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靈兒也不敢?guī)?,趕緊將門打開了。 羽楚楚也不敢怠慢,跑到門口去迎接。 “葶藶給爹爹請安了?!?/br> “好女兒快起來?!碧m葶藶的父親臉上完全沒了昨晚的死氣沉沉,他看見羽楚楚好像很高興,趕緊扶羽楚楚起來,而后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羽楚楚好半天,眼角都濕潤了,止不住的點頭,“好,葶藶長大了,看著你好,為父就放心多了?!?/br> 羽楚楚看著他的樣子,觸景生情,想到了自己家的父母,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好不好,自己突然不見了,他們會不會發(fā)了瘋的找她,單只是這么想想,她的鼻子有些發(fā)酸,也忍不住掉淚。 “葶藶不哭了,這不是回來了嗎,這幾天啊,爹爹好好陪你,” “父王,葶藶沒哭,這是高興的,看到父王身子骨硬朗著,聽力就放心多了?!庇鸪粗项^激動的樣子,都怕他暈過去,趕緊把他扶進(jìn)去,“靈兒,快給父王倒茶。” “是,王妃。” 蘭葶藶的父親看了看靈兒又看了看心竹,等著她們倒完了茶,這才不緊不慢的說了句,“叫她們兩個先下去吧,父王有話要跟你說?!?/br> 羽楚楚一聽,皺了皺眉,“她們兩個不是外人?!闭f完之后,發(fā)現(xiàn)蘭葶藶的父親不說話了,羽楚楚就知道了,蘭葶藶的父親要跟她商量南宮明軒的事了。只好揮了揮手,讓她們兩個下去了。 “父王,您要跟說什么?” 蘭葶藶的父王喝了口茶,才緩緩的說了句,“臨走之前,我交給你的任務(wù)你辦的不錯啊。” “恩?”羽楚楚有些懵,他交代什么了?書里頭沒寫啊,她什么不都不知道而且也什么都沒做,怎么就把任務(wù)給完成了? “你就別再父王這里裝傻了,我聽聽說了。” “聽說什么了?”羽楚楚小心翼翼地問,她完全被蘭葶藶父親的話給說蒙了,這都什么事啊。 蘭葶藶父親用那雙滄桑的老手握住羽楚楚的手,拍了拍,“你也不用不好意思,我都知道了?!?/br> 知道什么了?羽楚楚很懵逼!她也不敢再問了,生怕露了餡,羽楚楚回憶了一下小說的情節(jié),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左思右想,好像都沒有什么大事,唯獨一件事,就是當(dāng)初蘭葶藶回家之后,確實跟南宮明軒同房了,回去之后還懷孕了!想到這,羽楚楚猛的抬起頭來,看了看蘭葶藶的父親,難不成是南宮明軒相勸蘭葶藶的父親幫忙,所以故意編造了她懷孕的事! 蘭葶藶的父親能給蘭葶藶交代什么任務(wù)啊,無非就是快點生孩子這件事唄,老人們的愿望不就是這些嗎。 可南宮明軒也太不要臉了吧,故意編造這樣的話騙人。想到這,羽楚楚心里的火蹭蹭蹭的往外冒,但是她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強(qiáng)硬壓在胸口。他看了看蘭葶藶的父親,也不知道這事是該認(rèn)呢?還是不認(rèn)呢。羽楚楚想可能昨日南宮明軒開她房間找她就是為了說這事……可是這沒有提前商量過的事,她也很慌亂。 如果不幫著南宮明軒圓這個慌,那她很有可能就惹怒了南宮明軒,立馬被殺死。如果幫了南宮明軒,蘭葶藶這可憐的父親就會去幫助南宮明軒去送死。這件事她本來想置身事外的,可按現(xiàn)在的情況來,這件事無論如何她都脫不了關(guān)系了。是自己死,還是讓別人替自己說? 就沒有什么辦法即保住自己的性命,又不去傷害別人呢。 正陷入兩難中無法抉擇呢,突然聽到蘭葶藶的父親說了句,“成敗就在此一舉了,咱們這次一定要擺脫太后那個老狐貍的控制?!?/br> “恩?”羽楚楚一聽他這話,覺得不對啊,如果他是以為她懷孕了,那就不會說這句話啊。因為南宮明軒跟太后是一伙的啊,怎么太后的手這么長,居然連蘭葶藶的父親都給控制了?看來這里頭還有其他的事。 “當(dāng)年皇上與我定下過一門親事,本來是要讓你與太子成親,可是太后卻怕太子的勢力因此會增強(qiáng),所以才讓你嫁給了王爺,讓你去輔佐王爺,我被逼無奈,才答應(yīng)了此事?!碧m葶藶的父親邊說邊搖頭,止不住的嘆氣。 “這么說……”羽楚楚回憶了一下之前的夢,“等等,我想到一件事,蘭……不對,我小時候掉到湖里過,是誰把我救出來的?” “是太子,可是太后愣是隱瞞了這件事,跟你說是王爺救上來你的?!?/br> 羽楚楚搖頭,不對啊,太后不是要讓她們家族的人當(dāng)皇后,可是蘭葶藶絕對很太后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啊。她怎么能忍受她一個外姓人嫁給南宮明軒。難道說太后是想先利用蘭葶藶的父親,幫助他們之后,在一口氣殺光蘭葶藶整個族的人? “真的?”羽楚楚又問了一句。 蘭葶藶的父親看她的眼神變的很奇怪,“這件事我不是早就跟你說了嗎,你嫁走之前,我就跟你說過這件事?!?/br> “恩?”羽楚楚想說,如果蘭葶藶一開始知道這件事,為什么還會幫著南宮明軒還太子呢,太子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啊。她怎么可以做出如此忘恩負(fù)義的事呢?又或者說她一開始也想報恩,可是南宮亦然卻對她的感恩不屑一顧?不僅如此,還看上了小妍,所以蘭葶藶才會不得不放棄了這份恩情。 “葶藶,你怎么了,回來之后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羽楚楚趕緊搖頭,“沒有沒有……我這不是身體不舒服,腦袋有點反應(yīng)不過來……所以……我的任務(wù)完成的還算可以吧?”羽楚楚還是不知道她的任務(wù)是什么。所以得變著法的從他的嘴里套出話來才行。 “好,簡直太好了?!碧m葶藶的父親笑道:“讓你去拉攏太子,利用太子的力量除掉南宮明軒,不僅讓我擺脫了太后的控制,還讓他們兩兄弟骨rou相殘。簡直好到不能再好了?!?/br> “哦……”羽楚楚想,看來他也聽到風(fēng)聲了,知道她跟太子在一起的消息了,他想給自己的女兒找到一個更好的好歸宿,這一點羽楚楚可以理解,但是他為什么想讓人家骨rou相殘?就算再怎么恨人家,也沒必要這樣啊。而且他哪來的自信,覺得蘭葶藶怎么就能成功的挑撥?這兩個兩個兄弟。 羽楚楚回憶了一下小說,兩兄弟卻是自相殘殺了,但是并不是因為她蘭葶藶,而是因為小妍。 “我已經(jīng)跟太子商量好了,一起除掉南宮明軒?!闭f著囑咐了一句羽楚楚,“但是女兒啊,你要記住,這太子可以喜歡你,但是你不可以喜歡太子,等到時候你做了皇后,我們還要靠著你報仇雪恨呢?!?/br> 羽楚楚一聽這話,心里一驚!怎么回事? 正文 第82章 防不勝防 羽楚楚看著蘭葶藶的父親,一種莫名的恐懼感充斥在了她的全身,事情好像比原本更復(fù)雜了,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知道整本書的內(nèi)容,所以就算危機(jī)四伏,也都有恃無恐。頂多愁一愁,然后就該吃吃,該喝喝。 現(xiàn)在看來事情根本沒有她看到的那么淺顯,又或者過,是沒有看懂這么書,只看了表面,根本沒有注意到這幾年的各種對抗的勢力與仇恨。 之前看書的時候,他只看到了南宮明軒與南宮亦然兩個勢力的對抗,卞呈寺雖然跟皇上也有仇,但是戰(zhàn)斗力太低,羽楚楚根本就沒有把他放在眼里。后來羽楚楚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南宮明軒和南宮亦然身后的兩股勢力,太后和皇上之間的爭斗,現(xiàn)在怎么蘭葶藶的父親也要插一腳進(jìn)來。 蘭葶藶的父親心中的仇恨好像還挺深,他握緊了拳頭,輕輕的敲了一下子桌子,“當(dāng)年我們戰(zhàn)敗,不得不屈居為人臣,年年還好上貢給他們,父皇不甘心啊,這仇你一定要幫著父親報了。” 羽楚楚皺了皺眉,不知道該怎么說……看來他給蘭葶藶的任務(wù)就是去勾引太子,讓太子喜歡上蘭葶藶,然后蘭葶藶再輔佐太子當(dāng)上皇帝,然后再殺了太子?不對,到時候太子就是皇上了。好一個弒君奪位啊。沒想到這蘭葶藶的父親還下了一盤大棋,想用蘭葶藶這個螞蟻吞了大象。 但這些都是后話了,羽楚楚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就是他們到底是想用什么辦法去殺南宮明軒?畢竟現(xiàn)在的南宮明軒還是不好對付的。難道蘭葶藶的父親想趁著這段時間將南宮明軒軟禁起來,然后用他來威脅太后?怪不得來的路上太子會叫人去殺了南宮明軒那么多部下。可是這么想想還是行不通啊。 太后肯定不會為了救南宮明軒做出什么讓步的。就算南宮明軒死了,她還有其他皇孫,她只要讓這個皇孫娶她們家族的女人做皇后也不是不行。只不過現(xiàn)在南宮明軒是首選,南宮明軒死了還有其他代替品。主要的不只是血脈延續(xù),更重要的是家族地位的穩(wěn)固。 如果他們真的這么做就太冒險了,不僅暴露了自己的計劃,還給太后提了個醒,現(xiàn)在太子不在宮里,太后可以隨便殺了皇上,然后拉一個聽話的替補(bǔ)即位。 所以羽楚楚現(xiàn)必須要知道他們的計劃。 “父皇和太子想怎么做?”羽楚楚忍不住想勸他一句,“太后她的厲害我見識過,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搬到的,所以請父皇三思啊。” 蘭葶藶的父親笑了笑,“怎么現(xiàn)在就迫不及待的叫父皇了?” 羽楚楚一驚,沒想到一時情急,居然叫錯了……這一叫錯不要緊,蘭葶藶的父親還以為她認(rèn)同了。 蘭葶藶的父親親身拍了拍羽楚楚的肩膀,“葶藶啊,我也想告訴你,但是太子不讓我把計劃告訴你,所以你呀,只要安安心心的等著就好?!?/br> “父王害怕我與別人說這事?我又不是外人,你告訴我了,我也好隨機(jī)應(yīng)變啊。”羽楚楚必須得知道,有好多事這兩個人還不太了解情況,而且也沒有她看的透徹,她怕這兩個人的計劃走漏洞,行不通,不管怎樣,就算提不出什么好方法來,把把關(guān)也可以啊。 可是這蘭葶藶的父親像是鐵了心不愿意跟他說一般,起身走了。 羽楚楚一直追到門口,也沒有問出個所以然來,直到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羽楚楚無奈的嘆了口氣,“這都什么事?。 庇鸪u著頭退回自己的房間,關(guān)上了門。剛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南宮亦然不知何時進(jìn)來了,此時正坐在桌前,品著茶,看著她。 羽楚楚沒想到他會來,房間里突然多出來一個人,把她嚇了一跳,后退了一步,差點摔倒。羽楚楚扶住胸口,責(zé)怪道:“你這個人進(jìn)門怎么也不吱一聲啊!想嚇?biāo)牢野???/br> 南宮亦然看著她,淡淡的說了句,“怎么嚇成這樣,難不成做了什么虧心事?” 羽楚楚一聽南宮亦然這么說,就猜到了南宮亦然肯定聽到了剛才她與蘭葶藶的父親說什么了。怪不得蘭葶藶的父親戰(zhàn)斗力低下呢,原來是死于話多啊。 “怎么不說話,難道被我猜到了?”南宮亦然盯著他,漆黑的眸子猶如一譚深不見底的湖水,深不可測,讓人看不出來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怎么,是你自己說還是想讓我動私刑啊?” 羽楚楚對著他翻了個白眼,抬高了聲音反問了句,“你想用什么私刑啊?” “你過來?!蹦蠈m亦然對著她勾了勾手指,“到這來?!?/br> 羽楚楚撇了撇嘴,“你都說動用私刑了,還讓我過去,你以為我傻啊?!?/br> “好,你不過來是吧?!蹦蠈m亦然放下手中的茶杯說了句,“你不過來那我過去。” 羽楚楚只聽到了茶杯底撞擊桌面的聲音,根本就沒注意到南宮亦然何時起身的,也沒有看到他是怎么就跑到了她的身后,南宮亦然的速度太快,羽楚楚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呢,南宮亦然就已經(jīng)從后背將她抱住了。 南宮亦然緊緊的抱著她,渾身上下散發(fā)著野獸般原始的渴求,他俯身親了親羽楚楚的脖子,羽楚楚被他這個動作嚇得一個哆嗦,轉(zhuǎn)頭瞪了他一眼,“你怎么那么快?不會用的瞬間移動吧?” 南宮亦然輕笑一聲,道:“我快的地方多著呢,以后慢慢讓你體會?!?/br> 羽楚楚抬腳踩了他一下,吼了句,“流氓!” “楚楚,小點聲,你是想讓別人聽見,開圍觀一下?”他的頭湊到羽楚楚的耳旁,溫?zé)岬谋窍涞顾亩?,脖頸間,雪白的皮膚被染紅了一片。 “你松開我?!庇鸪行┎涣?xí)慣的側(cè)了側(cè)身,伸手去抓他摟住自己腰的手,“光天化日的,有點節(jié)cao?!?/br> “哦,這么說,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太子,你就別在這耍流氓了,不然你就給我滾出去吧?!?/br> “這怎么能叫耍流氓?我說的私刑還沒有開始呢?!?/br> “好好,怕了你了?!边@四下無人的,論力氣羽楚楚也比不過他,只好認(rèn)慫,“我坦白好不好?” “晚了?!蹦蠈m亦然瞇著眼睛看她,勾了勾嘴角,掰過她的下巴,讓羽楚楚看向他。 “你……”羽楚楚的話還未說完的話全部被南宮亦然吞進(jìn)了口中。 南宮亦然的技術(shù)一次比一比熟練,一次比一比知道怎么討好羽楚楚。之前幾次,羽楚楚還有要反抗的意思,可是這次,完全忘記反抗,只覺得身子有些發(fā)軟,勉勉強(qiáng)強(qiáng)的才能站住。 “楚楚?!蹦蠈m亦然攔住羽楚楚,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你腿軟了?!?/br> 羽楚楚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壞心眼,明明知道還非要說出來,真恨不得一腳給他踹出去才好。 羽楚楚紅著臉瞪了他半晌,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最后只好罵了句,“滾!” “好了楚楚,不跟你鬧了?!蹦蠈m亦然抬手摸了摸羽楚楚的腦袋,幫著她順了順毛,“好長時間不見,忍不住想要跟你親昵親昵?!?/br> “才一天而已,哪有那么長時間。”羽楚楚聽他的話聽的渾身發(fā)麻,甩開他的手,回到桌前,喝杯茶冷靜冷靜。 “楚楚,你是按是按天算的,而我也是按時辰算得,每時每刻見不到你,我都備受煎熬?!?/br> “又說那惡心人的話?!庇鸪t著臉低著頭不想去看他,“怎么,你才來一天,就已經(jīng)把蘭葶藶的所有家人都給攻略了?把他們變成了你的人?” “我做什么了?”南宮亦然一臉的平淡,沒打算認(rèn)賬的樣子。 羽楚楚看著他這樣就想揍他,“昨天是你讓蘭葶藶的二姐過來陪我睡的?” 一聽這話,南宮亦然笑道:“楚楚不是喜歡美人么,我這不是給你找來了一個。” 羽楚楚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白眼,“你還挺大方的??!那今晚再給我找兩個來唄?!庇鸪緛硐胝f這話來氣一氣他,誰知道他倒好,直接來了句,“兩個夠嗎?” “夠你大爺啊?!庇鸪獾牟铧c把手中的茶水潑出去,潑他一臉,但是看在南宮亦然長了那么一張好看的臉,又不忍心了,怕給他燙壞了可怎么辦。那就太可惜了。 “好了,不跟你逗悶子了,咱們還說說正事了。”羽楚楚現(xiàn)在想到剛才蘭葶藶父親跟她說的話,還心有余悸呢,他可是要造反啊,而且還是殺了太子造反。而且南宮亦然進(jìn)來的時候臉色確實很不好,應(yīng)該是聽到了什么,萬一南宮亦然以為她跟蘭葶藶父親是一伙的,她跟南宮亦然在一起只是為了完成父親交給的任務(wù),那就慘了。她能感覺到南宮亦然一開始是想要問她這件事的,可是后來之所以沒問,可能是想裝傻,但這裝傻的意義就難說了。有可能是因為太愛了,所以不想說破,甘愿做這個二傻子,任人宰割也無怨無悔。到太子不像這種人,那他裝傻的理由…… 羽楚楚偷偷的瞄了一眼南宮亦然,又或者是,他知道,也不說破,就是因為,南宮亦然覺得他們根本不堪一擊,根本沒有怕的理由。沒準(zhǔn)正以一種高姿態(tài)看著她們呢。 “何時?”南宮亦然發(fā)現(xiàn)羽楚楚在偷瞄他,俯身湊過去在羽楚楚的鼻尖親了一口,“你是想跟我談?wù)劤捎H的日子定在哪一天?” 羽楚楚皺著眉推開他,擦了擦鼻子,“沒跟你開玩笑!認(rèn)真點,別親我?!?/br> 南宮亦然聽到他這話,那些她的下巴,湊過去又親了一口,“曾經(jīng)有人教過我,女人說的不要就是要,你剛才說不讓我親你,意思難道就是想讓我在親一下?” “才不是!”羽楚楚皺著眉撇過頭看的看他,“絕對的誤導(dǎo)!女人說的不要就是不要,才不是反話!” 南宮亦然揉了揉她的腦袋,“好,楚楚說什么就是什么。” 羽楚楚:“我問你,你要老實回答我,不許騙我?!?/br> 南宮明軒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