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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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隱這小子心眼兒靈活,野心也大,敢拼敢闖,如今世紀銀河已經(jīng)是算國內(nèi)圈中首屈一指的經(jīng)紀公司了,資源、人脈都不是其他公司能比得過的。” 她也隱約聽說了江瑟身后有人撐腰,但常玉壺接著道: “我已經(jīng)退休好些年了,但因為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也大概能摸清一些東西,隨著華夏的發(fā)展,國內(nèi)媒體、自媒體、網(wǎng)絡(luò)訊息全面發(fā)展,雖仍以華夏文化部為首,但實則大多數(shù)企業(yè)已經(jīng)自成氣候?!?/br> 江瑟沒有重生以前,對娛樂圈并沒有詳細了解過,此時聽常玉壺為她分析: “如今圈子里也有隱形的潛/規(guī)/則,無論是從演員地位,還是從藝術(shù)性來說,一等電影、二等電視、三等綜藝、四等音樂,其次才是主持、記者之流?!彼种割^,認真的道: “你運氣很好,一進入圈子,演的就是電影,起點高了,我就建議你最好就不要再求財接電視劇了,只能降低自己的格調(diào)。” 這席話對于江瑟來說作用很大,她安靜的聽常玉壺又說道: “我們就來說說電影。電影市場誰都知道是塊大餅,但是這市場份額如何分配,也是有規(guī)則的?!彼龘炝藫熳郎系谋樱凹偃鐚鴥?nèi)電影市場資源分為十份,先是各大傳媒、娛樂、經(jīng)紀公司先將資源分走六份以上,權(quán)勢占走三成,他們與院線都有自己的關(guān)系與合作,余下流放出來的資源就僅剩一成了。而這些流出來的資源好與壞我們便不說了,但是先選走資源的,有個優(yōu)先權(quán)?!?/br> 常玉壺抬頭看江瑟: “我這樣說你懂不懂?” 江瑟點了點頭,常玉壺就笑了笑: “我也隱約聽說你身邊有人,但是瑟瑟,雖說無權(quán)無勢的在這一行一定不好混,但是有權(quán)有勢,也不見得是萬能的,任何行業(yè),都講究一個平衡之道的。” 她身邊的人出身來歷都很好,不過就是資源太好了,早期順利,后期就不見得了。 娛樂圈這一行市場也講究一個飽和度,圈里的人會將軍政實權(quán)的人物捧著、敬著,但商人重利,一旦利益遭瓜分,她突然橫沖直撞的出來搶食,難免會遭人排擠的。 這一行看似很大,實則很小,圈子里處處都是關(guān)系,她要想小打小鬧過把癮,出個名也就算了,但要想真正走出自己的路,還得靠她自個兒慢慢磨。 先不說她身邊的人到底真心有幾分,但就常玉壺看來,靠別人始終不如靠自己。 “你看這圈里,出身好的也不是沒有,出名倒有,拿得出作品的有幾個?” 其實常玉壺說的話,江瑟心里也考慮過,她進娛樂圈不單單是為名利,所以裴奕當日提及要為她開個公司的時候,她才會拒絕了。 “我明白。” 常玉壺也看得出來她說這話并不勉強,顯然是真的想的很通透。 “如果我提到朱盼,你要在意,我也就不說后頭的話了?!钡]有對與朱盼結(jié)怨一事兒耿耿于懷,這樣很難得:“羅隱早年曾欠我人情,”常玉壺向江瑟眨了眨眼,“如今又因為旗下藝人說的話主動打我電話了,你要是考慮他的公司,我這幾分薄面,他是要賣的。” 也就是說,如果江瑟進世紀銀河,有羅隱的關(guān)注,總不會令她吃虧就是了。 不管她身邊的人將來護不護她,對江瑟都是有利無害的,“你好好考慮一下?!?/br> 常玉壺說了這話,顯然不準備再提這個話題了,又問了一下江瑟最近的情況,《北平盛事》即將在一月二十五號舉行開機儀式,正式進入拍攝階段,常玉壺與侯西嶺私交甚篤,顯然早就知道此事了。 與江瑟談了談《北平盛事》中‘豆蔻’的角色,聽說江瑟已經(jīng)練習(xí)很長時間了,她面露贊許之色: “沒有哪個行業(yè)有捷徑走,哪怕是娛樂圈也不例外,外在條件是上天的恩賜,內(nèi)在卻需要自己打磨?!?/br> 江瑟深以為然,又謝了常玉壺的教導(dǎo)。 為人師者,最喜歡的就是教到江瑟這樣的學(xué)生了,一點就通,不驕不躁,最重要的是她能聽得進教導(dǎo),令當老師的教起來就很有成就感了。 第二更…… 第一百四十二章 仇人 這家私房菜館里老板手藝出乎了江瑟意料,她口味清淡,老板將食材稍加料理,以食物本身的鮮味兒為主,并沒有多余的調(diào)料,廚師功底便顯得尤為重要了。 一頓飯吃得江瑟與常玉壺心情都很好,聊完從飯館出來的時候,先目送常玉壺離開了,江瑟一看時間,都將近十點了。 九點之后裴奕發(fā)了幾條短信過來,她在與常玉壺見面時便將手機調(diào)了靜音,因此并沒有聽到。 這會兒撥了裴奕的電話過去,幾乎才剛響起,他就將電話接起來了。 “吃完了?” 原本以為他跟聶淡幾人在一起,應(yīng)該會很吵鬧。 可是他說話的時候,周圍十分安靜,似是并沒有其他人在身旁。 “你在門口等我,很快就到。” 他說很快,果然來得也很快,飯館旁邊的露天停車場里一輛越野車繞了個彎,停在了飯館前面,車窗降下來時,露出裴奕的臉龐。 車上開了空調(diào),副駕駛上還折疊著放了一條毛毯,江瑟有些奇怪: “你不是有約嗎?” 下午出門的時候,聶淡幾人還給他打了好幾通電話,叮囑他不要遲到,她原本想著與常玉壺見完面,也沒準備打擾他的,哪知他早早的就等在了這邊停車場。 “我吃完就走了?!?/br> 他含含糊糊的說了一聲,“反正也沒事干,就先回去了一趟,順便等著接你了?!?/br> 話音剛落,他放在一側(cè)的手機就亮了起來,上面聶淡的名字一閃一閃的。 裴奕接了電話,與聶淡說了兩聲,轉(zhuǎn)頭問江瑟: “阿淡說這會兒過去坐坐,要去嗎?” 最近已經(jīng)臨近考試了,但江瑟平時功課并沒落下,最近又在找往年的試題做,對于考試便并不像其他人一樣臨時抱佛腳。 明天有兩節(jié)課都在下午,反正也沒什么事做,她也就應(yīng)允了。 到了朝覲閣的時候,已經(jīng)十半點了,裴奕領(lǐng)著江瑟過來的時候,聶淡陰陽怪氣的: “呦,我奕哥來了。以前聽說愛情使人迷失,總以為是藝術(shù)加工,如今才發(fā)現(xiàn)藝術(shù)來源于生活?!蹦┝丝唇?,“嫂子也來了?!?/br> 廳堂中開了一桌麻將,打了一半,幾人面前都堆了些籌碼,裴奕一來,朝覲閣內(nèi)的人便已經(jīng)得到消息,早早過來見他了。 他的母親是這里最大的股東,他一過來一堆人就跟覲見太子似的,裴奕不耐煩的揮手,讓人先給自己準備一點兒吃的再說。 飯菜送來了,趁著江瑟去洗手間的功夫,他大口的吃著,一旁向秋然看他這模樣,就搖頭晃腦: “該!餓了吧?早叫你來的時候不來,學(xué)著王寶釧似的守著寒窯苦等,這會兒吃個東西還偷偷摸摸的,奕哥,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br> 裴奕一面大口填肚子,一面伸腿想去踹向秋然,向秋籍遞了杯給他,制止了這兩人打鬧的動作: “奕哥,馮南姐又給我打電話了?!?/br> 他望著裴奕,拉了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往裴奕面前一坐: “這事兒怎么弄,你得給我個準話啊。” 若是以前,兄弟幾個不用想也知道該偏幫著哪一頭,馮南就像是裴奕命根子似的,誰都不能碰。 可如今呢?如今他跟江瑟在一起之后,已經(jīng)許久沒有提起過馮南了,張嘴閉嘴提的就是‘瑟瑟’,仿佛將以前用在馮南身上的勁兒,全往江瑟身上使了。 “她給你打電話干什么?” 裴奕提到馮南的時候,語氣并不像以前那樣緊張得跟寶貝似的,向秋籍愣了一下,臉上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說是問我在哪,想過來坐坐?!?/br> 從今天晚上八點多,馮南就一直在打他電話,想跟他見一面,好像有話要說。 聯(lián)想到白天的時候她請自己不要再跟朱盼為難了,便不能猜出她要說什么。 向秋籍就覺得奇怪了,照理來說,兄弟幾個之間,馮南一向跟裴奕最熟,就是有事兒也不應(yīng)該打他電話,應(yīng)該打裴奕電話才是,有什么事要找裴奕辦,不比找他更方便么? “她換了電話號碼,跟你說了沒有?” “我沒問?!迸徂群攘丝谒舆^服務(wù)員遞來的帕子將嘴擦了: “她想過來,就讓她過來唄?!?/br> 算起來,從發(fā)現(xiàn)江瑟之后,他就再也沒試過與馮南聯(lián)系了,除了上次無意中在家里看到馮南與趙君翰之外,他也是很久沒見‘馮南’了,如今見見也好,正好探探她底了。 他翹著二郎腿,嘴角上挑,提起馮南的時候漫不經(jīng)心的,與他以往的表現(xiàn)大不相同。 這下不止是向秋籍覺得不對勁兒,就連聶淡幾人也看出端倪來了,他對馮南的輕視溢于言表,兄弟幾人相互對望了一眼,看來江瑟對他的影響力比幾人想像中還要大了。 幾人心里有了數(shù),向秋籍便出去打了個電話,江瑟出來的時候,幾人坐在沙發(fā)上,裴奕沖她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側(cè)。 “玩撲克牌嗎?” 裴奕雙臂展開放在沙發(fā)上,將她圈入自己手臂所及的范圍中,低頭笑著問她。 “怎么玩?”江瑟以前沒玩過這個,他招了招手,示意讓人送撲克與籌碼過來: “很簡單的,我教你?!?/br> 聶淡幾人也坐了過來,朝覲閣里的服務(wù)員送了撲克過來,在場人多,幾人選的是‘三張牌’的玩法,抽去了撲克里大小王之后,余下五十二張牌,每人三張比拼就行了。 規(guī)則倒是簡單,三張牌里,要么連對,要么一對剩單,比大小、花色就行了,十分簡單,玩的就是心理戰(zhàn)術(shù)了。 講了大概規(guī)則,程儒寧就道: “說這些沒用,一上手多試幾把就行了?!?/br> 江瑟點了點頭,她將牌拿起來的時候,裴奕看到她牌上‘二、三、五’的數(shù)字,面不改色: “要追加籌碼嗎?” 其實她還不太懂,但聽裴奕這樣一說,也想看之后怎么個玩法,因此點了點頭。 裴奕面前有紅、藍、黃三種顏色的籌碼,每種顏色都不相同,上面是紫荊花圖案,數(shù)字也不同,三種籌碼上面分別印著阿拉伯數(shù)字‘10、30、50’的字樣,她一旦點頭之后,裴奕就問她: “想追加哪個?” 第一百四十三章 見面 江瑟才剛玩游戲,謹慎起見,她指著幣值最小的紅色: “這個?!?/br> 裴奕就夸道:“我瑟瑟真聰明?!?/br> 聶淡幾人都有些無語,也跟著扔了紅色的籌碼進桌子中間,一會兒桌上便堆一大堆了。 服務(wù)員發(fā)來通知,說是馮南過來的時候,江瑟已經(jīng)玩了一陣,面前的籌碼都輸?shù)貌畈欢嗔恕?/br>