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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殿下快醒醒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董曉悅不得不拿出主人的威勢,橫眉道:“你不肯去我自己去贖!”

    老管家嚅嚅嘴,不敢再多話,坐上輕車,帶著個機靈的仆役和一輛空馬車,麻溜地出了門。

    董曉悅也不回房,就在二門外來來回回踱著步干等,差點把大門望出兩個窟窿,總算等回了吳伯。

    吳伯下了車,拿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行了個禮:“殿下,奴婢去找竹里館的東家問過了,并無名叫雁奴者,奴婢又把您說的年貌問東家,東家道館內(nèi)并無這樣的小倌?!?/br>
    難不成是用假名騙我?董曉悅一忖不對啊,那高富壯明明也叫他雁奴。

    “會不會他們東家不肯賣?”

    吳伯為難道:“縱然那小倌奇貨可居,也犯不著為這得罪咱們長公主府,且財帛上咱們又不會虧了他,若真有此人,想他也不敢有所隱瞞?!?/br>
    董曉悅想想也是這么回事,而且雁奴年紀大,沒多少剩余價值可榨取,趁現(xiàn)在賣個大價錢才是上策,是個生意人都明白這道理。

    真是見鬼了,難不成那人不是小倌?誰特么沒事裝小倌?圖什么?真是碰上變態(tài)了。

    “夜里不甚方便,待明日奴家再去一趟,對著名冊點檢一遍。”

    董曉悅點點頭,如果不是小倌那就是客人,這種長相的人全京城也找不出幾個,慢慢找就是了。

    折騰到半夜,全是空忙活,董曉悅坐著步輦回房,憋了一肚子的氣。

    找到了得好好教訓他,讓他知道什么是長公主的yin.威!

    第51章 冤孽

    竹里館中, 雁奴和李二郎目送著董曉悅匆匆走出屋子,氣氛頓時一變。

    李二郎一改欺男霸女的惡棍嘴臉,擠眉弄眼地扯著雁奴在案前坐下:“你這小子, 艷福不淺吶!難怪干晾著咱們, 快與阿兄交代,那佳人究竟是何來歷?”

    雁奴瞟了他一眼:“王四郎他們不是在尋我么?這會兒不急了?”

    “左右都等了, 讓那廝再等等, ”李二郎拎了拎酒壺, “噫!酒都沒了!”

    退而求其次從碟子上拿了塊吃剩的梅花糕扔進嘴里, 又用肩膀搡他一下:“快快與我交代!”

    雁奴用拇指摩挲著董曉悅留下的玉佩:“表兄見了這個還不明白么?”

    李二郎把頭湊過去打眼一瞧, 只見是塊隨形的羊脂玉:“這玉佩雖說成色上佳,可沒有雕花沒有款識,如何知道主人是誰?”

    雁奴把案邊的燭燈移近,將玉佩對著燭火,李二郎一瞅,忍不住驚嘆了一聲,只見玉佩中間隱約現(xiàn)出山水和亭臺樓閣,最妙的是有云氣水霧浮動, 真如蓬萊仙境一般。

    李二郎忍不住伸手要去拿, 雁奴小氣吧啦地攢緊玉佩收回手, 仍舊把燭燈移回原位。

    “這是什么寶貝?那小娘們......子......小娘子出手可真闊綽, 如此異寶拿來打賞小倌?”

    雁奴一個涼涼的眼風掃過去,李二郎自知失言,縮了縮肩膀, 訕笑著道:“阿兄說錯話了,小倌如何同你比,表弟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城與國都傾得,一塊玉怎么送不得......”

    他越描補,表弟的臉色越差,李二郎只得老實地閉上了嘴。

    他這個表弟從小就不好惹,去寺廟里住了幾年,看起來淡泊平和、與世無爭了不少,卻越發(fā)讓人捉摸不透,李二郎比他年長,可總是不由自主地看他臉色,從小到大一直是如此,在他們一起廝混的紈绔小團體中,雁奴年紀最小,卻儼然是核心人物。

    雁奴無可奈何地揉了揉眉心,懶得同他計較:“表兄不曾聽說過這塊玉的來歷么?”

    李二郎想了想,茫然地搖了搖頭。

    雁奴只好提示:“先帝隆昌十四年,西夜國使者來朝,進獻璞玉一塊,剖出美玉兩塊,中隱仙山云霧,先帝叫人制成一對玉佩,一塊給了愛女長樂公主,另一塊賜給了太子伴讀林家二郎林珩?!?/br>
    長樂公主和林二郎同歲,當時都是十三四歲的年紀,這無疑是撮合兩人的意思。

    李二郎喝得有點醉意,反應慢了半拍,等他說完才后知后覺地瞪大眼睛,公雞打鳴似地叫起來:“哦哦!哦!竟然是那位?!不對啊……”

    他不解地搔搔頭,不是都說長樂長公主從十幾歲開始癡戀林家二郎,為了林珩守身如玉,對別的男子不屑一顧,可方才那情形……

    李二郎留心看了看表弟,只見他雙頰泛紅,目含秋水,嘴唇鮮紅且微腫,眼角眉梢還殘留著春意,一看就知道兩人之間必有jian情——可是拿這塊意義非凡的玉佩賞人,到底是什么cao作?

    不過這種話不太好說,李二郎只能旁敲側(cè)擊:“表弟才回京或許不清楚,三日后就是長樂長公主和林二郎的大婚之日,牡丹雖好,卻是名花有主,若非如此,與你倒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佳偶,惜哉!惜哉!”

    雁奴聽了這話容色淡淡,長樂長公主是當今唯一的胞妹,從十三歲定親,拖到二十五六上才終于要嫁出去,是新近轟動京師的大新聞,街頭巷尾都在談論這樁婚事,他是三日前回京的,如何會不知。

    他若有所思地把玩著手里的玉佩:“名花有主又如何,我又不要當她的主?!?/br>
    李二郎著實松了一口氣,他這個表弟從小膽大包天,說不好真能做出和英國公府搶親的事,他才從廟里放出來,要是再鬧出這等事,保不齊叫他阿耶扔回廟里再待個十年。

    本朝公主大多不羈,只要他不打登堂入室的主意,找機會度一度春風,給那討嫌的林二郎腦袋上搞點綠化,倒也是功德一件。

    雁奴微微彎了彎眼,嘴角一挑:“她要當我的主,便遂了她的意罷。”

    李二郎先不用聽他說什么,一見這表情就是頭皮一麻:“雁奴,你又在打什么主意?莫說英國公府,單這林二郎豈是好相與的?你別看他成天冠冕堂皇道貌岸然,其實睚眥必報……”

    “當初先帝賞下玉佩,他死活不肯受,最后是英國公強按著他腦袋接下的,定親時便不情不愿,又把人生生拖了十多年,他這么不想當駙馬,我好心幫他一把,他不該謝我么?”

    李二郎差點被他忽悠住,仔細一想,這是什么歪理!苦口婆心地勸道:“雁奴,京都美人如云,待字閨中的二八佳人不是憑你挑?何苦去捅那馬蜂窩?!?/br>
    “表兄,馬蜂窩我從小到大捅了多少,何曾吃過虧?”

    “……”是啊,遭罪的都是我們這些幫襯的。

    “表兄方才也聽見了,是她自己說我是她的人,”雁奴憊懶地一笑,“明日若是她矢口否認,還得勞駕表兄與我作個干證?!?/br>
    說罷站起身離座:“咱們也該走了,別叫王四等急了?!?/br>
    李二郎一聽王四就來氣,都怪這廝,約哪里不好約南風館,不知道他在廟里待了十年嗎?陰差陽錯惹出這樁公案來,還不知要怎么收場。

    ———————

    董曉悅回了房,貼身侍女紅靺鞨像往常一樣伺候她更衣,剛脫下外裳,那侍女輕輕“咦”了一聲,隨即面露驚恐,突然噗通往地下一跪磕頭謝罪:“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董曉悅正出神,倒是被她嚇了一大跳:“怎么了?你好好說?!?/br>
    侍女抖得篩糠似的,董曉悅半晌才鬧明白,原來是因為玉佩不見了。

    她一想那玉佩看起來挺貴的,不好說拿去買笑還買到山寨,便開解那侍女:“說不定是掉外面了,等天亮了叫人去找找就是了,放心,你又沒跟我出門,丟了也怪不到你頭上?!?/br>
    那侍女似乎沒得到安慰,仍舊抖個不停,董曉悅就納悶了,仔細一問,才知道那塊玉的來歷,一對玉她和未來駙馬一人一塊,那就有點定情信物的意味了。

    原主對那塊玉佩似乎格外珍重,到哪兒都帶在身上,睡覺也要擱枕頭邊,難怪那侍女如此大驚小怪了。

    傷腦筋,董曉悅撫了撫額頭,本來還想著慢慢找他不急,這回是不得不加緊找了。

    董曉悅這一夜做了許多亂夢,醒來大多忘了,記得的那些她倒情愿忘掉。坐起身拍拍發(fā)燙的臉頰,一撩帳幔,天光已經(jīng)大亮,陽光穿過窗戶,在榻前的席子上投下個耀眼的菱形光斑。

    她不敢耽擱,草草地洗漱梳妝完畢,拿起昨夜隨手撂在妝奩里的泥金山——這是雁奴留下的唯一線索,可這扇子雖然精巧,卻算不上稀罕,據(jù)管家吳伯說,西市的文房鋪子每天都會賣出去好幾把類似的,查起來無異于大海撈針。

    正思忖著,有侍女進來通稟,平西鄉(xiāng)公主來了。

    董曉悅便請她一起去東苑藤花架下用早膳。

    鄉(xiāng)公主昨天顯然是醉得不省人事,眼下什么都記不起來,一臉泰然自若,反而是董曉悅尷尬得紅了臉。

    兩姊妹入座寒暄完畢,董曉悅瞅準時機切入正題,當然不敢提艷遇,只說在竹里館與一個美人擦肩而過,把雁奴的年貌衣著描述一番,問她知不知道這樣一號人物。

    鄉(xiāng)公冥思苦想了半晌,要是真有這么俊美的人物,怎么會逃得過她的法眼?她狐疑地看了看堂姐的印堂:“阿姊,你莫不是碰上狐貍精了罷?”

    “……”真是好有建設(shè)性的意見。

    “阿姊你別笑,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鄉(xiāng)公主湊近了看她眼下淡淡的青影,“有一種公狐貍精專愛采咱們這樣美貌女子的陰.精,叫他纏上可不得了,我表姊的遠房姑姑的外甥的鄰居家有個小娘子,就叫一只公狐貍精纏上了,差點沒被采干,昨夜他可曾入你夢里與你……”鄉(xiāng)公主對了對手指。

    “……”董曉悅老臉一紅。

    “昨夜你與他擦身而過,可曾聞到一股sao味兒?”

    “……”

    董曉悅算是明白,從她這兒是打聽不出什么正經(jīng)消息了,正沮喪著,忽地又有侍女進來稟告,尚書令家的公子求見。

    “啊呀!”鄉(xiāng)公主先驚叫起來,“那煞星竟然回京了?!”

    看董曉悅一臉茫然,又道,“阿姊你忘啦?就是那個荀延,荀子長?。⌒r候總是捉弄人,你怎么忘啦?有一回我們都在東宮玩,林二郎只看書不搭理你,你在園子里哭著嚷著說要做姑子去,那荀家的冤孽正好在樹上摘果子,聽了哧溜滑下樹,當真拿出小胡刀把你后腦勺上頭發(fā)剃禿好大一塊……”

    “這都什么時候的事?”

    鄉(xiāng)公主翻著眼睛掰掰手指:“那時候我三歲,你們也就五六歲吧,回去叫他阿耶吊著打了一頓,沒幾天又活蹦亂跳地出來禍害人,小小年紀就這么混賬,真不知道什么托生的。”

    董曉悅接過那花里胡哨的拜帖,翻來覆去看了看,不明所以:“他來找我干嘛?”

    “準沒好事!”

    第52章 面首

    雖說天家公主不受女德約束, 可年輕男子公然登門拜訪還是有點驚世駭俗,董曉悅總覺得這荀公子的風格似曾相識,顧不上避嫌, 讓人把他請到外院會客的正廳。

    “你在花園里坐坐, 我去看看荀公子有何貴干,一會兒就回來?!倍瓡詯傉f著站起身。

    鄉(xiāng)公主看看天色:“時候也不早了, 這幾日我阿耶在, 回去晚了又有話說, 我與阿姊一塊兒走罷。”

    董曉悅便沒有再挽留, 姊妹倆共坐一抬步輦, 一起往前院去。

    路上鄉(xiāng)公主繼續(xù)控訴熊孩子荀子長的罪狀,簡直可以說罄竹難書,董曉悅納悶:“他父母就不管管么?”小男孩皮一點正常,可這荀小公子顯然已經(jīng)超過了上房揭瓦的限度,跟皇子打架,給公主剃度,喂太子少傅吃巴豆,這種事情真不是一般熊孩子干出來的。

    鄉(xiāng)公主納悶地看她一眼:“荀家是何情形難道阿姊不知道么?”

    董曉悅生怕她看出端倪, 急中生智, 順著她的思維方式辯解道:“我關(guān)心林二郎還來不及, 荀家的事也就聽阿耶他們提過一嘴, 誰還記得。”

    “也是,你從小到大一雙眼睛就沒離開過那姓林的,”鄉(xiāng)公主埋怨道, “也不知道那林二郎有什么好,臉是生得不錯,可那不可一世的勁兒……嘖嘖......阿姊,不是meimei給你潑涼水,這天下的男子,相處多了都是一個模樣,狂妄,自以為是,仿佛多生了臍下三寸那幾兩rou便有多高貴,真的還不如倡優(yōu),不管心里如何想,至少面上知疼著熱、溫柔解語,會伺候人……”

    一提起林二郎,鄉(xiāng)公主又忍不住冥頑不靈的堂姊洗腦,要是任由她說下去三天三夜都完不了,董曉悅不得不把她拽回來:“不是在說荀家么?”

    “哦對,”鄉(xiāng)公主回過神來,“荀家……”

    荀子長之所以這么膽大包天、為所欲為,皆因荀家三代單傳,這一輩上只出了他一根歹竹。

    又是老來子,長輩難免偏疼,加上幼時他父親外放荊州,生命最初幾年沒有嚴父的管教,被祖母、母親和幾個長姊寵得不知天高地厚,等五歲上他父親回京,已經(jīng)木已成舟長成了這副熊樣。

    “他耶娘也打也罰,可有什么用?”鄉(xiāng)公主嘆了口氣,“他們荀家這一代就他一個男丁,又不能打死打殘,可不就有恃無恐了?”

    荀子長十來歲的時候就已經(jīng)無惡不作,照著勢頭長下去,假以時日必然是京都紈绔界的扛把子,不過十二歲那年,事情突然出現(xiàn)了轉(zhuǎn)機。

    有個云游四方的高僧游到荀府門上化緣,正好瞥見出門蹦跶的荀小公子,這一眼不得了,立即看出他二十歲前有場大劫,須得拜入佛門,遠離紅塵,清清靜靜地呆到二十歲,才能安然度過。

    “什么高僧啊大劫啊,”鄉(xiāng)公主嗤之以鼻,“不過是臉面上好看些罷了,依我看,根本是荀家管束不了子弟,生怕他年歲漸長惹出什么兜攬不住的禍事來,便找個借口把他在深山寺廟中關(guān)上幾年收收性子?!?/br>
    荀公子是否命中帶劫不得而知,京都人民倒是因此躲過了不少劫難,那高僧也算是積了大德了。

    “不是說二十歲之前有大劫嗎?”董曉悅好奇,“他和我年歲差不多,也有二十五六了吧?怎么最近才回京?”

    鄉(xiāng)公主被她問住了,思忖了片刻,不懷好意地眨眨眼:“許是那深山古寺的‘齋飯’特別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