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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到古代的教書匠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這個宅子以前是一家綢緞行的,原來臨街的正門是一間鋪子,比曾經(jīng)的學(xué)校教室小了一半。兩側(cè)墻上還留了放布的擱板竹竿,其它的東西,能帶走的都帶走了,不能帶走的也賣了。崔瑛托人將竹竿鋸鋸綁綁,弄了幾只小馬扎,擱板釘在墻上,刷了黑漆,這就是黑板了。

    “娃娃們以后就在這里念書啊。”人群里看起來挺富態(tài)的人問。

    “臨街的這間教室是給白天要做活的孩子設(shè)的,每天申時我將這些孩子送走后在這里教他們。”崔瑛不想將撫孤院的孩子弄的太特殊,又補充道:“城里的街坊有想認字的也可以這個時候來,一天記上一個半個的,有個兩三年功夫,記帳看契約就不用靠別人了?!?/br>
    古代沒有透明玻璃做窗戶,要想采光好就得大開門窗,臨街那面門板一打開,街市上人來人往的,恐怕這群小孩子是沒辦法靜心學(xué)習(xí)的。也就申時之后,城門關(guān)閉,城里的人家該吃飯吃飯,該休息休息,街面上沒人了才能有片刻清靜。說白了,這個鋪面現(xiàn)在就是崔瑛用來當(dāng)夜校的,以后有了本錢再改作它用。

    “孩子們念書的地方在里面,”崔瑛帶著眾人穿過鋪子的后門,來到院子里:“東面是給他們念書寫字的地方,西面原來是伙計的住處,我也沒改,如果天氣不好的話,孩子們晚上就在這邊睡一宿?!?/br>
    張雷一只手握著崔瑛的手,緊跟著先生身側(cè),看到自己未來念書的地方:磚瓦的大房子,比自己家要高得多,兩側(cè)墻上都開了大大的窗戶,里面都是竹子綁成的高馬扎,不過比外面還多了一個一個的奇怪架子,每個架子上還夾了一塊刷了黑漆的木板。

    如果讓一個現(xiàn)代人來看,這間屋子像畫室多過像教室,前面的支架與現(xiàn)代的畫架極為相似。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六安是個小縣,物資真不豐富,木材行里曬好的木料實在不便宜,倒不如毛竹,略做處理就能用。而且有過美術(shù)高考監(jiān)考經(jīng)驗的崔瑛非常清楚,只要畫架位置擺的好,老師能一眼看清所有人和所有畫,非常合適人數(shù)不多的班級教學(xué),更別說懸腕練字對筆力有相當(dāng)?shù)膸椭?/br>
    “你坐這兒,”崔瑛將張雷放到最靠近講臺的一個馬扎前,松開了手:“兩膝并攏,把手放在膝蓋上坐直。”

    張雷有點戀戀不舍地松開崔瑛的手,乖乖坐好。

    崔瑛將來念書的十八個孩子安排坐下,看他們一個個都乖乖將支架移到側(cè)面,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向他,才微笑著站到講臺中央,用好聽的聲音說:“今天我們開始學(xué)習(xí)第一課,禮訓(xùn)!”

    第7章 軍訓(xùn)(捉蟲)

    崔瑛說是禮訓(xùn),其實是現(xiàn)代中小學(xué)軍訓(xùn)的變種,現(xiàn)代很多中小學(xué)校會在新生開學(xué)之前弄一次住宿式軍訓(xùn),本意是想培養(yǎng)學(xué)生遵守紀律的習(xí)慣、吃苦耐勞的精神。

    然并卵,老師和學(xué)生都知道,回學(xué)校之后頂多兩周,就會回歸本性。就像軍訓(xùn)結(jié)束后總有人哭的稀里嘩啦,過了一個學(xué)期,連教官姓什么都不記得了。

    對于崔瑛而言,軍訓(xùn)就是個了解學(xué)生性格的途徑,家長一天打三個電話的,不是身體情況特殊就是家庭特別溺愛;搶飯護食的大多比較自我;誰做事認真,誰關(guān)心同學(xué),誰又心思敏感,在與同學(xué)和老師的日夜相處當(dāng)中都會昭然若揭。在還沒有學(xué)習(xí)成績對學(xué)生產(chǎn)生影響的情況下,學(xué)生會自然得對幾個有組織能力的人產(chǎn)生信服感,這些學(xué)生就是潛在的班級干部的人選了。

    而對崔瑛面前的這些從沒念過書的孩子來講,軍訓(xùn)的時候?qū)W一學(xué)禮儀規(guī)矩,知道一點基本常識,真正上課的時候才不會一團糟,他可不想自己的課堂變成《紅樓夢》里賈家族學(xué)的樣子。

    可崔瑛不能說“軍訓(xùn)”兩個字,好男不當(dāng)兵,好鐵不打釘,從府兵制瓦解開始,軍人在中國歷史上的地位就一路下滑。所以以“禮”為名立規(guī)矩,才是這個時代能夠接受的方法。

    “人的站有經(jīng)立、恭立、肅立、卑立,”崔瑛用白堊在黑板上寫了四種站姿的名稱,然后畫下四種站姿側(cè)面簡筆畫,“這四種站姿就是這樣的,我們先學(xué)經(jīng)立,也就是平時怎么站才好看?!?/br>
    張雷抬著頭,看著前面好看的先生一點一點告訴他們要怎么做,然后走到他身邊,很輕柔地糾正他的動作。先生身上干干凈凈的,沒有泥漬,先生的味道清清爽爽的,沒有汗腥味;他忽然就明白爺爺所說的叫讀書人的樣子是什么了。

    要是崔瑛知道張雷心底的想法,估計會嗤之以鼻。講究衛(wèi)生是必要的,站有站樣、坐有坐樣也是應(yīng)該的。但要真幫這群小家伙教得整天干干凈凈,油瓶倒了都不扶,那就不是教他們了,是害他們了。

    第一天,崔瑛教了他們什么是經(jīng)立,什么是跽坐,讓他們認了“坐”“立”兩個字。

    第二天,崔瑛教他們列隊,順便認了高低大小等字。

    第三天,報數(shù),順便學(xué)了數(shù)數(shù),認了數(shù)字。

    第四天,開始教左右轉(zhuǎn),順便教方向,東南西北加左右簡直快把崔瑛給教哭了,有的孩子是分不清左右,有的孩子則是搞不清東南西北。最后崔瑛被逼得沒辦法,用四塊黑板寫上東南西北架在學(xué)生的四方,用朱砂在他們左手上寫個“左”字,右手上則用墨水寫了“右”字,然后訓(xùn)練了整整一天,才把他們基本給訓(xùn)練清楚。

    將這群孩子送出門,崔瑛長長地吁了口氣,深切地體會到小學(xué)與幼兒園老師的不容易,要想將一群什么都不懂的娃娃調(diào)理得規(guī)規(guī)矩矩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阿雷,先生獎你的紙給我看看唄!”

    “不給,你粗手笨腳的,連自個兒衣裳都老弄破,別一會兒把我的紙皺了,我還要給阿爺還有爹娘看呢。”張雷毫不猶豫地拒絕了了自家鄰居兼同窗。

    “就是,阿秦你連先生的白堊都弄碎了好幾塊呢,”另一個男孩兒湊到張雷跟前笑道:“我就不一樣啦,你看我的手,剛才專門洗過的,干干凈凈,絕對不會把紙弄臟的。”

    “那你可要小心點,要是弄壞了,我叫我爺找你娘說話?!睆埨转q豫著,慢慢從懷里掏出一張疊得整整齊齊的紙來,小心地遞給剛才說話的男孩兒。

    “好滑啊,”那男孩兒用手指輕輕地擦了一下紙,“比阿秦家幺妹兒的臉還嫩。”

    “先生說了,不許隨便議論女娃子,阿虎你再說我告訴先生,讓先生訓(xùn)你?!弊铋_始說話的男孩兒悶悶地頂了一句。

    “幺妹兒才五個月呢。”那個叫阿虎的男孩兒咕噥了一句,到底沒再說什么,轉(zhuǎn)頭對張雷問道:“先生告沒告訴你這字是什么意思?”

    “先生單獨教我了,”張雷小心地將紙展開,指著邊上的一排紅字道:“獎張雷最先學(xué)會認方向?!比缓笏麑iT指著開頭那個比別得都大的“獎”字,自豪地說:“先生說這是獎勵的意思,只有每天表現(xiàn)最好的一個人才能得到,這紙是柱子哥他們今早剛制好送來的呢?!?/br>
    “那我明天也認真學(xué),先生肯定也會獎我的。”那個叫阿秦的男孩兒在心底默默地說。

    “說什么呢,走路都不看路?”

    “爹,今天先生獎勵我了!”張雷看到來接人的是他爹,聲音都飛揚起來了。

    “是么,為什么獎勵你???”

    “我是第一個認全今天教的六個字,還分清了東南西北的方向還有左右手呢?!睆埨咨斐鲎约阂呀?jīng)被洗干凈的手比劃給自己爹看:“這是左手,這是右手,我們現(xiàn)在向北走,身后是南頭,左手邊是西,右手邊是東,我都學(xué)會了,先生獎勵我一張好紙呢,柱子哥今早才送來的那種?!?/br>
    “現(xiàn)在別拿出來了,一會兒弄臟了?!睆埨椎牡鶝]讓張雷把紙拿出來,卻一下把自己兒子給抱到肩頭上,輕輕踮了踮,笑道:“走吧,大家都跟我回家?!?/br>
    “喲,今天雷娃怎么坐你爹肩頭上了?”剛進村口,那些等孩子回家的漢子便打趣地問。各家大人輪流去山下迎孩子,小孩子總是要撒嬌的,回到村里也不免要被打趣兩句。

    “今天先生獎勵我了呢?!睆埨鬃谒募珙^,興奮的小臉通紅。

    眾人只看張雷紅彤彤的臉蛋和其他孩子有些低落的神色便知道這是張雷獨得了獎勵,不免多夸上幾句。然后都聚到張村長家里,打算圍觀一下獎勵。

    “這是先生獎我的紙,今天一早柱子哥才送給先生的,紅字是先生寫的‘獎張雷最先學(xué)會認方向’。”張雷將紙鋪在他娘擦了幾遍的桌上,用手指著字念道。

    “先生說這兩個就是我的名字,東南西北和左右都叫方向,先生都教我了哩!而且先生說了,以后誰表現(xiàn)好誰就能得一張紙,但我這張是最早的?!睆埨准饧獾耐粢痪湟粋€“先生”,開心的不得了。

    “好好,媳婦兒,明早給雷娃煮個雞子?!睆埓彘L開心得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對兒媳婦說道。

    “哎,還是村長的種,聰明!”

    “可不是,不知道我家那混小子啥時候也能給我領(lǐng)一張紙回來?!?/br>
    村里人紛紛夸獎道。

    張村長享受了幾句夸贊,將小孩子都打發(fā)出去玩了,才正色對村里人說道:“這紙我見撫孤院的孩子在河灣那里的作坊制的,也是崔先生的生意。今天柱子不單將紙送給了崔先生,還送到了縣衙里,我讓我家老二問了衙役,說呂縣令贊不絕口。這作坊靠城里那幫娃娃和老人怕是撐不住,說不得得在咱們村雇人,我老頭子丑話說前頭,誰要是與崔先生為難,壞了村里娃娃的前程,以后可別在村里呆?!?/br>
    “張老爹你放心,誰要做了壞良心的事,咱們一個一鋤頭也把他給刨了?!?/br>
    “就是,就看崔先生那么仔細地教咱們的娃娃,誰要與崔先生為難,我們也不放過他?!?/br>
    村民們紛紛應(yīng)諾。

    小孩子們不知道大人們的決定,崔瑛也不知道他無意中重拾老本行的教書之舉卻換來了村民們?nèi)瓙圩o之心。

    第二天,看著明顯比之前更認真更努力的孩子們,崔瑛在心底偷偷地笑了。一點小小的獎勵,足以讓這些天真可愛的孩子變得更加努力呢。看起來,小組競賽什么的,可以考慮提上日程了喲。

    崔瑛名為禮訓(xùn)實為軍訓(xùn)的教學(xué)活動進行了一旬,除了教會這些平民子弟基本的灑掃應(yīng)對,坐立行走的姿勢,還教了他們一點防身的拳法,最粗淺的架式,幾個孩子可以打配合的那種。

    畢竟廬州是曾經(jīng)的四戰(zhàn)之地,民風(fēng)也是比較剽悍的,這群孩子每天得從村里走大半個時辰到縣里來,日間又規(guī)律,崔瑛也怕他們遇上拐子和歹人。學(xué)會基本配合和留記號的方法,逃跑和被救的機會都會大一些。

    剛過農(nóng)歷二月中,崔瑛給所有的孩子放了三天春耕假,要求他們回家?guī)娃r(nóng)。這也是崔瑛一直給這些孩子們灌輸?shù)乃枷耄翰荒懿蛔R稼穡,不能因為讀書而不勞動。而他自己則難得清凈,靜心把自己零散的小生意重新思考一下,優(yōu)化生產(chǎn)流程。

    “阿瑛,你的這幫學(xué)生可了不得?。 贝掮撩杂谒伎疾豢勺园蔚臅r候,呂蒙正大笑著走進門來。

    “大令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贝掮畔鹿P迎上去道。

    “這是廬州軍鎮(zhèn)司范知遠范軍鎮(zhèn),想聘你去司里任教頭的?!眳蚊烧恢改莻€跟在自己身后像鐵塔似的男人說道。

    “范軍鎮(zhèn)有禮?!贝掮鴺O奇怪地行了禮,卻不知這話從何說起。

    “你真是崔先生?”范知遠問道。

    “學(xué)生姓崔,在此地設(shè)館教書,觍著臉也能被叫一聲先生?!狈吨h的神情實在是太奇怪了,崔瑛回得極為婉轉(zhuǎn)。

    “張雷、陸秦、王虎是你的學(xué)生?”

    “是,他們是在學(xué)生這里讀書識字?!?/br>
    “你們這里的拳師是誰?”

    “寒館鄙陋,只我一人,沒有額外的拳師?!?/br>
    “就你這小身子骨能教那幾個娃娃軍陣戰(zhàn)法?”

    “學(xué)生只教了他們防身術(shù)。大令,學(xué)生糊涂了,我那三個學(xué)生好好地放著春耕假在家,這是怎么回事?”崔瑛見那范軍鎮(zhèn)不光盤問的語氣不好,眼神中的鄙薄之色也越來越重,心中也有些惱了。

    “范軍鎮(zhèn)追著幾個江洋大盜過來,路過竹山村,那大盜窮兇極惡,抓了幾個孩子要勒逼錢糧。誰知三個孩子配合極好,竟反手將他給傷了,范軍鎮(zhèn)才趁機擒了惡賊?!?/br>
    “踩腳、撩襠、過肩摔?阿秦干得吧?!贝掮X得自家那群小蘿卜頭的學(xué)生里,真能陰了江洋大盜的,也只有個子高大,看起來憨厚老實,內(nèi)里卻極有成算的阿秦了。

    “還有拋沙和捶太陽xue。”呂蒙正邊笑邊點頭補充道。

    “拋沙的是雷娃,捶太陽xue的是阿虎吧?!?/br>
    “沒錯,難為幾個孩子認得xue道?!狈吨h這回知道崔瑛有真本事,語氣變得客氣而有禮了。

    他們還認得四白xue、晴明xue呢,崔瑛心底暗笑。中國人人都會的點xue神功還是要將給孩子的,至于神似防狼術(shù)的動作,嗯,只能說他爹把他娘教的很好。

    第8章 印刷(修)

    崔瑛最后還是拒絕了范知遠關(guān)于軍鎮(zhèn)司教頭的聘請,一方面他現(xiàn)在的身體才十三四歲,根本沒長成;另一方面按歷史發(fā)展的慣例,大周朝應(yīng)該會文武分野,重文輕武,這時候把自己劃到武將一列去,基本屬于自找麻煩。

    大周之前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唐末藩鎮(zhèn)割據(jù)和領(lǐng)兵大將頻繁造反,不光是后來的宋太祖趙匡胤得位不正,就是大周太祖郭威、郭威一開始跟隨的后漢高祖劉知遠都是造反出身出身。所以原來歷史上的宋朝重文輕武,而大周朝的皇帝只要腦子正常,也一定是要重文輕武的。文武分立,文人掌權(quán)是這個時間節(jié)點上的必然趨勢。

    范知遠是個直爽人,崔瑛拒絕后也沒多探問,只叮囑說以后若遇到麻煩可以到廬州軍中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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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給他們放了春耕假?”呂蒙正送了范知遠后又折回來找崔瑛。

    “嗯,竹山村的大部分人家都利用去年冬天開墾了荒地,今年打算種一季早稻,趁著這三年免役免稅攢點家底。小孩子也得幫忙喂雞放羊。城里那九個孩子家在下面村里也有田地,雖然種的多是不耗人力的作物,但開春也還是要伺弄幾天,把地整好的?!?/br>
    “讀書人讀書貴在堅持,哪能這么一曝十寒的?”呂蒙正有些不滿。

    “大令,這些都是貧家子,”崔瑛加重了語氣說道:“最富裕的一家,手里只有三月糧?!?/br>
    “但只要讀出來,自然不會困窘。”呂蒙正理直氣壯地說,“我年幼見逐于家父,與母親苦守于寒窯之中,一朝得中進士,為母親請得鳳冠霞帔,誥命尊榮,在父親面前也是一番榮耀。若我與母親認命務(wù)農(nóng),此時不過一田舍翁矣。”

    “三年一次大比,榮耀者不過百人,余者皆碌碌?!贝掮毁澩卣f:“一畝中田產(chǎn)糧二石,一丁日食二升,使一民無饑餒則需田四畝,即使婦幼減半,五口之家也得耕種二十畝田地方可有食,若算上賦租,則至少耕作三十畝地才能勉強支應(yīng)。若再加算丁稅,如果真家有一子專注學(xué)業(yè),則至少得有百畝良田才可。”

    崔瑛給呂蒙正算了一筆帳,古代人頭稅不比田賦少,婦女還得交布帛,嚴格意義上講,五十畝田養(yǎng)五口人也就是吃個半饑不飽而已。而念書認字,如果是奔著科舉去的,光買各種注疏就足以讓一家農(nóng)戶徹底破產(chǎn)了。

    “我這私塾只打算花個二三年讓這些孩子識字會算,知道些律例規(guī)矩即可,有天資過人的就鼓勵他念下去,中人之資,識些字跟老帳房學(xué)上兩年徒也差不多能獨當(dāng)一面了。資質(zhì)一般的,認些字,會看農(nóng)書、告示,能耕田種地上奉父母下?lián)嶙优?,也是極好的?!?/br>
    崔瑛直白地告訴呂蒙正,他的私塾其實就是一個掃盲班水平,并且也不打算整的太高端,太高端他也弄不來,他雖然對國學(xué)經(jīng)典很熟,但和古人相比差的是思維模式。

    “我明日去竹山村和柱子哥他們施追肥,順便和老村長他們說,等拼音學(xué)完,便讓他們?nèi)諄硪淮?,我教他們?shù)算,順便領(lǐng)了講義回去記誦練習(xí)就是。”

    “講義?你現(xiàn)在給他們講解經(jīng)義?”呂蒙正不可思議地說。

    崔瑛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習(xí)慣將老師出的補充材料叫“講義”了,但這個時代,講義還是非常高大上的東西,只有講解經(jīng)義的稿子才叫講義。

    他連忙否認道:“不是講解經(jīng)義的講義,是講解《蒙求》意義的講義?!?/br>
    “是李氏蒙求?”呂蒙正確認道。

    “是的,大令可愿到隨瑛一觀?”

    “頭前帶路?!眳蚊烧膊缓痛掮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