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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鳳頭釵在線閱讀 - 第137節(jié)

第137節(jié)

    所以許顏華提前拱手白送一個許宜華的短處給李如月,將來東窗事發(fā)許宜華和四皇子比翼雙飛了,李如月就可以把這東西用起來了。

    “什么口供?”

    聽到許顏華隨口說的話,并不似作假,許宜華徹底的撐不住了,聲音尖銳的問著。

    她以前之所以敢一口咬定不知道香囊是如何丟的,甚至強行拉上許顏華說了謊話來遮掩,就是打賭別人不會知道內(nèi)情。

    處理掉那日的丫鬟,侯府里就沒有人知道當(dāng)時她在場具體發(fā)生了什么,許宜華也算好了,懌國公府的人肯定也不敢多說。

    侮辱強占婦女按大秦律臉刺字徒八百里,懌國公使強須以侮辱自己,真的被查出來了,懌國公首先就背了一條不名譽的罪。

    別說從王爵降到國公,就是貶為庶人也有可能的,所以老于氏因為不敢說實話,勇毅侯才會cao作得當(dāng),使她因為找不到確切的證據(jù)被貶為庶人。

    況且懌國公府在京師勛貴中根本就如爛泥,皇上降了罪根本也不會有人替他說話,所以懌國公府的立場更堅定了不會主動說出去。

    甚至他們一行人根本不認識誰是勇毅侯府的大姑娘,所以許宜華想著渾水摸魚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紙是包不住火的,這話你沒聽說過?那日湛山寺后山,懌國公身邊的人有人見過丟香囊的人吶,根據(jù)衣衫樣貌穿戴錄了口供,你不知道吧?我猜你也沒和四表哥說吧?怕什么呢?冰清玉潔的仙女兒被野豬拱了一口,就要下神壇了么?雖然眼下你與四表嫂也交好,但是以后就未必啦,你說四表嫂知道了會不會想要也告訴四表哥呢。”

    要想打擊一個人,從她的情敵入手是最痛快的方式了。

    許顏華微微一笑,許宜華可笑又讓人難以理解的自尊心讓她連家人都不告訴,怎么可能把這事兒和四皇子說呢。

    剛從周澄口中知道事情的原委時,許顏華先是震驚后是只顧著氣憤了,但是回頭反應(yīng)過來一想,周澄查的很細,大理寺的口供卷宗盡管根據(jù)勇毅侯的意思不想節(jié)外生枝,有部分沒有呈交上議,至少勇毅侯是知道內(nèi)情的。

    除了懌國公這邊得到香囊的具體原因外,勇毅侯府那邊也能很快的反應(yīng)過來,能夠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就讓那日的丫鬟“病故”,這手筆根本不是許宜華一個深閨少女能有的。

    盡管這些年四皇子和許宜華藏得很深,許顏華多次懷疑就是沒有靠譜的作證,只單憑四皇子待許宜華稍好一些,不足以為憑據(jù)。

    但是直到紅玉的暴斃,才是真的能夠暴露出他們之間存在問題來,不像正常的表哥表妹之間的親密聯(lián)系,勇毅侯不僅不傻,還是個精明的,許顏華能猜到的,他自然也心中有數(shù)。

    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考量,勇毅侯知道后竟然沒有告訴周氏,也沒有絲毫表露過什么對許宜華異常的態(tài)度,他表現(xiàn)的這樣含糊,也讓許顏華心里有了猜測。

    勇毅侯根本上就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這些年她早就知道了,自己這個親女兒的親事,勇毅侯都當(dāng)做買賣一樣生怕虧本,左挑右選的,那他當(dāng)初養(yǎng)許宜華的動機也就讓人不得不細思極恐了。

    只是這事兒周氏不知道,許顏華覺得以她的想法必然也不會同意的。

    這年頭世家勛貴,哪怕是高門庶女,也極少有做妾的,覺得丟臉,都是找門當(dāng)戶對的庶子嫁了或者是低嫁到小門小戶的世家中去,周氏就是老派的世家思想,自然也是這么想的。

    雖然許宜華庶女都算不上,但是嫁給四皇子也難免讓人側(cè)目了,會讓人家背后里說點閑言碎語,哪怕是勇毅侯做這樣的決定,也多少要有點勇氣。

    勇毅侯的立場是一回事,許宜華的立場,大概也是樂意的吧,這就是她所求的。

    雖然許顏華想不明白以許宜華的自尊心,為何能在自己注定做不成正妻的前提下,還想著往四皇子身上貼,但是許宜華總有理由的,作為一個正宗的春閨少女,哪怕說是許宜華愛上四皇子了,許顏華覺得也能信的。

    因而許顏華越發(fā)覺得,自己不嫁四皇子真的太正確了,哪怕劉昭熙手段讓人不喜,也架不住他立了功。

    她對四皇子是沒有什么期待,這些年一直彼此相看兩厭,但她也受不了許宜華和自己的丈夫有一腿,親爹還立場不明,這狀態(tài),若真的嫁了才是要半輩子都被帶進泥溝里,怎一個亂字了得。

    作者有話要說:  補昨天的

    ☆、84

    “雖然我是不愿意想的那么齷齪, 但是懌國公聽說出了名的好色啊, 落在他手上, 不知道要怎么被辣手摧花呢……這名聲之前我替你擔(dān)著了,你倒是睡得安穩(wěn), 但是實際上誰經(jīng)歷的誰自己心里清楚, 四表哥一向連佩玉都潔白無瑕的人,真要知道了,會怎么想可真不好說啊?!?/br>
    許顏華故意刺激許宜華, 拿著這個做把柄,隨時能夠讓李如月咬許宜華一口, 哪怕不成功,眼下也夠許宜華輾轉(zhuǎn)難安了, 怎么都算是成功了。

    打蛇要打七寸, 許顏華的話如冰錐般,徹底的讓許宜華方寸大亂了,她是調(diào)用了四皇子給她的人,且因四皇子對她的信任,根本沒有去管一個婢女的死活。

    想到如果許顏華說的是真的, 勇毅侯早就知道了她說的是假話, 那日她的一切言情, 就都變成了可笑的表演。

    對于周氏的態(tài)度,許宜華已經(jīng)破罐子破摔了,最近周氏有意與陳家聯(lián)系,想要把她嫁到陳家的事, 她若是不同意,橫豎她們遲早要鬧翻的。

    沒人比許宜華更了解周氏了,她那個人眼里最是不容沙子,說到妾室哪怕是親王側(cè)妃,都一副低三下四的口吻。

    許宜華如今把一切都寄托在四皇子身上了,更擔(dān)心若是真的因為這個香囊致使四皇子心里對自己有了齟齬怎么辦。

    她自己是清白的,懌國公并沒有占到多少真正的便宜,只是最怕鄰人疑斧,無端的再讓四皇子猜忌些什么。

    多年的積淀和感情,她雖然信任四表哥不會因為懌國公曾對她不敬而厭棄她,但是許宜華最害怕的,是有一天四表哥知道了真實的那個自己是什么樣的,到時候連同這件事,也就成了壓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眼下許宜華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十一歲的時候,那一年外祖母的生辰,她一時昏了頭,剪碎了自己繡了半年多,當(dāng)做生辰禮物送給外祖母的那件繡品。

    也是在那一次,她卻陡然明白,周氏并不信任她,還懷疑她,自己做的一切不僅是白費功夫,還落得一個自作聰明的可笑境地這種心情。

    曾經(jīng)許宜華發(fā)誓再也不想經(jīng)歷一次那樣的狀況,從那以后凡事三思而后行,沒有七成把握的事情絕對不會去做,然而這么多年后,卻又遇上了當(dāng)年的境地。

    只是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只會躲在房間里柔弱的哭泣的小女孩了,周氏也不會再當(dāng)做不知道慢慢的忘掉她的所作所為了,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你倒是真的神通廣大,大理寺的卷宗口供都能一清二楚,可見七表哥竟是真的待你上了心。只是這事兒你說出去又怎么樣,除了到時候爹和太太也跟著蒙羞外,沒有別的用處了?!?/br>
    許宜華皺著眉頭,強自鎮(zhèn)定下心神,心思轉(zhuǎn)的飛快,知道許顏華的目的在威脅自己,故而絲毫不敢提四皇子的事。

    之前四皇子也和她說起來,看勇毅侯的口風(fēng),他們的事已經(jīng)同意了七八分,只是李如月剛嫁進來的一二年間,不能娶她入府,還要多等些日子。

    她等是能等的,許宜華隨即也想到了勇毅侯沉默的態(tài)度。若真勇毅侯同意,那么她的清白也代表著侯府的利益。

    真有那份口供案宗,勇毅侯又是知情人,并且她能說服他幫自己瞞下去,甚至毀掉案宗和證據(jù),便是許顏華捅到四皇子和李如月那里又如何,沒有證據(jù)的事便是四表哥知道了,她還可以重新找個借口再加以轉(zhuǎn)圜。

    別的許宜華倒是不怕的,如果許顏華把這事兒捅到外面去被人知道了,最多也會整個侯府的聲譽受影響,自己不好了她也不好而已,與她沒好處的。

    “我不說出去啊,我就是讓四表哥和四表嫂知道有這么一回事罷了,自家人嘛,又不是什么大事兒,何必外道隱瞞?!?/br>
    許顏華將香囊放入袖袋里,心情好了起來,她就是要這樣的效果,隨時手里握著一把能把許宜華捅一下的劍又從一旁的食盒里端出了一盤子準(zhǔn)備好的椒鹽炸大蝦,大蝦已經(jīng)冷了,但是用料豐富,腌過又油炸的,又脆又辣,當(dāng)做零食特別的有嚼勁兒。

    她在一邊咔嚓咔嚓的吃著,許宜華的眼神看著她簡直像淬了毒,恨不得把她當(dāng)做大蝦一樣吃了。

    因許顏華并不管勇毅侯真正的心思,他才是利益至上的那個,但是許顏華自己則怎么痛快怎么來,就算許宜華要嫁四皇子,至少也要等個一兩年的,那么長的時間,隨時橫生枝節(jié)。

    回到家后,許顏華就趕著和周氏說了今日周澄所說的話,以及那個證物香囊。

    周氏也同樣不能理解許宜華為什么瞞下這件事,若是第一時間把事情經(jīng)過和她說了,她早有方法應(yīng)對,用得著發(fā)生后面的事嗎?

    又氣許宜華不知輕重,事發(fā)后還不說實話,還在那里攀扯許顏華,當(dāng)真是自作聰明的可笑。

    因為也覺察到這件事背后勇毅侯詭異的態(tài)度和許宜華與四皇子的特殊聯(lián)系,周氏心里氣憤之極,一心要等勇毅侯回來交涉許宜華的歸宿問題,香囊被許顏華又拿回去了她也沒有在意。

    周氏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她一直以為許宜華是乖巧又聽話的,為了許宜華挑選親事,周氏也是本著她后半輩子得遇良人,幸福美滿的角度,嫁入小世家體體面面的做太太,將來還有侯府的香火情,許宜華會過的十分不錯。

    只是周氏沒想到,許宜華竟然心里還是想著四皇子,她覺得可能是自己和勇毅侯先前的態(tài)度影響到了她,先前他們身份合適,許宜華的心思自然是能實現(xiàn)的,但是后來許宜華證實了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周氏就再也沒有想過許宜華嫁給四皇子的事。

    做人妾室多么卑微啊,哪怕是側(cè)妃也要對著正妃低頭,也就是上了族譜的妾罷了,正妻給的委屈要受著,將來孩子還得叫正妻做母親,有什么好的呢。

    到底養(yǎng)了許宜華多年,心里還是有感情的,周氏眼下看著許宜華要走一條自甘墮落的道路,仍然忍不住要去阻攔。

    許顏華在周氏那里告了一狀后就高興地回去休息了,知道周氏決計不能讓許宜華舒服的。

    事實上也如她所料,周氏不僅和勇毅侯大吵一架,兩人時隔多年再次鬧崩了,周氏還找了許宜華過去談話,耐著性子又把利害攸關(guān)說了一遍。

    內(nèi)容許顏華不知道,但是聽說周氏發(fā)了很大的火,不僅摔碎了茶杯,還把許宜華關(guān)在院子里抄書,清凈的餓了兩日。

    隨后周氏不顧勇毅侯的反對,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找了對許宜華有意的陳家夫人準(zhǔn)備議婚,想著先訂了婚,讓許宜華再沒了想頭,她總要認命的。

    根據(jù)大秦貴族婚嫁的流程,周氏帶了許宜華又去了湛山寺,陳夫人也帶了自己的兒子過去,一來兩家大人彼此相看兒媳或者女婿,二來順便也在湛山寺先合一下八字是否相沖,求一支吉利的簽。

    但是許宜華強行不合作,硬是在周氏派人嚴防死守下,從寺院里的臺階上摔下去,摔破了臉,也使得那次的相看無疾而終。

    等許宜華再回來后,周氏也就死了心,加上勇毅侯也態(tài)度堅決的首次承認了,自己已經(jīng)和四皇子說通,要把許宜華嫁給四皇子做側(cè)妃,等常國公的嫡女入門后第二年,四皇子便找機會來迎親。

    勇毅侯這陣子也是有些不好過,作為朝堂上表現(xiàn)出色,深受皇上看重的新人,周澄之前也和勇毅侯求過親,還推了好幾家想把女兒嫁給他的大人,時常在上朝下朝的路上殷勤的與勇毅侯打招呼,積極地幫他處理點小事,惹得那些有意要招攬周澄做賢婿的大人看著勇毅侯都酸溜溜的。

    除了周澄,四皇子也生怕自己被六皇子挖了墻角,時不時的找到舅舅聯(lián)絡(luò)感情,探聽心意。

    而且劉池瑞從許宜華那里,知道了真正的簽言,許宜華和許顏華兩人有一人有鳳命。

    劉池瑞既怕自己賭錯了人,又怕劉昭熙占到了便宜,便想方設(shè)法的撥攬新近已被皇后記名的五皇子,他得不到的,那么別的皇子至少也不能得到。

    因劉池瑞格外關(guān)注勇毅侯,惹得自己鐵桿定釘?shù)奈磥砝险扇顺加行┎粷M起來,含沙射影的嘲諷勇毅侯一個女兒卻吊著好幾家。

    而六皇子一方面既要在皇上那里做工作,想要皇上答應(yīng)婚事,另一方面還不能坐視別人在勇毅侯面前表現(xiàn),對勇毅侯也表現(xiàn)的超乎尋常的親熱。

    皇上偏偏看不得劉昭熙要娶個無甚特色還年長的女人做妻子,所以劉昭熙越是對勇毅侯親近,皇上對勇毅侯越是左右看不順眼,找茬找的更厲害了。

    勇毅侯眼下著實體會到了什么叫烈火烹油,一面被火烤一面被水淹,朝堂上還有一半的人在看熱鬧,一般人又羨又氣,整個京師最出挑的好女婿人選,竟是任勇毅侯隨便挑,怎一個囂張了得。

    各種狀況,實在是讓勇毅侯四面八方的感覺到難受,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有人深信爆出了自家女兒的命格,這是勇毅侯的陰謀,見到如今竟有奇效后,便有腦子活絡(luò)的人開始效仿。

    一個月內(nèi),京師至少出了四家的女兒,要么被傳出生時便有異人之象,注定不凡,要么便是被山野異士見到后便跪地磕頭,稱注定是要做太后的。

    總之都把女兒夸出花來,更有一個姑娘據(jù)說被摸骨,九斤九兩的四全命格,旺夫旺父旺子旺山河社稷,越往后,跟風(fēng)的生怕不見效,把女兒夸的都變了形。

    雖然效仿此道的大多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家,要么是勛貴中的破落戶,要么是末流的小世家,但是托他們炒起來的風(fēng)氣,現(xiàn)在整個京師都流行給自家女兒造勢了,似乎每家女兒沒點不同尋常的事跡便落了伍一般。

    也因為勇毅侯無意中成為為了把女兒嫁出去,便夸張的給女兒造勢的始祖,惹了很多衛(wèi)道士的白眼,只要有人提到這一風(fēng)氣,必要把勇毅侯拿出來群嘲一番。

    許顏華一向心大,在女學(xué)里倒感覺不出什么來,但是勇毅侯是真的有些扛不住了,這也促使了勇毅侯態(tài)度有些破罐子破摔,不再保留一半的態(tài)度,繼續(xù)觀望了。

    為了讓四皇子放心,勇毅侯在周氏面前難得強硬,便與四皇子商量好,把許宜華定了出去,并且還答應(yīng)六皇子,只要一年之內(nèi)皇上同意,他便許嫁女兒。

    因害怕被嘲諷一女許兩家,勇毅侯這廂只能徹底的拒絕了周澄的心意,但是超乎勇毅侯想象的是,周澄竟然表現(xiàn)的愿意理解勇毅侯不說,還表示自己能等,一年之后若六皇子還是不能讓皇上答應(yīng),他就再求一次親。

    周澄這樣的態(tài)度也感動了勇毅侯,之前周澄是借著六皇子上位的,但是后來從去了夷陵后就立下大功,有能耐讓駐守夷陵的寧安侯都親自上書夸獎,為周澄求功,就知道這人不簡單。

    現(xiàn)在周澄已經(jīng)不靠六皇子,搖身一變成為了皇上面前的紅人,喜歡到一個月內(nèi)連升兩級不說,更是皇上眼中極有潛力的肱骨之臣,想要好好培養(yǎng)一番,輔佐下一任帝王。

    這也超出了劉昭熙的意料,尤其是周澄成了皇上一黨后,比原先皇子手下的人,升了一個檔次,更有前途了不說,周澄有了皇上的撐腰,又年輕氣盛,比不得朝堂上大多不愿意得罪皇子的大臣,只要劉昭熙的差事中涉及到周澄的勢力范圍,就必要被卡一下,辦差都不如以往那么順利了。

    恨得劉昭熙牙根癢癢,只覺周澄對他的每一個微笑都仿佛透著嘲諷。

    更氣的是只有周澄朝他使絆子的時候,劉昭熙要反擊時,要么被周澄逃了,要么被皇上知道后既要挨一頓罵,又要被失望的感嘆他心胸狹窄,有能耐的朝臣都容不下。

    劉昭熙因為娶妻一事違逆父皇的心意,讓皇上感到失望了,心里也很不好過,其他事上便不想再惹皇上不渝,眼下皇上護的比親兒子還緊,劉昭熙只能咬牙硬抗。

    周澄仿佛整個人渾然無懼,行事老辣,處理政務(wù)大刀闊斧,對上劉昭熙也半點不懼,還敢扯后腿,絲毫不怕被他掀了老底,除了越昶之外,只有劉昭熙知道,周澄并不是腿疾痊愈了,而是截斷了雙腿裝上了假肢。

    哪怕渾然天成,假的也始終是假的,真要論起來,不全之人不能入仕,劉昭熙完全可以用這個作為理由把周澄趕出朝堂。

    只是劉昭熙一直最多只是暗罵幾聲,卻沒有真的有這樣的想法,總覺得那樣釜底抽薪,就是真的承認自己輸了,只能繼續(xù)勸自己,與人斗其樂無窮,總有一天讓周澄輸?shù)男姆诜?/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的更新,晚安仙女們~

    ☆、85

    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又到了七月, 天開始熱起來, 許顏華即將迎來她在女學(xué)最后的結(jié)業(yè)考核, 考核合格后,她就能夠畢業(yè)了。

    “再上一盞酸梅湯!”

    許顏華抹了抹額間的汗, 豪氣的將丫鬟送上來的酸梅湯一口悶掉, 又揮手要求再上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