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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軍門梟寵:惹火辣妻拽上天在線閱讀 - 第375節(jié)

第375節(jié)

    溫恒直接手指一松,這子彈就飛了出去,看著匍匐在高座上,咬著牙關(guān)的女人,眼底滑過一絲寵溺他走上前撫了撫女人的長發(fā),云羅這時候年紀(jì)不算大,身子很是稚嫩,臉上也還有幾分沒有長開的嬰兒肥,看起來分外討巧。

    “是!”魂師八八八領(lǐng)命,這一刻他抬首居然看到主子一臉寵溺地?fù)嶂桥说拈L發(fā),更加堅(jiān)定了這位就是未來門主夫人的想法。

    反正鎖魂門男多女少,他早就擔(dān)心自己跟門主走太近被詬病了,現(xiàn)在一看主子居然性取向正常,那叫一個歡喜,現(xiàn)在正好可以歡天喜地的去滅了敢傷他們門主夫人的媚魂。

    云羅奄奄一息的趴在那里,后背很疼,額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地往下墜,唇上也是有血液流下來,看來是咬破了唇也沒有叫出來,算是只倔強(qiáng)的貓咪,溫恒滿意的點(diǎn)頭……他果然沒有看錯貓~

    “這是懲罰,下次再敢亂跑,老子連傷口都不會給你縫。”

    溫恒說著,已經(jīng)走過去拿著專業(yè)的手術(shù)針線,坐到了她的身邊將人扯過來,就著針線開始給她縫合傷口…

    沒有麻藥,沒有消毒,這就是懲罰嗎?云羅咬著唇,整個人的感官都集中在后背的傷口處,沒有麻藥和消毒縫合而已,她……受得?。?/br>
    知錯?我看你這犟脾氣也難以知錯了

    沒有麻藥,沒有消毒,這就是懲罰嗎?云羅咬著唇,整個人的感官都集中在后背的傷口處,沒有麻藥和消毒縫合而已,她……受得??!

    云羅咬牙忍著,溫恒也沒有理她,自顧自地用鉗子在她的皮rou上穿著針線,手法熟練,眸色冷冽,下面的眾魂師把頭低得更低了,這就是門主提到的接替魂師六六六的“貓兒”嗎?

    這女人看起來可不是貓兒那么簡單,居然能夠讓門主親手給她縫合傷口,穿門主的白衫,就算是染血了門主也沒有怪罪,看來這個女人不管從何而來,那來歷都是已經(jīng)注定了是這鎖魂門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br>
    云羅嘴唇都快咬破了,沒有了麻藥,剛才溫恒還在她的后背里直接取了子彈,現(xiàn)在又直接縫合,她都能過想象到到時候傷口惡化流膿的慘不忍睹景象,不過只要溫恒高興,直接用這手術(shù)刀要了她的命也是輕而易舉的。

    只是她有些不明白……她與這個溫恒向來沒有交集,而且她只是這鎖魂門萬眾螻蟻中的一只,憑什么這個殺人如麻,冷血無情的男人會救自己?

    就在她失神的瞬間,背脊驀然一痛,是男人故意刺過來的刺痛,“……啊……”背脊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叫出了聲音,深吸了一口氣偏頭看向男人冷漠又俊美的容顏。

    “在本座的懷里還敢走神?小貓兒倒是該長長記性了……”

    她眼睜睜看著他偏了偏腦袋,眼底有暗沉一點(diǎn)點(diǎn)蔓延,那是她記憶深刻的眼神,他處死那個魂師手下的時候就是這般笑的,這樣的笑帶著幾分涼薄,明明是宛如神祗般的容顏,可以那樣一笑就仿若掩藏了鬼魅,讓云羅心臟一緊,慌亂的趕緊全神貫注。

    此刻的境遇對云羅來說太危險刺激,所以她根本就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趴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勢有著一種別樣的誘惑,也是……她疼成那樣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那些。

    只覺得自己在這大殿之上仿佛被底下和半抱著她的男人視jian一般,她裸露在外的肌膚,血rou都要翻開了,如今又被男人熟練地用鉗子勾針好好的縫合著。

    溫恒見她的貓兒居然還能在他摟著她的時候走神,這皮rou之痛看起來那樣痛,放在常人,那些大漢身上也不一定能夠熬過去,她骨氣倒是強(qiáng)硬,還能走神?

    是以他才故意用手底的鉗子戳了戳她的血rou,好好讓她長長記性,在他面前走神的下場可是很嚴(yán)重的,溫恒冷漠的嗓音居然帶著幾絲邪魅莫測傳入云羅的耳朵,云羅趕緊回神,松開了一直咬著下唇的牙齒,氣息微弱,緩緩開口:“屬……屬下……知錯……”

    她現(xiàn)在是弱者,就要懂得隱忍,就像有人說過,你要作可以,要在你的顏值水平承受范圍里作,如果超出了這個范圍,那就會被自己作死。

    而在這里,她的境遇也是如此,她要作可以,可以在外面與她能力差不多或者之下的人拼殺。

    可是在這里在現(xiàn)在,在絕對的權(quán)勢面前,她不能作,她只能審時度勢,聽從隱忍,而這一切都是暫時的……她要是沒有死,一定會帶著一身耀眼星輝,強(qiáng)勢回歸,護(hù)著云家。

    “知錯?我看你這犟脾氣也難以知錯了!”

    溫恒驀然綻開一抹瀲滟的笑意,語氣里居然莫名透著一股子的寵溺,別說下面跪了一地的魂師們了。

    就連云羅自己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都懷疑自己耳朵壞了,這樣輕淺的語氣,這樣寵溺又帶著幾分無奈當(dāng)然嘆息,真的是這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溫恒所言的嗎?

    簡直太可怕了,這不可能是溫恒,他是絕對的暗夜獵手,看似溫柔實(shí)則狠辣陰毒,表里不一,笑面虎就是用來形容他的,他現(xiàn)在這樣的溫柔,讓云羅瞬間跟炸了毛的貓兒一般,被嚇得更厲害了。

    不過心里緊張是緊張,她也不能一直如此,是以強(qiáng)制自己淡定,又是虛榮道:“門主明鑒……”

    “嗯……”男人長卷的睫毛層層掩映著他幽深的眸子,他低眸看著懷里的貓兒,手下已經(jīng)快速的把針線縫合好,開始打結(jié),因?yàn)槟嬷猓屏_看不清他的表情,一時間連他的臉是什么樣的都模糊了,下一刻,肩膀一痛,便被溫恒一掌劈暈了過去。

    云羅一暈,溫恒才把手里的動作完結(jié)了,然后用她身上的白袍把她后背的血跡隨便擦了擦,然后把她的后背遮起來。

    深沉的眸子細(xì)細(xì)的打量著底下的眾魂師,道:“今日本座殺雞儆猴,若他日還有人敢質(zhì)疑本座的決議,便不是天雷凌遲這樣簡單了,把尸體拉下去做花肥……最近死的人似乎不太多,本座的夜琉璃也該渴了,到時候把媚魂的尸體都扔在后山做花盆吧~”

    他說的慢條斯理,一邊說還一邊輕輕的玩弄著昏死過去半躺在自己懷里血淋淋的云羅的墨色長發(fā),倒是讓下面的人俱是夾緊了小腹,他們的肚子可不是用來填花泥的器皿。

    “是,屬下謹(jǐn)遵門主教誨?!?/br>
    齊刷刷的跪安,溫恒抱著云羅站起身,他很高,只是身子有些單薄,純白色的袍子上居然因?yàn)檫@個女人而染上了血跡,可是門主沒有半分怒意,而是直接抱起云羅開始往之前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的方向的通道而去。

    云羅的血蔓延了一地,溫恒抱著云羅起身的時候皺了皺眉頭,這只小貓兒看來得養(yǎng)在身邊多多投食才好,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太輕了……

    乖,跟著本座,有rou吃

    云羅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自己宿舍的床上了,她渾身沒勁兒,看來是麻藥還沒有散去,整個人都飄忽忽的,她忍不住爬起來去照鏡子,她的小房間里有個大大的穿衣鏡,是她趁著夜色殺了隔壁間的一個女人搶來的,在這里弱rou強(qiáng)食,只要能夠贏能夠活下去,什么樣的手段都可以用。

    她走到那里剝開了身上的白袍,打量起背上的傷口,已經(jīng)縫合得妥妥當(dāng)當(dāng)了,她的背上,渾身傷口都很多,她自己不是醫(yī)生。

    可是為了活下去,不管是受了什么傷,她都要學(xué)著自己處理,當(dāng)初她也是自己熬著用針為自己縫合過大腿上的傷口,只是這跟溫恒縫合的比起來就很慘不忍睹了。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很多,有的都被縫成蜈蚣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那些傷口在她這次醒來以后居然淺了很多,太過詭異了,她自己身上的疤她很清楚,那樣的疤痕太深根本就除不去。

    但是平常人除不去不代表溫恒不行,他是這里宛如天神的存在,所有的事情只有你想不到?jīng)]有他做不到,就如那天雷地火的凌遲之刑,不過眨眼間一個人就沒了,而罪魁禍?zhǔn)拙驼驹诓贿h(yuǎn)處悠悠閑閑的看著,一副風(fēng)輕云淡的做派。

    這樣的男人,看起來無害溫順,實(shí)則就是最毒的蛇蝎……

    正這樣想著,她忽然聽到了門口的響動,趕緊拉起了身上的衣服,就要跳回床上去裝死,反正她現(xiàn)在身子還沒恢復(fù),如果被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醒了,免不了又被扔出去抵死拼殺,她現(xiàn)在太累了,身子還需要一個復(fù)原期,不能再透支自己的命脈了。

    云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跳上床拉過被子蓋著繼續(xù)裝暈,呼吸慢慢放緩,裝成了一個奄奄一息的病人才有的呼吸,這一點(diǎn)她極其在行,裝死她都能控制,更別說只是裝一個要死不活的病人了。

    溫恒推開門走進(jìn)來,司澤站在外面守著,他不敢妄自揣測主子的心思,但他看在眼里,主子待這個新任的魂師是不一樣的,這個女人他看不出來哪里耀眼,但是毫無疑問的是她的樣貌在鎖魂門這個僧多rou少的地方是上品之中的上品了。

    雖然司澤一直在腦子里催眠自己主子不是那么膚淺的男人,可是最近總是陪著主子來這個女人的房間……司澤忽然動搖了……他忽然覺得主子真的膚淺了……

    聽到輕輕的開門聲,云羅躺在床上有些神經(jīng)緊繃,原本虛弱的呼吸也在這時候狠狠一抽然后被自己拼命壓抑下去。

    她不能慫,不管是誰,她的手已經(jīng)在大腿上的綁帶里摸到了尖利的匕首,只要那個人有一絲的殺氣,她都會在下一刻就縱身而起……把人殺了??墒撬龥]有感覺到一點(diǎn)殺氣,只是感覺身邊有個人坐到了床邊,然后就聞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罪人的花香蔓延開來,這香味她覺得十分熟悉,可是卻沒有太大的印象。

    而她也沒有感覺到身邊的人有絲毫要進(jìn)攻的狀態(tài),她松了口氣的同時也不敢放松警惕,兩人就這樣堅(jiān)持著,都能開口說話,云羅裝死,至于溫恒……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云羅裝死,也不點(diǎn)破。

    云羅一直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所以緊繃了太久這一刻忽然忍不住松懈了,她不管這床邊的人是誰,但是他沒有半分要傷害自己的事態(tài),所以她也就漸漸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