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節(jié)
范盛宇猶豫了一下后:“是。你是誰?沐清荷的手機怎么在你這里?”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范盛宇?!贝藭r這個男人的心里已經(jīng)有幾分肯定了,“沐清荷說她是你老婆。如果是這樣,給我準(zhǔn)備一百萬,我就放了她。” 沐清荷聽到這話時瞳孔放大,完全沒有想到他會獅子大開口,要敲詐勒索范盛宇。 而她知道范盛宇現(xiàn)在是不是為了她會拿一分錢出來的,因為他離婚都要自己凈身出戶。 “你胡說什么!”沐清荷吼道,“你明明不是這樣說的,你說只要確定我是范太太就行了,為什么要讓他拿錢!” 那個根本不理沐清荷的質(zhì)問,而是和范盛宇交流著:“范先生,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范盛宇聽到沐清荷的話了,心中生疑,覺得是沐清荷與別人一起串通來想訛他。 “沐清荷的所有事情都與我無關(guān)?!狈妒⒂罹芙^他的要求。 “你連自己的老婆都不管了?”那個擰眉,覺得這真是意外。 “我和沐清荷已經(jīng)在辦理離婚手續(xù)了,我和她沒有關(guān)系!她的一切和我和范氏都沒有關(guān)系。想要錢你找她,我是不會給你一毛錢的?!狈妒⒂畹恼Z氣冷硬,聽得沐清荷的內(nèi)心一片冰冷。 “那我們可就對她不客氣了。我的兄弟也想嘗嘗范太太的滋味。”他威脅著范盛宇。 “她早就是一塊破布了。你愛怎么就怎么,請不要再打電話來sao擾我?!闭f完范盛宇就把手機通話掐斷了。 范盛宇的話把沐清荷推進了絕望的深淵之中,她難受的淚水都流了下來,臉色灰白得像個女鬼。 手機里傳來了“嘟嘟”聲,那人捏著手機,轉(zhuǎn)頭看向臉色慘白的沐清荷,眉眼兇狠:“你們要離婚了?” “我并沒有答應(yīng)他?!便迩搴傻?,“我也不會答應(yīng)他的?!?/br> “你以為你不答應(yīng)就可以了?”那人冷笑。 “當(dāng)然,我不簽字他就沒辦法離?!便迩搴删褪且恢边@么告訴自己的。 “你還真把我當(dāng)成了傻子了!”那個上前,一把揪住沐清荷的頭發(fā),扯得她被迫抬起了頭,而她唯一的感覺便是疼,覺得頭皮都要被扯掉了。 “我沒有。”沐清荷疼得呼氣。 “雄哥,別動氣。動氣傷身,不如讓我和二興好好教訓(xùn)她替你出這口氣?!焙镒由锨鞍醋〈笮鄣氖郑屗麣?。 大雄這才松沐清荷的頭發(fā),冷冷地哼了一聲。 他還以為真撿到了一個寶了,沒想到卻是一個垃圾。 二興拿了煙給大雄點上:“雄哥,別氣,我和猴子會收拾她的。讓她不老實?!?/br> 大雄坐下了來抽著煙,一言不發(fā)。 猴子察言觀色道:“那我和二興把她帶進去了?!?/br> 隨后猴子給二興使了一個眼色,兩人給沐清荷松了椅子,但卻依舊綁著她的手腳,然后把她往房間方向拖。 沐清荷死命的掙扎著,不想被他們帶進去,因為她知道這兩個人心里的想法,從他們那猥瑣的目光里就能看出來。 她不要被這兩個像垃圾一樣的人糟蹋。 “你們放開我!”沐清荷道,并沖著大雄道,“雄哥,你讓他們住手!” 大雄仿佛沒有聽見,只是抽著煙。 沐清荷根本敵不過兩個男人,把她拖進去扔在了低矮的床上,而且很硬,把她的痛都磕痛了。 二興把門給關(guān)上了,就開始迫不及待的解褲子了, 沐清荷往后縮去,一邊搖頭:“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猴子一把抓住她的腳裸,把她整個人給拖了過來:“到了這里,都由小爺說了算。哈哈……” 兩人三下五除二就扒了沐清荷,急切地想要釋放如洪水洶涌的獸欲。 沐清荷被綁著,根本無法抵抗,只能淪為他們的泄欲品,沒有溫柔,只有兇猛,讓她無力承受。 等他們滿足了獸欲后,沐清荷縮在床角咬破了唇,頭發(fā)凌亂,身上青紫,臉上淚水斑駁,一看就知道發(fā)生了的事情。 猴子還用手機拍了照片,這才滿意的離開。 “二興,這娘們還真是讓人**啊?!?/br> “身子真軟真香?!?/br> 兩人的污言穢語讓沐清荷胸口燃燒起了熊熊的恨意之火。 她恨……恨命運的不公,恨把她當(dāng)垃圾看待的人,沐剛,沐清林,范盛宇,孟霜……還這些人…… 猴子把手機給大雄:“雄哥,拍了照顧,發(fā)給他嗎?” “嗯,既然不給錢,就讓他好好欣賞自己老婆被人睡的樣子?!贝笮郯褵煹賮G在了地上,踩滅。 “雄哥,你不玩玩?”猴子發(fā)了照片后問。 “一會兒半夜你們把她給扔出去。扔得越遠越好,別惹麻煩。”大雄可沒興趣。 “雄哥,反正她老公都不要她了,反正不玩白不玩。不如讓我和二興多玩兩天?!焙镒由焓肿ブ竽X的頭發(fā)。 “是啊,雄哥,就這么扔了還真些不舍?!倍d也道。 “你們是想要命還是要玩?自己選?!贝笮鄱⒅麄儍蓚€,“以后女人有的是,不差她這一個。你們兩個聽話,去處理干凈。” 就這樣,半夜的時候,沐清荷灌了些酒,然后弄暈,被蒙眼塞嘴的,趁著天色暗,被帶離開了這里。 因為問過她住的地方,所以他們就把她扔在了她現(xiàn)在所住小區(qū)的附近,她身上的酒氣,只會讓人以為她是喝醉了睡在了那里。 ☆、寵妻264歲我不會讓恩恩再受第二次傷害 沐清荷被人發(fā)現(xiàn)的時候已經(jīng)是凌晨五點了,而她也轉(zhuǎn)醒了。 “這位小姐,你沒事吧?”發(fā)現(xiàn)她的是小區(qū)夜巡的保安人員,“需要幫忙嗎?” 沐清荷卻根本不接受別人的好意,撐著墻站了起來,也不顧自己現(xiàn)在非常狼狽的模樣,一言不發(fā),低頭就往小區(qū)里走。 沐清荷在這個小區(qū)租了房子,套一的,夠她自己住了。 她回到家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哭。 她關(guān)上門,靠著門板就坐癱軟地坐了下去,然后哭個不停。 因為過去與現(xiàn)在的種種都涌上她的腦海,她的一生從沒有得到過快樂和幸福,卻還要落得如此悲慘的下場。 她就像是人人都厭惡的垃圾一樣,恨不得把她清理掉。 沐清荷悲從中來,哭得很放聲,也因為她急需要一個宣泄的出口,而哭是她唯一的辦法。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都哭得紅腫泛疼,哭得沒有了眼睛,哭得累了,這才慢慢地停止了哭聲,卻依然抽泣著,肩膀也因此而輕顫著。 沐清荷歇到情緒差不多平穩(wěn)后,這才起身去了浴室,脫光了衣服,身上被人蹂躪后的青紫痕跡提醒著她此前承受的羞辱。 她站在了花灑下,淋著水,狠狠地搓著自己,想要把那些人烙在她身上的氣息和印記都清洗干凈。 可是就算身體冼干凈了,內(nèi)心呢?靈魂呢?恐怕早已經(jīng)腐爛了。 沐清荷咬著唇,紅著眼,用力到要把自己搓掉一層皮。 她洗了將近一個小時,直到身上的肌膚都泛紅,甚至有些地方被她自己都抓傷了。 沐清荷清理好自己出來后,就倒在了床上,雙目無神。 她的手腕處的傷口還沒有愈合,因為碰了水,皮rou有泛白。 沐清荷盯著手腕處的傷口,有些失神,開始陷入了一種無盡的悲傷絕望之中,那種感覺可以讓一個人完全的崩潰與抑郁。 她想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沒有臉面和勇氣再活在這個世界上了,她不如在這個傷口上再割一刀,割得越深越好,那樣就可以離開這個痛苦的世界,再也不會受苦了。 她心里這么想的,卻也這么做了,去找到水果刀就要往手腕處同樣的位置割下去,可是當(dāng)冰冷的刀刃碰到傷口時她便疼得冒起了冷汗,這種疼痛又讓她瞬間清醒了起來。 她把手里的水果刀扔在了地上:“我不能死,我還有事情沒有做完,我不能死!” 她自言自語著,然后跑回了房間,重新倒在床上,拉起被子將自己給全部都遮蓋起來。 她需要的是好好睡一覺,理清楚思緒。 等沐清荷睡醒了一覺后,她收到了來自于范盛宇的微信,還有她被那兩個男人欺辱的照片,那是她極力想要忘記的事情,可卻被這些圖片再一次加深了記憶。 圖片的后面還有一段話【沐清荷,如果我把這些圖片交給法庭的話,有足夠的理由判離婚,讓你凈身出戶。所以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是自愿簽字還是上起訴離婚,你看著辦!】 沐清荷看著這段話,再一次的體會到了范盛宇的冰冷絕情,甚至是冷血殘忍。 她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這瞬間冰凍,她直接就把手機砸向了床尾,氣得胸口起伏加疼痛。 她氣了好一會兒,這才又慢慢地撲到了床尾撿起了手機。 她冷靜著自己,然后做了一個最不愿意做的決定,雖然她恨他,卻又夾著對他的愛。 可現(xiàn)實逼得她不得不對范盛宇放手,她回了一個信息【好,我答應(yīng)你簽字離婚,三天后見?!?/br> 她需要一點時間去做她想做的事情,三天已經(jīng)夠了。 而從沐清荷這里取走了針管的文一澤把針管送到了醫(yī)院化驗,報告出來后童遙便在第一時間給他打了電話:“一澤,報告顯示上面沒有hiv病毒。所以沐清荷說的話是真的,恩恩沒事?!?/br> “真的嗎?那太好了,恩恩沒事就好。”文一澤聽到這個消息非常的開心,心中的壓著的塊大石頭于開形中消失不見,輕松了許多。 “嗯,恩恩是好人有好報。老天也站在恩恩這一邊,你不用擔(dān)心了。”童遙感慨著,“這件事情趕緊告訴恩恩還有喬公子,這對于他們來說是個好消息?!?/br> 文一澤應(yīng)了一聲好:“童遙,辛苦你了?!?/br> “一澤,這是我分內(nèi)之事。瀾姨,恩恩和你,還有文家其他人都是我的親人。你這樣說就客氣了?!蓖b自從進了文家,便一直把文家當(dāng)成她最親的人。 “那我收回剛才的話。好好工作吧?!蔽囊粷杀憬Y(jié)束了通話,抬眸,看向?qū)γ娴膯汤溆摹?/br> 他們今天正好有工作在一起,剛坐下童遙就打電話來了。 “童遙打電話來說恩恩沒事。”文一澤告訴他。 “這是好事?!眴汤溆奈⒐幢〈?,“我說過天無絕人之路,總有奇跡會發(fā)生。” 文一澤的手中捏著純黑色的鋼筆,微抿著唇,有些話在他的肚子里藏了許久,他不知道該不該說。 喬冷幽也看出文一澤似乎有心事一般:“有什么就直說吧?!?/br> “冷幽,前天在警局的事情。沐清荷的話我想你都聽到了?!蔽囊粷捎行┢D難地開口,說到這里微微停頓了一下,看到喬冷幽的臉色并未有任何的變化,“我的確不是恩恩的親大哥,我是他的父母抱養(yǎng)的孩子。這件事情也只有姑姑清楚。我不否認我是愛恩恩的,但我一直把這種感情當(dāng)成是親情來看待,也告訴自己我這一輩子只是恩恩的大哥。我從沒有想過在插足你和恩恩之間。等到恩恩有能力接手文氏的一切后,我會讓出現(xiàn)在這個位置。因為她是文家唯一的孩子,她才有資格繼承文家的一切。” 文一澤的解釋不無是非讓喬冷幽明白他對恩恩的確有情,但他并沒有任何非分之想。 “一澤,我替恩恩感謝你替她做的一切,也感謝有一個人這么愛她。不管你是不是文家抱養(yǎng)的,但是你姓文,但是文家的孩子,是恩恩的大哥。文氏的功勞有你一半,所以我也不是那么自私的人,文氏將來也只能由你來執(zhí)掌,恩恩她不適合。文氏給了恩恩,也只能是我來運營,便只會淪為喬鼎旗下的一個子公司。我想這樣的情況是姑姑,是恩恩,也是你和我不想看到的,所以一澤,文氏的一切是需要你的。恩恩,就讓她按自己的興趣與選擇做一個醫(yī)生吧?!眴汤溆碾m然是商人,但有些事情可以為了文一恩而妥協(xi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