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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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惜揚了揚眉,這人怎么說來就來啊? 可事態(tài)不容她想太多,這次他對她不是蜻蜓點水,而是將舌尖探入,溫軟舔吮,撩人啃咬。 他摟著她的腰,舌尖由淺至深,愈發(fā)用力。 “唔……”易惜的舌頭被弄的很酸,她想推開他,又不想推開他。這輕微的疼痛中帶著讓人心悸的酥麻,好像一種癮般的存在。 易惜被抵在墻上,冰火兩重間,身體不可控制的有些細(xì)微的改變。她微微顫著,勾著他脖子的手在他頸后拽成一團。 徐南儒已然控制不住開始記恨。 聽她說起別的人,心有郁結(jié),心有不甘。從未想過,原來自己也會到這樣草木皆兵的地步。 不想放過她了。 突然就有了這樣的想法。 他緩緩移至她的脖頸,聞到她身上那股淺淡的香味。那味道若有似無,也只有這般靠近的時候才能聞到。 這味道似乎是什么讓人暈眩的藥,它會勾起你滿身的火氣,讓你明知道繼續(xù)下去會脫軌可就是控制不住想去接近。 “恩……癢?!币紫Ш芘掳W,他的發(fā)絲蹭在她的脖子上,驚起一片片顫栗。 而她不知道,她下意識的嚶嚀就像是壓在他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讓他身體的渴望突然就漲的高點。 呼吸漸重,他伸手探進(jìn)她身上本就單薄的睡衣…… 易惜覺得他的手像在隨處點火,所過之處,炙熱而guntang。 她被撩的站不住腳,意識模糊中感受到他的手往上滑,然后觸到那私密的隆起。她忍不住往他身上靠了靠,而他的手便順勢繞到她的背部去解某個隱蔽的扣子 易惜整個人都是貼在他的身上的,微微仰頭間,她就看到眼前男人泛著薄紅的臉頰,他分明是正經(jīng)冷然的,可在這分顏色的潤澤下,竟顯得意外的勾人。 易惜心口突然軟的不像話,她看著他的側(cè)臉,突然踮起腳、攀著他的肩膀去咬他的耳朵。 是說咬,其實也只是含住。 紅通通的耳朵,看著實在是可愛。 而徐南儒則是渾身一震,他猝然僵住,連扣都忘了解。 “老師,你臉紅的時候真可愛?!?/br> 易惜探出舌尖在他耳垂處勾了勾:“我最喜歡你一本正經(jīng)又臉紅的模樣,看起來,看起來像是假正經(jīng),恩……老師,你是不是都是裝的呀?!?/br> 耳邊如言細(xì)語,手下肌膚嫩的勾人。徐南儒一沉眼,猝然橫抱起她往房間里去。 易惜驚呼一聲,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被壓在了床榻里。 一頭長發(fā)鋪在床上,妖嬈至極。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眼眸深沉。 徐南儒伸手撫了撫易惜的臉頰,心里想著她眼中分明有了退縮之意,可偏偏挨著面子故作鎮(zhèn)定。 她總是喜歡假裝淡定,可他知道,她其實沒那么膽子。 “老師,你想干嘛?”燈光下,易惜挑著的眉眼似染上了無盡風(fēng)情。 徐南儒抿了抿唇:“恩?!?/br> 易惜:“???” 下一秒,他扔開了他解了好一會的內(nèi)衣。 想干嘛? 想干。 第一次的記憶太深刻,導(dǎo)致易惜在他開始前心里就升起了一絲恐懼。但她想多了,清醒的徐南儒怎么舍得對她下那樣的狠手。 輕按揉捏,呻吟溢出。 她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事還能這般進(jìn)行…… 舒服的讓人羞澀臉紅,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多。 而就在她似乎在溫?zé)岬娜刂薪葜臅r候,一只手突然把她從那個世界拽了上來。 猛然進(jìn)入,她猝的瞪眼:“啊……” 原來還是好疼?。。?/br> “為什么不通知我一聲!” “……怎么通知你?!?/br> 易惜攬住他的腰:“先別動先別動!” 徐南儒果真是沒有動了,他的背后因為忍而冒出一層薄汗。他想盡量讓自己平靜下來,可那處嬌軟緊致,讓他感覺即便是下一秒挫骨揚灰都是值得。 “易惜……” “老師我疼,漲死了?!?/br> 嬌嗔聲帶著些許泣音,徐南儒口中干澀無比,在繼續(xù)與不繼續(xù)中掙扎的亂了方向。 “我,我出來……” 到底還是心疼她。 可沒想到,他剛退出了半分,身邊兩只細(xì)腿竟突然勾住了他的腰。 徐南儒一僵,那一瞬間感覺整個人都感覺快爆炸了,肌膚的溫度像一團火焰焚過心頭,將欲望也推到了最高點。 這次,他還怎么忍? “不,不許走!”易惜咬牙,“我就不信了老資還忍不了這個,你……??!” 猛然推入。 徐南儒低沉磁性的聲音就在耳邊:“……你說的。” …… 長夜漫漫,燈光下人影糾纏。 孤寂如他,終在今時將她攬在懷中。 第41章 長夜漫漫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是被人緊緊抱在懷里的,易惜掙扎了一下,背后的人也被弄醒了。 “去哪。”徐南儒剛起床的聲音帶著特有的喑啞感,他在她肩頭蹭了蹭,手臂卻更是收緊了。 被子里兩人都是不著寸縷,他這么一動作肌膚就貼的更緊密了。 易惜抬眸間看見床頭柜上拆開的避孕套,她揚了揚眉,道:“朋友,我能問一下你房間為什么會有這個東西嗎?!?/br> 昨天迷迷糊糊的忘了這茬,現(xiàn)在才猛然驚醒。然而背后的人靜了靜,蜜汁沉默。 易惜繼續(xù)嘲諷:“喔,原來某些人早就有準(zhǔn)備了,人面獸心啊?!?/br> “…………” “嘖嘖,看不出來看不出來。” 徐南儒清咳了一聲,尷尬道:“……睡覺?!?/br> 易惜:“我要起來?!?/br> 徐南儒沒松手:“今天周末?!?/br> “那我也要起來,我還有很多工作要做?!?/br> “還早?!?/br> “早嗎?”易惜伸出手看了一眼鐘表:“都九點了,也不早了?!?/br> 徐南儒抱著她沒說話。 易惜艱難的在他的圈里轉(zhuǎn)了一面,正面對著他。 “老師,你這是在誤工?!?/br> 徐南儒垂著眸子看她:“恩,那就誤吧?!?/br> “喂喂喂,這最后虧的是我的錢,你賠啊。” “我賠?!?/br> “……”易惜枕著他的手臂,找了個最適合的角度,“一副暴發(fā)戶的樣子,喂,說起來你的這些閑錢是哪里來的。” 徐南儒:“閑錢?” “又不跟家里要錢,那你光當(dāng)老師賺得了這么多嘛?!币紫肓讼?,“聽說大學(xué)老師都有副業(yè),你都干了什么?!?/br> 徐南儒:“喔,這就是你眼里的閑錢?!?/br> “說說說說?!?/br> 徐南儒見她一副感興趣的模樣便道:“有些扔周興澤他們的項目里了,還有些,股票?!?/br> “股票?”易惜,“沒看出來,你竟然也會玩這個。” 易惜想了想又道:“那你一定在這方面很厲害吧,最近看中哪個股了,分享一下?!?/br> 徐南儒伸手在她臉上捏了捏,淺聲道:“看中了你這個潛力股?!?/br> “……” 自這一夜后,易惜被徐南儒逮到他房間又睡了幾次。 后來易惜就徹底怕了。 這天晚上,徐南儒從書房出來:“這么晚了還不睡,過來?!?/br> 易惜本來坐在客廳看電視,聽到他的聲音立馬跳起來:“我回房了!” 她溜得快,徐南儒眼看著她在他前面甩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