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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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千諾點(diǎn)頭,微笑道:“好的,我會幫你勸她的!” “嗯!”冬兒這才稍稍好過了一些。 谷千諾正準(zhǔn)備要去看看白桐,沒想到沐綿先來拜訪她了,沐綿是來告別的。 “你說女王要回大理了?”谷千諾驚訝地問。 “是的,從羽傳來消息,大理國出了點(diǎn)兒事兒,女王必須要盡快回去!”沐綿的臉色有些不好。 谷千諾推測,大理國應(yīng)該不只是出了點(diǎn)兒事兒,應(yīng)該還是蠻大的事情。 “需要幫忙嗎?”谷千諾問。 沐綿搖搖頭,道:“多謝您了,暫時不需要,不過女王的眼睛雖然已經(jīng)有所好轉(zhuǎn),可還沒有完全康復(fù),您教我的方法我還沒完全掌握好……” “哦……這個沒關(guān)系,你反正也是個大夫,我把需要用的藥給你包好,你按照我說的法子做,至于金針刺xue,這個是需要多練習(xí),xue位圖我會畫給你,你練習(xí)一下應(yīng)該沒問題的!”谷千諾道。 沐綿驚訝地問:“您肯把這么重要的方法交給我?” “為什么不肯呢?女王的眼睛以后就只能你來治療了,你要是學(xué)不了方法,那怎么辦?”谷千諾笑著問。 沐綿忽然跪在地上,道:“師父在上,請受沐綿一拜!” “哎……我沒說要收你當(dāng)徒弟啊,你這是做什么?”谷千諾被沐綿弄了個措手不及。 沐綿真誠地道:“雖然您沒有說過要收我為徒,但是這些日子,您教了我很多東西,再說您肯把這么獨(dú)門的金針刺xue教我,沐綿已經(jīng)是您的徒弟了!” 谷千諾倒是無所謂地道:“你不必如此,我是答應(yīng)女王要治好她的眼睛,再說……你能學(xué)會,也不要吝嗇于教授他人,會的人越多,病人能得到醫(yī)治的機(jī)會也越多,雖然我不是什么懸壺濟(jì)世的好大夫,但是也并不敝帚自珍,還是很愿意分享我的醫(yī)術(shù)!” 谷千諾說的可不是什么冠冕堂皇的大話,而是她內(nèi)心就是這么想的。 當(dāng)年她的師父也不是什么好大夫,一心鉆營醫(yī)術(shù),臨老收了她這么一個徒弟,后來死前,老頭子還十分懊悔,沒有早些將自己的醫(yī)術(shù)傳授下去,就留她這一個性格古怪的徒兒,又這么愛冒險,擔(dān)心自己的醫(yī)術(shù)就此失傳。 谷千諾心想,老頭子擔(dān)心的也不無道理,她從現(xiàn)代死了,也真是讓老頭子死不瞑目了! 所以,就讓她現(xiàn)在多培養(yǎng)一些人繼承老頭子的本事吧,也算是變相回報師恩了! 沐綿一臉崇敬地看著谷千諾,第一次覺得,谷千諾是這么高尚偉大的人。 “谷小姐,哦……不,師父,沐綿平生只佩服過我們女王,您是第二個,請您務(wù)必要受我一拜,收下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兒,如今我照顧女王的眼睛,等大理國的事情結(jié)束,女王的眼疾恢復(fù)了之后,我一定會回來找您,繼續(xù)跟隨您學(xué)習(xí)醫(yī)術(shù)!” 谷千諾還來不及拒絕,沐綿就很實(shí)誠地給她磕了三個頭,還特別主動地問季春:“季嬤嬤,您能不能給我端杯茶,我要敬師父一杯茶!” 季春看了一眼谷千諾,啞然失笑,然后順手把剛泡好的茶遞給了沐綿。 沐綿笑著謝過之后,就敬給了谷千諾:“師父,您喝茶!” “看來我是不收你這個徒弟都不行了?”谷千諾有種趕鴨子上架的感覺。 “嘻嘻……師父,您收了我這個不成器的徒弟吧,說起來大理國也的確缺少足夠的大夫,等我從您這里學(xué)成歸去,也收一些徒弟,將您的醫(yī)術(shù)傳承下去,讓大理國的子民都記住您這位祖師爺!” 沐綿頗有宏圖偉志,一番慷慨陳詞之后,谷千諾還頗為心動,覺得沐綿很有前途,很有理想,是個好青年! 于是就這么馬馬馬虎虎地收下了一個徒弟,以至于很多年后,大理國醫(yī)者盛行,成了聞名于世的“醫(yī)者之國”,而他們每個大夫的家中,都供著一副祖師爺?shù)漠嬒瘛?/br> 雖然谷千諾本人看過覺得,那畫像中的人一點(diǎn)兒也不像自己,但畫像上的名字,無疑就是她本人……人稱醫(yī)仙谷千諾! 345 不是親生的 谷千諾本打算去親自送一送白桐,卻被告知,白桐已經(jīng)提前一步離開了,只留給了她一封信。 信中,白桐表達(dá)了一下歉意,并且告訴了谷千諾,大理國出了亂子。 她的meimei,回來了! 谷千諾看到這里,就明白,白桐這一次恐怕是有不小的危機(jī),她meimei回來了,是不是也意味著當(dāng)年那個男人回來了? 谷千諾心里有點(diǎn)擔(dān)心,不知道白桐能不能應(yīng)付得了。 不過現(xiàn)在她也算是自身難保,暫時也無法分身去幫白桐考慮大理的問題。 她還沒從白桐離開的事情中回過神來,扶蘇便找了過來,開口便問:“明天就是婚期,咱們的婚禮,還要繼續(xù)么?” 谷千諾愣了一下,她似乎忘記了這件事,如今突然告訴她,明天她就要和扶蘇成親,還真是有點(diǎn)措手不及。 “鳳之墨如今在秦燕夕手里,似乎……”谷千諾猶豫了一下,她成親的本來目的也是為了對付鳳之墨,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下,還怎么繼續(xù)呢? 扶蘇道:“那就是……不需要了么?” 扶蘇的尾音帶著一股nongnong的失落感,他似乎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就這么放棄谷千諾,可是……又不能真的勉強(qiáng)她。 谷千諾心里也明白扶蘇的想法,可是她終究是不可能真的嫁給扶蘇的。 “公子,抱歉,最終還是讓你失望了!”谷千諾知道自己的道歉顯得太無力,可是總還是要說一說的。 扶蘇苦笑,道:“那……你會回到鳳之墨身邊嗎?” “不會!”谷千諾急忙回答,也不知道是心虛了,還是真就如此篤定。 扶蘇問:“那你愿意眼睜睜地看著他和別的女人成親?” “他不會成親!”谷千諾幾乎是脫口而出,覺察到自己的失言,頓時面露尷尬。 扶蘇微微笑著,道:“果然如此,鳳之墨終究是棋高一著!” “你說什么?”谷千諾訝異地問。 “沒什么,我在想,明天的婚禮,秦燕夕要如何收場!”扶蘇笑著道。 “你……什么都知道了?”谷千諾問。 “你都說鳳之墨不會和她成親了,那就表示鳳之墨根本就沒有昏迷不醒,他不過是將計就計,想要一舉端掉北秦在西鳳國所有的勢力罷了!”扶蘇很容易就猜到了鳳之墨的意圖。 谷千諾道:“公子果然智慧無雙!” “那你這是原諒他了?”扶蘇問。 谷千諾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不會原諒,但是當(dāng)初他生死未卜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根本不希望他死!” “我知道了!”扶蘇喃喃地道,一抹輕愁浮上眉梢,下一秒,嘴角卻帶著淡淡的微笑。也好也好……早些知道,也比一直提心吊膽地好。 谷千諾低著頭,并未看到扶蘇的情緒變化,但內(nèi)心也有些許的不安和羞愧。 “公子,抱歉,讓你……白忙了一場!”谷千諾道。 扶蘇搖頭,道:“未必是白忙一場,雖然還未開始就已經(jīng)輸了,但還是要說一句,若他日他再負(fù)你,記得我永遠(yuǎn)都站在你背后!” 谷千諾露出了為難的神色,道:“公子,我很感激你這樣看重我,但是……我并不喜歡這種感覺,拖泥帶水并不是我的風(fēng)格,我不想給你希望,也不希望等我哪一天走投無路,再去找你,這樣對你不公平,對我自己也未必是件好事!” “何必這么絕對,這是我愿意的!”扶蘇十分不理解谷千諾的想法。 谷千諾笑了笑,道:“但是你的深情,會成為我的負(fù)擔(dān),我和你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但絕不是以這樣的方式做朋友,那樣彼此都難受,最后會連朋友都無法做!” “你還真是有點(diǎn)殘忍!”扶蘇苦笑著道,“一點(diǎn)希望都不給!” “希望是一種酷刑,尤其是明知道會失望的希望!”谷千諾是真的很欣賞扶蘇,但也是真的不愛他。 扶蘇深吸一口氣,道:“這大概就是我會如此喜歡你的理由,磊落到有些決絕的地步!” “謝謝!”谷千諾由衷地道。 扶蘇搖頭,微笑,轉(zhuǎn)身,離去! 谷千諾不知道,此一別之后,再次相見,她們究竟是敵是友! 明天就是十二了,谷千諾很想知道,鳳之墨和秦燕夕的這場婚禮,究竟會如何收場。 可是沒想到,許久都沒有過動靜的谷允承,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找上門來。 谷允承像是蒼老了二十歲的樣子,再不復(fù)從前的囂張模樣,垂垂老態(tài),讓谷千諾懷疑,他們不是分別了半年,而是分別了半個世紀(jì)。 “你來這里找我做什么?”谷千諾心里微微起了幾分提防之意,谷允承對她從來就沒有什么好心眼兒,她不得不防。 “諾兒,我是為你母親而來!”谷允承臉上浮現(xiàn)了幾許哀愁,谷千諾真懷疑,他是不是別人易容假扮的,谷允承提起安寧公主,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神傷過。 谷千諾露出譏諷的笑容,道:“難道是我娘托夢給你了?她是不是打算把你帶走???” “諾兒,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可恨,可是我一看到你,就忍不住想起你娘,實(shí)在令我心痛得很,所以對你越發(fā)苛刻和冷漠,這大概也是我們父女最后一次見面了,我命不久矣,唯有一件事,必須要在臨死前告訴你!” 谷允承一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的模樣,谷千諾聽了,卻半分也不相信。 谷允承這會兒跟她談什么父女之情,未免也太可笑了吧?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 谷千諾一言不發(fā)地看著谷允承,等他表演完畢。 谷允承看谷千諾的樣子,只是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從前我那樣對你,的確傷了你的心,我不求你原諒我,但求你聽完我的話之后,能夠少恨我一些!” “千諾,你知道么……你并不是我的親生女兒!” 谷千諾一愣,但很快又釋然了,她曾經(jīng)也這樣猜測過,否則哪個親生父親,能對自己的女兒這樣狠心。 346 只是很討厭你 谷允承看谷千諾的表現(xiàn),苦笑一聲,道:“看來你并不驚訝,也對,聰明如你,大概很早就看出了問題,可即便身為養(yǎng)父,我也實(shí)在有愧于你,畢竟……不管你是不是我親生的,你都喊我一聲父親!” 谷千諾皺著眉頭,問:“說完了么?我想你來這里的目的,大概不是為了跟我說這些事實(shí)真相的吧?畢竟你知道,我并不關(guān)心這個!” 谷允承露出了難過的樣子,道:“諾兒,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親生父親是誰么?” “不想!”谷千諾很干脆地回道,親生父親和養(yǎng)父,對她而言并不重要,她又不是小女孩,兩輩子都獨(dú)善其身,她哪里還需要父親這種角色? 谷允承錯愕地看著谷千諾,差點(diǎn)兒沒吐血,谷千諾還真是從來都不能好好地聊天。 “諾兒,你這樣……這樣讓我怎么繼續(xù)說下去嘛!”谷允承表示很委屈。 谷千諾翻了個白眼,道:“愛說不說,你最好還是別跟我?;ㄕ?,你知道,你無論做什么,我都會覺得你想害我!” “諾兒,這一次真的不是這樣的,不信你替我把脈,我快活不成了!”谷允承撩起袖子,遞上自己的手臂。 谷千諾看了一眼谷允承的臉色,也覺得他的確一臉病態(tài),衰老的很。 谷千諾出于職業(yè)習(xí)慣,還是給谷允承把了脈,發(fā)現(xiàn)脈象果然紊亂得很。 “你怎么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谷千諾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