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節(jié)
不曾想,那老女人居然越來越過分。反正她也不是什么大家閨秀,骨子里的壞脾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周佩被這一吼,愣住了,上流社會的人再生氣,那罵架也是暗地里互諷,哪有這樣抬明面上的。再說,在家里她是長輩,付國邕又是極其疼她,何時被這樣吼過。 “付冬深,我不管你在外邊怎么玩兒,別把什么不三不四的女人往家里帶?,F在就讓這女人滾出去!”周佩沒反應過來可是付國邕可不是省油的燈,立馬翻臉趕人。 “玩兒?不三不四?滾出去?那什么大叔你好,我叫南柯。帝都南家唯一的女兒?!?/br> 只見付國邕臉色一變,剛才還不屑的神情一下子就諂媚起來。 “原來是南兄的女兒,好些年不見了,真是出落得亭亭玉立,付伯伯都差點沒認出來?!敝芘搴茔?,國邕的態(tài)度變化太大了,這丫頭到底什么來頭? “我不想看到他?!蹦峡虏恍嫉?,卻是在跟阿深說話,她連一個眼神都不想賞給這對欺負阿深的狗男女。 “好,我們上樓去?!备抖铐蝗?,拉著南柯往樓上走。 “國邕,這丫頭什么來頭,這樣無禮刁蠻你也能忍。”周佩見二人上了樓,私下悄悄問道。 “帝都南家,南家的人不是我們惹得起的?!备秶吣樕行┎缓茫螘r在周佩面前失過面子,而且還是因為一個小丫頭。 “帝都~南家,南家當家人不是早就……”周佩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南家她雖然不太了解,可是當年鬧這么大的事,她還是知道的。 “還有,你確定那丫頭是南家人,萬一是冒充的呢!”她做著挑撥離間的準備,凡是跟那個野種走得近的人,她都不會給她好果子吃。 “沒人敢冒充南家的人,我記得十幾年前的宴會,那南家姑娘就叫南柯,而且年紀也是一般大?!备秶邍@了口氣。 如今付冬深跟南柯是什么關系尚且不清楚,不過就這深夜帶回家這種事便一定有什么,況且那丫頭又肯為付冬深出頭,看來,以后不能再那樣對付冬深了。 “國邕,你在擔心些什么?南家不是早就倒閉了,自南景山死后,洛悠改嫁,南家早已在云城銷聲匿跡了,這南柯從未在圈子里露過面,想來也早已經物是人非,墮落消沉了?!?/br> 周佩刻意將墮落加重,暗指現在的南柯或許已經淪落風塵。她就是不想讓柳雯的兒子好過,縱然柳雯終究沒斗過自己。 十幾年前位于財團巔峰的南家突然垮臺,當家人當夜死于非命,而其妻子洛悠在第二天就改嫁他人,其女兒更是不知所終。一切那樣蹊蹺卻沒人敢去查,只是順其自然地讓這件事過去了。 “你個婦人家懂什么,南家家主雖然死了,可是留下的遺產富可敵國,那些錢洛悠可是一分錢沒要,那么直接繼承人只有南柯,況且當初說的是南家垮臺,但是你看看南珠大廈一直聳立在帝都市中心,十幾年,從未換過名稱。這說明什么?” 說明要么就是南景天詐死,要么就是已經委托了人管理南家的產業(yè),反正那一切以后都會是一個人的——南柯。 “好厚的家底?!敝芘逦@,這樣的女人她一定不能讓她跟了付冬深,這樣的好事,當然要讓她的兒子來。 這樣一想,周佩心里便舒坦多了,她一定要讓付冬霖娶到這個女人。 “國邕,那么我們一定不能讓付冬深得到南柯,不然他一定會壓冬霖一頭,公司更是沒有冬霖的份兒了。” “先別急,我們想想法子吧!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大哥的兒子將所有財產吞走不是?!?/br> 南柯站在樓道轉角處,默默聽著兩人的談話,原來在外人眼里,南家是這樣的,父親才尸骨未寒,母親第二天就改嫁他人。 “呵!”她冷笑,眼底卻是一片冰涼。南家的一切都是她的嗎?為什么她卻沒有一點點的感覺,遺產,她根本不需要。 手心一暖,抬眼便見付冬深還是那副清冷得仿佛發(fā)生什么也跟他沒關系的臉,她突然覺得有點好笑,還是那么悶sao?。?/br> 不過,付冬深不是付國邕的兒子嗎?這樣最好啦!那樣沒涵養(yǎng)的人怎么能教出這樣優(yōu)秀的兒子? “走吧!” 這次南柯是真的跟著付冬深上樓了,樓道盡頭那間就是付冬深的房間,雪姨正端著一碗湯站在門口。 “辛苦了,雪姨。”南柯很有禮貌道。 “辛苦什么?快來趁熱喝了,這樣就不會頭暈了,好好睡一覺,明天就好了。” “好?!蹦峡陆舆^碗,卻沒有喝,待同付冬深道別了雪姨進了房間,她才找了個位置放下醒酒湯。 付冬深在這個家里的房間很簡潔,黑白灰的冷色調,沒有人氣。南柯皺眉,也沒說什么,直接坐到了床上,大床很軟,南柯忍不住在床上打了幾個滾! 付冬深看著一個人也鬧得起來的南柯有點無奈,走過去端起醒酒湯,站在了床前。 “來把湯喝了,明天起來才不會頭痛。” “不要,我不喜歡喝。不如,你喂我吧!”南柯打了幾個滾,愣是把自己滾得暈暈乎乎的,聽著付冬深喊她喝藥,她就忍不住耍小脾氣了。 好像回到了三年前,原來在他的身邊,無論時光過去了多久,她都能那樣清晰地記得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并且依著從前的習慣待在他的身邊。 可是,他們之間是真的回不去了。她那樣清楚,清楚著不可能,清楚著這夜以后他們會怎樣的陌生。 “怎么喂?”付冬深配合著問。 南柯突然就撐起身子,撲向站在面前的付冬深,湊到他的耳邊呼著熱氣,她喜歡看他被她挑逗得耳朵紅紅的樣子,喜歡看他控制不住地回吻她的樣子。 “吻我啊~”付冬深眸色一深,伸手攬過她的纖腰,喝了一口醒酒湯,微涼的唇就印上了那熱烈的紅唇。 付冬深熾熱的舌鉆進了她的口腔,要邀南柯同他共赴熱烈深海。 醒酒湯的味道有點苦,可是兩人近乎狂歡地摟著對方,熱烈的迎合,仿佛要將彼此占有到天荒地老。 付冬深放開南柯的時候,南柯已經軟軟地攤在了他的肩上,舌頭麻麻的,是激情后的麻木。 南柯突然心下一狠,直接把付冬深撲倒在了床上,她挑起一抹壞笑,湊到了付冬深的脖子邊,突然發(fā)狠地咬下去。 付冬深沒有動也沒有說話,任由她發(fā)狠地咬著。南柯卻也沒再咬下去,俯著身子在他的脖子上種下一顆顆草莓。 待她自己鬧夠了,付冬深便翻轉過去,將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壓在了身下。 “南柯,我很想你?!?/br> 這次,我真的要放手了(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