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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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也不知道?!?/br> 倚翠也是一臉的茫然。 唯有外頭充當(dāng)馬夫趕車的許四知曉內(nèi)情。 “看來我得回去問一下許一才行。” 許靜又喝了一杯靜心茶。 回到許府,許靜一口氣沒歇,迅速的找來許一,問起來陸榮公子的事。 “許一,你知道陸榮公子這個人嗎?” 許一點(diǎn)頭:“知道,陸榮公子是長公主和陸國公的嫡長孫?!?/br> 心里卻想著是不是陸榮公子當(dāng)初說的話被小姐知道了。 “你去查一下,我什么時候見過這位……這位陸榮公子?!痹S靜說起陸榮公子這四個字,忍不住帶了一絲咬牙切齒的意味。 許一聞言,心里一松,輕咳一聲:“小姐還記得之前有幾位公子來府里撿蹴鞠的事嗎?” 許靜嘴角一抽:“所以當(dāng)時那位陸榮公子也在?” 這未免太巧了。 許一點(diǎn)點(diǎn)頭:“是的。” 許靜:“……” 真是孽緣。 “許一,這位陸榮公子的為人,你知道多少?” 許一心思一動,看樣子小姐對這位陸榮公子沒有什么好印象,為了老大,他決定將陸榮公子干過的奇葩事抖出來。 盡力將陸榮公子塑造成一個人人嫌棄的人物。 許一意猶未盡的說完后,總結(jié)了一句。 “所以,這位陸榮公子行為舉止比較……嗯,獨(dú)特!” 什么獨(dú)特…… 簡直是一朵大奇葩。 許靜聽完陸榮的事跡后,半晌無語,心里的那點(diǎn)郁氣煙消云散。 如此看來,這陸榮公子的出現(xiàn)應(yīng)該不是預(yù)謀的。 這樣我行我素,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并不多見。 偏偏她就遇上了一個。 這是什么爛運(yùn)氣。 許一離開正院后,立即找來許四,詢問他小姐是不是遇到了陸榮公子,許四如實(shí)說了,還說了小姐交代隱瞞夫人的話。 許一:“……” 果然是陸榮公子才能干得出來的事兒。 不過小姐已經(jīng)說了,夫人在靜養(yǎng),不許讓夫人知曉這事,他們當(dāng)然會盡力的瞞著。 于是當(dāng)滿京城都將許靜這位被休棄的高門嫡女被陸榮公子大庭廣眾之下表白的事傳到沸沸揚(yáng)揚(yáng),楊氏依舊悠閑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李mama陪著楊氏深居簡出,有一群金吾衛(wèi)幫著隱瞞,一點(diǎn)風(fēng)聲都沒傳到兩人耳中。 這時,門衛(wèi)來報(bào)。 “許管家,陸榮公子派人送了一尊金燦燦的大金龜過來,說是給小姐的見面禮?!?/br> “還說小姐不收下,他們就在大門口不離開?!?/br> 許一眼角直抽,趕緊告知了許靜。 許靜一聽,頭疼極了,這陸榮公子怎么想一出就一出,要不是從許一那里得知了這位公子的奇葩事跡,她都以為他故意毀她名聲了。 算了,這人天性如此,還是不要和他計(jì)較了。 這么一想,許靜淡定了下來。 “許一,先將大金龜收下,回頭找人送去長公主府。” 反正這只大金龜她是不會要的。 在這個被人虎視眈眈的敏感時期,長公主和陸國公,許靜不想和他們扯上關(guān)系。 許一點(diǎn)頭應(yīng)下來,動作極為迅速的將大金龜送到長公主府上。 長公主和陸國公無語的望著那尊金燦燦的大金龜,從下人口中得知嫡長孫當(dāng)街做的奇葩事,面面相覷,這孩子明明聰慧過人,怎么做事就這么不靠譜。 “駙馬,你說榮小子不會真的戀上那個許靜了吧?”長公主頭疼極了。 想到外孫高博曾跟她說過的事,長公主一開始并沒有在意,沒想到孫子竟然大庭廣眾下又是攔人,又是送禮,又是表白。 簡直丟人。 陸國公笑了笑。 “也許吧,難得榮小子會對一名女子感興趣?!?/br> 長公主皺眉,不悅道:“這可不行,許靜不過是個被休的女子,配不上榮小子,連當(dāng)妾的資格都沒有。” “她被休的理由其實(shí)站不住腳,只要查一查,就知道。”陸國公搖了搖頭,有不同的看法。 “反正我是不會讓許靜入陸家的大門。”長公主固執(zhí)的說道。 陸國公笑了笑,指著面前的大金龜,道:“也許人家看不上榮小子呢,你看,這大金龜都退了回來?!?/br> 長公主一點(diǎn)都不信。 “說不定她是想以退為進(jìn)?!?/br> 陸國公不再說話。 榮小子的名聲其實(shí)也沒好到哪里去,兩人半斤八兩,但許靜背后多了一位神出鬼沒的高人,她的價值就高了。 之前崔家就去提親了,崔少瑾和榮小子,明眼人都會選擇崔少瑾。 許靜看不上崔少瑾,榮小子更加不可能。 不是他故意滅榮小子的志氣。 而是榮小子的性子,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 陸榮還不知自家祖母對許靜各種嫌棄,依然美滋滋的幻想美好未來。 建安伯府 老伯爺?shù)弥S靜那個孫女被陸榮公子看上后,心里就起了別的心思,他以前就覺得這個孫女不簡單。 只是當(dāng)時她頂著那副病怏怏的身體,老伯爺并不重視。 現(xiàn)在痊愈后,卻一飛沖天。 原本以為被休棄以后難有好姻緣,沒想到這個孫女的運(yùn)氣極好,一開始是崔遠(yuǎn)大將軍的嫡次子,現(xiàn)在又來一個身份更高貴的陸榮公子。 老伯爺心里那個激動。 真心與假意并不重要。 大家族的聯(lián)姻大部分都是利益的結(jié)合。 既然許靜有那個價值,個人的感情喜好并不重要。 但一想到許靜對他這個祖父甚至整個建安伯府都有了隔閡,那點(diǎn)激動霎時消散。 “到底要不要和許靜那丫頭修復(fù)關(guān)系?” 老伯爺陷入了兩難中。 想要修復(fù)關(guān)系,就必須歸還楊氏交易給他的那部分嫁妝。 這么多年,楊氏的嫁妝其實(shí)還剩下不少,珍貴的藥材雖說大部分都用在了楊氏身上,但也剩下不少。 歸還的話。 老伯爺還真舍不得。 “現(xiàn)在歸還嫁妝還為時太早,長公主還沒出聲,不過是陸榮公子的一廂情愿,說不定過些日子,他就轉(zhuǎn)移目標(biāo)了?!?/br> 老伯爺眼神閃爍了一下。 建安伯府另外一個院子里,沈氏和許瑤母女滿是憤恨。 “娘,你說這許靜是不是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怎么這些家世好的青年才俊一個接一個的黏上去?”許瑤在得知許靜被陸榮公子當(dāng)眾表白的事后,艷麗的臉蛋扭曲,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沈氏同樣嫉妒的發(fā)狂。 許老夫人臥病在床,府里的管家大權(quán)落到了連嬌兒那個賤人手中,而她,和許老夫人一樣中了慢性毒。 如果沒有珍貴的藥材吊命,她最多只能撐上幾個月。 沈氏怕死。 她不想死,哪怕沒了頭發(fā)無法見人,她也不想死,她想活著。 可是她哪里有珍貴的藥材吊命。 許老夫人如今自身難保,壓根兒不管她死活。 沈氏對許老夫人這個姑母多了幾分怨恨,要不是她藏著這種罕見的□□,她怎么沾上這種可怕的東西。 姑侄二人都懷疑是老伯爺下的手。 可惜沒有證據(jù)。 又不敢撕破臉。 沈氏現(xiàn)在只能將希望寄托到許瑤身上。 許瑤容貌艷麗,身段姣好,只要攀上一門好親事…… “瑤兒,他們看上的不過是許靜那個賤丫頭背后的高人,沒有高人,許靜什么都不是,怎么比得上我的瑤兒。” 沈氏撐著虛弱的身子,努力的安慰女兒。 許瑤一聽娘這么說,心里好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