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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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文道點頭:“自然是問了。我并沒有隱瞞,還沒見到尸首的時候便告訴他們了,是給端木氏驗尸……那樣的情形一看也就明白了。只是驗了尸之后,并沒有問我什么?!?/br> 頓了頓道:“驗了尸,一切其實已經(jīng)明白了,他也不需要問什么?!?/br> “應(yīng)該不會傳出去吧?”太子知道不會,不過還是問了一句。 時文道點頭:“肯定不會。不用我叮囑,景灝他們夫妻絕對不會傳出去的。之前太子也找他們幫忙做過事,應(yīng)該了解他們夫妻,只要是我們自己人的事情,他知道輕重?!?/br> 太子便點點頭,嘆氣道:“我知道?!庇瞩久枷肓税胩?,過了一會兒道:“寧陽越來越?jīng)]法控制了。這樣下去,遲早闖出大禍……” 一頓馬上又道:“已經(jīng)闖出大禍?!?/br> 時文道頓了頓,看著太子道:“太子爺,咱們都是一家人,有話我就直說了。公主這樣下去,威脅最大的還是你。二皇子、四皇子都虎視眈眈,宮里頭淑妃賢妃還有那個康妃,哪有一個省事的?誰不是睜大眼睛等著抓你的把柄?寧夏府三皇子安排的那些事情,險些把太子陷害進(jìn)去!” “你能安然無事,一來是有人幫助,二來,說起來到底皇上心里偏向您一點,您是他的嫡長子,這么多年參與國事也是兢兢業(yè)業(yè)的,沒出過大紕漏。這您應(yīng)該清楚。但是,若是叫皇上知道了,寧陽捯飭春藥……他最厭惡這種東西,皇上該多惱怒?惱到了太子身上也不是不可能?!?/br> “那樣的話,寧陽一個人,就抵了二皇子、三皇子、四皇子、淑妃賢妃康妃等等這些所有的人!別的人絞盡腦汁未必害的了你,可寧陽抬抬手,就能叫您萬劫不復(fù)!” 這可真的是掏心窩子的話。 第四百六十章勾搭成jian 太子過了一會兒才道:“過了年吧,過了年我跟母后商量一下,找個妥當(dāng)?shù)牡胤?,將她關(guān)起來。府里的女眷們,也不叫去走動了,盡量就斷了吧,起碼先關(guān)幾年,性子改的過來便也罷了,改不過來,關(guān)著倒是叫人放心一些。” 時文道躬身道:“多謝太子。” 太子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他肯定不會想要寧陽死,就和皇后一樣。盡管寧陽做出來如此該死的事情。 太子應(yīng)該和皇后一樣,根本想不到時文道膽子那么大,想要利用這件事弄死寧陽。 時文道不著急,證據(jù)拿來了,再說。 太子在他肩上輕輕拍了一下,微微嘆了口氣。 兩人走出了宮廷,在門口告別。太子安撫了時文道一句:“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就不要多想了。那樣的女人,也不值得你為她難受,等過了這段時間,出去散散心也好?!?/br> 時文道點頭:“知道了?!庇值溃骸疤右残膶捫!?/br> 太子微微一愣,接著便輕嘆了口氣,點點頭,轉(zhuǎn)身上馬先走了。 時文道看著他走遠(yuǎn),這才上馬,在城里轉(zhuǎn)悠了兩圈,又出城溜達(dá)了一會兒,回到城里,轉(zhuǎn)到了離理國公府兩條街的一個宅子前,下馬叫人將馬匹牽進(jìn)去,他進(jìn)了院子。 這個宅子離理國公府很近,時文道手下一個小廝家里的房子,時文道找地方安置那些尼姑,一時也沒合適的,自己府的別院太容易被人查出來,因此就暫時安置在這里。 才進(jìn)院子,就看見齊景灝背著手在院里走來走去。 聽見腳步聲,齊景灝抬頭看,見他回來了便問:“怎么樣?沒說出什么不該說的嗎?” 時文道搖頭:“沒有。只在說明端木氏是怎么死的時候提了一句,之后再也沒說。也不出意料之外,皇后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個男扮女裝的戲子身上,并沒有多問的事?!?/br> 齊景灝點了點頭,放心了。 因為他現(xiàn)在查,若是皇后關(guān)注到了這一點,也派人查,恐和他查到一塊兒去,在要查出來齊景灝再查這個,自然就會猜到齊景灝的目的。 就算是她不查,但關(guān)注到了的事情,對齊景灝也不利。 而讓時文道說出來西月庵有個男扮女裝的戲子,很有可能是寧陽的姘夫,也是端木氏的姘夫的這件事,就是為了引開皇后的注意力。 “皇后和太子心里都清楚,他們想要插手當(dāng)然很容易。只是怕沾了手留下了蛛絲馬跡,今后被人知道了,那才是大麻煩。太子不傻,應(yīng)該不會讓皇后插手的?!边@一點時文道比較肯定。 齊景灝也放心了:“那就好?!?/br> 時文道又道:“不過我祖父那里,今天已經(jīng)說得不是那么嚴(yán)厲,只說關(guān)起來……我說經(jīng)過的時候悲憤的要死,可皇后除了生氣什么表示都沒有?!?/br> 齊景灝冷哼:“她當(dāng)然不會有什么表示,皇后瞧著愛激動,其實心思深沉的很!這些反應(yīng)全都是算好了的。已經(jīng)為今后給寧陽開脫做準(zhǔn)備了。” 時文道自己正正好也是這個感覺,點頭:“不錯……不過這一次我也不會輕易罷休。我父母親惱恨的很,和我想的一樣,府里這邊,慢慢說通了老爺子,只要我們府的人全都是一個意思,皇后到時候想開脫寧陽都不行?!?/br> 齊景灝道:“行啊,慢慢來不著急。藥那邊暫時沒法查下去了,只能等藥鋪子的老板回來。倒是那個男扮女裝的戲子依然是會繼續(xù)查找,還有那個尼姑,醒了之后看看有什么發(fā)現(xiàn)?!?/br> 一頓又道:“從藥鋪子找到的那個尼姑,我剛剛看了依然是半昏迷的狀態(tài),服侍的人說藥能吃下去……過一兩天,我?guī)眿D再看看,多養(yǎng)養(yǎng)也行,那姑子半死不活的,也問不出來什么?!?/br> 時文道就點頭:“是啊,已經(jīng)有眉目了,倒是……不用著急。”他能忍,也知道現(xiàn)在該忍著,現(xiàn)在的隱忍,就是為了一舉拿下寧陽! 這邊就是他們關(guān)那西月庵尼姑的地方。時文道從宮里出來繞了幾個圈才來這邊,就是不想讓皇后的人跟著自己發(fā)現(xiàn)了這一處地方。 皇后現(xiàn)在可能還沒意識到,時文道是咬著牙一定要弄死寧陽的。如果叫皇后感覺到了,皇后肯定會出手,所有的證人,必定是第一時間就會被滅口。 兩人說了說進(jìn)宮的情況,齊景灝便先走了,時文道等了一會兒,才出來回府了。 尼姑們已經(jīng)沒什么好審問的了。西月庵的尼姑們應(yīng)該都知道男扮女裝戲子的事情,但全都裝不知道,因為寧陽將姘夫放在這邊的時候,自然是叫自己的人警告過所有的尼姑,誰走露了風(fēng)聲誰就死。 就如時文道審出來的,這個戲子雖然是叫寧陽包了的禁臠,可寧陽自己也被禁足著,根本管不住他,那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和寧陽在一起的時候,就眉眼勾搭常去找寧陽的端木氏,終于兩人也勾搭成jian了。 而在西月庵這邊,兩個年紀(jì)不太大的小尼姑不甘寂寞,也和這個戲子有了一腿。 齊景灝打獵的那一次看見的,就是其中一個小尼姑。這些尼姑們互相的還爭風(fēng)吃醋,就那么一個男人,暗地里搶的還激烈的很。 而那個戲子周旋于這么多女人中間,倒是如魚得水,反倒只有寧陽那邊是他覺著勉強(qiáng)的地方。兩個姑子交代,這戲子背地里常常怨恨寧陽,對她出言不遜。 端木氏當(dāng)然不敢去明月庵和這個戲子做見不得人的事,但也不能找別的地方。倒是覺著西月庵就是現(xiàn)成的,里面的人心里都清楚,但絕對不會說出去。那邊四周圍又清幽,就是個的好地方。 跟著寧陽,兩人也沾染了吃的習(xí)慣,就連那兩個跟男戲子有染的尼姑,也常常吃這種藥助興。 端木氏吃多了藥死了,那戲子當(dāng)時不敢出聲,連夜就跑了。誰也沒察覺,第二天尼姑庵里的人才發(fā)現(xiàn)了端木氏。 事情就是如此。 只要查出來和寧陽的聯(lián)系,寧陽就脫不了干系。當(dāng)然,如果找到了這個戲子,那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