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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殿下快醒醒在線閱讀 - 第59節(jié)

第59節(jié)

    “等等......”董曉悅狐疑道,“你知道自己是誰嗎?”

    梁玄眼里的嫌棄之情越發(fā)濃郁:“自然知道,我是杜蘅?!?/br>
    “......”果然還是不記得,不過聽他的意思,那個(gè)夢里的女人原來是她?

    董曉悅心里的十八缸醋一下子變成了酒, 瞬間暈乎乎飄飄然, 忍不住笑起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杜蘅見她這么一笑, 越發(fā)來氣, 這一個(gè)多月來他擔(dān)驚受怕,生怕她一去不返,還腆著臉跑去寺廟里求神拜佛, 虧她好意思嬉皮笑臉。

    董曉悅對他的傲嬌早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完全不當(dāng)回事。

    她探頭朝半開的院門外張望了一眼,見外頭有個(gè)仆人模樣的中年男人縮頭縮腦地遠(yuǎn)遠(yuǎn)站著,離這院門足有十多米,應(yīng)當(dāng)聽不見他們說話的聲音,這才問道:“你還記得法藏寺的事么?”

    杜蘅的耳朵尖一紅,握拳咳嗽兩下:“我不是......”

    知道害臊,看來是記得自己搞封建迷信活動(dòng)了。

    “你是怎么到這兒來的?”董曉悅四下里看了看,“這是你的夢?”

    杜蘅搖搖頭:“應(yīng)當(dāng)是那江姓婦人的夢,我方才見過她,這座宅子是她家。”

    昨夜他住在法藏寺一間遠(yuǎn)離佛堂的禪院里,半夢半醒之間聽見佛堂的方向有響動(dòng),未及細(xì)細(xì)分辨,只覺身子一輕,竟是從床上飄了起來,回頭一望,身體分明好端端地闔眼躺在床上。

    他懷疑自己離魂了,想回到身體里去,卻怎么也回不去,反而身不由己地往外飄,從墻壁中徑直穿了過去。

    他就這樣穿過重墻飄進(jìn)了佛堂后的院子里,剛飄進(jìn)西廂,眼前驟然大亮,等回過神來時(shí)就到了這里,還成了個(gè)名叫崔珉的小推官。

    這位小崔帳干不簡單,是個(gè)天生的陰陽眼,能通鬼神,靠著這項(xiàng)看家本領(lǐng)破了不少大案要案,空閑的時(shí)候還兼職幫人家捉鬼除邪,賺外快攢老婆本,是個(gè)難得的才俊。

    “......”董曉悅聽完他的解釋,不知該作何評價(jià),杜御史好歹是一方監(jiān)察,真是屈才了。

    “你到這兒來是公干?”

    杜衡眼神閃了一下,搖搖頭:“是這宅子里有鬼物作祟,主家請我來看看?!?/br>
    董曉悅打了個(gè)寒顫,往他身邊靠了靠,偷眼瞧了瞧身后的屋子,壓低聲音道:“是什么?。靠吹搅藛??”

    杜蘅神色復(fù)雜地看了她一眼,遲疑道:“你看看自己腳下?!?/br>
    董曉悅不明就里地低下頭:“我的腳怎么了?挺好的啊?!贝笮∵m中,形狀也不賴。

    杜蘅絕望地嘆了口氣:“我同你說了,你別嚇著,你沒有影子?!?/br>
    一股寒意直沖董曉悅的天靈蓋,她“啊”地慘叫一聲躲到了燕王殿下身后。

    杜蘅無奈地把她冰涼的爪子從腰上扒拉下來,轉(zhuǎn)過身,猶豫了一下,拍了拍她的頭:“怕什么,又不是別人。”

    董曉悅?cè)耘f是心有余悸:“這么說……作祟的是我?”沒道理啊,她才剛來,什么都不知道,這不是飛來橫鍋嘛!

    “不是,”杜蘅斬釘截鐵道,“作祟的是個(gè)無頭女鬼?!?/br>
    董曉悅一聲哀嚎撲上去抱住了杜蘅。

    杜蘅眼里閃過一絲促狹,過了半晌才伸手輕輕拍她的背:“好了,不逗你玩了?!?/br>
    “你騙我?!”董曉悅氣得咬牙切齒,把他一推,心里來了個(gè)素質(zhì)三連。

    燕王殿下冷峻的臉上出現(xiàn)了難得一見的笑意,像晨曦照入深靜的松林,董曉悅愣了愣,徹底沒脾氣了。

    “沒騙你,”杜蘅正色道,“真的是無頭女鬼。”

    “……”

    “此地是知府譚孝純……”杜蘅頓了頓,似乎不知該怎么措辭,“在外頭所置的宅子……”

    董曉悅恍然大悟,原來那江氏是個(gè)外宅,那她的種種古怪之處就說得通了。

    “那江氏是郢州人,原是個(gè)……風(fēng)塵女子。譚孝純前些年任襄陽知府,兩人因此相識……”

    譚孝純一年前來此地赴任,將她一起帶了過來,這宅子就是那時(shí)置辦的,當(dāng)時(shí)請了風(fēng)水先生相過宅,并無什么不妥,江氏主仆幾人住進(jìn)去之后也一直平安無事,誰知道就在江氏懷孕滿三個(gè)月的時(shí)候,出了問題。

    江氏睡眠素來很淺,懷了身孕更是時(shí)常半夜驚醒。

    有一回午夜醒來,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借著月光看見鏡臺前坐了一個(gè)人。

    起初她以為是伺候她的馮嬤嬤,便喚了那人兩聲,那人不言不語,江氏覺得古怪,睜大眼睛定睛一看,那人肩膀上空落落的,根本沒有頭顱!

    第二日馮嬤嬤和男仆尋了個(gè)道士來作了場法,那女鬼消停了幾日,可沒多久又來了。

    自此,每逢月明之夜,那無頭女鬼必然出現(xiàn),起初還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坐一會(huì)兒,不怎么擾民。

    那江氏也是膽大,感覺她似乎并無惡意,漸漸的也習(xí)慣了。

    可那女鬼近來似乎不滿足于遠(yuǎn)遠(yuǎn)坐著了。

    前幾日江氏午夜夢回,一睜眼就看到那無頭女尸立在她床邊,離她只有幾寸的距離,還把手往她臉上摸。

    人鬼殊途,那女鬼不能觸到她,江氏只覺臉上有一股陰冷之氣,饒是她再膽大,也是兩眼一翻嚇暈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便覺腹中絞痛,找大夫來診看,是因?yàn)槭荏@動(dòng)了胎氣,喝了幾副安胎藥才穩(wěn)住了。

    譚知府聽說了這事,便叫人請了名聲在外的捉鬼小能手崔帳干來。

    董曉悅頓時(shí)認(rèn)慫,挨到杜蘅身邊,寸步也不敢離開。

    “怎么嚇成這樣?”杜蘅彎著眼睛道,“不是連尸妖都不怕么,還以為你膽子大得很?!?/br>
    董曉悅覺得虛無縹緲的鬼魂比腐尸可怕多了,但是這不太好解釋,她想了想道:“尸妖像獅子老虎,只要它們不來吃我就行,五彩斑斕的還挺可愛。鬼就像蛇,別說是真的,畫上看見都覺得毛骨悚然?!?/br>
    “蛇有什么好怕的?”杜蘅挑挑眉,表示無法理解。

    “……”這種沒來由的恐懼很難解釋,董曉悅想了想,“你就沒什么特別怕的東西么?”

    杜蘅聞言一怔,有些茫然,他不記得自己怕什么,可是心底深處卻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像有蛇爬過。

    沒等他想明白,董曉悅打斷了他的思緒:“等等,你怎么知道我不怕尸妖?”

    “上清天雷玄氣所成吉祥三寶正日天王。”

    “……”董曉悅羞恥地?fù)狭藫项~頭。

    正要問問詳細(xì)情形,那中年男仆在院外叫起來:“帳干?您還好么?”

    “無事,不必?fù)?dān)心?!倍呸看饝?yīng)了一聲。

    “我去屋子里看看。”他轉(zhuǎn)頭對董曉悅道。

    董曉悅下意識地抓住他袖子。

    “你要隨我一同進(jìn)去么?”

    董曉悅猶豫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是跟著他安心些:“你知道怎么抓鬼么?”

    “知道,”杜蘅胸有成竹地道,低頭看了看她緊緊扒著自己的手,“這不是抓住了一么?!?/br>
    “……”

    “我沒捉過鬼?!倍呸空f的是實(shí)話,他也是初來乍到,一進(jìn)夢里就被趕鴨子上架,莫名攤派上一個(gè)捉鬼的任務(wù)。

    “……”

    “不過想來不會(huì)太難罷?!倍糯淌樊?dāng)年是名滿京華的天才少年,有種學(xué)霸的盲目自信。

    董曉悅將信將疑,不過看他那么篤定,也安心了不少。

    “別怕,鬼魂一般只能在夜晚出沒。”杜蘅一邊安慰她,一邊掀簾子走進(jìn)空無一人的臥室,董曉悅方才就是從那間屋子里出來的。

    “不對啊,”董曉悅抓著他的腰帶亦步亦趨地緊緊跟著,“不是說只能在夜晚出沒嗎?那我怎么白天出沒?”

    “你應(yīng)當(dāng)不是鬼魂,”杜蘅已經(jīng)搜完了正房,往東廂房走去,“依我看大約是生魂一類。”

    這位崔帳干每次捉鬼都留下了詳細(xì)的文字紀(jì)錄,杜蘅穿來以后翻閱了一遍,其中就有一篇提到了生魂。

    據(jù)崔帳干的記載,生魂是因?yàn)槟撤N特殊原因離開rou身的活人魂魄,介于鬼魂和生人之間,可以在光天化日下活動(dòng),也可以移動(dòng)物品,不過沒有影子,一般人也看不見,和董曉悅的情況基本吻合。

    至于董曉悅為什么會(huì)以這種狀態(tài)存在,當(dāng)過僵尸和佛像之后,這種問題已經(jīng)顯得無關(guān)緊要了。

    一人一魂把正房、廂房和倒房,乃至于凈室和廁房都看了一遍,到處歲月靜好,并沒有撞見鬼魂。

    董曉悅一顆七上八下的心終于放了回去。

    “咱們先出去罷?!倍呸咳粲兴嫉氐馈?/br>
    “嗯?!倍瓡詯偳笾坏?。

    “晚上再來。”

    “……”

    第78章 夙緣

    董曉悅跟著杜蘅走出院子, 那仆人神色緊張地走過來,朝著杜蘅打了個(gè)千兒,卻全然不理會(huì)他背后的董曉悅, 連一個(gè)眼神都欠奉, 似乎真的看不見她。

    董曉悅覺得新奇,走到那仆人跟前, 伸手在他臉前晃了晃, 那仆人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只是壓低了聲音問杜蘅:“帳干, 您可曾碰見……那……那個(gè)……”

    杜蘅搖搖頭:“未曾得見?!?/br>
    管事顯然松了一口氣, 抬袖掖掖額頭上的虛汗,可旋即又憂慮起來,鬼沒捉住,要是等人走了再出來作祟可怎生是好?

    他本是譚府的家仆,因?yàn)榈米锪颂堇锏墓苁卤淮┝诵⌒M(fèi)了不少心思和銀錢運(yùn)作,才到這外宅做了總管,圖的是規(guī)矩小差事輕省油水又足, 哪知道才來了兩個(gè)月不到便遇上這等倒霉事, 真是流年不利。

    即便那無頭女鬼不找他麻煩, 若是江氏和腹中孩兒有個(gè)好歹, 他那些銀錢便打了水漂了,說不定還會(huì)被府君遷怒。

    他把這崔帳干視作救命稻草,哭喪著臉道:“求帳干救命!”

    “在下方才四下里看了看, 貴宅藏風(fēng)納氣,風(fēng)水上佳,論理不是招邪聚陰的格局,看來此邪祟頗有道行,甚是棘手……”杜蘅裝模作樣地捏了捏眉心,搖搖頭,“勞煩趙管事與譚府君說一聲,還是另請高明罷,小可貪生怕死,還想多活幾年?!?/br>
    趙管事哪里肯輕易放過他,長揖至地,苦苦哀求:“帳干道法高強(qiáng),什么妖魔鬼怪不是手到擒來?求您救救咱們娘子和小郎君,救救這上下十幾號人……”

    邊說邊上道地從袖子里掏出一錠銀子,不由分說地塞進(jìn)杜蘅手中:“這是小人的一點(diǎn)孝敬,若是帳干能消災(zāi)解厄,府君處定有重酬?!?/br>
    杜蘅假意推辭了一番,不露聲色地掂了掂銀錠,對那分量和成色比較滿意,方才假惺惺地信口開河:“那鬼物與你家主人有些夙緣,小可平白摻合其中,免不得折了自己的福祿和壽數(shù)……”

    他看著那白花花的紋銀,不屑一顧地一哂,仿佛在看一堆糞土,嘆息道:“不是小可貪心,只是若不收你這消災(zāi)銀,與你反而無益有損。罷了罷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小可盡力而為便是了?!?/br>
    趙管事千恩萬謝:“小人定為帳干立個(gè)長生祿位,早晚誦經(jīng),求神佛保佑帳干長命百歲福祿雙至!”

    “祿位倒是不必了,小可并非塵世中人,尋常祿位于我也沒甚用處,倒不如我自己寫幾道符有用?!?/br>
    趙管事識趣地掏出又一塊銀錠:“不成敬意,權(quán)充帳干黃紙朱砂之費(fèi)?!?/br>
    “趙管事有心了,”杜蘅熟練地接過銀子袖好,“那鬼魂青天白日下不敢貿(mào)然現(xiàn)身,只能待入夜再作計(jì)較,小可還有幾句話要問江娘子,有勞趙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