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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杜氏有巧女在線閱讀 - 第139節(jié)

第139節(jié)

    眾人先送何葭回了杜家,王氏和杜河也都在家,聽見動靜出來一看都嚇壞了,驚慌失措道:“好端端的出去,怎的就這樣了!”

    杜文安排人送何葭進屋,龐秀玉也幫了一回,然后便先一步家去了。杜瑕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驚得王氏和杜河驚呼連連,嚇得臉都白了。

    王氏又跟著進去看了一回,嘆息不已,道:“這可如何同親家說呀!”

    好好的女兒,在婆家期間就鬧成這樣,還不給人心疼死。

    杜文知道爹娘只是尋常百姓,即便這幾年常與官宦人家往來,可本質(zhì)上還是尋常百姓,因此不欲叫他們也被朝堂紛爭、皇位搶奪所困擾,并不細說,只道:“你們不必太過憂心,此事我會一五一十的向岳父岳母說明?!?/br>
    杜河也嘆了口氣,道:“卻不知何大人會不會怪罪于你,到底是難為你了?!?/br>
    何厲雖然沒有兒子,可是分疼愛兩位千金,之前長女何薇因為沒能一舉得男被婆家略說了幾句,他就氣的了不得,這會兒次女生生斷了幾根骨頭,豈不是拿刀子剜他的心?恐怕誰去說明,便不免要被遷怒了。

    “她既然嫁了過來,我自該好生照顧的,如今鬧成這副模樣,我本也脫不了干系,便是被說幾句也應該,我心里也好受些?!倍盼耐堇锟戳藥籽?,低低道。

    老夫妻兩個也知道這種事情自己插不大上手,也只跟著唏噓一番,并決定日后更加善待這個媳婦,來日同親家見了,也許得低低頭,總不能叫兒子不好過。

    這會兒何葭還在睡著,杜文進去看了一回,又出來招呼meimei,只說:“你原先的院子還是原樣放著,娘日日叫人打掃呢,被褥也都隔三差五便曬一回,就怕你什么時候突然回來住的不舒坦?!?/br>
    杜瑕聞言不禁看向正拉著自己的手噓寒問暖的王氏,就見她因被兒子當面戳破,正有些個不好意思,當即道:“卻說這些作甚,你也累了一天了,去守著你媳婦,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丫頭?!?/br>
    說完,就推著兒子進去了,然后頭也不回的拉著女兒去對過的院子,杜河也喜滋滋的跟上。

    女兒是貼心小棉襖,如今出嫁了,尋常并不大回娘家,老兩口也十分思念,卻也不好經(jīng)常去看,今兒可巧她一同回來,便說道:“好容易家來一趟,你那邊也是空蕩蕩的屋子,你自己住著我們也不放心,且多在這里住幾日?!?/br>
    杜瑕點頭應了,笑道:“我也是這么想的?!?/br>
    說著,又環(huán)視四周,見一應陳設、擺件皆是自己走時候的模樣,當真一絲兒不動,只被褥等根據(jù)天氣時節(jié)換成了冬日用的厚被,瞧著真像是一直有人住似的,十分溫暖。

    杜瑕只覺得胸中一股暖流滑過,忍不住抱住爹媽撒嬌道:“真好。”

    “傻孩子,自己家么,哪里有不好的?!蓖跏闲χ﹃哪X袋,又扶著她坐下,道:“如今你月份也大了,需得小心些個?!?/br>
    杜河也插話道:“前兒我托人找的好燕窩,說是你這個時候的身子吃著極好,可還受用?”

    原本他們家里是不大用這些補樣品的,不過是這些年往來的富貴人家多了,也跟著漸漸學起來。前兒杜河聽說孕婦吃燕窩極好,便特地去搜索了許多上等的,饒是十分昂貴,也眼睛不眨一下的買了,然后喜滋滋的與女兒送去,叫她盡管吃用,吃完了還有。

    杜瑕當即點頭,說:“我吃著很好,多謝爹?!?/br>
    老兩口自己吃穿用度上頭不大講究,也因為前頭幾十年苦日子過慣了,并不多么奢靡,可一旦對待兒女,便十分大方,從不摳搜。

    見杜瑕這樣說,杜河果然喜上眉梢,神情間十分得意,頗有成就感,一時間話也多了起來,當即眉飛色舞的說道:“那人果然說的不錯,前頭于大人家也說好呢,既如此,往后還買他家的,趕明兒我就去買些,沒得你家來了,反而吃不上?!?/br>
    之前杜瑕怕杜河被人騙,也曾悄悄向王氏打聽價錢,再結(jié)合品質(zhì)一比較,倒也算老實,這才安心受用了。

    如今杜河與王氏老夫妻兩個名下也有幾座山,不過因為都是在陳安縣,收入并不算高??梢驗檫€有許多耐儲存的干果,以及這幾年住建固定下來的雞鴨豬兔,算上皮子和rou蛋,一年下來也有一千多銀子,因此日子過得很是舒服,杜瑕這才敢大膽受著。

    一家三口許久不見,再加上杜河與王氏也怕女兒獨自一人回胡思亂想,因此便要拉著她說些生活趣事,還有那家長里短,都十分樸實卻有趣。杜瑕聽得津津有味,不覺夜深,還是王氏先催,這才去睡了。

    雖然已經(jīng)久不回家,但伺候自己的還是那幾個丫頭,床鋪被褥也都是白日里剛烘過的,十分柔軟舒適,周圍陳設也是自己熟悉的……杜瑕本以為白天發(fā)生了那么多事,自己會想七想八睡不著,哪成想剛一躺下,整個人都好似陷入床中,兩只眼皮沉重的很,不過片刻便沉沉睡去,一覺到天明。

    次日一早,杜文不等吃早飯就先去了何家,將何葭現(xiàn)在的情況說了。

    本來何厲見他這么早過來就料定不是什么好事,聽完之后果然暴怒,當即砸了茶碗,又順便將杜文罵個狗血淋頭。

    “我的女兒如珍似寶似的張了這么大,平日里連磕破點油皮我同她娘都心疼的睡不著覺,這可倒好,距離上回她家來才幾天呀,竟就折了胳膊斷了腿!等再過幾個月,是不是我們父女倆便要……”

    他自己也覺得說這些實在太不吉利,因此到底沒說下去,只還是用兩只幾乎要噴出火來的眼睛死死盯著杜文,手里的拐杖蠢蠢欲動,似乎隨時都可能化為武器敲過來。

    趙夫人聽后也是雙目垂淚,見杜文垂著一只腦袋,被丈夫罵的實在可憐,也忍不住勸道:“罷了,你卻又沖他發(fā)什么火兒?難不成葭兒是他弄傷的?還是說葭兒這般,他就不心疼?”

    說完,又對杜文招招手,叫他來桌邊坐下,嘆道:“瞧你這兩眼烏青,里頭滿是血絲,昨夜也沒睡吧?”又指著何厲嘆道:“你也莫要怪他,他疼葭兒實在厲害,我竟都描述不出的。我知道你心疼葭兒的心同我們是一般無二的,不過是一時難以接受,說話這才沖了些?!?/br>
    何厲卻不服氣,繼續(xù)瞪著眼睛,將拐杖往地上戳的砰砰響,大聲道:“如何怪不得他?難不成葭兒不是嫁了他?好大一條漢子呢,媳婦在你眼皮子底下弄著這般模樣,虧你還有臉面過來同我講!”

    說的杜文越發(fā)羞愧難當,無地自容。

    趙夫人推了他一把,道:“也夠了,這是個老實孩子,你也莫要非抓著他欺負!真有這個能耐,你倒是與那些罪魁禍首說去!”

    “你當我不敢么?!”越說越來勁,何厲登時站起來,用力揮舞著拐杖,吹胡子瞪眼道,“難不成我沒見過龍顏大怒,還是大牢里沒住過怎的!”

    說完,竟就要往外走,直把趙夫人氣的肝疼。

    好歹還是杜文連說帶勸,這才把人拉住了,只又被何厲趁機抓住,狠狠錘了幾把,整個脊背都如同被巨牛踩過一般,當真疼的厲害。

    也就是這會兒,他腦海中竟陰差陽錯想起來自家老師肖易生當初曾經(jīng)說過“莽夫”“彪子”的評價,以及何厲自己曾經(jīng)數(shù)次非常得意的說的什么“打不過我”……

    作為一個文臣,他的力氣……確實是很不算小的。

    稍后,趙夫人終究是留了杜文在家里吃飯,飯后他去上朝,趙夫人與何厲兩人當即坐了馬車去杜家探望女兒。

    王氏與杜河昨兒就知道今兒何家必然要來人的,因此也算早有準備,兩邊見面之后先就十分愧疚的說對不住。

    “當真沒臉見親家,多好的媳婦,竟,唉!”

    杜河也是真慚愧。

    他是個老實人,與渾家王氏也都沒什么壞心眼兒,對待何葭這個媳婦雖不敢說像對待自己的親生女兒杜瑕那樣好,但比起外頭的公婆,絕對是好得很了。如今好好的媳婦兒變成這樣,他們到底覺得心中有愧。

    這就是婆家沒照顧好??!

    今兒早上雖然對杜文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可這會兒的何厲已經(jīng)冷靜下來不說,且也知道此事不能怪這一對老實巴交的親家,因此只是擺擺手,道:“我知自己在外名聲不大好,可卻也不是是非不分的混賬,此事與你們無關,莫要自責。”

    杜河聽了這話,越發(fā)不安,尤其見他也還拄著拐,心中尤其不好受,只是嘆氣。

    趙夫人也對王氏道:“親家母,你們素日里對葭兒如何,我與老爺都一清二楚,外頭再也找不出幾家婆家這般掏心挖肺待媳婦兒的了,哪里還會怪罪?!?/br>
    見他們這般通情達理,王氏也十分動容,又說了幾句,便帶他們?nèi)タ春屋纭?/br>
    這會兒何葭已經(jīng)醒了,只是骨頭也疼,且視線果然有些模糊,等父母到了近前才勉強辨認得出,驚喜交加卻又帶著幾分委屈的喊道:“爹,娘?”

    就見過了一夜,她的模樣越發(fā)凄慘了:

    半邊臉也腫起來,如今敷著藥膏子,下頭隱約透出來一片青紫;一條胳膊吊著,腿兒也打著夾板,手上也纏著繃帶,整個房間一股nongnong的藥味兒!甚至她的眼睛似乎也不大好使了,正努力大睜著望這頭看,卻似乎有些辨認不好方向……

    雖然之前已經(jīng)聽杜文描述過女兒的情形,可聽說與親眼見還是不同的,就這么一會兒,趙夫人的眼淚刷的就下來了,就連何厲也紅了眼眶,咬牙切齒的發(fā)狠道:“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作者有話要說:

    肖易生表示:我那個師兄……也是一言難盡!

    第九十六章

    何葭與爹娘見面的情景自不必多描繪, 何厲同趙夫人留在杜家吃了晌飯, 又拜托女兒婆家好生照拂, 然后便不顧挽留離去了。

    王氏看的十分唏噓,又瞧瞧眼眶紅腫的兒媳婦, 軟聲安慰道:“好孩子, 莫要哭了, 也不必怕, 大夫都說了,你這身子并無大礙,只要安心靜養(yǎng)就是了。便是一時半會兒看不大清楚也很不要緊, 按時吃藥,把里頭的血塊化開就成了?!?/br>
    杜瑕也拉著何葭的手笑道:“正巧你怕冷,如今就在家,誰叫也不必去, 等到回頭開春, 天兒暖了, 花兒也開了, 姹紫嫣紅的,可不正好出去?或是游湖, 或是賞花, 或是看個雨景兒的, 你說好不好?”

    說的何葭也破涕為笑,十分領情的道:“正是這話?!?/br>
    好好的人突然遇到這種情況,能保持這種心態(tài)著實不易。也多虧何葭見慣了大場面, 之前又曾經(jīng)歷過父親驟然失勢的風波,心性堅定遠勝尋常女子,昨兒雖然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來,可痛快哭過幾回,經(jīng)過一夜的休整之后,已經(jīng)很能端得住了。

    養(yǎng)病其實并不可怕,關鍵是能否抗得過休養(yǎng)期間的枯燥乏味。杜瑕曾見過許多在漫長的康復期間承受不住巨大的心理壓力而崩潰的,也很怕生性好動的何葭熬不過,便主動邀請道:“正巧我最近也打算寫個新本子,正愁沒人與我商議,你若得空,偶爾幫我聽一聽可使得?”

    “哪里能不得空?”何葭果然喜出望外,卻也知道對方這必然是為了寬慰自己,不然她交際也頗廣,哪里就非得叫自己幫忙看不可了呢?便是以前也沒這樣過,當即道:“我正愁這幾個月如何打發(fā)呢,你這樣看重我,卻不是叫我白白有故事可聽,哪里能找到這般好事!”

    幾人都笑起來,氣氛也隨之輕松許多。

    于是接下來幾日,杜瑕果然日日都來找何葭說話,兩人除了談些畫本之外,不免也說些生活瑣事,還有女孩兒家心事什么的,感情日益加深,當真如同姐妹一般,何葭也沒什么空檔去胡思亂想了,看的杜文感激不已。

    約莫過了五六日,龐秀玉又過來串門,進門之后也不打招呼,張嘴就一連吐出來好幾個大消息:

    “你們聽說沒得?二皇子要娶那日球場出事的那女孩兒做側(cè)妃哩!聽說她下巴磕的頗重,約莫要留疤呢。對了,今兒早朝何大人也去上朝了,還參了一本呢,卻是三皇子的黨羽,說他勾結(jié)上下,買官賣官,當時滿朝嘩然。因為牽扯到三皇子,圣人都險些氣的厥過去?!?/br>
    果然是大消息,杜瑕和何葭聽的都呆了,旋即面面相覷。

    當日何葭與那女孩兒一同墜馬,大家關心何葭一人尚且來不及,哪里還有閑情逸致去看對方傷的如何,會不會留疤?

    不過若是當真留了疤痕,還是在臉上,雖不敢說破相,可也絕對會影響到將來的親事,此刻二皇子主動表示要迎娶她為側(cè)妃,在外界看來,已經(jīng)算是比較好的收場方式了。

    畢竟那女子的父親官職不大顯,若嫁與尋常官宦門第倒也還匹配,可若想嫁入皇室,卻是有些不大夠格,更別提是呼聲甚高的二皇子。

    本來么,便是垂髫小兒都知道打馬球十分危險,而她來打球也不是七公主逼的,這會兒出了事,其實也怪不得七公主,只是說不得也要有些人抱怨幾句。但二皇子這會兒肯主動出來接茬,想來原本某些略有微詞的人,這會兒怕也要轉(zhuǎn)換態(tài)度,夸二皇子溫柔和善、替人著想了。

    可杜瑕卻不免想得多些:

    本來一般的聯(lián)姻都有極強的不穩(wěn)定及不確定性,而像這種本身門第不匹配,又帶著特殊緣由的結(jié)合方式……

    ,

    且不說二人若是性格不合,處不來該如何是好,也許在二皇子心中,自己娶這個姑娘本就帶有一種施舍的心態(tài),這就從根本上造就了一種婚姻關系的不平等和不平衡,假如后面一旦遇到什么波折,很可能壓根兒就經(jīng)不住考驗!

    這兩天何葭的眼睛已經(jīng)開始有些好轉(zhuǎn)了,至少白天已經(jīng)能夠大致看清人影,這會兒就辨認著龐秀玉的位置問道:“圣人可答應了二皇子的要求?我父親如何了,龐jiejie你可知曉?”

    何厲這會兒身體還沒好透,走路和站立的時間稍微一長也需得拄拐,如何又突然上朝去了?若說不是因為自己,她是無論如何都不信的。

    她也是有些出事出怕了,上一回何厲就下了大獄,好容易才出來,若是這一回再進去,且不說能不能出來,就他如今的身子骨,且不敢想會如何呢!

    “嗨,不過是娶個側(cè)妃,也不是什么高門大戶的,圣人如何不肯?”龐秀玉百感交集的說道,“放心,這回何大人卻是證據(jù)確鑿,聽說人證物證俱在,圣人已經(jīng)下令叫薛崇薛大人去找什么賬本子去了?!?/br>
    話沒說完,她才突然意識到何葭的變化,驚喜道:“呀,何家妹子,你能看見了?那位張?zhí)t(yī)果然有些門道,回頭咱們該好好謝謝他!”

    何葭也十分喜悅道:“已經(jīng)好多了,早起張?zhí)t(yī)又來把了脈,說情況甚好,約莫再過半月就能恢復如初?!?/br>
    三人說笑一回,難免又說到這一回何厲的舉動上,都毫無異議的認為這是何大人在替女兒出氣。

    說些殘酷的事實吧。其實只要真狠下心去刨根問底的挖,朝廷內(nèi)外成百上千的官員能有多少真是出淤泥而不染,一點兒污點也沒有的呢?尤其是在京城這一灘渾水中混的久了,便是你想高風亮節(jié),還有人想拉你下水,在往上爬的同時還想一如既往的保持自我?guī)缀醪豢赡堋?/br>
    何厲素來行事肆無忌憚,參幾個人本來沒什么,可眼下的時機卻未免有些太過敏感了些:

    他的女兒前腳受傷,后腳他就去把三皇子的臂膀給拉下馬……

    杜瑕突然注意到一個非常有趣的細節(jié),又問龐秀玉道:“你方才說,去負責調(diào)查的是哪位大人?”

    “薛崇薛大人!”說起這個,龐秀玉也笑了,道:“可不就是那年主辦江西大案的欽差,薛崇薛大人?后面那幾年里,他也陸陸續(xù)續(xù)的抄了好些家,對了,陸倪陸閣老家不也是他辦的么?”

    那可真是專業(yè)抄家的了。

    龐秀玉這人瞧著大大咧咧的,可平時交往的也都是心直口快的人家,大家私底下也愛說些個八卦甚的,當下也道:“聽說那位薛大人的脾氣本就有些古怪,人緣不大好,結(jié)果這些年來要么當欽差出去辦疑難案件,要么便去抄家,左右都是些出力不討好的營生。人家是活得越久,識得的朋友越多,他卻越來越少。圣人倒是越發(fā)器重他,可朝中大臣們卻越發(fā)遠離了,生怕這位抄家欽差什么時候轉(zhuǎn)頭就抄了自家,躲來躲去活似瘟神一般。對了,貌似他倒是同你們另一位師伯宋平關系不錯?!?/br>
    何葭也笑,道:“宋師伯我們也是認識的,為人雖有些刻板,卻也是十分鐵面無私,這些年尤其沉迷斷案,聽說破了許多積年的冤案呢,不少百姓家中都替他供著長生牌。兩人一個抓一個審,當真合作無間,俱是鬼見愁?!?/br>
    何厲這是在報復,基本上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三皇子一派更是恨得咬牙切齒,可偏偏又拿他沒有辦法。

    人家在家休養(yǎng)期間還不忘關心國家大事,拖著病軀抽絲剝繭,這會兒干脆拄著拐就上朝了,便是圣人見了,也只能說一句“愛卿辛苦”……

    沒什么能比明知道對方就是在針對你,可自己卻又無力反擊而更叫人窩火的了。

    薛崇是做慣了這個的,這些年什么妖魔鬼怪沒經(jīng)歷過?便是魔高一尺還有道高一丈,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怎么想的,果然帶人搜出了一本賬簿,上頭密密麻麻的寫了許多名字,全都是這些年各地提拔上來的官員!

    只是大約這賬簿藏匿的地點有些難以啟齒,據(jù)說送進宮時圣人十分嫌棄,先叫人拿下去重新抄錄一份,并立即換了一處屋子辦公,而負責打掃的宮女太監(jiān)也傳言薛大人走后,屋子惡臭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