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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杜氏有巧女在線閱讀 - 第186節(jié)

第186節(jié)

    這些人訓(xùn)練有素,手段老辣,比方才二皇子摔杯為號之后的行動利落了不止一個臺階。又因為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竟轉(zhuǎn)眼扭轉(zhuǎn)局勢,先將一眾皇親國戚和王宮大臣們圍到安全的角落后,便開始清繳起了二皇子的人。

    眼看著牧清寒好似虎入羊群,戰(zhàn)場上磨練出來的手段和意志逼的眾人節(jié)節(jié)敗退,竟無人能擋,直沖自己而來,二皇子嚇得臉都白了,哪里還有剛才小人得志的模樣,只大叫起來:“來人吶,護駕,護駕!”

    不喊還好,一喊出口,朱閣老先就呸了聲,憤憤罵道:“爾等亂臣賊子,謀朝篡位之輩,只沖這一句就該殺!”

    你如今不過還是個皇子,哪里敢說護駕!

    牧清寒眼神一凌,低頭避過迎面而來的一槍,反手就是一刀,將兩名叛軍穿了葫蘆,瞬間沒了氣息。

    他也不花費時間和氣力抽刀,只隨手奪了另一人的長槍,竟以槍為鏢,揚起手臂,直直的沖著二皇子拋去!

    他的臂力驚人,長槍脫手之后便傳來破空之聲,唬的二皇子臉都白了,本能的拽了一個死士擋在自己身前。

    那長槍來勢兇猛,竟直接將那名死士戳穿,的虧得二皇子也是從小習(xí)武,電光火石之間猛地將人往旁邊丟開,這才卸去力道,沒將自己也扎個對穿。

    然而就在這眨眼之間,牧清寒已經(jīng)接連踢翻三名叛軍,踩著其中一人的肩膀高高躍起,抬腿正中二皇子的肩膀!

    二皇子雖然也常年習(xí)武,且武藝在一眾皇子之中獨占鰲頭,也有不少武將夸贊,可且不說這些夸贊之中有多少水分,單單他沒上過戰(zhàn)場,沒親手結(jié)果過人命,沒真正經(jīng)歷過生死一瞬,就足夠他落敗一千回的了。

    眾人之間新上任沒幾個月的牧太尉勇猛無匹,如入無人之境,一路上殺翻叛軍無數(shù),緊接著就將二皇子踢翻在地,只如砍瓜切菜一般!

    二皇子吃了這一擊,整個人哼都沒哼一聲就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昏死過去。

    牧清寒穩(wěn)穩(wěn)落地,單手將二皇子提起來,沖眾叛軍喝道:“賊首在此,爾等還不速速投降!”

    殿內(nèi)本就已經(jīng)所剩不多的叛軍面面相覷,見果然大勢已去,也先后繳械投降。

    又過了會兒,外面殺斗之聲慢慢平息,一陣鎧甲的鏗鏘之聲迅速逼近,眾人正本能的瑟縮,卻見以盧昭為首的一眾禁軍將士俱是滿身血污,渾身煞氣,大步流星的進來,誰也不看,直直去牧清寒跟前單膝跪地,齊聲道:“大人,叛軍已然清繳完畢!”

    話雖如此,可這些才從死人堆兒里殺出來的殺神們身上的血還在滴滴答答往下流,一步一個血腳印,滿身血氣熏得人胃里一陣翻滾,誰還敢正眼看?

    牧清寒點點頭,叫他們起來,自己也隨手將二皇子丟給幾個親兵,又對殿內(nèi)眾人道:“叫諸位受驚了,已然無事了?!?/br>
    說完,他又對唐芽一抱拳,道:“唐閣老,接下來該如何,還請幾位閣老速速拿個主意出來。”

    叛亂是平息了,可這些重獲安全的大臣和王公貴戚們盯著牧清寒和唐芽的眼神卻又不對了。

    瞧這個意思,是牧清寒他們早就得到消息了?卻依舊半個字不吐露,只等著引蛇出洞……可這不是拿他們這些人做誘餌么?

    正想著呢,有人一抬頭,還沒等流露出點不滿來,卻直直對上盧昭那雙血污之下依舊不斷翻滾著殺意的眼睛,登時一個哆嗦,又飛快的將腦袋埋到胸膛里去了。

    了,了不得,這些武夫……有二心!

    不少人心中也是這個想法,如今幾個成氣候的皇子要么早就被打殘了,要么今兒被一鍋端,剩下的殘的殘,不中用的不中用,且這廝手握十萬禁軍,若真動了壞心,天下還有誰能擋他?!

    完了,完了,天要亡我大祿朝啊!

    哪知就在這個時候,唐芽卻忽然朝七皇子跪下,恭恭敬敬的磕頭道:“請殿下登基!”

    他話音剛落,牧清寒也一撩袍子,單膝跪地,“請殿下登基!”

    身后盧昭等眾人見狀,也不遲疑,跟著跪地:“請殿下登基!”

    “請殿下登基!”

    這聲音如海浪一般一層層傳了開去,只叫人一顆心都跟著顫抖起來。

    七皇子此刻已然呆住了,他瞪圓了眼睛,張大了嘴巴,良久才反手指著自己,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

    他不是沒奢望過,可后來發(fā)現(xiàn)許多事情真想想要實施起來實在太難太難。

    他沒有錢,沒有權(quán),甚至因為過去二十年一直不受重視,連最起碼的招攬人心都做得十分吃力。若說背后捅刀子,倒也勉強算得心應(yīng)手,可爭奪皇位這種事?

    七皇子已然被這天降之喜砸昏了。

    而方才數(shù)次昏迷,奄奄一息的朱閣老此刻卻表現(xiàn)的好似一個活力非凡的年輕人,竟也毫不猶豫的跪下,在唐芽之后虔誠叩頭,大聲疾呼:“請殿下登基!”

    放眼整個朝堂內(nèi)外,還立著的成年皇子也就那么三兩位,真要論及年紀、個人才學(xué)、能力甚至是名聲,還有母妃位分高低,確實非七皇子莫屬。

    他雖然出來的晚,可也因為早年經(jīng)歷的關(guān)系,為人謙和,名聲不壞。難得學(xué)識也好,又是個健全、清白的……

    當然,朱閣老心中還有另一重擔(dān)憂:唐黨權(quán)勢太過!

    之前牧清寒沒出頭也就罷了,可如今看來,唐黨幾乎把持文武兩道,牧清寒手下的人也非善類,若七皇子執(zhí)意不肯登基,誰也不敢想象接下來皇位懸空會發(fā)生什么事!

    為今之計,只有趕快推舉一位像模像樣的皇子上去才能穩(wěn)定人心,也好叫某些有心人徹底斷了念想。

    第一百三十一章

    牧清寒等人在先帝寢宮之中經(jīng)歷的驚心動魄不必多說, 就是宮宴現(xiàn)場也如在懸崖邊行走一般令人膽戰(zhàn)心驚, 有幾個身子骨不大好的老大人、命婦當場厥過去,太醫(yī)都不夠使的。

    二皇子摔杯為號, 后頭一亂, 宴會上提前埋伏好的叛軍也跟著動了。七公主和駙馬帶著人先將三品以上官員綁了, 又將入殿眾人留在外頭的家眷也都關(guān)了起來。甭管什么一品、二品的誥命,這會兒都衣服皺了, 妝容亂了,哪里還有什么風(fēng)范儀態(tài)可言。

    整個大祿朝最有權(quán)勢的人都在這里了,也確實被一窩端,可諷刺的是, 動手的不是別人,正是他們自己家的皇子。

    有位老大人氣不過, 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竟甩開拽著自己的士兵, 顫巍巍幾步?jīng)_到七公主跟前, 渾身哆嗦著跟她講理。杜瑕都來不及勸說,就見面無表情的七公主已然手起刀落,將那位老大人砍翻了。

    她身邊的多是女眷, 哪里見過這種場景, 登時都嚇呆了,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此起彼伏的尖叫和接二連三倒地的聲音。

    那位老夫人見老伴轉(zhuǎn)眼陰陽兩隔,一時支撐不住,當即捂著胸口直挺挺倒下去, 死活不知。

    杜瑕只覺得胃里翻江倒海的惡心,哇的一下就吐了出來。

    見她這般,七公主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出來,姣好的容顏襯著濺到腮邊的血珠,說不出的詭異。

    “久聞指尖舞先生膽量魄力遠超一般男兒,怎的才這樣就不成了?”說完,又環(huán)視四周,指著那位老大人的尸首威脅道:“若再有人反抗,本宮也不會手軟,這就是下場!”

    不知是不是第一次近距離見識殺人現(xiàn)場,那種踏碎底線的劇烈視覺沖擊讓杜瑕一點反駁的力氣都沒有,只是半跪在那里,一口接一口的吐,看的七公主的眉頭都擰到一塊去了。

    好歹她還記得自家兄長的吩咐,這人的男人也輕易動不得,倒不好眼睜睜看著她有個什么不好。

    可巧方才一群命婦倒了一地,幾個太醫(yī)正忙活,也不多她這一個,七公主便很是不耐煩的隨意指了個太醫(yī)過來瞧。

    這一瞧不要緊,竟然瞧出來近兩個月的身孕,一時眾人都愣了。

    聽了這消息,杜瑕都不知該喜還是憂。

    怪道前陣子她總是覺得不舒服,十分貪睡,可又睡不好,便是體力似乎也有所下降。本以為是壓力過大導(dǎo)致的,哪里能想到竟然已經(jīng)成了準mama!

    因為強烈的嘔吐和無力感,接下來的時間杜瑕有些意識模糊,整個人幾乎癱在擠過來照顧她的龐秀玉身上,甚至連什么時候牧清寒回來了都不知道。直到感到身下似乎在微微搖晃,她這才好歹強打精神,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馬車里了。

    牧清寒已經(jīng)聽龐秀玉說了原委,上車后就趕緊換了衣裳,還叫人取了水,沾濕了帕子擦干凈臉上和手上血跡。見她醒來,忙不迭的問道:“可還難受?要喝水不喝?可還冷?”

    半睡半醒的躺了不知多久,且遠離了那修羅場,杜瑕倒覺得好受了些,只是搖搖頭,又沖他伸出手,道:“且扶我起來坐坐,躺的頭昏?!?/br>
    牧清寒忙將她抱起來,就這么摟在懷里,嘆道:“委屈你了,也是我粗心的狠了,竟連這樣大的事情都沒察覺。”

    杜瑕也拉著他上下打量,確定沒多幾道疤痕才松了口氣,又笑道:“我自己都沒覺出來,你又從哪兒知道?”

    牧清寒抿了抿唇,知道這不過是安慰的話,日后自己還得多多留心才是。

    早前他因故不能陪伴毛毛出生,又沒能親手照料兒子長大,就已經(jīng)覺得愧對妻子,這會兒又叫身懷有孕的她經(jīng)歷了這樣驚險的事情,當真悔的腸子都青了。

    他嘆了口氣,低頭在杜瑕的額頭親了一下,鄭重道:“以后再也不會了。”

    這一回,便是天塌下來,他也要親眼看著孩子健康長大!

    暫且不提二人家去之后,一直翹首以盼的杜河與王氏得知這消息后是如何的驚喜交加,外頭也著實亂了起來。

    任誰也不會想到,好好的一場宮宴,圣人莫名其妙的就駕崩了,皇太子莫名其妙就被扣上了弒君的罪名,二皇子突然就逼宮造反了,然后緊接著突然就被平叛了!

    再然后,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七皇子竟然登基了!

    說句一夜之間滄海桑田都不為過,而一直到了次日下午,宮中各處才陸續(xù)解禁。諸多國公、王爺、皇子、公主乃至高級官員,一干大祿朝最尊貴的人終于能從宮中各自回家的時候,從上到下的表情都是恍惚的。

    這就,變天了?

    要說驚訝,七皇子自己絕對是最驚訝的人之一,可短暫的驚訝過后便是排山倒海一般洶涌而來的驚喜。

    在過了那么多年忍辱負重、暗無天日的生活之后,自己竟一躍成為天子,手掌天下權(quán),怎能不叫他欣喜若狂!

    七皇子的生母祥妃,如今的太后是個善于隱忍的女人,見兒子有些失態(tài),便抽空叫了他去教導(dǎo):“……喜怒不形于色,你如今已是皇帝,越發(fā)要收斂情緒,不能先叫旁人覺察出你的心意……再者,你根基薄弱,越發(fā)要廣施恩惠,安撫人心,莫要慌了手腳,叫人笑話?!?/br>
    七皇子打小同母妃和jiejie相依為命,如今jiejie沒了,對這個母妃更是孝敬有加,聽后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慌忙應(yīng)了,又道:“太后教訓(xùn)的是,兒子準備重重褒獎唐閣老等人,卻不知什么職位合適。”

    之前他本就沒正經(jīng)接觸過朝政,眼下卻一大攤子事都須得他拿主意,也時常覺得力不從心。而唐芽、朱閣老等人已入閣,牧清寒也官居太尉,幾乎算得上升無可升,著實叫他有些頭大。

    太后聽后直擺手,只道自己是個婦道人家,不得干政,叫他自己去拿主意。

    說到底,自己終究一輩子被圈在后宮,便是有些聰明也只是小聰明,以往被逼無奈也就罷了,若今后還想用這點小聰明干涉朝政,只會壞了他們母子。

    這個皇兒早些年到底是被耽擱了,可也正因為此,越發(fā)得付出常人十倍百倍的努力,奮起直追,不然以后越發(fā)不中用了。便是她能干,難不成還能幫兒子一輩子?總得叫他學(xué)著自己面對一切。

    七皇子張了張嘴,也知道太后說的是正理,可究竟手邊沒個得用的謀臣,只好硬著頭皮又道:“兒子想著,還得加開一回恩科,替朝廷選拔些人才?!?/br>
    見他這樣,太后先就嘆了口氣,點點頭:“也罷了,這是正事,你有此打算,不如去找?guī)孜婚w老商議一回,聽聽他們的意思?!?/br>
    皇位是到手了不假,可到底能不能坐得穩(wěn),還得看下頭大臣們的意見,不然即便龍袍加身,也有可能只是個傀儡。

    見太后著實不愿多談,七皇子也只好做罷,又說了幾句吉祥話,這邊回前頭去了。

    他一個人憋在書房里呆了幾日,翻遍了過往的史書,仔細品味歷朝歷代帝王的馭下之道,這才鼓起勇氣,召見內(nèi)閣。

    面對這四位,新任皇帝實在生不起一點兒擺弄的心思和膽量,直接叫人賜座,又奉了好茶。

    他不是不覺得憋屈,可這皇位來的本就是意料之外,即便想跟這些人叫板,他也得有資本呀!

    便是皇太子和二皇子那等經(jīng)營多年的人上了位,面對這些人老成精,弟子門生在朝堂之上盤根錯節(jié)的老貨,恐怕也很有無從下手的感覺,更何況是孤家寡人一個的前七皇子!

    眾人先商議了一回給先帝和后宮一眾嬪妃加謚號、封號的事,皇帝又說了想開恩科的打算。

    唐芽立即帶頭起身,說了句:“圣上英明。”慌得皇帝馬上起來攙扶,若不是好歹做了幾日龍椅,只怕“使不得”這類的話就要脫口而出了。

    君臣之間相互謙虛、吹捧一番之后,算是皆大歡喜,新任皇帝幾乎是流著汗的將人送走了。

    這還不算,除了這些之外,他還得給此次平叛的有功之臣,以及推舉自己上位的從龍之臣予以獎勵和恩惠。

    包括幾位閣老和牧清寒在內(nèi)的高級官員,也不用,且是不能再升官加爵了,只大肆賞賜一些金銀珠寶,再加個如意之類的也就是了。想來他們也未必會將這些黃白之物看在眼中,不過是向全天下表達一下新帝賞罰分明的態(tài)度罷了。

    果不其然,旁人不知道,牧清寒先就把剛到手的財物統(tǒng)統(tǒng)分給了打仗時候跟著自己的將士們,倒是那個如意,給供起來了。

    看見如意之后,家里上下竟也升不起多少稀罕的心思了。實在不是他們多么目無君上,想想吧,這都第三個了!便是條活龍,這會兒也該見怪不怪了。

    當初牧清寒和杜文游學(xué)江西,意外破獲一起大案,先帝御賜了第一柄;

    后來杜瑕開善堂做善事,先太子用先帝的一柄如意給自己占了個大便宜、好名聲,那是第二柄;

    這會兒,牧清寒力擒反賊,新帝又賜了第三柄……

    瞧著新帝的勁兒,只要他們家繼續(xù)忠君愛國下去,保不齊還能有第四、第五、第六柄呢!到時候湊個彩虹色,也挺吉利。

    直到亂哄哄過了年,盧昭和龐秀玉夫妻才有空來太尉府串門。而這會兒,戰(zhàn)事漸漸平定的南邊也終于傳來消息,說盧、龐兩位將軍已經(jīng)找到了,雖受了重傷,可性命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