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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步天綱在線閱讀 - 第224節(jié)

第224節(jié)

    收銀員看不下去,生怕他們打起來,忙道:“那種薯片還有啊,你們不用搶!”

    她還親自走過來拿出一袋新的,塞給何遇。

    何遇悻悻收手。

    “今天不是愚人節(jié)??!”

    魚不悔奇怪道:“誰有空逗你玩,我要逗也是逗美女啊。”

    何遇抓抓頭發(fā):“我還是覺得你在逗我玩!你看看老大那個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哪里像是會談戀愛的?他要是哪天跟你談戀愛我倒不奇怪,畢竟你們倆都是劍,劍劍相吸?。 ?/br>
    魚不悔面無表情拿起手機(jī):“我會把你剛才的話如實轉(zhuǎn)告師兄?!?/br>
    何遇忙搶過他的電話,陪笑道:“別別!開玩笑的!兄弟別這么認(rèn)真嘛,我就是表達(dá)一下我震驚的心情,這么勁爆的料你是怎么知道的,總不會是老大告訴你的吧?”

    魚不悔:“就是他告訴我的啊,我們從日本回來的飛機(jī)上,我跟他坐一起,我見他在看書,就湊過去瞄了一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不是在看書,是在看一張夾在書里的畫,那畫還挺好看的,我就問他是誰畫的,他說是冬至。我說你這徒弟挺多才多藝的啊,不光會降妖伏魔,還能畫畫,結(jié)果你猜他怎么回答我的?”

    “我不想猜了,你快點說。”何遇一臉麻木。

    魚不悔笑道:“他就說,不光是徒弟。我問那還是什么,他說愛人?!?/br>
    何遇:……

    魚不悔:“你這是什么表情?難道你們老大談戀愛你不高興?哦,你暗戀冬至???”

    何遇:“暗戀你的頭!”

    魚不悔:“我的頭不行,它太英俊了,你們不會有結(jié)果的。”

    何遇:“不是!你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老大以前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你們到底把音羽鳩彥徹底弄死沒,會不會他陰魂不散,有什么殘魂附在老大身上了?”

    魚不悔像看傻子似地看他:“那為什么音羽附身就會說冬至是愛人,難道你以為音羽愛冬至?”

    何遇抓狂:“我都被你繞進(jìn)去了!”

    魚不悔老神在在:“事實就是師兄跟他徒弟在一起了,你想得太復(fù)雜了?!?/br>
    兩人在加油站的超市里嘀咕半天,東西一樣沒買,收銀員看他們的表情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那頭龍深也把電話打到何遇的手機(jī)上,毫不意外是說車要開了,讓兩人趕緊回去。

    于是他們倆連一包薯片都沒有買,頂著收銀員幾乎在兩人背上燒出一個洞的目光走出超市回到車上。

    龍深依舊坐在座位上閉目養(yǎng)神。

    不知道是不是何遇的錯覺,他總覺得對方的臉色似乎比之前還要更白一些。

    車?yán)^續(xù)往前開,這是西北分局派出來的專車,除了一名開車的老師傅之外,只有他們?nèi)齻€,車性能不錯,但路況不大好,隨著海拔越來越高,外面的景物也在漸變,他們看得多,早就失去了興趣,何遇更感興趣的是龍深跟冬至的八卦。

    起初他沒敢問,但忍了十幾分鐘,屁股跟針扎似的坐立不安,終于忍不住,扭頭問道:“老大,我有件事想問你?!?/br>
    龍深連眼睛都沒睜開,也不知道是睡了沒有。

    而前座,魚不悔雖然沒有回頭,但耳朵已經(jīng)明顯豎起來了。

    何遇也沒指望龍深主動問他有什么事,就繼續(xù)道:“你覺得我下次見到冬至,叫他龍夫人好,還是叫他副局的老公好?”

    魚不悔在前座咳得驚天動地,龍深卻只是懶懶掀一下眼皮。

    “隨你。”

    何遇驚了,這態(tài)度,這架勢,那就是默認(rèn)他的話了?!

    不過龍深這態(tài)度,應(yīng)該不忌憚別人知道談?wù)摿耍?/br>
    何遇眼珠一轉(zhuǎn),笑瞇瞇道:“老大,你別怪我多嘴八卦啊,主要是太意外了,但這怎么說都是好事,我跟看潮生之前還總擔(dān)心你嫁,啊不,是找不到一個知心人,現(xiàn)在正好,徒弟老婆全解決了,一舉兩得,兩全其美,作為二組的代表,我代表其他人,對你們表示衷心的祝賀!”

    趁著龍深還沒讓他閉嘴之前,何遇趕緊接著打聽:“你們倆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是小冬至追的你,還是你追他啊?”

    龍深終于睜開眼看他。

    何遇反射性彈到座位另一邊,捂住嘴巴裝小可憐。

    這膽量!魚不悔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選擇親自出馬。

    “老大,我們沒有那些俗見,是真為你感到高興。”

    龍深的臉色終于微微柔和下來,隨著被輕輕放下的,是何遇一顆忐忑不安生怕挨揍的小心臟。

    “謝謝你們。”

    聽見龍深這一句話,何遇內(nèi)心的八卦之火又開始熊熊燃燒了。

    “老大,我猜是小冬至先追的你吧?不過你是怎么就答應(yīng)了?總不會是被感動了吧?那之前李涵兒對你其實也一片真心,鍥而不舍……”

    龍深:“丟下去?!?/br>
    何遇:“啊?”

    龍深蹙眉:“再廢話就把你從這里丟下去,自己走路去昆侖?!?/br>
    何遇:……

    魚不悔丟給他一個你活該的眼神。

    他自己雖然也好奇,但問八卦是要講究時間地點戰(zhàn)略說話技巧的,像何遇這樣空有八卦之心卻簡單粗暴的詢問方式,肯定問不出什么來。

    車內(nèi)因為龍深的一句話終于再度安靜下來,但何遇裝鵪鶉裝了三秒就破功了,他也不敢再問龍深,又實在是按捺不住,就拿起手機(jī),開始順著通訊錄一個個給二組的人發(fā)信息。

    頭一個是發(fā)給看潮生:你知道不,老大跟冬至在一起了。

    然后是柳四:告訴你一個天大的消息,老大跟冬至談戀愛了。

    最后是鐘余一:老鐘老鐘!冬至以后就是咱們的副局長夫人了!

    看潮生沒有被要求前往昆侖山,畢竟總局還是需要有人留守的,他此時正在京城,是以最先收到消息。

    變成大黃貓的看潮生,正懶洋洋趴在何遇的辦公桌上,尾巴一甩一甩,逗著在桌下想要蹦起來抓他尾巴的白貓,消息跳出來的時候,大黃貓正在組隊打游戲,他只分出零點零一秒的注意力看了一眼消息,覺得跟正事無關(guān),又不知道何遇在說什么,就直接歸為垃圾消息,沒再搭理了。

    何遇也是把消息發(fā)出去之后才想到一個問題,看潮生今年五百歲,對人類而言已經(jīng)算是神仙了,但對妖怪而言,五百歲只能算剛懂事,看潮生那個心性別說懂事了,簡直是幼稚中的戰(zhàn)斗機(jī),這種事情告訴他完全是個錯誤,對方十有八九正在沉迷游戲無法自拔,絕對不可能跟何遇討論的。

    至于鐘余一,這家伙反射弧實在太長了,明天才反應(yīng)過來也不出奇。

    除了這兩個人之外,二組里稍微正常一點的,就是柳四了,但他現(xiàn)在正跟冬至在歸程的船上,信號不好,未必能第一時間回復(fù)。

    但何遇已經(jīng)被滿腔八卦之火燒得欲罷不能,恨不能找個志同道合的人討論八百回合,但不熟的人,聊起來也沒意思,遠(yuǎn)在昆侖山的那些人,現(xiàn)在想必焦頭爛額,也不能去sao擾。

    想了想,他只好憋屈地把信息發(fā)給了同車的魚不悔。

    何遇:我到現(xiàn)在還覺得像在做夢。

    魚不悔:感覺出來了,你的屁股一直在后邊扭來扭去,跟坐了針?biāo)频?,師兄沒踢你下車完全是慈悲為懷。

    何遇:……

    他偷偷看了龍深一眼,后者依舊閉著眼睛,沒有任何異樣,似乎也沒發(fā)覺何遇已經(jīng)把自己的八卦發(fā)送一圈出去了。

    何遇暗暗松一口氣,繼續(xù)給魚不悔發(fā)信息。

    何遇:老大那種人別說談戀愛了,連玩游戲那點業(yè)務(wù)愛好,還是為了在游戲里面抓我們出來干活才買了個號,你能想象他對著一個人,尤其還是一個男人含情脈脈的樣子嗎?我覺得自己的雞皮疙瘩快要掉滿地了。

    魚不悔:你一個大男人為什么對你老大談戀愛這種私事這么感興趣?

    何遇:你剛才故作不經(jīng)意跟我說,不就是為了讓我和老大打聽?別以為我沒看穿你的險惡用心!

    魚不悔:雖然我也感興趣,但沒有你這么興奮啊,我不用回頭都能感覺到你渾身上下都寫著“我想讓全天下都知道龍深談戀愛了”,你小心被師兄罵。

    這話剛說完,何遇就聽見龍深道:“你們一前一后地坐著,有什么話不能直說,還要發(fā)短信?”

    何遇一僵,暗罵魚不悔一句烏鴉嘴,殊不知魚不悔也在暗罵他八卦精,害自己暴露。

    “老大,你怎么知道我倆在發(fā)信息?”何遇陪笑,不敢說謊。

    龍深冷冷道:“因為你們臉上的表情和嘴邊的笑容都一模一樣?!?/br>
    何遇打了個哈哈:“我們這不是怕聊天打擾你休息嘛!”

    龍深道:“現(xiàn)在非常時期,你想說就說,但也不要去打擾二組以外的人了。”

    他對何遇的八卦本性心知肚明,知道對方肯定會按捺不住四處傳播。

    何遇忙道:“明白的,我就跟看潮生鐘余一柳四他們仨說了!”

    魚不悔在前座撇撇嘴,心說是不是傻,這就不打自招了。

    果不其然,龍深瞟了何遇一眼,何遇渾身一凜,只能露出傻笑。

    見龍深沒有表現(xiàn)出進(jìn)一步的反感,何遇忍不住小心翼翼問:“老大,你是真喜歡小冬至的吧?對戀人那種喜歡?可別把對徒弟的疼愛給弄混了吧?咳咳,我當(dāng)然不是質(zhì)疑你們的感情,只是出于朋友和兄弟的關(guān)心?!?/br>
    回過神之后,他開始為兩人發(fā)愁。

    冬至還好說,何遇看得出對方一開始對龍深就心存仰慕,仰慕與傾慕之間往往并沒有明確的分界線,像龍深這樣優(yōu)秀的存在,冬至?xí)矚g上,并不奇怪——至于師徒戀,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這反倒是所有問題里最微不足道的。

    但龍深的心思,何遇卻看不透。這并非是說龍深城府很深,恰恰相反,何遇覺得他家老大是一個很好懂的人。對責(zé)任,龍深從不逃避,他的責(zé)任感甚至比許多人類還要更強(qiáng),對道義,對工作,龍深也自有一套衡量的準(zhǔn)則,從這一點來看,龍深純淳剛正,富有原則性。

    說他不好懂,只是因為他的做事方式有時與絕大多數(shù)人很不一樣,往往會有出人意表的行為。就如同現(xiàn)在,何遇不明白龍深對冬至的感情,到底是出于愛情,還是將愛情與親情混淆了,也許在一把劍眼里,只要是情,那么愛徒之情與伴侶之情,似乎都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龍深歪著腦袋,撐著額頭,面色有點懨懨,但并未拒絕與何遇的談話,也沒有簡單粗暴地敷衍過去,反而問他:“你覺得什么是喜歡?”

    何遇一愣,才道:“就,每天想要見到,跟對方待在一起會很高興,吧。”

    讓一個單身狗來回答這個問題何其殘忍,何遇簡直想要抹著眼淚下車走人了。

    他完全是代入了自己最喜歡的游戲,才能艱難地說出答案。

    龍深道:“在你無法確定對他是哪種喜歡的時候,你會選擇說出來嗎?”

    何遇想了想,搖搖頭:“應(yīng)該不會吧。”

    要是以后發(fā)現(xiàn)所謂的喜歡,其實并沒有那么喜歡,豈不是很尷尬?

    魚不悔發(fā)出一聲哂笑。

    龍深道:“凡人壽數(shù)有限,我等得起,他等不起?!?/br>
    魚不悔鼓掌:“說得好!與其把時間浪費(fèi)在無端的猜測中,不如珍惜現(xiàn)在所擁有的?!?/br>
    何遇很不服氣:“可是,萬一以后你遇到更喜歡的人,發(fā)現(xiàn)小冬至對你來說,不過是師徒之情,到時候又要怎么處理?”

    龍深搖搖頭。

    就在何遇以為自己不會得到回答的時候,才聽見他道:“不會?!?/br>
    因為他已經(jīng)把這輩子不多的私心全部給了冬至,天上地下,再也不會有這樣一個人。

    半天沒聽見龍深往下說,何遇扭頭一看,對方已經(jīng)閉上眼,好似睡了過去。

    他撇撇嘴,就看見手機(jī)上多了一條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