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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陸言蹊聽到二哥的話后,察覺到了不對,向練武場上一看,正好看到了景行翻身躲過大哥的拳頭,卻還是被拳角擦了一下,臉上多了一道紅痕的樣子,看著眼前的景象,陸言蹊也有些看不懂了:“這……”

    陸言澤現(xiàn)在打得也憋屈,明知道安景行不應(yīng)該是這幅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但是偏偏安景行又不出手,最過分的是,明明看診能夠躲過去的招式,安景行居然每次都差那么一點點,以至于現(xiàn)在安景行臉上多了不少青青紫紫的傷痕,就算陸言澤不看,也能知道,安景行身上的傷痕,也不會少!

    陸言蹊在場外看著這樣的情形,緊皺著眉頭,看到安景行身上又添了一道傷痕后,臉上都心疼地止不住抽搐了一下,正想出言阻止,就感覺到肩膀被拍了一下:

    “言蹊,你跟我過來一下?!标戇h對于大兒子的表現(xiàn)非常滿意,雖然安景行躲過了大部分攻擊,現(xiàn)在身上也是大傷疊小傷了。

    看著安景行躲得狼狽不堪的樣子,陸遠終于有出了一口氣的感覺,雖然感覺安景行的動作略帶刻意,但到底是自身功夫有所欠缺,還是故意做出這幅樣子,陸遠也不想追究,只要安景行倒霉,他就高興!

    察覺到小兒子想要上前阻止的動作后,陸遠立馬上前,準備將小兒子帶走。

    “可是……”陸言蹊又看了看練武場,大哥還是一點收手的苗頭也沒有,而景行,此時看起來已經(jīng)很累了。

    “言修,看著差不多了就讓言澤收手,言蹊,和我過來!”陸言蹊眉毛一皺,陸遠就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了,對二兒子吩咐了一句后,提溜著小兒子就向書房走。

    陸言修聽到父親的要求后,看了看練武場,瞇了瞇眼睛,最后點了點頭:“知道了?!?/br>
    云婉儀見丈夫的動作,也跟著走了出去,有些事情,對言蹊該交代的還是需要交代。

    *

    “這幾日,在太子府過得如何?”現(xiàn)在單獨將小兒子帶出來了,云婉儀才敢直接問出這個問題,雖然剛剛在太子面前云婉儀旁敲側(cè)擊了很多次太子的態(tài)度,卻一直沒有得到小兒子明確的答復(fù)。

    陸言蹊聞言,眼睛彎了彎,滿是笑意:“景行對我很好,什么事都依著我。”

    “這樣,娘就放心了,茹煙為什么沒有同你一同回來?”云婉儀剛剛就發(fā)現(xiàn)了,陸言蹊帶走的那個丫鬟不在,云婉儀其實并不是很贊成陸言蹊帶茹煙走,畢竟茹煙長得太過漂亮了,就是自己的丈夫和大兒子,也這么覺得,但是見言蹊堅持,云婉儀也就沒有再說什么。

    剛剛見茹煙不在,云婉儀心中就是一個“咯噔”,生怕聽到什么不好的消息,這才新婚??!

    “我讓茹煙去辦點事,所以就沒帶回來,景行已經(jīng)同意了,讓我把觀言帶走。”陸言蹊不會說的是,比起娘,最擔(dān)心茹煙的反而是安景行,這才第三天,就有意無意地將他和茹煙隔開。

    例如需要端茶送水等小事,安景行居然指派暗月去做,把一個貼身近衛(wèi)生生當(dāng)做了小廝,對于安景行這樣的舉動,雖然陸言蹊有些哭笑不得,但也由著他去了,試想若是安景行身邊有這么漂亮一姑娘伺候著……自己指不定把人打發(fā)到哪兒去呢。

    “晚上回去時,將觀言帶走吧,還有……”云婉儀還想問問陸言蹊房中之事進展如何,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若是女兒的話,現(xiàn)在她倒好說,偏偏是兒子。

    對于這件事,云婉儀也是矛盾的。明知道房中事是促進夫妻生活的關(guān)鍵,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雖然太子武力值比較低下,但是自己的兒子明顯更加弱不禁風(fēng),怎么看自己兒子也是被“欺負”那個,這讓云婉儀更加說不出口了。

    云婉儀不提,陸言蹊自然也不會說。對著安景行怎么撩陸言蹊也不會害羞,畢竟在他心中,他與安景行已經(jīng)做過一世夫妻了,但是面對父母,他卻說不出口。

    云婉儀最后也只能拉著陸言蹊問問這幾天生活的細節(jié),生怕兒子受到委屈。

    *

    另外一邊,陸言澤已經(jīng)在陸言修的勸阻下停下了手,看著滿身狼狽的安景行,陸言澤此時并不是非常痛快:“二弟,你攔著我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剛剛言蹊的話你忘了嗎?點到為止!”陸言修現(xiàn)在簡直想把大哥的腦袋刨開,看看里面除了行兵打仗還裝這些什么,被人算計了還毫不自知!

    “我這……”陸言澤看了看狼狽不已的安景行,最后也只能閉嘴,沒錯,剛剛小弟說了,點到為止。

    安景行此時溫潤的樣子,配上臉上的傷痕略顯滑稽,但是配上他此刻周身的氣質(zhì),誰也不會相信他剛剛才被人痛揍了一頓:“沒想到被二公子識破了?!?/br>
    安景行看到陸言修的眼神,就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jīng)暴露無遺,沒想到陸家,除了言蹊外,還有個聰明人。

    果然,只見陸言修皮笑rou不笑地冷哼了一聲:“太子殿下好算計?!?/br>
    “比不上陸二公子,不知現(xiàn)在言蹊,身在何處?”剛剛陸言修出言阻止的時候,安景行就發(fā)現(xiàn)了陸言蹊已經(jīng)不在這里了,隨著陸言蹊一起消失的,還有陸將軍夫婦。

    關(guān)于陸言蹊的去向,等等言蹊回來了,也會告訴安景行,陸言修也沒有隱瞞:“爹帶他去書房了?!?/br>
    “不止可否行個方便?”安景行看向陸言修,面帶詢問。

    陸言修回想了一下,剛剛爹并沒有說找言蹊有什么要事,應(yīng)該只是話家常,便點了點頭,向書房的方向指了指:“當(dāng)然方便,太子請……”

    “如此,多謝?!卑簿靶邢蜿懷孕薰傲斯笆?,向他指著的方向走去。

    “二弟,你剛剛和他說的那個,什么意思?他算計什么了?”剛剛二弟與安景行的對話,陸言澤除了最后詢問言蹊的動向那幾句,其余是一句沒聽懂,一時間疑惑不已。

    陸言修看著自己榆木腦袋一樣的大哥,有些恨鐵不成鋼,最后還是在陸言澤耳邊說了句什么,惹得陸言澤瞪大了眼睛,指著安景行一時間竟然有些說不出話來,最后也只能狠狠地吐出兩個字:“卑鄙!”

    聽到這兩個字,安景行笑了笑,也不反駁,算是認下了這一句指責(zé)。

    就在陸言澤還想罵安景行幾句時,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書房邊,只聽從書房內(nèi)傳出了路遠的指責(zé)聲:“你又何苦做這個出頭鳥?那季幼怡是好相與的嗎?”

    沒一會兒,陸言蹊的聲音也從屋內(nèi)傳了出來:“什么叫出頭鳥?難道娘同意讓我拜一個妾為高堂嗎?”

    屋內(nèi),陸言蹊靠在椅背上,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對于父親的指責(zé),死也不認。要知道上輩子婚禮后不久,季幼怡就封了后,而其中一條理由,郝然是太子大婚之時,已然承認季幼怡為高堂!

    對于婚禮上陸言蹊對季幼怡的態(tài)度,陸遠算是勉強認下了,但是對于另外一件事,陸遠卻極為不贊同:“那公主呢?為什么要頂撞皇上,將公主接入府?”

    對于安景卿,雖然他們也能想到在季幼怡膝下不會好過,常年病弱的身子就是例子,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們希望陸言蹊頂撞皇上來換取安景卿的安全。

    “景行不放心景卿在宮中,我心悅于他,自然要喜他所喜,憂他所憂?!标懷怎枵f得理直氣壯,看到陸遠有些難看的臉色,終究嘆了口氣:“爹,兒子已經(jīng)嫁給太子了,這輩子便會與他榮辱與共,但是兒子也希望你們能好好的,兒子唯一能做的,便是以后……不拖累威遠將軍府。”

    言語間,竟然是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雖然陸言蹊重生以來,一直在籌謀最后的行動,但是誰也不能確保這種事情能萬無一失,自古以來成王敗寇,若是敗了,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陸遠聞言,捏了捏拳頭,沒想到小兒子居然抱有這樣的想法,這才是新婚?。骸叭羰恰瓕④姼材茏o你周全!”

    云婉儀也跟著點了點頭,這件事,在賜婚之初,她就已經(jīng)和陸遠商議過了。

    只要威遠將軍府不站隊,就算安景行敗了,只要陸言蹊是從威遠將軍府走出去的男兒,只要威遠將軍府認他這個兒子,保住陸言蹊,不在話下。

    “爹,娘……你怎么就不懂呢?”陸言蹊聞言,悠悠地嘆了口氣,最后還是說了實話,“若是景行有什么三長兩短,兒子又豈會獨活?”

    陸言蹊自重生以來,最大的兩個愿望,便是護住將軍府周全,讓景行拿到理應(yīng)屬于他的位置,現(xiàn)在第一件事已經(jīng)完成了一半,待到來日,完成另一半后,他自然會陪著安景行上窮碧落下黃泉。

    “你……他若事成,怎么還會有你的位置?”聽到這話,云婉儀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剛剛言蹊臉上的表情,讓他知道,生隨死殉,不是嘴上說說而已!

    想到這里,云婉儀不知道該罵小兒子傻,還是該為小兒子的感情感到擔(dān)心,若是太子有登大寶的一日,怎么會立一個男子為后?

    “他不會!”陸言蹊說這句話的時候,斬釘截鐵,話語中的堅定,不僅嚇了陸遠和云婉儀一跳,也重重地打在了書房外三人的心上。

    這是怎樣的信任,才能斬釘截鐵地說出這三個字?才能如此堅定并且毫不思索地說出這三個字?

    “他不會!”這次,陸言蹊的嘴角彎了彎,語帶柔和,滿是情誼。話語中的堅定與信任,比剛剛更甚。

    若是在成婚之前,云婉儀說出這句話,陸言蹊可能還會有所擔(dān)憂,就如同當(dāng)時擔(dān)心安景行會納妾的想法。但是經(jīng)過這三天,讓陸言蹊明白:

    雖然陸言蹊已經(jīng)不是上輩子的陸言蹊了,但是安景行,依舊是上輩子的安景行!

    “你會嗎?”即使被陸言蹊稱作“笑面狐貍”,現(xiàn)在陸言修也笑不出來,聲音有些沙啞,看向安景行的眼神也有些復(fù)雜。

    這是在陸言蹊說出第一句“他不會”的時候,陸言修問出的話。本以為小弟這是心悅太子,誰知道感情已經(jīng)深到了愿意生死相隨的地步?

    安景行心中的震驚不比陸言澤和陸言修小,他知道言蹊心悅自己,新婚之夜就知道了,卻沒想到言蹊的感情來的這么兇猛,這么沉重。

    沉默了半晌,安景行才低聲說道:“我不會”

    恰好與陸言蹊的第二聲“他不會”相重疊,像是宣誓,又像是承諾,深深地刻在了安景行的腦海中,也深深地刻在了陸言澤和陸言修的腦海中。

    “記住你今天說的這三個字。”陸言修眼帶深意地看了安景行一眼,不想陸言澤那樣明晃晃的威脅,卻更能讓人心頭一顫。

    第39章 清和

    “大哥和景行應(yīng)該已經(jīng)切磋完了, 我去看看?!?/br>
    見父母不說話了,陸言蹊知道,是自己今天說的話,給了他們太大的震驚。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決定給父母一點緩和的空間, 才剛走到書房門口, 還沒來得及將門拉開,就聽到了陸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爹還是剛剛那句話,無論如何,將軍府, 護你周全。”陸遠現(xiàn)在的確需要一點時間來消化剛剛陸言蹊所說的話。

    “我知道,言蹊也永遠都是你們的兒子?!标懷怎枵f完, 開門走了出去,等到他出門的時候,原本在書房外的安景行三人已經(jīng)悄然離開了。

    現(xiàn)在陸言澤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鼻青臉腫的安景行,一點也起不了找他茬的心思了, 剛剛小弟的話,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的。小弟從小就對所有事情看得淡淡的,除了家里人,還沒有誰能夠入小弟的法眼,誰知道偏偏看上了這小子?

    “你……”就在路言修準備說什么的時候, 從外邊兒傳來了陸言蹊的聲音:

    “你們怎么到這兒來了?”剛剛陸言蹊去練武場沒找到人,還以為出什么事了,逛了一圈之后, 才發(fā)現(xiàn)原來人都到房間里來休息了。

    “這不是謹遵小弟的命令,點到為止嗎?”陸言修笑得明媚,只不過那聲音,怎么聽怎么不懷好意。

    三人在書房外,聽到了陸言蹊與陸遠的對話,陸言修沒說,陸言澤也不想說,安景行卻不知道怎么說。

    “那我是不是該謝謝大哥手下留情???”陸言蹊說著搖了搖手中的扇子,走了過來,卻在看到安景行的臉的時候,嚇了一跳。

    “景行,你這?”剛剛還看不出來,現(xiàn)在過了一會兒了,安景行臉上的淤青愈發(fā)明顯,本來不重的傷勢,倒顯得陸言澤下手多重似的。

    陸言澤剛剛一直看著安景行倒不覺得,現(xiàn)在見小弟嚇了一跳,再仔細對比了一下小弟和安景行的臉,一時間也有點不好意思,心中也泛起了一絲疑惑:自己剛剛……下手沒這么重吧?

    “那個……小弟啊……我……”雖然剛剛二弟告訴自己這是安景行的計謀,但陸言澤一時間還是感到了一絲無措,剛剛他沒想把人打得這么狠??!

    “沒事沒事,男人嘛,哪有不磕磕碰碰的?”陸言蹊看了看安景行的臉,又看了看自己大哥緊張的神情,笑瞇瞇地說著,臉上竟然看不出一點生氣的模樣。

    陸言蹊心疼嗎?自然是心疼的,但是一想到下手的人是大哥,陸言蹊就生不起來氣。大哥下重手,全都是為了自己啊。況且婚前大哥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陸言蹊也是記得的,今兒個,就算是一報還一報了吧!

    “沒錯,男人,哪有不磕磕碰碰的?小時候我們受傷可比這嚴重多了?!标懷孕抟姷桨簿靶忻黠@被噎住的表情,笑瞇瞇地補充著,身后似乎有一條無形的大尾巴搖啊搖地。

    說著,陸言修瞥了安景行一眼,遞過去了一個眼神:想要算計大哥小弟?可是小弟似乎不怎么配合呢?失算了吧?

    安景行此時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只不過現(xiàn)在臉上的青紫,一點也不能體現(xiàn)出他的氣質(zhì),但還是淡定地回以一個眼神:失算?這可難說。

    陸言修看到安景行的眼神,暗中咬了咬牙:誰說的這個太子是草包?

    這邊安景行與陸言修刀光劍影,那邊陸言蹊與陸言澤卻一點也沒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陸言澤真將小弟拉到了一旁,問著自己關(guān)心的問題:“小弟,那藥……你用了嗎?”

    陸言澤認為,雖然小弟武力值上可能會差一點,但是只要用上了自己給的藥,迷倒十個大漢也不成問題,更何況安景行這種小白臉?

    陸言蹊聽到陸言澤說藥,一時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臉上的表情明顯愣了愣,最后,終于從記憶深處找到了一個瓷瓶,緊接著,看著大哥緊張的神情,陸言蹊沉默了。

    他要怎么告訴自己的大哥,這個屬性問題,不是他能夠解決的,而且躺在下面舒服多了,為什么要去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小弟臉上的表情變化如此明顯,陸言澤怎么能發(fā)現(xiàn)不了,一時間有些捶胸頓足,看來自家的小白菜,已經(jīng)被別人家的豬吃得一干二凈了!現(xiàn)在看到安景行臉上的傷,陸言澤非但沒有一點自責(zé),反而還有些后悔,剛剛怎么不再打狠一點呢?

    就在屋內(nèi)人各懷心事的時候,門外的下人前來通傳,說是午膳的時間到了,各人看了看時間,的確已經(jīng)到晌午了,便隨著門外的下人一起,走到了飯廳。

    “殿下,您這……”云婉儀在看到安景行臉上的傷時,也被嚇了一跳,看了眼大兒子,正準備責(zé)備兩句,卻不料卻被安景行的聲音打斷:

    “比武切磋,有點磕磕碰碰實屬正常,夫人不必擔(dān)憂?!卑簿靶心樕闲Φ脺睾?,但是配上這些傷,卻還是略顯滑稽。

    “言澤下手太沒輕沒重了?!痹仆駜x頓了頓,還是責(zé)備了大兒子兩句,無論如何,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做的。

    陸遠看著安景行臉上的傷,幾不可聞地點了點頭,向大兒子遞過去了一個贊賞的眼神:做的不錯!

    從剛剛開始,一直悶悶不樂的陸言澤,也終于受到了一點安慰。無論是不是安景行的計謀,至少他把安景行揍了一頓,這是實實在在的!

    落座之后,陸言蹊終于開口了:“說起來,大哥的確做錯了?!?/br>
    來了!一時間,陸言澤、陸言修以及安景行腦海中,不約而同地閃過了這兩個字。不過與陸家兩位少爺?shù)挠魫灡绕饋?,安景行就略顯得意了,頗有一種陰謀得逞的意味在里面。

    就在安景行正襟危坐,準備聽聽自己的太子妃怎么替自己的“討回公道”的時候,只見陸言蹊朝陸言澤點了點頭:“大哥,罵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臉,您怎么就不明白呢?何況景行后日就該去上朝了,下次記得挑看不見的地方打?!?/br>
    陸言蹊這句話一說完,形勢一下打了個顛倒。剛剛還垂頭喪氣的陸家公子立馬恢復(fù)了精神,頗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而剛剛洋洋得意的安景行卻一下漏了氣:這和自己設(shè)想的不一樣??!

    聽到小弟的這句指責(zé)后,陸言修似笑非笑地瞥了安景行一眼,眼中頗有些得意:“小弟放心,清和這次同我一同回京了,等等去問清和要點藥膏,后日上朝,一定不會讓太子殿下難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