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jié)
歡喜……?這是悶葫蘆給她的名字?柳舒茵的心跳砰砰砰地似乎要從嗓子眼里跳出來,莫名的……有些激動。 歡喜歡喜,這個名字,悶葫蘆給她取的,好聽!真好聽!柳舒茵一時也跟大狗一樣,左右擺了幾下尾巴,嗓子眼里冒出了“喵嗚”的聲音,是對他的回應(yīng)。 “歡喜?為什么取這個名字?”王爭問,這個名字有什么特別的寓意嗎? “想取就取了?!比~鳴舟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說。 “好吧,還挺好聽的,歡喜,嗯,好聽?!蓖鯛幷f著,對回頭看他們的柳舒茵笑,“小貓咪,從今天起你就有名字了,你那個粗心的主人到現(xiàn)在才給你名字,你要好好地記著這個仇,以后他叫你,你可別理他?!蓖鯛幵谝慌哉f著,葉鳴舟沒理會他,輕輕地甩了一下牽引繩,讓大狗往前走。 “你以后要好好訓(xùn)練歡喜,聽說有的貓訓(xùn)練好了,還能在廁所里上廁所呢,也不用買什么貓砂了,費錢,你說是吧?” 柳舒茵耳朵抖了一下,在心底驕傲地想,她根本不用悶葫蘆教,自己就會在廁所里上大大,但她不會那么做,雖然廁所被悶葫蘆打掃得干干凈凈,但是她對赤腳踩廁所邊緣很介意,所以不會做這種事情的,相較于在廁所方便,還是鋪著貓砂的貓廁所更適合她這只貓咪呀。 想必悶葫蘆也是這么想的,所以反應(yīng)很冷淡,對王爭說的教會上廁所沒有什么反應(yīng)。 王爭看他沒反應(yīng),也沒有熄那股子讓他意動的心思,繼續(xù)道:“不僅上廁所,在各個方面,也能訓(xùn)練它,你聽過沒有,貓咪有著五歲小孩的智商,能夠聽懂人很多話,好好利用這一點的話,常常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哦,我看過一個例子………………”他絮絮地說著,似乎來了勁,即使葉鳴舟沒什么反應(yīng),也依然滔滔不絕。 悶葫蘆有沒有在聽柳舒茵不知道,不過她聽得津津有味,果然是老師,知道的好多,照他說的那樣,即使她做出了一些可能驚世駭俗的事情,都是可以用貓咪有高智商的事實解釋的?那她以后是不是可以毫無顧忌地打開冰箱,啃悶葫蘆給她準(zhǔn)備的那些罐頭了?是不是可以毫無顧忌地跳到洗漱臺上洗手而不用擔(dān)心被悶葫蘆看見了?是不是可以毫無顧忌地打開窗戶透透氣了?是不是可以毫無顧忌地………… 柳舒茵一邊聽王爭說,一邊琢磨著自己是不是可以大膽地做一些事情,倒也沒注意到悶葫蘆的表情。 “你太吵了?!比~鳴舟低聲地說了一句,淡淡地瞥了王爭一眼。 王爭說得嘴巴都有些干了,“葉哥,咱倆誰跟誰啊,也就只有跟你,我才說這么多,我看小貓咪還挺聰明的,早點教育哦!不要浪費了這個智商,我查過,這是暹羅貓,貓中狗,智商也很高的,好好訓(xùn)練,也能跟我家毛毛一樣叼鞋拖地啥都能干?!?/br> 感情訓(xùn)練大狗,就是為了叼鞋子拖地哦。柳舒茵在心里吐槽,抬眼去看悶葫蘆,心想悶葫蘆可別被他說動了,真給她來什么訓(xùn)練,那可就不好玩了啊,眼睛對上悶葫蘆的目光時,她忽然愣住了,悶葫蘆干嘛……干嘛這樣看著她? 作者有話要說: 倉促寫完,明天修修,去睡覺啦!大家晚安喲!(≧w≦)么么噠! 修完了…… ☆、no.14溜出去 跟悶葫蘆同住一個屋檐下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柳舒茵對他的情緒,多多少少有些感覺,現(xiàn)在悶葫蘆看她的眼神,說不出來的……奇怪,她描述不出來,大概就是教導(dǎo)主任看她的那種目光,這種感覺有點不太好,她低下了腦袋,避開了悶葫蘆的目光。 呼,她吹了一口氣,看著眼前白色的胡須顫了顫,低垂著視線跟上了他們的腳步。 王爭仍然在那兒絮絮地說著,說了十幾分鐘,都不帶歇的,柳舒茵知道他是老師之后,對他的好感蹭蹭蹭地上去了,也不覺得煩,將注意力從悶葫蘆那里收回來之后,專心地聽王爭說話。 聽得多了,便發(fā)覺他還挺有趣的,比悶葫蘆有趣很多。 他們走著走著,走到了一個公園里,大早上的,晨練的人不少,王爭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球,對大狗吹一個口哨,大狗興奮地“汪”了一聲,朝他跑去,葉鳴舟適時地放開了手。 王爭拉住大狗的項圈,帶它往人少的草坪那兒走,一邊走,一邊回頭葉鳴舟說:“葉哥,我跟毛毛玩球去了啊?!?/br> 葉鳴舟聽了,居然抬腿跟了上去,柳舒茵愣了一下,也緊跟了上去。 草坪很寬闊,也沒只有零星幾個人躺在草坪上休息,王爭對大狗做了個指示,抬起手臂一用力,將球用力地丟了出去,“毛毛,快,撿回來!”其實根本不用他說,大狗也已經(jīng)跟子彈一樣飛快地朝球消失的方向飛奔過去,不一會兒,它口里就咬著橡膠球跑了回來,搖著尾巴將球放到了王爭伸過來的手掌中。 “再來啊?!蓖鯛幷f著,輕拍了一下大狗的腦袋,“看那邊!”他手指向了一個方向,大狗扭頭地朝那個方向看去,就在這個時候,王爭笑著,揮動手臂,將球用力丟往另一個方向,大狗倒是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馬上轉(zhuǎn)頭朝球掉落的方向跑了過去。 好幾次下來,都樂此不疲,大狗的樣子是之前沒有的放松和愉悅,柳舒茵站在一旁看著,都能看見大狗即使咬著球都彎起的唇角,那是一個開心的笑容,和之前王爭指示它做出來的笑容不同。 “歡喜?!鄙磉叺膼灪J忽然叫了她一聲,嚇得她差點跳起來,她穩(wěn)住心神,抬頭朝悶葫蘆看去,干什么叫她?柳舒茵用眼神詢問著。 悶葫蘆注視著她,一只手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了一個球,柳舒茵定睛一看,居然是那個里頭藏著一只毛茸茸小老鼠的鋼圈球,這個球明明被她放到了貓爬架上的那個窩窩里了呀,怎么被他給翻出來了? 柳舒茵目光從他手指間的小球轉(zhuǎn)到了他的臉上,見他那雙黑沉的眼睛不同以往地有一抹亮光,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好的預(yù)感,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她……又不是狗,他也想跟自己玩丟球球的游戲嗎? 答案是肯定的,他半跪在草地上,手指撓了撓柳舒茵的下巴,將球在她眼前晃了一下,然后,用力地丟了出去。 果然是把她當(dāng)狗了啊,不過,這可能也是個好事?悶葫蘆現(xiàn)在知道跟她玩游戲了啊,柳舒茵一想到這個,心里又喜滋滋起來,之前被他那樣注視著的郁悶也煙消云散了,既然這樣,她也不能不給悶葫蘆面子呀!想到這里,柳舒茵立即躥了出去,朝那球消失的方向跑了過去,不一會兒,就將那球叼了回來。 她驕傲地站在悶葫蘆面前,因為兩個人有著身高上的巨大差距,悶葫蘆一直都以半跪的姿勢,拉低了和她的距離,他看見她叼球回來,獎勵似地摸了她一把,又將那小球掂在手中,揮臂擲了出去。 柳舒茵再給他叼了回來,幾次下來,倒是柳舒茵累得不行了,看見悶葫蘆再丟的時候,也已經(jīng)沒力氣再跑了,她望著球消失的地方,又扭頭看了一眼隱約在用期待的目光看著她的悶葫蘆,橫下心來,“嗷”地一聲倒在了地上,眼睛一闔,裝死了。 再跑下去,她要把心臟都吐出來了! 不能縱容他,她不玩了! 她閉著眼睛躺了一會兒,才有一只手湊近過來,即使還沒有碰到她,她都能感受到他手指散發(fā)出來的熱量,在離她很近很近的地方,“歡喜。”他喚了一聲,聲音是那么沉,那么穩(wěn),好像跟他整個人帶給她的印象一般,有著一種力量感,和可以被依靠被依賴的安全感。 柳舒茵起了嚇唬他的心思,打定主意不睜開眼睛,也不給他任何的反應(yīng),看他怎么辦。 悶葫蘆沒有再叫她,手指卻伸過來,輕輕地?fù)狭藫纤南掳?,力道適中,舒服得她差點哼出來,當(dāng)然,她憋住了馬上要從喉嚨溢出來的呼嚕聲。 只幾下,悶葫蘆的手就離開了她,隨即她察覺他站了起來,踩著松軟的草地,離開了。 ………… 離開…………了??柳舒茵連忙微睜開了一條縫,果然沒看見他了,心里慌起來,抬起了半邊身子,四處看了看,看見了悶葫蘆頭也不回的背影。 這是要丟下她了嗎?柳舒茵也忘記了剛才的打算,急忙從草地上跳起來,朝悶葫蘆的背影跑了過去。 她現(xiàn)在心里慌得,根本來不及多想,她很怕被丟下的,很怕很怕,光是看他這樣頭也不回的堅決的背影,就足夠擾亂她所有的思緒了! 還沒跑到悶葫蘆的身邊,她就見他彎腰,從地上撿起了什么,然后,轉(zhuǎn)身,他朝她這邊大步走過來,看見她也不意外的樣子。 柳舒茵一個剎車,站定在原地,目光閃動,看著他手指間夾著的小球,心里松了一口氣。 只是撿球,撿球而已。 葉鳴舟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進(jìn)了懷里,那個小球被他塞到了褲子的口袋里。 “要回去了嗎?”王爭明明只是扔個球,竟也出了滿額頭的汗,他拽著意猶未盡還想繼續(xù)玩的大狗脖子上的項圈,走過來問葉鳴舟。 “回去?!比~鳴舟將身體軟綿綿以至于一直往他手臂之間掉的貓?zhí)崃颂?,穩(wěn)穩(wěn)地固定在了懷里。 “那走吧?!蓖鯛幚蠊返臓恳K,將橡膠小球從它嘴里取了出來。 回去的路上,好像是知道她累了一樣,悶葫蘆一直抱著她,沒讓她下地自己走,就這么抱回了家,王爭看著,還打趣他,悶葫蘆沒反應(yīng),柳舒茵倒是心跳得厲害。 這個狀態(tài)有點奇怪,柳舒茵想,她蹭了蹭他熾熱得像火爐一樣的手臂,雙爪用力地抱住了他的胳膊。 **** 時間又過去了一個月,柳舒茵已經(jīng)很習(xí)慣很習(xí)慣這樣的日子了,沒看到臺歷上自己用爪子標(biāo)注的日子,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 天氣也漸漸地?zé)崃似饋?,家里的那臺冰箱也終于插上了電,里面裝滿了水果蔬菜還有rou,那曾經(jīng)霸占了整個冰箱的雞蛋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 悶葫蘆在學(xué)做菜,嗯,雖然味道很不好,但已經(jīng)放棄了去日復(fù)一日的蛋炒飯西紅柿炒雞蛋各種蛋蛋蛋。 大晚上的,柳舒茵聞著從廚房里飄出來的焦味,也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她看著悶葫蘆從廚房出來,單手拿著鍋,將里面已經(jīng)變得焦黑的東西倒進(jìn)了放在客廳邊緣的垃圾桶里,然后鍥而不舍地進(jìn)廚房繼續(xù)去專研廚藝。 他是突然對這個感興趣的,有些時候還會將做好的看起來賣相不錯的rou類放到她面前,無聲地用眼神催促她吃,如果不是了解悶葫蘆,她都要以為他是想毒死她,真的是,太難吃了,賣相不錯的,都那么難吃,那賣相差的,一坨坨黑的,怕是吃了要送半條命吧………… 不能縱容他,所以每次給他面子嘗了嘗,她都會真實地反饋她的感受,直接無聲地倒地裝死,次數(shù)多了,他就沒有再給她吃了。 柳舒茵看得久了,也發(fā)現(xiàn)他實在是沒什么廚藝天分,做的好吃的,大概就只有雞蛋和青菜了,其他菜包括rou,都會被他做得一團(tuán)糟,他獨居了多久,應(yīng)該就吃了多久的雞蛋,一想到這個,柳舒茵便越發(fā)心疼他。 真是個可憐的男人。 倒是她這一個月,吃得更胖了,她蹲坐下來,肚皮都能疊到腿上,長大了,也有一些尷尬的事情,比如,她的肚皮,居然有…………六個奶、頭。。。。 這個是件很尷尬的事情,她當(dāng)了貓,也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跟悶葫蘆撒嬌的時候,已經(jīng)習(xí)慣了躺倒,露出她的肚皮,讓悶葫蘆去摸,然而在不久前,悶葫蘆去摸她肚皮的時候,她一個激靈,忍不住叫了起來,這一叫,悶葫蘆也停手了,她能感覺到肚皮的異樣,他自然也能感受到,一時之間氣氛有些尷尬,當(dāng)然,尷尬是柳舒茵尷尬,悶葫蘆是不會尷尬的,在他面前的,只是一只貓而已。 不過之后,悶葫蘆沒有再摸過他的肚皮,連抱她,都刻意地避開了那快地帶,都是從腋下插到胸前抱的,柳舒茵發(fā)覺他跟她一樣在意這個問題的時候,還好笑了許久,覺得他有點過于認(rèn)真了,連一只貓都避諱,她是在意,但他完全沒有必要呀。 也是在這段時間里,她偷偷用悶葫蘆的衣服,改了兩件能夠給她穿的衣服,幸好她從小做的事情又多又雜,改兩件大號的衣服難不倒她,只是很薄,擋不了風(fēng),不過天氣也熱了起來,沒什么關(guān)系。 她這次是有預(yù)謀的想出去玩兒,所以準(zhǔn)備得很齊全。 還有兩個月呢,她就會變成人了,到時候再能抽什么卡,她已經(jīng)沒了數(shù),就算再抽到暹羅,也不太可能和之前的暹羅一模一樣,悶葫蘆怎么會看不出來。 她一直都不是很想去想這個事情,她在逃避那一天。 在一天悶葫蘆去上班的日子,柳舒茵行動了。 悶葫蘆是很聰明的,不好糊弄,柳舒茵一直有這個顧慮,所以走的時候確定了房間的窗戶都是打開的,這里是三樓,但是距離一樓有許多帳篷一樣的擋板,貓也不是不能下去,這樣子就算她回來,被關(guān)在了門外,悶葫蘆也只會以為她從窗戶下去的,不會懷疑別的。 柳舒茵使用了那張卡,在浴室里變成了自己的模樣,她一個人在,倒也不害臊,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猛瞧,發(fā)覺胸前的rourou已經(jīng)鼓了很多,到底是營養(yǎng)跟上了,她那停滯不前的身體也開始發(fā)育了,胸前腫了很多,也柔軟了很多,從側(cè)面看去,是很圓潤翹挺的形狀,她喜滋滋地捏著軟軟的小包子,又抬眼瞧自己的臉,她變了很多,從前在烈日下暴曬的曬斑消失了,皮膚變得白皙又光潔,像剝了殼的雞蛋,眉眼也抽開了,比以前好看了很多。 這應(yīng)該是卡牌的作用,不然怎么可能這么些日子,變化就這么大,她想著,應(yīng)該是將貓的那種身體狀態(tài)反應(yīng)到了她人時的身體上,不過幸好沒有跟貓一樣胖,貓時,她肚皮上的rou,都能疊到腿上去了,現(xiàn)在她小腹上沒有多余的贅rou。 唔,她又伸手比了比自己的身高,身高的變化倒沒有外貌變化得那么明顯,不過還是高了一些的。 真好,柳舒茵打心底感到高興,她從這個變化之中,看到了與之前的自己越來越不同的自己,一個全新的自己。 她看夠了自己,就將那改好的兩件衣服穿上了,那褲子也是她用悶葫蘆的t恤做的,做褲子的話,布料就過于柔軟了,不過她也不高,就做成了踩地的長褲,因為她沒鞋,可以擋一擋。 材料還剩了些,她又給自己縫了小內(nèi)內(nèi),她的包子能夠一手抓住了,單薄的布料并不能掩蓋她胸前的痕跡,她纏了好幾圈布條,才勉強沒什么異樣。 不穿那個東西的話,胸會下垂的呢,她忽然想,以后找機會再穿好了,現(xiàn)在可沒那么多讓她可以選擇的余地。 她穿上衣服,套上褲子,尺寸剛剛好,也挺好看的,柳舒茵正想轉(zhuǎn)身出去,目光落到鏡子里自己蓬松著一頭長發(fā)的樣子,微微皺起了臉,她這個樣子出去可不行啊,她飛奔出門,勉強翻出了一塊布料,將它撕成了長條,當(dāng)做綁繩將自己的頭發(fā)綁了一個松松的馬尾,她左右看了看自己,將額前的碎發(fā)攏到了耳后,唔,好歹不是披頭散發(fā)出去。 她弄好了頭發(fā),就出了門。 貓的視覺和人的視覺有很大的不同,柳舒茵看到的東西變多了,在貓眼里看來有些巨大的建筑,現(xiàn)在卻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東西。 悶葫蘆的房子,和王爭住的地方離得很近,就是幾步的事情,柳舒茵走過王爭的院子,就聽見大狗忽然響起來的叫聲。 王爭應(yīng)該不在家,和悶葫蘆一起去上班去了,柳舒茵沒了顧忌,踩著外面圍墻下疊放放著的磚頭,扒著圍墻去看大狗。 “毛毛哥、”柳舒茵小聲地喚了一聲,對大狗笑。 “汪汪汪!”大狗叫得不是很激烈,也不兇,一雙跟黑葡萄一樣的眼睛濕潤又溫和。 柳舒茵不知道它還認(rèn)不認(rèn)得她,不過這不妨礙她跟它打招呼,“毛毛哥,我出去玩了!” “汪!”大狗甩了甩尾巴。 柳舒茵笑著,從磚頭上跳下來,“毛毛哥,再見啦!晚上見!”她說著,拍了拍墻壁,就樂滋滋地離開了。 她走沒多遠(yuǎn),院子上方的窗戶被推開了,王爭揉著眼睛,嘴里還叼著牙刷,白色沫沫沾了他滿嘴唇都沒引起他注意,他呆愣地看著那嬌小的背影遠(yuǎn)去,直到那背影消失在拐角,他都沒有收回目光。 “葉鳴舟,你果然在騙我。”他含著牙刷,嘟囔著說了一句,伸手“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窗戶。 作者有話要說: 和編編商量了一下,這篇文明天v,到時候三章掉落,謝謝大家支持! ps.闊以收藏一下作者咩,謝謝大家了么么噠! ☆、015.馬腳 柳舒茵沒有穿鞋子, 赤著腳踩在地上的感覺并不是很好, 她也愛干凈的呀!就是還沒有那個條件而已。 現(xiàn)在已經(jīng)九點多了,這個城市完全蘇醒了, 來來往往的行人和車流就像這個城市的血液一樣, 流向各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