遲盡看到了又如何?她這樣的動作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吧,今天飽受精神摧殘的云羅乍然慌亂。 頭腦暈暈的,轉(zhuǎn)眸忽然瞥見穆遲已經(jīng)坐回了原來的位置,正在發(fā)動車子。 她恍然若失,看著穆遲道:“走吧,去堯山?!彼f完以后便不再說話,就算她今天抽了遲盡,可是有些東西早就融入骨血了,哪里有那么容易兩清? 何況她的性子向來睚眥必報,她跟遲盡這一生終究還會有糾纏,做不到老死不相往來。 “晚了晨染該睡下。” 她說完,便靠著窗準備休息一下,今天見了太多血腥,回到鳳城以后她已經(jīng)很少做這么血腥的事兒了,平日里帶著云衛(wèi)到處威懾人其實在她眼里就是些無謂的小打小鬧,她的級別遠不止如此。 真正的地獄也遠不止這般模樣,她在里面掙扎撕裂過,所以夠清楚里面的門道,當初要不是有溫恒明里暗里護著她。 她一個小小的弱女子,就算是憑著一腔孤勇要從那個地方爬出來……恐怕遠遠不止三年時間。 最讓她覺得意外的是溫恒的態(tài)度,以他的性子絕對不會這么容易便要放自己離開,可是時間長了她都快要忘記他溫潤柔和的眉眼下那雙淡看生死的眼,和那雙白皙修長的手,那雙完美無暇的手明明那樣美。 卻可以在一舉一動間翻云覆雨,能夠成為那個地方的掌權(quán)者,哪里能有那么弱被略施小計便入套? 她他的身邊待了兩年,對他的敬多過畏,最后自己背叛要離開的時候也是下了決心賭他舍不得動自己才出的漏洞百出的主意。 她發(fā)過誓,離開那里以后再也不要記住那個地方,午夜夢回時也不要再記起那方地獄的掌門人,那個暗色地獄里唯一也是最后一抹會殘留在她心底的純白。 可是最近她心越來越慌亂,午夜夢回時總是免不了夢到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她會對遲盡忽然出手也是因為她被那些夢折磨得心思崩裂,這些都是遲盡給她的。 她痛不欲生的同時,也把那些恐懼怨念累積在了他的身上,年復一年,她蛻變成了現(xiàn)在最好的穆云羅,她值得擁有最好的生活,值得擁有華國乃至這個世界最好最厲害的男人。 “好。” 穆遲睨了她一眼,見她有些疲憊地閉上了雙眼,那雙冷薄的眸子穿過玻璃窗看著那抹遠去的身影,從一個男人的第六感來看,他已經(jīng)明顯感受到了那個男人的威脅。 不過現(xiàn)在云羅還在身邊他不能輕舉妄動,那個男人不管是誰……他都要把他揪出來,滅了。 —— “門主,不可啊~” 司澤作為最能在溫恒身邊說得上話的人,此刻正半跪在地上,抬眼祈求著那個穿著白衫的男人,溫恒這個人向來溫和,一年到頭難以看到他動怒的模樣。 但是現(xiàn)在他卻直接翹著二郎腿坐在鎖魂門最高的權(quán)欲巔峰之位上,明明還是那副云淡風輕不把任何事兒放在眼里的謫仙模樣,司澤俯首。 此刻卻仿佛感覺到溫門主已經(jīng)變了,他開始越來越暴躁,動不動便除了手底下的得力干將,此刻鎖魂門一片蒼涼,似是再無當初的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