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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陳潤秋不會放過他。 陳潤秋喜歡聽季燃yin靡而壓抑的叫聲,他開始疑心藥是下給了自己而不是季燃,身上發(fā)熱,不顧季燃的求饒,發(fā)了狠一樣壓著季燃干。 可真到了季燃開始沉迷的時刻,陳潤秋卻放慢了進出的頻率,慢慢地磨讓季燃顫栗的敏感點,而不是大開大合地cao弄。藥物的灼燒和欲望的缺口折磨著季燃,他啞著嗓子,不自知地跟陳潤秋撒嬌:“陳先生……快一點呀……” 然后被陳潤秋一下子捅到底,痛得喊出聲。 但陳潤秋還是沒有如他的意,繼續(xù)保持著折磨人的速率,他半個身子都壓下來,季燃的腿在他肩上抖得厲害。陳潤秋的聲音聽起來居然還是這么冷靜,他說:“季燃,你還沒有說?!?/br> 季燃不明所以地“嗯?”了一聲。 陳潤秋俯視著他,季燃又被磨到那要命的一點,陳潤秋吻吻季燃紅紅的耳垂,在他耳邊問:“你為什么喝我的酒?” 季燃嚇得偏過頭去,緊咬著嘴唇不說話。陳潤秋不滿意他的反應(yīng),狠狠地向里一捅,逼他發(fā)出yin靡的喊叫。 陳潤秋的語氣聽起來像是誘導(dǎo)或者哄騙,他慢慢地進出,讓季燃受不了欲望的叫囂,陳潤秋問:“嗯?為什么?” “說出來,我就動快一點?!?/br> 季燃緊閉著眼不肯說話,卻架不住陳潤秋一遍一遍地磨,又在猝不及防的時刻狠狠捅進去,季燃覺得自己要瘋了。 陳潤秋又問了一遍:“嗯?為什么喝我的酒?” 終于,季燃被他惡意的一頂逼出了眼淚,崩潰著哭出聲說:“因為……因為喜歡陳先生,所以我才喝的……對不起,對不起……” 陳潤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但不喜歡季燃的道歉,低下頭同他接吻,把他的嗚咽吞下去,像是安撫又像獎勵地兇狠地聳動下身,把季燃釘在床上cao弄得只能尖叫。 第十章 第二天中午,季燃從渾身酸痛中醒來。 偌大的套房里,織有繁復(fù)花紋的厚重窗簾隔絕了套房窗外的陽光,只留了幾盞橙黃色的暖光燈,光打在棕褐色的古董木制家具上,昏暗,安靜。 季燃一個人在床上,身上不著寸縷。在這間裝潢窮奢極欲的寬敞套房,季燃光裸著有青紅痕跡的上身勉強把自己從床上支起來。房間里空空蕩蕩,陳潤秋并不在。 季燃一時之間有些恍惚,昨夜的纏綿像是一場春夢,但身下的隱秘痛楚提醒他那是真實發(fā)生過的。 他摸摸身旁的枕頭。 大概坐起來就花費了季燃的全部力氣,他許久都再無動作。 倒不是陳潤秋不想陪他,只是他這次來首都,是有正事要做。此時,他正在徐篤行在首都的公司里談盛景和FIN的一個合作項目。 徐家在首都的勢力不容小覷,徐篤行則是徐家第三代里的佼佼者,實力和財力都十分可靠。既然徐篤行想把新公司FIN放在有政策傾斜的灣區(qū)發(fā)展,想要從新城分一杯羹,那和陳潤秋達成一定的協(xié)議是必不可少的。 兩人你來我往,談了整整一上午,勉強達成了初步的共識。FIN將作為陳潤秋用來制裁擎宇、制衡其它蠢蠢欲動的公司的利器,他必須謹(jǐn)慎對待。徐篤行也對此沒有意見,他無意要與陳潤秋在新城分庭抗禮。 等到兩人從刀光劍影的談判桌上下來,陳潤秋才提起昨晚被逮住的那兩個給陳潤秋下藥的外國男孩。徐篤行有些尷尬,這種事出現(xiàn)在自己的地盤,只說已經(jīng)給了他們教訓(xùn),然后把不著痕跡地話題岔開。 兩人都默契地沒有提起季燃。 中午離開徐篤行的公司時,陳潤秋看看時間,才打了一通電話給季燃。 過了快有半分鐘,季燃才接起電話。 季燃的聲音有點啞:“陳先生……” 陳潤秋問他:“醒了嗎?” 季燃乖乖地答:“起來了,剛剛在洗澡?!?/br> 陳潤秋能想象到季燃聽到手機在響時匆忙從浴室出來,身上還裹著浴袍,頭發(fā)濕答答滴水的畫面。 他說:“好,我馬上就回來了,你餓了就叫酒店管家送餐?!?/br> 季燃沉默了一下,才說:“還不餓?!?/br> 莫名地,陳潤秋覺得季燃的語調(diào)聽起來有些失落。 可很快地,季燃又補了一句:“我等陳先生回來。陳先生還沒吃飯吧?” 陳潤秋說:“還沒。” 季燃的語氣聽起來比剛剛好點了,說:“那我們一起吃飯吧?!?/br> 陳潤秋說:“好?!?/br> 可等陳潤秋回到套房時,里面卻靜悄悄的,季燃又睡著了。陳潤秋把陷進被窩里的季燃撈起來,他身上有剛洗浴完的清香,身上的浴袍系帶也有些松,露出季燃胸前一小塊白皙的肌膚。 季燃被陳潤秋的動作弄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才發(fā)覺自己被陳潤秋半摟在懷里,他難為情地說:“唔,我又睡著了……” 陳潤秋難得地有點想嘆氣,他伸手把季燃身上的浴袍拉好,壞心地問他:“你穿成這樣,是又想勾引我?” 本來剛睡醒還有點懵的季燃一下子就清醒了,臉上發(fā)燙地偷偷瞪了陳潤秋一眼。陳潤秋只當(dāng)沒看見,跟他說:“醫(yī)生已經(jīng)來了,你把衣服穿好,檢查完身體就去吃飯,要是還困,吃完飯再睡?!?/br> 季燃沒應(yīng)聲,只是輕輕地問陳潤秋:“陳先生上午去做什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